原來已經有其他邪術妖人打算對付我的人镯子了。
我立即将早上伺候洗漱的人打發出去了。
我早上很兇,因此我輕易将九個伺候我梳洗的人趕走遠遠的了。我知道我房間不安全。所以我趕緊喬裝後離開這裏了。
原來我找了一個荒廢城外的枯井了。我跳入了枯井裏面了。然後我開始大作練功。
其實我決定用最厲害的兇招将得罪我的人嫁禍。原來我可以将身上病痛轉移到我的敵人身上。
所以我無所謂我敵人有多少了。
我口中念念有詞道:“陽春三月小白素,年年月月歲歲年。今朝有酒不需提,明晚過客阻水恕。千年恩果千年記,世紀榮華在北周。天南地北有時盡,軒轅座下問輪回。一世歡喜一世罪。閻羅座下無分别。大泰山尊駕敕令!”
說來也奇怪,我一念完這判詞,我頓時覺得身體輕盈,神清氣爽了。
同時我睜開眼睛看見原來我身邊伺候的奴婢全部将靈魂出賣給惡魔了。所以說我過去才會有很多不順心的事。
而真正保佑我的人就是四阿哥。
我離開古井的時候看見了背後居然有一塊綠色的奇怪的石頭沾着我後背了。我居然無法将石頭拿下來。
沒法子了我隻好将這石頭随便它跟着我了。
午後
四阿哥在府裏懲罰六個吵嘴的奴婢。我從客廳外面走過時候意外發現其中一個奴婢頭發上沾着古怪的野草。
我才走到客廳裏,站着奴婢背後。她趕緊将頭低得更低了。
我問她道:“你去過什麽地方?”
這奴婢一聽,倒是不猶豫,果然老老實實和盤托出道:“我五天前很奇怪啊,我中邪了。我一醒過來,我發現我怎麽跑到墳堆邊了。可把我吓死了。我從山上好不容易下來了。幸虧有一個老伯給我引路。要不然我下不來了。哎呦喂……”
“你撿了什麽東西?你老實說?否則,你會丢了小命。”我嚴肅說道。
“我說我說我說!我前兩天去集市上逛啊。我就撿了一個逃跑男人懷裏掉下來的一件古怪玩意。我一時貪心就撿起來把玩了。我蠻喜歡的。我就……我就占爲己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故……”這奴婢老老實實說道。
我聽到這裏就沒興趣了,我自己走出去了。
四阿哥沒興趣罵她們了。她們心裏松了一口氣,慶幸逃過一頓罰了。
四阿哥追出來一把扯過我的左胳膊,然後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我雖然挨了打,四阿哥卻是爲了救我。四阿哥覺得我剛才是臉色發青,眼神恐怖滲人,所以以爲我中邪了。
我擡頭跟四阿哥對視一眼,四阿哥發現我已經神色恢複正常了。
四阿哥松了一口氣了。
我跟四阿哥老實說道:“四阿哥,我的師兄來找我了……”
“爲什麽?有什麽大不了的啊?”四阿哥納悶問道,“你怎麽了?神秘兮兮的,鬼鬼祟祟的。”
我老老實實說道:“我師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曾經做過承諾,我要一輩子保護他,報答他給我的恩典。本來我師兄給我一個師叔保護者。結果不知道爲什麽,師兄居然跑下山了。也許……我師父出了什麽事了。”
老實覺得我很奇怪啊,又噼裏啪啦打了我五個巴掌了。我雖然挨打,可府裏的人見怪不怪了。
四阿哥罵我道:“瘋瘋癫癫的。你每天讨打!你再鬼扯,我就再打你!三天前你怎麽不來找我啊?你害我沒有面子。哎,你師父是什麽人啊?幹什麽的?”
我笑道:“我師叔是二葫蘆喇嘛!”
“啊?”四阿哥一聽,從此以後對我是刮目相看了。因爲我師叔地位太高了。四阿哥從此以後不得不多加關照我了。
我看了看府裏所有人,全部在笑我了。可是隻有四阿哥明白我的地位身份是更加高貴了。
四阿哥帶着我一起去吃點心了。
每次吃點心肯定是皇帝要考驗四阿哥跟我了。
我跟四阿哥吃完點心後,就開始給皇上獻禮了。通過獻禮來回答皇上給我們的考驗。
原來今天點心的題目是如何做一個清廉之人。
我的回答就是給皇上送了一個陶瓷豬豬儲蓄罐了。皇帝看見以後笑了。皇帝的主意是以後将這儲錢罐轉送給我的孩子。
康熙34年。
八月十五中秋節。
今天晚上8點五十多分。
我發現我魂穿爲一個渾身肌肉的強壯的大塊頭男青年烏包子了。原來烏包子今年十九歲了。
烏包子身高有一米九六,體重有212斤呢。烏包子的身體素質特别好。因爲他練武功十多年了。
可我比烏包子還聰明呢。我本來跟着一個中年奶媽正在大街上急匆匆走路。奶媽懷裏抱着兩個生氣的還在打架的剛出生八天的連體嬰兒。
而我就是兩個嬰兒的親爹。我卻有辦法将兩孩子分開的。
我跟奶媽喊道:“我來抱抱!”
“好!”奶媽停下來了,轉身将孩子交給我了。我結果兩個兒子,果然奇迹發生了,兩個孩子一下子變和氣了,再也不打架了。
我低頭親了親兩個兒子的額頭,算是以父親身份給兩個孩子祝福了。
果然這兩個兒子都笑了起來了。我看了看兩兒子。原來兩兒子是面對面兩人肚皮相連一起了。好在隻是連接了皮膚而已。所以是最輕度的連體嬰兒。
奶娘說道:“少爺,要不我們回家吧。我現在想回家了。”
我點點頭道:“好。買點菜回去。”我一手抱着孩子的小被子。一手将我口袋裏十兩銀子拿出來給奶媽。奶媽很高興。
奶媽幹脆打發我回去了。奶媽說道:“要不你回去吧。我去辦事吧。我看你也不想留外面了。你回家吧。别到處亂跑了。”
我就點了點頭:“好!那你也早點回來。”
奶媽點點頭了。奶媽先走了。我轉身回家了。
我緊抱兩個兒子正打算往家裏趕的時候我左邊胖的小兒子忽然咿咿呀呀跟我說話了。
我低頭親了親小兒子了,也親了親大兒子了。
兩個兒子安穩下來了。如我所願,兩個孩子合上眼睡了。
原來我家是某胡同裏面一座木頭大宅子。
我回家以後才發現我還有兩個大一點兒子呢。說來也怪,兩個大兒子居然都是閉着眼睛的盲人。
可兩個大兒子長得很高,都有一米七幾了。
我愛十九歲,兩個大兒子才四歲而已,就有這麽高了。
原來我家裏有妻妾六個呢。我兩個大兒子是不同兩個女人隔3個月先後生下來的。
我回家以後兩個大兒子就埋怨我對他們不親了。
我還不是要抱着兩個大兒子一起回房睡覺了。
原來我是一個好爹,一直陪着兩個盲人兒子睡覺。從今晚開始我們大床邊放着一張嬰兒床了。以後我房間多了兩個兩個兒子一共四個兒子陪我一起睡覺了。
沒多久我們父子五個人都睡着了。我可憐我兩個兒子。我親了親兩個兒子的額頭了。以後兩個兒子就有額頭的第三隻隐形眼睛用來看清楚東西了。
因爲兩兒子還太小,所以第三隻眼睛還不能完全睜開。所以孩子們還沒有正常人的視力。原來我兩個兒子以後看東西有黑白電視的效果了。
我兩個孩子眼睛還不能辨别眼色。可以後騎馬能夠生活自理了。
我又親了親兩個兒子各自左耳朵。意思是大大提高我兩個兒子聽力了。
我估計兩個兒子以後如果遇到危險那就能夠提前躲避了。
天亮了。
原來我還沒有睡醒。我六個媳婦按照習慣來給我這個夫君請早安了。
原來我六個媳婦發現我跟我小兒子特别親。我居然是在被窩裏我雙手手握小兒子的左腳呢。
這很快讓六個媳婦發現了。六人就笑了。我才醒來了。
從此以後我二子的左腳特别強壯。當時右腳卻很平凡的。
小半天後
我呢背着兩個小嬰兒,抱着兩個四歲一米七幾高的兒子正在書房教兒子認字讀書呢。六個媳婦知道了,特别高興,可不敢打擾我們父子呢。
半早上
我家來了我的小舅舅了。我小舅舅很快來我書房跟我談話。
我小舅舅才十四歲呢。所以很孩子氣。
我跟小舅舅感情很好的。我順便給教小舅舅讀書了。
我六個媳婦沒想到我還是有一點秀才的學問的。
吃中午飯的時候
我跟六個媳婦說道:“下午搬個家,都搬過去吧。”
康熙三十年康熙帝賜封烏拉那拉爲胤禛嫡福晉。
康熙三十六年,嫡福晉生下雍貝勒嫡長子弘晖,但在四十三年,弘晖夭折,年八歲。此後嫡福晉再無生育。雍正元年嫡福晉冊封爲皇後。雍正九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後薨,年五十一歲。安葬于清西陵之泰陵。十二月十日,雍正命上大行皇後谥号爲孝敬憲皇後。
乾隆二年,正式與那拉皇後合葬于泰陵。
孝聖憲皇後,鈕钴祿氏,康熙五十年八月午時,生弘曆。
雍正初期爲熹妃,八年進封貴妃。乾隆登基後爲崇慶皇太後。乾隆四十二年正月,薨,年八十六誰。鈕钴祿母親彭氏死于乾隆十七年二月。
敦肅皇貴妃,年氏,一等公年遐齡子女,年希堯,年羹堯妹妹。側福晉。康熙五十四年生三月十二生四女兒,五十九年生五月二十五日生七子福宜,六十年十月九日生八子福惠,雍正元年五月十日生九子福沛。從她首次生育到死十一年裏面,雍正帝子女無旁出。
純妃,耿氏,格格身份,裕嫔,後升職裕妃。生五子弘晝。
齊妃,李氏,知府李文烨的女兒。藩邸爲妾,後生子有功封側福晉。康熙三十四年七月生二女和碩懷恪公主。唯一活成年女兒。康熙三十六年生六月生弘昐,康熙三十九年八月生弘昀。四十三年二月生弘時。弘時得罪雍正而被削宗籍,齊妃死于乾隆二年四月。
甯妃,謙妃,郭貴人,李貴人,安貴人,海貴人,牛貴人。春常在,高常在,常常在,顧常在,吉常在,蘇答應,汪答應,德答應常答應。
謙妃,雍正七年入宮,爲劉答應,八年升級爲劉貴人。十一年六月十一生六子圓明園阿哥弘檐。
今天是康熙三十六年,嫡福晉在早上8點30分順産生下雍貝勒嫡長子弘晖。
今年胤禛該是二十歲了。胤禛生于康熙十七年十月三十日永和宮。
康熙生日順治十一年三月十八生于景仁宮。
今天肯定是從早上開始就注定是載歌載舞挂紅燈籠擺流水席的大喜日子。湊巧的事我跟随我的堂姐【牛敏良17】在今天早上嫡福晉還沒有生産之前就在5點十幾分天剛剛亮就進入府裏了。
但是嫡福晉是昨天晚上10點十幾分開始陣痛的。直到今天早上八點半才将嫡長子生下來。
當然毋庸置疑嫡福晉在府裏威望很高,所有人上上下下都很喜歡很敬服這個嫡福晉的。可見嫡福晉烏拉那拉氏很得人心的。
當然我跟我堂姐也不是随便進入雍貝勒藩邸的。因爲前年中秋的時候我堂姐就給内定選中了,已經定下來要進入雍貝勒藩邸爲侍妾格格了。我堂姐其實是活潑開朗好動的性格,她卻硬是在十三歲時候開始改過來了。
現在堂姐已經變成了溫柔娴靜的女人了。我呢不是陪嫁。我就是送嫁的伴娘的意思。堂姐能給選中全靠堂姐的小阿哥跟外婆在官場上很有面子,認識很多大官,交情很好。因此有很多官員保舉了,所以才能給内定進入藩邸。
而據我所知堂姐是唯一一個給大官保舉進入藩邸的身份特殊比較高的格格。
原來堂姐的阿姨是沒有孩子,堂姐娘又在她七歲七歲時候得了得了重感冒死了。那這個阿姨呢就照顧了堂姐了。所以這阿姨願意給自己的養大的閨女謀劃出路了。
根據規矩,我跟其他六個送嫁的伴娘肯定是此時在屋裏呆着的。我們七個人分站在堂姐卧室床頭床尾兩側呢。從五點多進入藩邸到現在快九點多了。
堂姐這個蠢女人就知道安安穩穩坐在床邊,她故意擺出來很有教養木頭人似的坐着呢。屋裏一片安靜。我心裏是瞧不起這個靠走後門靠人脈進府邸的堂姐的。當然我面上沒有講,也沒有表露出來。
堂姐跟我們七個堂姐妹其實關系比較淡。可是娘家人高興,所以就故意讓我們七個姐妹湊熱鬧,沾沾喜氣了。
我呢忍不住跟堂姐先開口了。屋裏還有六個娘家過來的喜娘婦女,都是我們的家裏嬸嬸扮演的。其中四個嬸嬸是四叔的小妾。還有大伯的二房嬸嬸也做了喜娘,還有二伯的三房也做了喜娘。
我先跟堂姐笑嘻嘻說道:“堂姐,你要不要……”
我很聰明,沒有說下去了。果然堂姐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原來我們這一屋子的人從昨天半夜開始就沒有上茅房了。所以到現在早上快九點多了,所以肯定是該方便了。
我看了看我對面的四個姐妹,還有我左邊靠近床的兩個姐妹還有我們床尾隊伍後面的六個排成一行的嬸嬸的臉色,果然人人都是憋着呢。這人有三急,怎麽能夠憋呢。
堂姐肯定也是憋着的。
她大概巴不得有人提出來呢。她不好意思提出來的。
我趁機跟苦着臉卻強行假裝很威儀很賢淑穩重的堂姐又笑嘻嘻說道:“堂姐,我看你還是準備準備先給嫡福晉磕個頭,說說吉利話。我看還是應該的!”
“對,應該的!應該的!我早就是這個意思了。我的意思是等他們府裏人來請我,安排我過去。那我一個人怎麽好意思過去呢……”堂姐還想說什麽,我趕緊打斷了。
我機靈說道:“也許這就是下個套,就看你主動不主動。我看府裏就是這個意思!這候門深似海的。最重要的就是機靈、識趣、明哲保身之類的。”
堂姐點點頭嗯了一聲,她也在考慮了。
我旁邊的二姐露露歡快迫不及待跳了跳腳說道:“妹妹啊,現在是貴人了。我娘說了,叫我跟着伺候你四五天或三五天的。意思是叫我學幾天。等……回門的日子了,我就回去。我就給你守夜好了!”
露露繼續歡喜說道:“咱們還是先方便方便吧。有什麽話,稍後再說。那也不遲。哎呦,可是我們唯獨沒有帶馬桶啊!哎呦……”
我跟所有人說道:“屋裏也沒有!我想出來一個妙計。堂姐換下衣服,換成普通的衣服,當個丫頭似的,然後找府裏的茅廁搞定一下。然後回來後再換回喜服就好了!”
“那不行!”堂姐嚴厲瞪着我批評道,“我哪能那麽做呢?我甯願憋死!我不幹,我不換衣服。除非讓爺來給我脫衣服再說!我死也……絕不幹!”
我焦急解釋道:“姐,我能害你嗎?我也認識一個女人。她也嫁給高門大戶當了那個……小妾,她也遇到一模一樣情況了。她就是用這個辦法解決的。我能憑空想出來這個主意嗎?”
衆人一聽,驚訝了。
金花大伯的媳婦忍住脾氣,差點罵我。金花嬸嬸指責我後背硬是改成委婉口氣說道:“你滾出去!你順便去查看查看這府内的情況……”
“啊——”忽然一聲慘叫聲響起了。本來我是扭頭聽金花嬸嬸訓斥我的。因爲我挨罵了,所有姐妹嬸嬸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呢。也沒注意堂姐怎麽樣了。
因爲嬸嬸罵我了,我也打算滾出去照辦了。突然堂姐大叫一聲,我們一群人都吓到了。所有人趕緊扭頭看向堂姐了。原來她已經急忙用雙手捂住臉了。
我們看到堂姐好像很狼狽的樣子。同時所有人嗅到了堂姐身上傳出來惡臭的屎尿氣味啊。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徹底震驚了。
我做夢沒想到堂姐居然屎尿憋不住了,居然真的失控屎尿齊流了。我們大概所有人愣了七八秒。
還是金花嬸嬸反應快。金花嬸嬸趕緊罵我道:“你快去外面守着!千萬别叫人進來發現了。快去啊多喜!”
我趕緊走出去了,我将門打開一扇,這門還挺難開的。可是我倒黴了。我突然覺得頭頂上什麽大塊黑東西砸下來了 。結果我隻覺得頭一陣劇痛,我眼前一黑撲倒在門檻上了。
原來我頭頂上門框上居然有個很大的很沉的半個葫蘆狀的頭那麽大的大瓶子。裏面裝滿了沙子石頭以及花生桂圓蓮子的。反正我給冷不丁砸的我頭頂都破了窟窿了。而且我是當場飙血,血液飛濺啊。
“啊——孩子——啊——”金花嬸嬸吓了一跳了,她看見我頭頂血花都飛濺了,而且我是渾身軟如爛泥前撲倒在門檻上了,而且我一動不動更加像一攤爛泥了。這下好了,屋裏所有人都吓破膽了。因爲我的樣子就像是我當場死亡似的。
“怎麽了?屋裏你們這是怎麽了?哎,怎麽有人撲在門檻上啊!快來人啊!有人流血了!哎呦!這邊有人出事了!”外面一個侍衛本來就在不遠處站崗的。本來府裏就戒備森嚴的。
我們這裏大叫了兩聲了,可不就是給吸引過來了。這侍衛很快跑去像上官禀告了。
可是屋裏人吓得不敢再動,也不敢說話了。倒是堂姐鎮定。她依然沒有動一下,幹脆就打算讓外面的人知道自己爲了當新娘子屎尿都憋不出拉出來拉褲子上了。堂姐以爲與其慌牛狼狽胡亂換上别的不是新娘子衣服來掩飾窘境,還不如老實巴交承認算了,什麽也不掩飾地好。她也頂多被别人嘲笑看比起罷了。可是換下新娘子吉福讓堂姐武斷認爲自己以後在藩邸混會晦氣,不吉利,影響一輩子的。所以堂姐思前想後決定絕對不換下喜服。
結果我是比堂姐還要見到雍貝勒的幸運兒。因爲我也穿着還算昂貴紅色衣服。雍貝勒其實是在府裏廚房旁邊的住家太醫住的院子裏特意來查看我的傷情才過來的。
因此我昏迷中就見到了雍貝勒了。可是我自己是不知道的。
雍貝勒走進這院子東苑廂房,裏面就是一個小房間,走進來後扭頭往右邊一看就看見靠牆位置昏迷一個蓋着紅被子的年輕女人了。而且這女人還穿着紅色喜服。
雍貝勒也不知道爲什麽,眼睛直勾勾看了看昏迷不醒側臉朝着他的年輕女子的臉蛋了,雍貝勒就不知怎的覺得合眼緣啊。原來這年輕女子不算長得美貌,也長得不狐媚不妖精。這年輕女子五官看起來很普通,可是就是給人看着很順眼很舒服的感覺。
屋裏沒有别人,雍貝勒就走過來細看年輕昏迷女子的狀況了。原來這圓臉蛋頭頂上披散着黑色長發,頭頂上是用香爐灰在止血的。然後用一個半個巴掌大的黑色膏藥貼在受傷血窟窿上了。
雍貝勒噗嗤一聲就笑了。
很明顯雍貝勒還是很願意看見我這個倒黴蛋撿回來一條小命的。
雍貝勒越看我越覺得合了眼緣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簡直是颠覆一幫人的想象了。原來雍貝勒大概是将年輕女子看成了自己今天早上剛進門的侍妾也就是我堂姐牛敏良了。
滿人男子果然沒有禮數,什麽事情都做地出來的。雍貝勒居然對昏迷的年輕女子很不客氣了。大概個把小時後雍貝勒稍微在床上也補了覺了。雍貝勒醒來了,自己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了。雍貝勒還自己關好了門才轉身走的。
這剛剛發生的事情湊巧沒有人知道。這大概也是我命中注定的奇葩怪事了。
3天後
早上9點十二分。
我終于昏迷三天後靠着頑強的命硬硬是蘇醒過來了。我因爲三天沒有吃東西了。肯定是肚子餓得渾身發軟沒力氣啊。而且我頭頂受了重創,所以我光坐起來就是頭暈眼花啊。
我很快發現我衣服都換掉了。我穿着綠色旗袍了。比自己穿衣服差太多了。我發現床下還沒有鞋,我也沒穿襪子。反正我覺得肚子疼啊。我急着想拉了。所以我趕緊下了床,光腳跑過去飛快打開了門。剛好外面沒人。本來這院子裏也有茅房,可是我想神不知鬼不覺離開了。
我就找了雍貝勒府邸很遠處一個茅房。好在茅房很幹淨。
大概二十多分鍾後。我方便好了,離開了茅房。
我正光着腳在四周慢慢地走。根據我的記憶,我很快想起來堂姐的位置了。可是我心想堂姐可沒有帶合适我穿的寫字給我穿的。原來堂姐是标準的漢人三寸金蓮,我可是大腳啊。所以說我找了堂姐也沒用啊。
我從脖子上扯下來一塊白色的圍巾了。我蹲下來随便找了一根粘泥土的小木棍了,我在這圍巾上随便寫了一句話道:“堂姐,我先回去了。我已經沒事了。我命硬。我就不回去跟你告别了。我也知道你很忙。我回家了。多喜留字。”
我呢很快找了西邊的小側門走出去了。反正門邊有兩個守門的青年。我笑嘻嘻将圍巾遞給他們兩人了。我簡單交代道:“麻煩你們把這個書信留給我堂姐牛敏良。我是她堂妹。就說我沒事了。砸了腦殼,可是沒事了。我急着回家了。我姐蠻,我不想打擾她了。”
說完我不聽勸強行飛快麻利溜走跑遠了。
兩個青年肯定追啊,可是追丢了了。
那兩個青年回府内半道上遇到府裏管事特别嚴厲的牛虎二管家了。牛虎真的是雍貝勒府邸内排名第二名的大總管。地位特别高。牛虎見兩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将圍巾遞給牛虎了。
牛虎聽完後歪着頭差點不相信。幸虧牛虎認字,牛虎在大街上看着圍巾念道:“堂姐,我先回去了。我已經沒事了。我命硬。我就不回去跟你告别了。我也知道你很忙。我回家了。多喜留字。”
大街上很多人笑了起來了。很多人圍起來了。
牛虎吃驚了,責備兩人:“怎麽不強行留住人啊?怎麽叫她随随便便走了啊?好歹她也有東西要拿走啊。伴娘嘛。還有好東西能領回家呢。怎麽這麽狼狽這麽慌牛就回去了啊?明明是自己家堂姐配了掌咱們爺,應該多留幾天沾光享福才對啊。”
青色衣服青年機靈說道:“她去意已決,看我們攔不住啊。我們要是再攔,那就成了男女拉拉扯扯了!”
胖一點藍衣服青年如實憨厚老實說道:“我當時拉她了啊。可她力氣好大,我都差點給她拽倒了。哎呦,她硬是要走啊。誰攔得住。哎呦,她确實是決心要走啊。剛才我攔了啊。沒用!她可霸道可任選可蠻橫了。”
這個時候一個在雍貝勒府邸西邊西邊小門外過路大媽也追到這裏做了人證了。
大媽生氣說道:“我還以爲你們抓了一個女賊。可是她很狡猾啊,她硬是掙脫開兩個男人,強行跑走了。而且她還沒穿鞋,光腳走了。可她衣服穿得很好。一看就沒有梳洗打扮剛睡醒似的。估計連早飯都沒吃。”
大媽繼續說道:“哎呦,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沒皮沒臉的事啊。兩男人一個女人強行在拉拉扯扯啊。兩個要拉她回去,她卻強行要逃啊。所以我覺得會不會是女賊?可是我又想,誰敢在雍貝勒府裏搗亂啊?我又想,她也不像府裏有規矩的奴婢啊?真是怪啊。幹什麽呢?”
兩個青年歎了氣齊聲說道:“三天前她堂姐牛敏良剛剛嫁進來的。她是伴娘!她硬要走,我們沒辦法。她非從西邊小門走了。她還沒穿鞋啊。我們都不好意思說她。哎呦,我們也不知道她爲什麽強行急着走啊?确實像逃了似的。也不知道幹什麽了。我們想抓啊抓不住啊。”
牛虎笑了,吩咐道:“你們倆找到她家裏去,不怕抓不住她。快去!今天你們就這個任務了!抓她要緊!”
剛好這來幹青年還真知道牛敏良小妾家裏住址。兩青年很高興領了命就趕緊跑走追過去了。
牛虎心裏打鼓,他的經驗告訴他,隻怕有事啊。他知道他得立即見雍貝勒才行。可他知道雍貝勒今天一早上朝了。所以牛虎趕緊掉頭去皇宮外面大門等雍貝勒下朝就立即禀告這個怪事。
快中午時候終于下朝了。牛虎跟很多大人打招呼聊天了。牛虎終于等到最後一批出來的自己的主子了。牛虎趕緊跑過去将手裏的圍巾遞給雍貝勒看了。
雍貝勒奇怪啊,還以爲有什麽大事發生。
雍貝勒抓着白圍巾趕緊低頭一看,默念道:“堂姐,我先回去了。我已經沒事了。我命硬。我就不回去跟你告别了。我也知道你很忙。我回家了。多喜留字。”
牛虎發現自己作對了。因爲雍貝勒神色都變了。看起來好像是生氣了,又好像是在賭氣。
雍貝勒跟牛虎不高興吩咐道:“叫她走!牛虎,這事就作罷。你回府裏去伺候福晉去。這事我知道了。”
牛虎點了點頭,又别過很多大人,趕緊麻利快步跑回府裏去了。
雍貝勒幹什麽了?氣鼓鼓心裏很不愉快雍貝勒直接騎馬殺到了我家裏了。其實我家跟牛敏良家剛好隔得遠。我家城南,牛敏良家在城北。
我回到自己家裏,哎呦給很多女性長輩親戚們震驚到了。我臉皮厚很狼狽小花貓似的渾身髒兮兮很丢人現眼跑回家了。因爲我一路上滑到了三次了。可是我沒當一回事。
等我給家裏親戚舅媽阿姨姑姑領會我自己家後院北院子二樓自己卧房後可是将增長給我鋪床的我娘吓了一跳。我娘是一個低眉順眼從不罵人實誠大好人。
我娘看見我這樣這樣狼狽回來了。還以爲我遇到壞人了。娘将一盤花生紅棗桂圓蓮子盤子都随手扔掉了。娘大叫一聲趕緊跑過來抱着我就是哭啊。
看來娘以爲我肯定遇到特别倒黴的大事了。保不齊給壞男人欺負了。
其實我家親戚女長輩都一樣看出來我臉上不對勁,表情好像欲言又止很委屈又強裝沒事人勉強苦笑呢。反正我将心事都寫臉上呢。
我娘沒想到我忽然在她懷裏暈了。我比年高一頭,娘隻到我肩膀高。
“啊?怎麽了啊?啊——”不僅跟我進來六個阿姨姑姑吃驚慌牛了,我家其他男女老少親戚都聽到動靜趕緊三樓來我卧房查看了。
反正娘拔掉我髒兮兮外套将我抱到床上蓋着紅色被子了。我呢臉色蒼白反正是暈過去了。
娘很害怕啊,很慌牛啊。那就給我灌了熱開水了,還掐我人中。我屋裏六個姑姑愛給閑着狠狠打我掐我喊我将我鬧醒呢。可我卻陷入了深度昏迷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雍貝勒來到我家裏,都沒人迎接他。他先生了氣,可是還是歎了氣,纡尊降貴,自己牽馬走進去了。而且穿過前院,穿過前院客廳,四阿哥牽馬來到了後院了。
這才給我家裏長輩老頭老太太攙扶老四去前院的客廳喝茶請吃涼掉的一碗面條了。說來也怪,四阿哥沒說什麽,果然是低頭就吃了,果然四阿哥是餓着的啊。
我家給四阿哥吃涼掉面條,給鄰居路人看着那很多人不高興了,立即熱議我家是故意招待不走,我家做得不對,得罪了皇家雲雲。
四阿哥還是覺得自己做賊心虛的啊。他硬着頭皮擺出來一副理所當然樣子将面條吃了。吃完還說好吃。四阿哥還笑了。順便四阿哥還将我家長輩誇獎一通了。哄得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很歡喜。那就跟四阿哥親近很多了。
過了一會四阿哥在兩個我親妹妹領路下去了後院北院二樓我卧室看望我了。這麽一看啊,吓了四阿哥一跳啊。我臉色很差啊,而且四阿哥喊我還喊不醒。而且我娘在床邊委屈跺腳哭呢。我娘還很怨恨眼神看了四阿哥好幾眼啊。
四阿哥居然沒有擺架子,壓根沒有生氣反而給我娘賠笑臉呢。
四阿哥做得如此謙卑讓很多鄰居路人很吃驚。可是我家的長輩親戚卻好像一點不稀奇。簡直都是有欺負四阿哥的意思了。
四阿哥看了看我都病倒了。四阿哥于心不忍啊。
所以就在我家待到半夜才給府裏的人用馬車将四阿哥接回雍貝勒府邸了。因爲這個奇葩事,鄰居們對我家嫉妒更加深厚了。簡直是每個鄰居見人就說我家多富貴,命多好雲雲。這樣我家名聲是越來越大。我全家人不出名都難。
原來我爹有四個媳婦。我娘排行三房。我爹有2個兒子4個女兒。
而我多喜是所有子女裏面的大姐大。我還有三個妹妹叫多春9歲,多婷8歲,多花4歲。我還有兩個孿生弟弟一模一樣的叫多邦9歲,多貴9歲。
四阿哥可是牢牢記住我的五個弟妹了。尤其記住了我的長相普通扛起來很蠢很笨的兩小胖子弟弟。四阿哥還是很喜歡我弟弟的。
我回家七天後,因爲半早上牛大夫來給我把脈啊,大夫覺得我應該是有喜了。那倒也是,我在雍貝勒府裏昏睡3天,回家後又昏睡7天,事情都過去十天了,差不多也能夠算早孕了。
這個消息在半早上就讓我娘跟我親戚鄰居都都很吃驚了。衆人很快想到了雍貝勒剛剛幾天前還來我家看望過我呢。所以一群人很快測測出來了。
我多喜懷孕全因爲雍貝勒。畢竟太容易猜出來了。傻瓜才猜不出來的。否則雍貝勒怎麽會纡尊降貴來我家吃冷面還很高心還來看望我呢。而且待到半夜才肯離開的。那對我多關心啊。
中午時候這消息很快傳的大街上很多人知道了。
雍貝勒剛好在宮裏呸皇帝用膳。雍貝勒很快就不好意思了。
他飯吃到一半啊,有公公一臉嚴肅來跟正吃飯康熙爺下跪禀告道:“奴才恭喜皇上,賀喜雍貝勒,因爲啊有喜了啊。”
康熙笑道:“朕知道。小阿哥十天了嘛。那是喜事啊。呵呵呵。”
公公笑道:“皇上說得對,沒錯。可還有第二個喜事呢。”
雍貝勒問道:“還有什麽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