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我轉身追着兩人遠去方向了。我其實是去追九阿哥了。我有超級敏銳耳朵鼻子,所以找到他易如反掌。
我很快來到一個大院子,這裏是很多大姑娘玩鬧聊天的地方。
我走到九阿哥面前了。我還沒走到他面前,隻是走到他身後四米外,九阿哥給人使眼色提醒才肯慢慢回頭一看我。哎呀我是鼻青臉腫特别慘啊。我就像是剛剛經曆了車禍現場慘遭毀容臉上血淋漓又紅又腫的傷殘病人似的。
我是搖搖擺擺昏頭昏腦找來了。
九阿哥第一句話不确定問道:“你是誰啊?你找我做什麽?這張臉跟剛才不一樣啊?剛才不是沒那麽腫嗎?你丢死人了。走開走開走開!”
我笑嘻嘻跟老九大聲說道:“我又沒被打成啞巴,又沒被剪掉舌頭。我還是能說話的。我又沒有特别慘啊?”
“啊哈哈哈,她好樂觀啊?她心真大啊哈哈哈哈……一個傻子啊哈哈哈哈……”一個九歲姑娘笑我了。滿院子所有人都看着我笑死了。
事實證明我時不時給九阿哥拆台,很讓九阿哥下不來台的。
我走到九阿哥面前拉着他的右手就想走了。就想離開這個府邸了。
九阿哥不願意啊,認真說道:“還有正事要做呢。反正沒有你位置。你回去吧。你自己回去,外面有人伺候你。臉是認不出來了。衣服還能認出來!”
九阿哥威風教訓我道:“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你說你除了衣服你還有什麽?丢死人了。你壞!回家要治你!餓你五頓!怎麽樣啊?”
九阿哥威風教訓我道:“以後看你還犯不犯了?你算什麽東西?居然還敢沒規矩!你在我面前也就罷了。你還敢在四阿哥面前放肆!依我看打的輕了!”
九阿哥威風教訓我道:“你确定你說過了選秀的人?你确定你沒有冒名頂替當秀女尉淼花?你是假的吧?總覺得你一點規矩都沒用學到!”
九阿哥威風教訓我道:“你怎麽這麽野啊?比人還要給你面子?你算什麽東西?你走到哪裏都有金面了啊?你怎麽這麽自大啊?”
我趕緊快嘴認錯了免得四阿哥叽叽喳喳說我個沒完沒了了。周圍很多人都安靜下來看我好戲了。我能夠答應嗎?
我機靈萬分說道:“我雖然表面上懶得講究形式。可是我心裏是很尊敬所有比我高的長官上司長輩的啊!隻是我表面上懶得講究形式的啊!”
一個大姑娘好心好意提醒我道:“我看你還是改過來吧。你表面上也要講究形式。而且你規矩要做得好!一丁點都不可以做不到位!你怎麽那麽笨啊?你故意的啊?你真笨。”
我歎了氣跟四周所有人說道:“我爹娘從小教我是鐵骨铮铮傲骨是渾然天成!我才不要變節變了味了。我爹娘會不高興的!再說了,我要是學了那表面功夫形式,我跟大街上普通人又有什麽區别呢?哼!沒出息1”
九阿哥一聽,哎呀今天算是徹底恍然大悟了。
九阿哥感覺将我抱起來了。還啃了我臉一下。九阿哥抱着我了。立即忘了他此行目的了。
九阿哥說道:“我們走吧。哎呀,你果然是一個寶啊!”
一個十四歲貴女氣得跺腳着急高升嚷嚷道:“你胡說八道!就這樣冠冕堂皇空話,這也很了不起嗎?你居然還能赢來誇獎啊?九阿哥,你也太笨了。她是騙你的!哎呀,果然是會花言巧語啊!依我看你就是賤骨頭!”
又一個十八歲貴女說道:“我怎麽就沒看出來她是賤骨頭啊?她都驕傲地尾巴翹上天了。她根本就是用鼻孔在跟你說話!哎呀,根本就是目中無人的。”
又一個十八歲貴女說道:“沒看見她太高了下巴嗎?你眼瞎啊?你也太笨了。她驕傲得很!自然是渾然天成從小教的!根本就是天然去雕飾!美得很!”
又一個十八歲貴女說道:“果然被選中了!像你這樣的人就是膚淺!”
我臨走扭頭跟所有人說道:“說白了我就是很有運氣也很有福氣!我這是命中注定的!我也得認命!”
我這麽一多嘴一驕傲了,這下好了,很多人氣得跳腳了。還對我丢石頭,還追過來要打我似的。我抱着摟着九阿哥一瞬間就躲過了很多人重重包圍了。
四阿哥親眼所見啊,在一個地勢高的地方呢。
四阿哥驚訝了,難以置信問左右道:“爺的眼花了?剛才她怎麽一溜煙就像一條蛇在雪地裏滑動似的就這麽跑了啊?這速度也太快了!”
四阿哥左右侍衛嬷嬷宮女如實說道:“哎呀,對啊,對啊,一眨眼功夫說不見就不見了 。輕易将一群人甩後面了。好厲害的武功啊。逃跑的功夫真行。”
左右叽叽喳喳說道:“我算是明白了,爲什麽九貝勒爺府裏的人都要教訓她!還叫她小要揭露 。果然是很得寵很厲害啊。我真是羨慕她。”
就因爲我錄了這一手了。四阿哥可是對我印象深刻了。将我是牢牢記在心裏了。
四阿哥心裏就想了找個好機會非要單獨會一會我了。四阿哥對我也充滿好奇了。
我估計四阿哥心裏還心癢難耐呢。我也是倒黴,情急之下露了一手好武功,結果給多少人留下深刻印象啊。我吓壞很多人。很多人都開始叫我蛇精小妖精等外号。
我是今天早上7點多生下來五胞胎阿哥了。
我在中午之前将九貝勒府邸裏面所有小妾同房丫鬟以及側福晉全部抓捕起來囚禁起來了。還有府外說過我壞話的女人也給我抓不起來囚禁起來了。
我在11點25分數了一數,原來一共有726個女人趁機說過我壞話,欺負過我的。我分析了一下四百多個女人出生于中高層。要麽是貴族或官員大小姐身份,要麽就是官夫人身份。
還有二百多個女人來自于煙花女子層次。因爲她們能夠有機會接觸到九阿哥。餘下一百人不到是窮人貧家女身份。我嚴格調查貧家女的家庭環境。我發現每個貧家女娘家職業是不同的。五花八門什麽都有。
當然我是暗地裏抓起來這批女人的。不是明面上打着我自己的旗号抓人的。
府邸裏面一下子失蹤了一共134個女人,果然有府邸裏很多人議論紛紛。這批人也迅速消失了。
府邸裏剩下一千多人很聰明啊,她們男女老少是問也不敢問,找也不敢找的。每個人悶聲不響做自己的活。可見這剩下的奴仆才是最聰明的。難怪能逃過一劫。
我想到了皇帝其他的兒子,還有貴族子弟,肯定還有很多女人是勾搭他們的。我就不遺餘力繼續抓捕飛上高枝頭得意洋洋的女人。
九阿哥即便回來了。發現府裏清淨很多了。也支部說過随便問問。沒人敢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九阿哥自己也一下子猜到了。九阿哥沒想到我居然這麽心狠手辣,說翻臉就翻臉了。
如果九貝勒府邸失蹤的隻是卑賤奴婢那也就算了。偏僻還有七個側福晉呢。
我很快反應過來了。将七個側福晉來往過的的朋友或下人都抓捕囚禁起來了。
幸虧我這麽做了。如此就沒有人敢跳出來說我的是非了。
京城失蹤的女人都有一個明顯的特點。都是條件好的或者認識貴族子弟是情婦的賤人。官府哪怕知道了,居然不敢對我怎麽樣。
半個月後
康熙帝就下聖旨了。一方面将七個自己看中的兒媳婦提拔爲嫡福晉。包括我尉淼花再内。第二個意思是勒令全國地方官裏長村長等人嚴加管束意圖往上爬飛高枝頭的女人。
意思是說要将這種攀龍附鳳思想的女人給好好教誨一番,令她們醒悟過來。
皇帝早上下了聖旨了。下午京城失蹤的人口一個不少都出現了。原來她們出現的地方就是尼姑庵。全都是剃光頭穿着尼姑衣服出現的。
自然這批人很快全部離開尼姑庵了,全都各自回自己家了。還真有人敢回到九貝勒府邸呢。可惜啊大門緊閉。不肯讓她們進來。
因爲立即關門放狗了。
府邸外歸來的女人給狗咬傷了。哪怕很多人看見,不敢管了。
這擺明是我嫡福晉不肯放她們回來。她們卻厚臉皮又回來了。被咬傷的這批人還是不肯走。那就放更多的惡犬咬人。
沒多久府外女人不管逃走與否全部給活活咬死了。
一個村姑笑罵:“這福晉也厲害。不過這幫人也夠無恥的。都給讨厭了也不肯走。放狗咬了,哪怕如此還是不肯走。那麽緊接着就是要她們的命了。足見死也要回來争寵啊。争不過也要争啊。福晉更厲害,當面殺人。果然狠毒果然霸氣。”
有個一個婦道人家說道:“既然給讨厭了就不要回來。都船上尼姑衣服了,那就應該明白該怎麽做。偏偏不聽話!死也要回來争寵!我呸!争不過還争!這不是存心找死嗎?果然是死也要與她相鬥!死了也是應該的。”
又一個大爺說道:“你要她們放棄榮華富貴,你叫她們如何生活啊?如何甘心啊?你教她們回娘家,她們沒有臉回去,如何肯啊?可不就後者臉皮回來了啊?”
有些老百姓是覺得我過分了,所以惡犬再次出現咬人。準确無誤咬死敢對我說壞話瞪眼大不敬的村民。其他村民趕緊散開了。
門口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派惡狗将九府邸其他回來女人全部咬死光了。這就是我這個福晉發怒發威了。還有我将府邸裏面134個女人的娘家與朋友全部弄死了。
我是下定決心放大招了。
我同時立即撤換府邸立馬所有五十歲以下的奴婢。有問題的抓起來了,沒問題的辭退了。
就這樣我這麽一做主,可見我是明擺着表示我堅決不留下來任何可疑的奴婢了。還有返歸回來的女人有些跟家人團聚了,當時跟家人一起都離奇死亡了。
有些還在外面閑逛跟人聊天呢。那就更旁邊目擊者一起離奇死亡了。
這些死亡的人裏面不僅僅是勾搭老九的,還有勾搭其他貴族男人的。
以上是我的個人夢境。
其實九阿哥從來沒有來見過我的。
我照樣是十七歲的尉淼花。我照樣是14歲進府邸的秀女。我家屬于小商人家庭。我呢去選秀那就是因爲有得到七個官員幫助所以才能從我家裏走到宮裏選秀并選秀成功順利進入自己看中九貝勒府邸内的。
八點多,我醒來了。
我洗漱好後,今天打扮特别漂亮了。穿了最貴的衣服,穿戴上最隆重的首飾了。甚至頂上了旗頭了。甚至用了最好的胭脂水粉了。
我這樣的打扮以前也隻有過年時候進宮吃年夜飯才會這樣穿戴的。我呢八點四十五分去小廚房吃飯了。原來七個福晉在大廳吃飯。其他人就在九貝勒府邸廚房所含的北邊的小廳吃飯。
這奴婢吃飯是别處。我隻是跟同樣勝負小妾在這個規定好的小廳吃飯。
自然是很多人驚呆了。雖然很多人問我,我是一句話都不說話的。
吃完後九點十幾分了。大部分人已經走了。
我呢就這樣隆重裝扮從小門離開九貝勒府邸了。本來我後四個丫頭伺候的。今天我是一個人上街了。
我還帶了我全部的積蓄了。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炫耀一把自己的身份地位。
我是将所有學到的擺架子拿身份的端莊樣子完全都拿出來了。還有很多人叫我福晉呢。我自然是微笑點頭的。
果然九貝勒爺聽說以後非但沒有罵我,還笑了。
九貝勒爺在書房讀書了。他正在教自己的九個孩子讀書寫字。基本上九貝勒将兒女的學問抓得很緊的。不管是庶出孩子還是嫡出孩子,都是很培養的。
“哎呀,九貝勒爺的福晉啊!給您請安了!”某府邸的寵妾跟我說道。
我看了看她穿粉色的衣服呢。
我見她是真心跟我請安,而非出于嘲笑。我就對她也是真心一笑了。
我也跟她客氣說道:“你記好吧,你是第一個有福的人!”
她一聽非常吃驚,差點因爲吃太多而吐出來了。她趕緊轉過身捂住嘴先幹嘔了起來了。
我看她是有喜了。她回頭對我笑笑,她有點尴尬了。
我跟她說道:“我知道你是寵妾,還不知道你說誰家的。不過爲所謂,我會讓你轉正的!”
她一聽非常吃驚,果然是忘記幹嘔了。
她回頭瞪大眼睛驚喜問道:“真的?”
我見她對我沒有絲毫懷疑,很給足我面子,我便覺她非常和我心意。
我認真霸氣說道:“走,現在就讓你轉正!”
我說完一擡手,她趕緊過來攙扶我走了。我兩笑呵呵邊走邊聊天了。
我先說道:“你是誰家的寵妾?”
她不好意思說道:“我跟他的事真的有點……别提了。呵呵呵。”
我笑問:“我就問你兩句話,你要轉正嗎?你願意跟他過嗎?”
她想了想還是含淚答應了。
我笑道:“我今天就讓你轉正。我擺不平老九。難得我還擺不平别人家的事嗎?你看我今天放出全部的威風來!”
她一聽,簡直是喜極而泣,悲傷落淚,哽咽起來了。
我又溫和說道:“我就是要給你屬于你的榮華富貴!還有你的名分地位!”
我這樣斬釘截鐵認真無比說話,不僅她信了,其他路人也一下子全明白了。好多人都吓得懵圈了。
小半天後
我就來到她家大門口了。原來是袁府邸内。門邊來幹武士趕緊跑來給我們請安了。
我點點頭,還算滿意。她還踹了左邊一個一腳,我也懶得管。我牽着她從大門走進去了。我還故意狠踹了門檻一下呢。
我跟她很快走到袁家的大堂裏面了。
我自然是當之無愧毫不猶豫上桌的。她找了陪坐坐下來了。
很快該出現的一群人都來了,大概是鄰居家的夫人小姐公子老爺。還有袁家的叔伯兄弟嫂子阿姨姑姑小孩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等人
反正全部都給我老老實實下跪或半蹲請安了。所有半蹲的人都給我牢牢記在心裏了。我表面上好像沒計較似的。
我懶洋洋說道:“本福晉從九貝勒府邸的小門走出來。你們家也要給本福晉預備着小門狗洞嗎?”
這一句話威風凜凜說出來了。吓得所有人全部跪倒磕頭了。剛才半蹲的人給我威風也逼迫不得不完全跪下來了。
我又霸氣側漏懶懶說道:“你們膽敢詛咒本福晉,是不是啊?”
“奴才不敢!小的不敢!民女不敢!命婦不敢!命婦不敢!堅決沒有小門啊!我們家隻有一道門啊!福晉明鑒,我們萬萬不敢怠慢你啊!老身是這個家長輩,絕不敢得罪您!”很多人叽叽喳喳說道。
我笑了笑客氣道:“這樣吧。本福晉也就給你們一個台階下。本福晉呢也就把這個事情早點了了。反正呢也就一句話。本福晉這個小姐妹必須轉正當嫡福晉原配!礙手礙腳的就退位改當小妾!怎麽樣啊?”
我這話笑嘻嘻說完了,她們大概生氣了,全體沉默了。
一個大伯立即跪直身子怒不可遏罵我道:“你,無非是一個小妾!你豈能管我們家的閑事!你大老遠跑來居然爲了這樣的事!我們,恕不奉陪!您請吧!哼!”
我旁邊站的姐妹立即哭了起來了,她還是對我很有信心的。
我立即笑罵所有人道:“本福晉是罵也給你們罵了。這詛咒也該給你們所有人詛咒了。那就隻好算算賬吧。那就隻好計較計較你們的罪吧?”
我這句話讓所有人又驚恐起來了。這男人慫包了,趕緊老實巴交跪下來了。
一個女人爬到第一排我的左手邊跟我磕了兩個狠頭然後嚴肅認真怨恨響亮說道:“我姐姐剛好不在!如果福晉你非要計較計較!要搶我姐姐位置,那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我看出來她也喜歡這家的男人。
我笑道:“你也看上了你姐夫了吧?你也想進門吧?沒關系,沒問題,不過你隻能做小妾。本福晉就給你機會了,想不想要啊?”
果然這個女人一下子軟了下來了,也不想來一個以死相逼跟我鬥了。畢竟她的心思給我猜出來了。所以她覺得很難爲情,也就不吱聲了。
又一個大媽跪直身體指責我嘲笑我尖酸刻薄說道:“我是隔壁家的娘子。我倒是要問你了。我們對你客氣,你哪來當福氣。你還沒有變成正式的福晉呢。你憑什麽來耍福晉威風?”
她又說道:“再說了,就算你是一個正式的福晉了。你管天管地,你憑什麽管我們家的閑事?這小姐妹跟你關系好了,你就要跟她争了?”
這個大媽又嚣張跋扈說道:“你自己在九貝勒府邸争不過,你就在這裏争了?笑話!你說要施展拳腳抱負了?啊哈哈哈!你不行!不是我說你!我看你還是認命吧!啊哈哈哈哈!”
我小姐妹氣得要沖上去撕咬她似的。當時她察言觀色發現我的眼神示意是不要亂動。她果然聰明,就按捺脾氣,聽我的不動。但是她很爲我鳴不平。
我心想:“這小姐妹的忙,我幫定了了。”
我就是不生氣,我跟這大媽笑道:“你怎麽知道我不是嫡福晉呢?”
這個大媽笑聲立即戛然而止了。她的笑臉立即變成僵臉了。
其他人一聽哎呀忍不住擡頭看我或偷偷擡頭看我了。
我反而認真起來了。我微微一笑說道:“一開始我還以爲隻是三兩下的小事。既然你們不識時務,那我就隻好跟你們擺認真了。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最好乖乖就範。”
我認真霸道說道:“否則,我就跟你們好好擺認真!一個時辰之内,我就要做到這點!”
這府邸人一聽,已經部分人跟我繳械投降了。大部分人還負隅頑抗了。
我笑呵呵認真說道:“說白了,也不是有什麽仇怨的問題。而是面子的問題,是尊嚴的問題!本福晉說的是自己個兒的!可是你們呢,不想受我的擡舉!本福晉有把握讓你們所有人後半生過得不舒服。”
我這話撂下了。這下大概一半人已經偏向我這邊,不想再頑抗了。但是另外剩下來一般人繼續負隅頑抗中了。
我又笑道:“我知道,你們想跟我用拖延戰術。本福晉要速戰速決,快刀斬亂麻!我小的時候就特别會玩心計跟手段!還有陰謀!”
我正想說下去了。忽然有個老太太出現了。她告訴我一句氣死我的話。
老太太站外面彎腰躬身跟我說道:“哎呀,那個大房夫人故意在房間裏面賴着呢。她故意不來迎接您。她還随着呢!老身就問她的丫頭了。老身說她病了?那丫頭說沒有!”
這戶人家的家長已經變了臉色了。那就是故意露出一個巨大的破綻賣給我了。
我可不就要乘勝追擊了,得理不饒人了。
我看了看那個擺了我一道的大房夫人的妹子了。
我掃視她了,她已經吓得臉着地顫抖了。
她立即顫抖解釋道:“我……我剛才隻是最快……我……我不是有心的……我大姐就這副德行……她老當她是什麽東西……福晉饒命!福晉饒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别打我!那我甯願去死!”
我厲聲高聲暴怒罵道:“你以爲我面子給狗吃了?我的面子不要找回來了。你的面子反而要保住?你是覺得以下犯上這規矩是擺設嗎?欺君之罪你從來沒聽說過嗎?”
我看向外面袁家的一衆奴婢家丁了,跪着也有八九十個人了。
我已經決定動殺機了。
立馬一個袁家的男人撲過來。将我推到在地上了。我後面椅子不是靠牆的。我就狠狠給推到在地上了。
那小姐妹驚叫一聲了。趕緊上來扭打這個袁家男人了。我不争氣,驚吓過度,昏過去了。
袁家人也是有福的。因爲我居然昏過去了。在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下殺招處死這個敢欺騙我賤人的時候袁家撿來了狗屎運了。
可是這擺我一道的大房妹子還是該死的。袁家人很老實。感覺将她捆起來丢入柴房好好教訓她了。
還有袁家人很聰明,立即沖到大房屋裏将她從被窩裏揪出來狠狠打罵一頓了。也捆起來丢入另一個柴房裏面了。
畢竟這麽做袁家人覺得是自保的唯一好方法。如果不這麽做,那就是袁家人自己倒黴了。
我還是給擡到袁家老太太屋裏繼續昏迷了。還有很多人覺得我是裝昏迷。大夫來了以後驚地臉色都變了。
大夫老頭已經知道我在袁家幹了什麽了。袁家好幾個丫鬟家丁都告訴大夫了。
楊大夫哭喪臉跟袁家老太太老爺小姐公子夫人說道:“不好,她有喜啊!”
“啊?”袁家人全體上下震驚了。自然是認定我這孩子是九貝勒爺的骨肉了。也就是皇帝的孫子了。
這下好了袁家人一個頭兩個大了。我小姐妹顧不得對袁家人生氣,她也是希望袁家人少吃點苦頭。畢竟我已經差不多給她好好出了一口惡氣了。她也相信自己轉正很有希望了。
很快這消息傳到宮裏嫔妃裏面了。
九阿哥是宜妃的兒子。那還得了啊。大名鼎鼎受寵愛宜妃其實是很生氣的。正在好好思考下一步該怎麽做呢。
康熙帝也給人很好心有意無意告訴了。
康熙帝也覺得吃驚了。
康熙帝正在釣魚呢。原來又一個荷花鯉魚池,這鯉魚池上面是一道走廊。皇帝坐在走廊上椅子上很閑情逸緻釣魚呢。可是呢好心情給打斷了。偏偏有八個官員告知皇帝有大喜事了。順便還告訴皇帝還是一個大笑話。
一個官員彎腰老老實實認真說道:“卑職魯商亭啓奏萬歲,這九貝勒爺府裏一個叫尉淼花的有福氣的女人有喜了。隻不過嘛……這個……她又去袁家鬧事!然後給撲倒了昏過去了。”
魯商亭繼續小心翼翼說道:“那麽袁家人不傻啊,趕緊找大夫看看呗。哎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居然是有喜了。因爲有人撲倒了她。椅子都翻倒了。哎呀,可能撞到頭了。”
皇帝一聽,沒有心情釣魚了。皇帝扭頭問道:“什麽?誰?怎麽了?”
第二個文官油腔滑調趕緊補充道:“其中萬歲,因爲尉淼花九貝勒爺的一個女人生氣了。非要跑到袁家鬧一場。目的是将自己看好的小姐妹白麗珠提拔爲正妻。本來白麗珠是寵妾的身份。”
“放肆!”皇帝罵出來了。
這個文官謹慎慢慢說道:“因爲尉淼花特别喜歡白麗珠,白麗珠對尉淼花那要是很恭敬很 伺候的。這尉淼花一高興就要給她做主了。非要幫她去袁家将這個正妻的位置給搶過來……”
“啊哈哈哈……”剛剛走過來的妃嫔宮女官夫人小姐們五十多人呢全都笑翻了。
皇上站起來了,笑眯眯走過來了。皇帝走到兩官員面前了。兩個官員趕緊跪下來了。
皇帝笑問:“還有這種趣事啊?多管閑事!”
魯商亭認真一闆一眼說道:“皇上,這尉淼花一路是自稱福晉的。尤其是在袁家也是擺出來福晉威風跟威儀。果然袁家人害怕地不行啊。”
魯商亭認真一闆一眼說道:“主要是有個女人就是那個倒黴的原配于她妹妹欺負了福晉,然後還有袁家的次子袁十載撲倒了福晉,所以就昏過去了。”
魯商亭認真一闆一眼說道:“所以就請大夫瞧瞧了。所以楊大夫就看出來是喜脈了。楊大夫可吓得不清了。·事情就是如此啊。喜脈就是因此發現的。嘿嘿哈哈。”
皇帝笑道:“啊哈哈哈哈……”
皇帝都笑了,大意都聽出來了 。
文官趕緊拍馬屁維護我說道:“皇上,您說得對啊。咱們天家的女眷自然是比任何普通人家的女眷以及地位要高了。這擺出來福晉架子也是應該的。總不能給人小看了去。”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臣以爲尉淼花福晉活該當福晉了。這不是好事找上門來了嘛。從大意上臣推斷大概是福晉下意識覺得自己有喜了。自己要拿出來福晉的威風跟架勢了。”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臣以爲這是應該的。這叫天生的富貴命。哎呀,袁家人真讨厭!老老實實聽福晉的吩咐不久完事了嘛。哎呀,結果願家人不肯啊。一開始非要跟福晉作對唱反調!”
魯商亭趕緊插嘴見風使舵也拍馬屁道:“好多人沖撞了福晉了。福晉還生了氣,說了要她們倒黴!”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袁家人也反抗了。隔壁家的一個老太太也跟着瞎起哄了。最可惡的是白麗珠過去的對頭就是那個原配關曉娥居然跟她妹妹關仙娥合起夥來跟福晉作對啊。”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這妹妹關仙娥說她姐姐不在家。可是一個多事的老太婆周孫氏跳出來說這關曉娥好好的呢。在屋裏繼續睡懶覺,故意不肯出來迎接福晉貴客。袁家其他人全部出來跪拜迎接福晉了。居然還有人擺譜。”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臣以爲大概這關曉娥已經知道大廳時發生什麽事了。她也猜到這白麗珠找了福晉幫手來對付她了。那她哪裏肯啊?”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所以故意假裝不在家,其實在睡懶覺了。這多事的老太婆忽然出現在客廳外面說了實話了。”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這才知道白麗珠對頭原配關曉娥在屋裏敢睡覺敢不出來跪拜迎接福晉呢。福晉當時就暴怒怒罵關仙娥了。”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吓得關仙娥渾身發抖還尿褲子了。福晉哪裏肯就此罷休啊。福晉目光看向外面跪着的袁家八十多個奴仆。”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大概是要發威下令狠狠先懲罰關仙娥,再去抓來關曉娥治罪了。結果突然給袁家次子袁十載四十多歲男人撲過來将福晉給撲到了。”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可憐福晉還撞到頭了。事情大緻就是這樣啊。還請皇上頂多。臣以爲罪魁禍首就是不識時務負隅頑抗的關曉娥關仙娥姐妹倆。”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有趣的是福晉還看出來關仙娥也看上姐夫了,也想嫁進門分一杯羹呢。本來福晉都答應了。”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沒想到喉嚨發現關仙娥居然敢欺騙戲弄福晉呢。福晉能不暴怒大發雷霆嘛。這姐妹倆乃罪魁禍首啊。”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福晉昏倒後擡入老太太房間了。那袁家人也不傻,很多人很生氣。感覺将這姐妹倆打罵一頓後丢入柴房關起來了。”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聽說這姐妹倆還罵罵咧咧繼續口出惡言呢。可是嚣張跋扈了。可是沒有把福晉放在眼裏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夠膽啊。”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這準備有别,貴賤有分,君君臣臣,反正這姐妹倆關起來以後都是階下囚了,還在叫罵詛咒侮辱辱罵福晉以及九貝勒爺呢。”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哎呀,臣知道後都不相信還有這麽彪悍嚣張的賤婦呢。哎呀,福晉可不就是給這姐妹倆狠狠詛咒咒罵了嘛。所以就倒黴昏迷了。可是可憐了。幸虧袁家大部分人還是頭腦很清醒的。”
文官繼續拍馬屁維護我道:“所以臣以爲袁家人可以從輕發落,以示天家隆恩……”
皇上不高興說道:“朕自己做的了主!朕要你管啊?”
文官趕緊閉嘴了。
皇上歎了氣,做了幾步路很快背對兩人說道:“袁家人兇蠻成性,豈能輕饒?沖撞福晉,兩個女罪犯立即絞殺!袁家人朕放他們一條生路。不過抄家!趕回原籍。至于惹事的白麗珠打入刑部大牢。”
皇帝繼續說道:“皇孫不得有任何損傷。老九也是糊塗了。”
兩個官員還有四周妃嫔夫人小姐宮女公公侍衛門趕緊都跪下來了。
九貝勒府邸内
動靜也是不小的。原來過去跟尉淼花作對的人全都清理出去了。都是幾個福晉做的麻利的事情。那麽府裏人就給告知以後要好好伺候好我跟孩子雲雲。
九貝勒是很吃驚的。事情已經這樣了。他雖然心裏責怪我多事。當時九貝勒覺得我居然非但沒有倒黴還因禍得福得到皇上喜愛了。
自然九貝勒爺就很是看我順眼了。
書房裏九貝勒看其他的兒女怎麽看都覺得不那麽喜歡了。說白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喜歡了。
皇帝故意寵愛我尉淼花,這麽重大明顯的恩寵,我自然是要好好利用的。
我很快給九貝勒派人接回府邸去了。這回我從正門擡進去了。原來我是用小轎子擡進去了。剛剛守門的十四個武士一個比一個臉臭,他們都臉色很難看,心裏很緊張啊。
畢竟剛剛我出去的時候我受了委屈從小門出去的。但是我故意盯着14個武士看了半天的。看得十四個武士不對我印象深刻都難啊。這下我已經很明顯得到康熙皇帝寵愛了。誰敢得罪我啊。
就因爲我是從小門出去了,而不是從大門出去的。所以這14個武士記得很清楚,我當時出門時候是受了巨大的委屈的。14個武士每個人都越想越害怕,心裏是越慌張啊。
自從我進府邸後九貝勒府邸裏面每一個人都感覺溫度瞬間降低到零度了。這低壓壓迫感壓在每一個人喘不過氣來了。
我給擡回哪裏好呢?轎夫門就滿頭大汗不知道該怎麽走了。所以轎夫門很聰明,站在進門後最莊嚴大廳門口了。
“哎呀糊塗啊,還不趕緊往大廳裏面送!福晉的屋子還在收拾換新呢!”一個伺候白福晉的嬷嬷好心好意過來提醒了。可是16個轎夫各個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