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道:“到時候你識相點,不要多管閑事。這戰争以我勝利而告終。你不要跳出來搞事情。咱們結束這一切吧。讓一切塵埃落定。”
本來我以爲我是很難隻靠一個人在四府邸中立足的。幸虧我聰明,趕緊找來兩個表妹幫忙。原來我這次并沒有将兩個表妹帶進四府邸,而是叫兩個表妹藏于暗處,在關鍵時候挺身而出來幫我。
也許是老四想通了,忽然今早派遣了一個新來的奴婢來我這邊伺候我了。這個奴婢假裝乖巧,其實是不服氣,不肯伺候我的。但是老四低估我了。爲了控制這個奴婢,我還是想了了點招數的。
比如我将這個奴婢用來當我的藥人。比如我将這個奴婢當做我的替罪羔羊,替我接下來别人時不時給我的暗箭傷人。這個奴婢給我關押起來了。
她休想有自由行動能力,她休想兩隻眼睛看見我這裏的一舉一動,她休想兩隻耳朵聽見我這裏的一舉一動。她休想用鼻子嗅到氣味。她休想用舌頭搬弄是非來拖累我。
果然,她才剛過來我這裏小院。就有三個府邸中的侍妾來看熱鬧了。我沒有叫她們三人看見這奴婢。我隻是在客廳招呼這三個侍妾嗑瓜子罷了。
這黃衣服坐左邊最外面的侍妾低頭看似不說話,其實眼睛很亮,估計是豎起耳朵在傾聽。一看就不是傻瓜蛋,而是聰明人。
這左邊靠近我距離很近的白衣服女人笑嘻嘻的樣子。确實是一個話唠。我右邊靠近我的黑衣服奴婢好像是有喪事,所以特别沉悶,闆着臉的。
我先跟這黑衣服有喪事的女人問道:“你有喪事啊?你知不知道晦氣?跑到我這裏來尋晦氣,你存心的吧?你果然惡毒,想要觸我眉頭。既然你如此險惡用心,我絕不放過你。”
我繼續不高興厲聲說道:“其他人那邊你不去,跑來對付我了。一個險惡陰險陰毒的女人。就你這種貨色。我呸!”
這個女人果然皺着眉頭,青筋暴起,果然是一個不好欺負的主。隻是她忍住了,沒有跟我吵架。
反而是左邊靠近我小模樣的女人勸我道:“哎呀,你不知道,她死過一個女兒!我知道你不喜歡她。還是留下口德。我跟她偶遇。她可能找你有事。或者想看看你孩子。你不要這麽沖。”
我一聽,微微一驚,我幹脆消了怒氣了。
我跟這個黑衣服女人說道:“你至少要主動提出來啊。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至少要給我一個考慮轉圜的餘地啊。”
這個黑衣服的女人勉強擠出一句話道:“真是對不住你。我隻顧着我的心情,沒想到你介意這個。也對,其他所有女人也是這麽看我的。跟你語氣差不多。都嫌我晦氣。都是呵斥我打罵我的。”
黑衣服晦氣女人繼續說道:“我也知道我這樣消沉是不對的。我也不說廢話,就是單純來看看。我覺得總算還是我主動過來看看你。也算是你我關系更進了一步了。”
黑衣服晦氣女人繼續說道:“你在四府邸也不能總是一個人吧。古琅若?既然不歡迎,我走便是。以後也不來了。本來還想指點你。你既然這樣敵視我,你就是敵視四阿哥。”
黑衣服晦氣女人繼續說道:“你果然過不了這一關。我不稀奇。很多人跟你一樣,看誰都不順眼,每天都很生氣。算了,我也習慣了。我走了。後會有期。”
黑衣服晦氣女人繼續說道:“祝願你孩子跟你一切大吉大利。我走了。我孩子沒了,八個月時候死胎排出來了。我也不說了。六年前的事了。老四已經跟我絕交了。嗚嗚嗚……”
然後她哭着哭着就跑出去了。我可沒有同情心,随便她跑出去了。就這樣這個黑衣服女人我也就是短暫見了一面而已。
我左邊的笑模樣女人跟我說道:“唉,你也别這樣嘛。我隻是比她好看點。家裏比她條件好點。其他我都不如她了。别看她那樣,老四對她很好。”
這笑模樣女人給我使了使眼色了。我突然就發射了暗器了,原來我将外面那個低頭傾聽的女人設了能讓她昏睡的小毒針了。
我看了看這笑模樣女人,她雖然一驚,總算也是穩中人,沒有太驚訝。
她看了看我,确定我不會傷害她。她才歎了氣繼續說道:“哎呀,那可真是,吓死了。你想知道她的底細嗎?我剛好可以告訴你。門口那個本來就是九貝勒爺的從小的青梅竹馬,我知道後也吃驚的。”
我心裏一喜,跟笑模樣女人說道:“也不知道爲什麽,我現在對這個女人也沒有這麽敵視了。呵呵呵。”
笑模樣女人一聽也笑道:“我也是。反正她是九貝勒爺的。你别小看啊。四貝勒爺也給九貝勒爺送自己信任的女人。一開始我沒想到,後來有人告訴我的。這個告訴我的女人叫周撫琴,對我蠻好的。”
我心裏卻開始懷疑周撫琴隻怕是暗算這笑模樣女人,這笑模樣女人還不知道呢。
我跟她說道:“你呢,你就沒有孩子?”
這笑模樣女人一聽,果然臉色就垮台了。
她低頭捧着臉立即哽咽道:“我也很想。可惜我沒有兒女福分。也沒有人肯幫我。每次府裏有什麽人,我都會來碰運氣。不知道你肯不肯讓我看看你孩子。讓我抱抱他。好叫我過瘾。”
我大方道:“可以啊。你比剛才那個晦氣女人強多了。我敢打賭,剛才那個晦氣女人永遠會跟我做對。因爲她這個人斤斤計較,心胸狹隘,一看就看出來了。而你不像她這樣。我不是故意摔一個,捧一個。我就是讨厭她。”
笑模樣女人一聽,立即心情好多了。她擡頭看我,眼神裏面都是滿意了,看我順眼多了。
我繼續跟笑模樣女人說道:“剛才那個黑衣服晦氣女人她其實非常聰明。她非常謹慎。但是故意穿黑色的衣服,帶着晦氣來我這裏陷害我。她其實是非常聰明。她就是惡意是存心的。”
笑模樣女人一聽,驚訝地目瞪口呆了。
我跟她說道:“你以爲她粗枝大葉?你想錯了。這個陰險惡毒存心心懷惡意的女人真是讨厭。不管她投靠誰,還是靠她自己,真是防不勝防。一個晦氣要死的女人根本就是宣戰。她敢害我,我絕對跟她過不去。”
其實這三個女人剛來我小院,我已經将三人都殺害了。因爲我院子裏有機關陣法,專門對付心術不正一身黑氣特别煞氣的壞人。
當我讓三個紙人假扮三人繼續假裝跟我在客廳嗑瓜子聊天了。目的也是給小院裏其他人看看我是如何招呼客人的。我的性情手段是什麽樣的。我巴不得我院子裏其他四十七個女人看見呢。
笑模樣的女人繼續跟我說道:“也不知道老四爲什麽會喜歡她?我看她滿陰險的。很厲害啊。哎呀,如果她要對付我,那我會倒黴吧。我可沒有别人的陰招。這四府邸真是人心險惡。一個都不值得信任。你還好。”
我跟笑模樣女人說道:“咱們做了實驗,打個賭,也許很多事情都明白了。”
笑模樣女人好奇問道:“你想要怎麽做呢?你有什麽主意?”
我笑道:“我打算把強勢厲害的女人跟截然相反的弱小的女人分成兩個派。一個厲害的女人爲一個派系,另一個是弱小的女人一個派系。那麽你會發現,這裏兩個派系有些人走得很近。”
我繼續說道:“那爲什麽呢?因爲這個女人會做人。要麽厲害女人派系的某個人跟弱小女人是朋友。要麽弱小女人派系的某個人跟厲害女人派系某個人是朋友。所以說她們會做人。喜歡團結一起。”
笑模樣女人好奇道;“那麽然後呢?這能說明什麽?你要兩個派打起來?那你有什麽好處?或者說誰會倒黴?”
我笑着分析道:“我這叫用梳子梳子梳理頭發。你不覺得四府邸的女人混淆不清了嗎?害我看不清楚。那麽我就梳理一下。等梳理幹淨了,也許是新的局面。也許有利于我以後。我會想好以後怎麽生活。”
我繼續分析道:“能拉攏的拉攏,敵對的也沒有辦法。井水不犯河水的也不錯。相比于關系好,我更欣賞井水不犯河水的女人。我是這個原則。至于更别人交好,也不是什麽好事。因爲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我繼續分析道:“唉,我甯願一個人混。畢竟我是這個性格。雖然很多人三三兩兩成群。但是我不羨慕。我對這個地方,充滿了戒備,充滿了敵視。畢竟不是一家人了。我誰也不相信。至于你,還是學我吧。誰也不要信。”
笑模樣女人明白過來了,跟我點頭說道:“你說得也有道理。難怪我最近一直流年不利。很多年了,我是坐冷闆凳。被冷落一邊。我也沒有壞女人那樣啊?反而府裏壞女人吃香的,喝辣的。老四不想看我一眼,我也沒有辦法。”
我跟笑模樣女人說道:“咱們這麽分析你衣服口袋裏裝着一袋稻谷。你就出去玩逛大街了。這口袋你不知道有兩個洞。所以不知道稻谷一點點掉了。你還是沒有發現。到現在爲止,你口袋裏稻谷所剩無幾了。那我問你,你怨别人嗎?”
笑模樣的女人一聽,多少有點生氣,但是還是站起來在我客廳裏面走路,繞圈圈。她繞了好幾個圈圈後終于想明白了。
她跟我笑道:“你說的話我懂了。是我自己粗心大意。不知道我的口袋裏有兩個洞。所以我哪怕有好處,有稻谷,多年來也漏掉差不多了。我是一路走,一路漏啊。我再有福氣也就漏光了。難怪我不如别人得寵。原來問題在我身上。”
我跟她繼續說道:“希望你真的懂了。而不是口頭上懂了。你的問題很複雜。你回去好好想想。你的漏洞在哪裏?你的稻谷又在哪裏?你爲什麽郁郁不得志呢?你回去自己想。走吧。我不留你了。”
笑模樣女人跟我甩帕子了,我也站起來摔帕子了。這算是平禮的意思了。
然後我目送笑模樣女人走了。等笑模樣女人走遠了。
然後我走到門口昏睡中的女人面前,我一揮手上手帕,她也就給驚醒了。
她醒過來看見我站在她兩米開外呢。她很吃驚,趕緊收拾了自己嘴角哈喇子。她趕緊用帕子擦去自己嘴角哈喇子了。
她這樣的細節我雖然看在眼裏,但是我壓根不相信。她其實是故意演戲給我看的。
我跟她不鹹不淡不冷不熱地說道:“她們都走了,你還有事嗎?你需要的話,抓一把瓜子吧。我從不喝茶,你要的話白開水。可能是溫開水了。你渴了嗎?”
她想了想還是站起來了,跟我立即甩了甩帕子,然後有點惱怒我,有點怕我,趕緊把腿走了。但是我扭頭一看,她還是抓走了一把瓜子的。她手上動作很快,我也是剛剛發現。沒想到她反應如此敏捷。
原來這三人确實是我的三個紙人假扮的。但是這三人跟我不認識。紙人身上是附着着三個孤魂野鬼的。所以每個紙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與行爲舉止。而且三個紙人因爲跟我不認識,所以跟我不是朋友關系。
因此,這就是我高明的地方了。這回孤魂野鬼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所以我用紙人跟三個孤魂野鬼創造了三個大活人了。反正我也是有以後打算的。
至于這三個女人的禮數,我也是剛剛用特殊方法教她們的。而且我還給三個魂魄洗腦了,讓她們相信自己是四府邸多年不得寵的小妾了。也告訴她們今天早上是她們故意第一次來我這裏看望我的。
她們三人知道基本情報了,所以就自然而然跟我演戲下去了。
院子裏一個毒蛇丫鬟立即指責我:“你正面這樣待客?真沒有禮數。出了那個笑呵呵女人。你對另外兩個也太差了。你根本就是捧一個,故意摔兩個。原來這就是你爲人處世的方法。我已經看見了。回見吧你。”
我看着丫鬟已經要轉身氣呼呼走了,我卻叫住她道:“你想要做姨太太嗎?”
果然這話不僅叫住她了,也叫住院子裏很多人了。
我笑呵呵說道:“我雖然能幫你們。但是你們未必是伺候老四,未必是分在這裏的。”
一個聰慧丫鬟說道:“這個道理我懂,誰願意分自己丈夫呢。那你說吧。你想怎麽樣?我們聽聽。”
我跟她們四十七人如實說道:“我一個人招呼不了老四,我自己身體很不好。過去多年,你們隻知道我失寵。其實是我身體的問題。說白了,我自己很虛弱,外強中幹罷了。要不是我強行用硬的,也不會有這個法子。”
一個老嬷嬷說道:“既然有人能調理你的身子。你再叫他給你調理不久行了嗎?你裝什麽可憐?如果你身子差,能有孩子嗎?”
我如實歎息:“趙飛燕能做掌上舞,是用了特殊的東西。我也差不多。趙飛燕一生無子,這就是做美人的代價。”
一個小丫頭機靈快嘴 說道:“我知道聽說是服用了含麝香的什麽藥丸或什麽藥膏。反正對女人大大有害。但是對青春美貌很有幫助就是了。趙飛燕如此有盛名,那也是因爲她美啊。這就是美的代價。”
我看衆人已經理解了這小丫頭的話,全部上道了。
我跟衆人不鹹不淡說道:“我的策略是這樣的。我會選擇五個女人招呼老四。這樣我就不會徹底失寵。别人家夫人也是這樣的。陪嫁丫鬟嘛。代替夫人伺候男人。那就相當于夫人沒有失寵。”
院子裏四十七個人果然是恍然大悟,完全明白了,大部分人很動心,少部分人好像不稀罕,表現冷漠。
我跟四十七人說道:“我隻挑最合适的,其他我不管。當然了,我可不喜歡被人背叛。當然了,咱也不能強迫别人。我又不是強盜。強迫女人做這種事,那我絕對做不來。女人最讨厭給男人占便宜了。”
我繼續發表我大義凜然的高見:“有些女人想不開都自盡了。所以這種事千萬不能強迫女人。哎呀,身上不能帶這種罪孽。如果你們覺得可有可無或完全不想搭理這事就退出離開這裏吧。回去吧。”
我這番話,讓八個女人立即走遠了,意思是壓根不信我,壓根不搭理我了。生下來三十九個女人還很有興趣的。而三十九個女人裏面去掉太小的,去掉太老的,還剩下二十六個人。
我跟這群人說道:“第一一定要做事仔細走到。應該陪笑臉。而不是哭泣臉喪氣臉。第二不要做錯一點。什麽說錯話走錯路擡錯手都是不允許的。還有眼神啊表情啊搞錯了也不行的。不要我行我素擺在臉上。做人要周到。”
我繼續說道:“接下來一個月,你們離開這裏去大街上考察。找京城最好酒店最周到的店小二學習怎麽做一個周到的女人。我不是叫你們當花瓶,當擺設。你們是一個活物,必須做一個仔細周到的人。”
我繼續說道:“反正一個月不夠,那就學習一年。一年不夠那就學習十年。總之你們每天的功課就是學習做一個仔細周到的人。我敢打賭,你們一定會有一個很好的夫家。未必是這裏,反正不會差。”
我繼續說道:“賢良淑德的女人都一個仔細周到的女人。那樣會讓人覺得很舒服。我對這五個人要求就是仔細周到。将來生兒育女那是肯定的。我絕不會攔着這五個陪嫁丫頭生兒育女。你們盡管放心,我絕非惡毒之人。”
我繼續說道:“我的陪嫁丫鬟生兒育女越多,我的聲勢就越浩大。将來我的孩子跟這群孩子才能強勢威風。我決定用這個戰術改變我下半生的命運。我這五個陪嫁丫鬟将會陪伴我下半生。我決定主動出擊,迎接美好明天。”
“好!好!好!嘩啦啦啦……”果然很多人立即忍不住鼓掌了。
我跟衆人說道:“我算是看夠了,其他女人果然得寵。雖然不明白,當肯定是很難纏的。根本就是鬼難纏。老四非要寵幸别人,我也想不通。沒法子,我隻好付出雙倍努力。隻有這樣才能應付。”
一丫鬟說道:“那麽以後呢?你打算用什麽策略打敗其他女人?光是有人人多可不夠啊。你還有法子嗎?我覺得這樣不夠。”
我笑道:“咱們是女人,我首先想到的是歌舞跟廚房。聽說男人喜歡太平盛世,歌舞升平那一套。尤其是地位高的貴族男人尤其喜歡更加喜歡每天歌舞升平以及歡聲笑語。試想榮華富貴都有了,當然是圖享受了。所謂飽暖思那什麽啊。”
我笑道:“老四畢竟是男人,他又跟很大男人相處。肯定喜歡喝酒吃肉看美女。像他這戶人家也就也就隻有……很多女人争取他嘛。每天家裏沒什麽花頭。既然别人拼命拔河。咱們這邊也要使把力氣。”
我繼續說道:“然後就是廚房飯菜了。我這個人喜歡截胡。喜歡搶奪别人勝利的果實。我沒逼你們變成禦廚。你們隻要會端飯菜就可以了。你們要把飯菜端在手裏看着就是你親手做的。”
“啊哈哈哈……”院子裏的女人們都笑了。我卻沒有笑,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因爲有人來了,除了我,将我院子裏的人都叫走了。
我隻好返回卧室,抱我剛出生一個多月兒子去了。
原來今天吃午飯時候四阿哥心裏想着給爲日子辦滿月酒,要好好慶賀慶賀,要好好熱鬧熱鬧。
所以四阿哥跟五個坐他旁邊圍着他的側福晉們說道:“如今孩子滿月了。我想辦個滿月酒。就在家裏辦十桌酒席。也不多。反正也要熱鬧。我知道最近最好不要辦酒席,皇阿瑪不高興。可是我孩子滿月了,就是應該慶祝。也是未來孩子祈福。”
最高地位的大側福晉烏拉那拉氏說道:“要不要緩一緩,我總覺得不合适。我心裏啊七上八下的。會不會給人落了口實。其他兄弟兄弟那邊都不辦酒席。咱們何必撞刀口上!我看還是辦周歲酒席,其他就不辦了。”
一個五歲的老四大女兒站起來反對道:“就是我,那從三歲開始就沒有辦酒席給我慶生慶生了。我現在五歲了,弟弟也出來了。我們兩個一起辦。我才顧不了那麽多。”
一個五歲的老四大女兒站起來反對道:“這是我跟阿瑪提出來的。阿瑪已經答應了啊!那蛇我阿瑪,喲不是你阿瑪!你這個女人真是的。飛耀掃興!”
一個五歲的老四大女兒站起來反對道:“你就隻知道你自己,你自私。本來要辦一百桌,沒想到已經降爲十桌了。沒想到你還有意見。你果然是個管家婆。你也太自私了。”
忽然趙公公走過來了。他是皇宮裏面管建造的公公頭領了。
趙公公很聰明說道:“哎呀,小格格不要生氣啊。肯定給你辦。咱還就今天晚上辦了。咱們就是辦酒席,熱鬧熱鬧。”
趙公公的話讓正廳裏面兩百多人震驚了。
老四走出來跟趙公公一起坐外面院子裏說話喝茶了。小格格也抓着兩個雞翅膀跑到老四懷裏面偷聽聊天,順便看熱鬧。
老四慈愛看着這個寶貝大女兒。很喜歡她吃雞翅膀吃肉吃得歡。果然格格是胖妞一個。而且格格天生可愛,粉雕玉琢的。關鍵是小小年紀,這發髻已經很漂亮了。頭發發髻上已經有很多珠钗首飾了。也有五色綢帶綁着小辮子了。
小格格甚至還頂着一個縮小号的紅色小旗頭。小旗頭上是前後别着兩朵大紅芙蓉花。
趙公公仔細打量了小格格一圈了。隻見小格格穿着紅色的華麗非常的旗袍,而且穿得很暖和。小格格喘氣聲很大,鼻子裏吸氣出氣都是呼哧呼哧很大聲的。
趙公公又看了看四阿哥的表情,四阿哥眼睛裏面都是溢出來蜂蜜似的強烈的濃密的父愛了。
趙公公心想:“這所有阿哥親王裏面,隻要四阿哥最會當好阿瑪了。果然十分喜愛這個孩子。父女感情也很濃烈。難怪小格格敢大聲反駁呵斥最大的烏拉那拉氏福晉。這福晉居然噎地沒話說。果然這孩子相當得寵啊。”
趙公公又心想:“我聽說這烏拉那拉氏非常厲害,心機城府過人。所以将府裏很大很大事情料理地井井有條的。将很多人訓地服服帖帖的。所以四阿哥無後顧之憂,在所有阿哥堆裏四阿哥才能特外突出啊。果然是家有賢妻,十分地好了。”
趙公公跟四阿哥說道:“說起喜歡女兒啊,八阿哥也是這樣的。以前聽說那個孩子沒死的時候,八阿哥都肯給她摘星星摘月亮呢。多好的孩子啊。九歲就去了。從此八阿哥再也沒有寵愛的子女了。我還記得那個叫沁韻的格格呢。”
四阿哥的女兒一聽,十分好奇問公公道:“那我這個堂姐她是怎麽死的?爲什麽沒有活下來。要不然我今天就能過去看看她長得什麽樣了。肯定沒有我美。阿瑪,你說是不是?”
四阿哥立即笑呵呵點頭肯定道:“我女兒女兒美。任何人都比不上。我女兒最好了。你那苦命的堂姐倒黴去了。她娘也是一天姿國色的女人。她也就不錯了。不過你娘烏拉那拉氏也不錯。不過你是最好的。”
趙公公尴尬一笑,跟四阿哥說道:“這沁韻格格的娘,我從來沒聽說過。四爺,你怎麽知道啊?大約是秘密吧。咱可沒聽說過。她娘是怎麽一回事啊?四爺,你跟雜家說話。雜家愛打聽。”
四阿哥笑了,想了想簡單說道:“我長話短說。簡而言之一個漂亮無比的女人不知怎的不長眼看上老八了。這個老八比我大二十五歲。他反正是皇阿瑪養子而已。他也不知怎麽有如此豔福。可惜那個女人病死了。”
老四繼續說道:“可能是得了天花死的。老八胤鈞也沒辦法了。鎖起來胤鈞蠻悲傷的。可憐她女兒八年前去世了。如果沁韻格格還活着,那我女兒也願意跟她作玩伴。其他人的女兒我看不上。可憐我女兒孤孤單單的。幸虧有小弟弟了。”
老四繼續說道:“反正老趙,你剛才說能辦酒席?怎麽辦啊?”
趙公公笑道:“能辦。而且合情合理。皇上以前答應一個老太太給她補辦生日。果然皇上一言九鼎,絕對是真的。就是今天晚上開始辦酒席的。咱們小格格就能過去借着這陣風很理所應當将自己生日也補辦了。所以絕不引人注意。”
老四一聽,也覺得是一個好辦法。老四笑道:“相當于我給女人辦酒席挪到她們家去了。也行啊,無非是挪個地方。關鍵是酒席能辦起來就好了。我女兒也就有面子,她就高興了。這生日還是要慶祝呢。能給我女兒祈福啊。小兒子也要帶去的。”
趙公公搖頭道:“别了,一個嬰兒帶着多不方便。以後再說。隻帶着小格格過去吧。”
公公看了看格格說道:“那裏有很大好吃的,什麽雞翅膀雞大腿的,都是你愛吃的。保證你吃得飽飽的。那戶人家淳于家很熱情好客的。本來就是開酒樓開了五十多年老字号的。而且美食特别好吃。哎呀,想想就流口水。”
老四笑道:“果然你也貪那裏的好東西吃啊。過去我也去過一次。确實環境不錯。但是論廚藝美食,好廚子在我這裏呢。那裏的飯菜一般。我女兒隻吃我家廚子做的美食。因爲其他廚子的食物不好吃啊。呵呵呵呵。”
小格格說道:“阿瑪也是爲了我才不讓我亂吃東西。怕我亂吃東西拉壞肚子了。其實我也是這麽認爲的。趙公公,你說我阿瑪對我好不好?你決定我得寵嗎?還有人比我還要得寵嗎?你還有人比我聰明嗎?那是誰?那是我對手,我要打敗她!”
趙公公趕緊賠笑道:“格格,你是雜家見過所有阿哥王爺子女裏面最得寵的格格了。四阿哥對你真好啊。哎呀,真是很愛你啊。小格格,你果然夠得寵。除了皇上的七公主八公主外,您是滿天下第三個最得寵的女兒了。啊哈哈哈。”
小格格好奇了,問老四:“阿瑪,你兩個妹妹是怎麽回事啊?難道比我得寵?爲什麽?有何憑據?”
四阿哥一聽,尴尬了,趕緊跟女兒說道:“這兩個也就是皇阿瑪養女。反正跟我沒有血緣關系。反正也就是得寵。不過已經嫁人了。兩人比我大十八歲呢。反正你也見不到了。已經嫁人了。不知道爲什麽很得寵。”
小格格一聽,很向往啊。趕緊撲入老四懷裏面撒嬌了。老四緊緊抱着女兒,是否含糊自己的女兒。
趙公公驚奇了,勸道:“四阿哥,别那麽使勁抱孩子。别把孩子抱疼呢。雜家自動你疼愛孩子了。哎呀,孩子小骨頭都給你捏碎了。難得八阿哥也是把他女兒活活給抱死的?哎呀,真是一個笑話了。哈哈哈哈。”
四阿哥卻這麽說道:“女兒喜歡我抱得緊緊的。基本上我得空就在抱女兒。我女兒得空就在吃東西。其實女兒不怎麽吃油膩的東西。吃得很清淡的。女兒喜歡吃各種蛋。什麽雞蛋鴨蛋鵝蛋鴿子蛋蛇蛋老鷹蛋。反正女兒很貪吃蛋的。”
趙公公笑道:“雜家明白了。一定想辦法給孩子弄吃的。除了蛋愛吃外,還有什麽愛吃的?”
老四說道:“孩子還小,蠻喜歡吃甜甜的東西。軟軟的東西。香香脆脆的東西。其實包子饅頭大餅面條馄鈍餃子年糕,我女兒不挑食,統統喜歡吃的。”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來了,還有傳來了一陣若有若無嬰兒哭聲。
老四跟公公還有格格擡頭一看,原來是一對母子在打架。原來這孩子騎在母親的肩膀上。。孩子一邊抱着母親,一邊使勁亂扯母親的頭發,孩子還要一邊憤怒哭喊嚷嚷。
隻是孩子餓了,也累了,所以哭聲時斷時續的。
老四一看,心裏簡直是心如刀割,難受死了。
老四一把抱着女兒,右手擡起指着那個孩子娘雷霆大怒痛罵:“你到底幹什麽了?你爲什麽要傷害我孩子?這麽小孩子你也要傷害,你真是毒婦!”
我忽然清醒過來了。沒想到我居然聞着味來到飯廳了。我還是第一次過來。我從兒子左腰看出去了,原來滿院子滿大廳都是人啊。其中最醒目的就是憤怒老四了。
我跟老四平淡口吻說道:“沒想到走着走着就來到飯廳了。小孩子隻是餓了。我也餓了。他吃我的奶。我吃什麽?”
老四一聽,更加不痛快。
我旁邊的老嬷嬷替我解釋道:“孩子跟孩子娘剛剛睡醒,怎麽就忽然走出來了,我一路快跑直追呢。她們隻是餓了。沒什麽大不了的。小少爺果然是厲害了。”
老嬷嬷繼續說道:“大概是太愛自己的娘了。難免舉止親密。所以使勁拽娘的頭發。摳娘的眼珠子。修奧孩子都這樣。四阿哥少見多怪。母子感情好着呢。你瞎說什麽啊?母子打架很正常。小孩子都很粗暴很兇的。”
四阿哥一聽,搖頭反對道:“胡說。我六個孩子,其他五個孩子都是從小很乖巧很聽話的。哪有這樣打架的?奶娘把孩子照顧地很好。孩子從來不發脾氣。我每個孩子都很懂事識大體。這個孩子就是投胎錯了,選錯了娘。”
我跟老四笑呵呵說道:“我的孩子脾氣暴。不代表我的孩子不好。不代表我不好。什麽乖巧懂事懂規矩。這樣的小孩子,未免也太乖了。這樣的小孩我可生不下來。我父母也是這樣對我的。”
“啊哈哈哈哈……四阿哥真是少見多怪。村裏爹媽教訓孩子也是這樣的。小孩子又哭又鬧又反抗又挨打又不甘心。我太熟悉了。我也在村裏住過好幾年。鄉下人難免都很粗魯。爹媽大孩子都很兇的。可小孩子也長得很壯啊。”一個女人忽然站起來及時說道。
老四一聽果然是明白過來了。
老四譏笑我道:“你不是打算弄五個陪嫁丫鬟來伺候爺嘛。午飯後你就把她們叫來。現在爺就要伺候了。你這個女人養好你的孩子吧。爺差點忘了。你就是一個鄉野野丫頭野村姑。難免你生的孩子也是這樣。你真是不成體統。”
我跟老四笑呵呵說道:“這裏人多,我給足你面子。你是伸手打着笑臉人。我孩子确實發脾氣了。也是沒錯。可能是做噩夢了吧。孩子醒來以後難免是找我哭鬧,反應很激動了。你要不過來看看。”
老四一聽趕緊抱着女兒跑過來看我孩子了。這小格格不忘給我翻了好幾個大白眼了。可見是看我不順眼了。老四檢查了我孩子一番,原來我孩子沒有換尿布意思,沒有拉屎拉尿。
我孩子十分激動好像渾身因爲肌肉收縮而在亂顫動。
四阿哥心疼壞了,趕緊搶過去孩子。四阿哥一手抱女兒,一手抱兒子,忙得團團轉。我的老嬷嬷掏出來梳子趕緊給我梳頭了。然後簡單給我弄了兩左右麻花辮辮子。這就是我今天的發髻了。
“你還是打滿人的梳子頭好!這樣和規矩。兩個辮子頭,算怎麽回事?”一個侍妾說道。
我随口說道:“我又不進宮,幹嘛弄地那麽正式。回頭我進宮,自然梳理好滿人發髻。再說了,滿人的發髻,我真心是欣賞不來。你這不是存心叫我難受嗎?我就不要梳醜醜的發髻。”
趙公公大怒罵我:“你放肆!從來沒有任何人說滿人發髻是醜醜的!就算是殺了你,那也是不爲過。你知道文字獄嘛。那都是反對大清朝而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