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終于高看我一眼了。
老八自己找了台階下笑盈盈說道:“爺這是試你呢。你可真是有意思。”
說完老八就自己走出人群了,他的所有黨羽手下朋友女眷也走了。
我自然是大大松了一口了。
這件事我不想出名都難。
我站起來來,抱拳跟所有人父老鄉親說道:“今天下午的事兒也是我自己倒黴。讓大家夥做了見證。見笑。”
“哎呀,你啊,下回你小心點。你别高估你自己。那些達官顯貴都是不講道理的。你能你能勉強混開,不容易啊。”一個村姑說道。
我笑呵呵說道:“那種讓隻要不拔他的老虎毛,不摸他的逆鱗,我應該是可以做到跟他們井水不犯河水的。我的命還是能保證的。說起來這種事情我從小就訓練過。所以我應付地來。”
“哎呦,你根本就沒應付下來好吧。哎呀,你這個人真是的。真夠糊塗的。你真夠亂來的。”一個官家女說道。
“你真的以爲你憑借武功好就能自保有餘嗎?你真是自作聰明!剛才你差點沒命了。我覺得你故意要去拔他的毛。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能力過剩啊?”一個女俠好心提醒我道。
我點點頭虛心接受人家的意見了。
我最後這麽解釋道:“不管江湖有多難混,我就繼續混下去。不過有一點,我是不會跟任何人做情侶或成親的。至于其他難度,我看我還是受着吧。”
我看了看群衆,群衆果然多少理解我一點了。
我繼續跟所有人抱拳說道:“雖然我是女子,我不是買賣。我絕對不會看上任何人的。至于我現在或将來受欺負,我自己應付吧。大不了我最驕傲的相貌破了相呗。”
“不是我說你啊。你以爲男人那麽容易應付?多少女人強取豪奪,被逼嫁給男人。最後日子很苦。你何德何能啊?你怎麽應付啊?現在老八盯上你了。侍衛那麽多,看你怎麽逃?”一個大媽好心好意大聲說道。
我笑道:“除非男人撲過來想扒拉我衣服。我的一身武功也不是吃素的。老八敢這樣不客氣,我就動手打他。蒙汗藥也罷毒也罷迷煙也罷,我是百毒不侵的。至于别人人多,我大不了力戰而死。”
一個大爺笑道:“倒是有脾氣的女人。你離江湖女俠又近了一步了。呵呵呵呵。”
“你是那麽想當江湖女俠而不想進我八府嗎?”老八忽然殺回來了。其實是一直藏在人堆裏。很多人立即讓開一條道,老八換了黑色窮人衣服站在我右前方看着我呢。
我自作聰明說道:“這第一嘛我隻想跟皇室好好處理關系,以便我将來做生意,借陣東風。第二嘛我膽小如鼠,我就不去玩了。這女人之間也有恩怨。尤其不能搶人所好。”
一個大媽說道:“着姑娘還算明白,你已經又家室子女了,不要再找她了。她是明白人。還算懂事。”
我很高興了,果然很多人爲我幫腔了。
我跟老八笑嘻嘻若無其事說道:“事到如今就扯平了,我看就算了。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哪兒能當什麽都沒發生過?你我有肌膚之親,你忘了?”老八拉下臉不高興說道。
“對啊,小的也看見了。咬耳朵了。而且還摟摟抱抱的。她當時也沒拒絕啊。她現在說什麽自己清高?根本就是心裏有八爺。”一個貨郎請你很機智說道。
我笑了,老八也眉開眼笑了。很多群衆看好戲似得笑死了。
我忍不住笑道:“還要這麽細分啊?那就細分啊。那很多人雖然成親了,但是如果之前關系沒那麽親密的,那及時結婚了也不算數。”
“啊?結婚就結婚了。哪兒能不算數呢?”一個老婆婆跟我說道。
我笑嘻嘻說道:“所以我說啊就算男女不小心肌膚之親摟摟抱抱的,那也沒必要非要成親啊!所以我是不會上任何當的。”
又一個老婆婆說道:“你給八爺肌膚之親了,咬耳朵摟摟抱抱了,你也這麽算了?”
我随口說道:“除非扒了衣服,做了那種事,否則沒必要成親的。”
“姑娘的意思是死也不要成親嗎?哪怕是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又一個官員男子問道。
我勉強解釋道:“我沒有存心跟他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我哪兒有這種心啊?”
“那萬一存心跟男人發生了那什麽,也能不成親嗎?”又一個女子高聲問道。
我想了想說道:“身爲女子,不讓男子占你便宜是第一要務。至于成親根本就是枷鎖,除非腦子有病。我以爲……有情也不要成親,犯不着,自貶身份。”
“我大概懂你了。你當你的好姑娘單身到老到死吧。你是害怕男人害怕成親的。随便你。你當一輩子老姑娘好了。”一個女子很大聲說道。
我卻緊張兮兮說道:“自取其辱的事情我不會去打賭,更不會去做。相信一個男人?哼。除非挖了我眼睛,我興許也就想通了。士可殺不可辱。想要占我便宜或者想跟我成親。休想。說實話我還真是瞧不起别人。”
我繼續說道:“有錢是好,地位高是好。可惜啊。我甯願自己做到這一點。沒必要附庸男人。一個女人最無助的時候就是你跟男人做了情侶或夫妻。你永遠是最無助的。臉皮都沒有了,還如何自保?”
我繼續認真說道:“我的觀念,我就是不肯相信别人。女人永遠自欺欺人,自讨苦吃。要麽忒把自己當回事。要麽錯信了人,自己上當受騙了。”
“你的意思我懂了。你留着你的驕傲。留着你的自以爲事。三年後爺再問你一遍。”老八忽然妥協。
我惱怒道:“不用了。我今天就摳下我眼珠子發毒誓。你休想打我主意。”
說完我左手就真的自己将自己一雙眼珠子給摳下來了。
我是當場滿臉是血,雙目流血如注。
我隻覺得眼眶一熱,但是我卻很喜歡很高興。
我将自己雙眼珠子捏爆了,以顯示我的決心。
我冷冷看着老八怒罵:“殘疾人你也動心嗎?我好看你還有意見嗎?”
老八震驚了。他也知道我狠狠打臉他了。
老八揚天大笑,其實是苦笑了。
老八最後說道:“無非是一個試驗,你何苦當真?你急什麽?啊哈哈哈。”
我怒罵老四:“權利不如你,聰明不如你。沒關系,我想方設法都能打臉你!”
我剛說完一個男人沖過來了,将我強行抱住了。
其實是老四,嗅一嗅我已經猜出來了。
老四感傷說道:“何苦這麽狠?解決事情方法有很多種?何苦挖自己眼睛?太慘了。哎呀,心疼,心疼啊。何苦如此?你是要肯老八嗎?你瘋了?”
我機制說道:“将來我會成爲一個大有錢人,大富商。今天隻不過剛開始而已。我知道别人不相信我有這個本事。但是我舍得犧牲一點點。還有,你們兄弟鬧脾氣,何苦連累我?”
我繼續說道:“本來我一人好好的,我誰也沒得罪。突然就碰見你們兄弟了。這才連累了我。可我命中犯在着刀口上。我也就認了。”
我繼續說道:“反正你們兄弟兩遲早要付出代價,賠上巨款!”我得意一笑。
“果然你眼裏隻有錢。”老四傷感說道。
我冷笑道:“你對我的志向跟興趣看不上?算了,我可以理解。”
老四也冷笑:“好,我看着你有錢。你就慢慢賺你的銀子。呵呵呵。”
我不服氣說道:“那又怎樣?我又沒讓自己吃一丁點虧啊?你憑什麽嘲笑我?”
“姑娘不吃虧就能掙到銀子。夠機智!夠有心機!果然厲害。”一個女人說道。
我推開了老四,摸了摸我的眼睛了。剛才隻是一場幻術表演。
老八沖過來拿鞭子打我。我自然是上蹿下跳逃過了。我又不能打老八,怕自己惹禍上身,所以隻是苦苦躲避而已。
十多分鍾後
老八果然一鞭子都休想打到我。
老八氣喘籲籲盛氣淩人怒罵:“你眼睛不是瞎了嗎?爺現在賜你瞎。你瞎不瞎?”
我趕緊頂嘴:“我對你客氣,也是有分寸的。你想傷害我半分。做你的春秋大夢。老子鬥的是你背後的權勢跟你的親爹。老子容易嗎?狗東西,沒素質,沒教養!瘋狗一隻!混賬娘養的!狗爹生的!”
我繼續怒罵:“你當然可以欺負我了,就是在我砍頭以前我也會拼了命的打你臉的。我自有我的計謀。我肯定能赢!我未必會死!既然如此我跟你鬥,好處還是很大的。”
老八笑道:“都現在了,你還想着好處!我給你一個選擇。你到底肯不肯進府,你自己說!榮華富貴還少得了你嗎?”
我得意一笑:“原來你已經計較到我要跟着别的男人了?”
老四也走到我身後,老四看我一眼,眼神我已經讀懂了。
這下好了,我給老八以及老四夾在中間。兩個男人要我做出選擇了。
我自然是不爲難,隻好走向老四。
老八立即扯住我的左肩膀衣角,不高興怒罵:“你敢背叛爺?你放肆!你是爺的女人。你忘了三天前了?你真是無恥之極!爺甯願殺了你。也不叫你背棄爺!”
老八的話我一開始是信了。但是我很快知道是一個坑。
老四不高興拂袖離去了。老八就得意笑了。
老八将我想拽回來他懷裏。我就拖了上衣我也不肯回去。我立即拔腿就跑了。反正我輕工好。
老八自知追不上,所以就搶了剛才我救下大馬上男青年的馬趕緊追來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還是低估了侍衛跟官兵抓賊的好本事了。
我雖然逃了六分鍾了,已經甩開很遠了。突然淩空飛來一個巨大的大網将我給網住了。着網特别大,我都不知道從哪裏突圍出去。所以就給很倒黴網住了。
“啊哈哈哈。還不是給抓住了。那大網能抓賊的。你肯定逃不了。”一個官兵說道。
我沒有束手就擒,我停下來想辦法解開漁網幾個死結呗。因爲我沒有剪刀,所以我慢吞吞用手在解開漁網,用牙齒在要開死結。
這不老八跑上前來了,看将我停下來正在傻乎乎不緊不慢解開漁網死結。老八看着笑死了。
我回頭跟老八沒好氣說道:“你們朝廷衙門的刑具加在我身上。我有什麽辦法。我又不是人才。解也解不開。”
老八笑道:“你得找個縫隙鑽出來啊?你解什麽解啊?”
我随口說道:“漁網外面有刀子,怎麽往外面鑽啊?”
老八一聽笑道:“你還怕受傷啊?你還怕被刀子割啊?哎呀,膽子這麽小?爺沒看出來啊?你不是不想活了嗎?你咬什麽咬啊?你又不是老鼠!傻啊!”
我歎了氣問道:“結果你還是不依不饒啊?”
老八笑道:“咱們要分出勝負!何況你衣服都沒穿。爺能放心嗎?”
我随口說道:“可是……咳咳……”
我才說了兩個字我就中毒了,咳嗽下吐出來三口黑血了。我頭一暈昏倒了。
還不是老八急的命撒漁網官兵将我趕緊給放了。老八脫了衣服包起來我,趕緊将我抱去送醫了。
第二天一早
老八自己上了請罪折子給康熙爺看了。老八也自己罰自己了。
康熙爺半早上看見這折子了。果然是父子情深,康熙爺原諒了老八。但是皇帝下聖旨責備懲罰我娘家人了。
沒想到我在清朝真的是有名有姓有娘家。我自己都震驚。
原諒我家舅公是一個主簿小官,我父母隻是不大不小商人。
時隔十七天後
老八又上了第二道請罪奏折。因爲這回是報喜了。原來老八當我是福利女眷小妾。因爲我居然有幸懷孕了,所以老八很高興忙不疊向康熙報喜了。
果然今天中午皇帝看見這折子了,當時皇帝正在吃一隻烤乳豬。忽然聽侍衛來禀告事情了。
康熙的看過折子發現是第二道折子了。
康熙看過以後十分驚訝,不得不引起重視。原諒這前後兩道請罪折子提到的女人都是同一人。
原來我名字還真是獨孤芯呢。
康熙帝很快下令了。一則給了我庶福晉的名分。二則又下聖旨嘉獎我父母跟我舅公了。
我娘家獨孤家簡直是受寵若驚,喜不自勝了。
尤其我父母高興死了。畢竟我是父母的八女兒。還是小女兒呢。我今年是十七歲。
我知道後心裏得意死了。因爲我變年輕了。
自從我中毒轉眼過去一個半月了。而我身孕應該是三月初五。這是伺候我的胖嬷嬷告訴我上次來月事第一天的日期的。
而現在是五月二十。所以我懷孕已經有兩個半月時間了。
老八奏折上也是這麽寫清楚三月初五這個日期的。
意思是十個月後明年一月初五我孩子就該出生了。我必須交貨才行。
我今天早上醒來後很尴尬了。但是忽然老四不顧阻攔闖進來我房間了。
老四走到我床邊立即嚴厲質問我:“你說你腿上是不是有一刀黑疤痕?這疤痕是月牙狀的。是不是啊?你快回答我!”
我尴尬了。我旁邊的四個老嬷嬷立即走出了肯定得說道:“是啊,小福晉确實有疤痕。真給你說中了。四貝勒,您這是幹什麽?從哪兒打聽的?您要幹什麽啊?這多不方便啊?您快出去!”
“出去什麽?爺的兒子在她肚裏!爺要出去?不可能!八弟真是!怎麽截了我的糊。着我孩子,不是八弟的孩子。八弟這不是逗我嘛。這是我孩子,真是我的孩子啊!”老四激動認真說道。
“啊?您來搶孩子?八爺跟您這是怎麽了?哪兒能搶孩子呢?”好幾個嬷嬷說道。
這下我麻煩真的大了。
而且這事将皇帝給難住了。也将康熙帝給氣着了。
午後
老四老八氣呼呼去找皇帝評理了。
皇帝爺很生氣。皇帝先責備老八:“你怎麽就沒管好你自己個身子呢?老八,你糊塗!如今倒好,兩個兒子搶女人。那怎麽辦啊?老八,你自己出主意。”
老四搶先說道:“皇阿瑪不公。這是我的女人。肚裏是我的兒子。我就是喂狗,我也不給老八。老八憑什麽搶人?我隻是一時半會糊塗了,沒有想清楚。所以老八鑽空子搶走了她。如今她有孩子,孩子是我的。”
皇帝一聽這話幹脆這麽說道:“那好,女人給老八,孩子給你。老四,你滿意否?以後不許鬧。”
老八笑道:“行,孩子給你。這個女人可以給我再生。反正我不着急。咱們來日方長。不就頭子給你生了嘛。給你好了。哼。我跟她生十個,氣死你。眼饞吧?啊哈哈哈。”
老四激動了,跪下來跟皇帝求道:“皇阿瑪你聽聽。八弟他是這樣的人。不是良人。皇阿瑪,這個女人給我吧。孩子也是我的。”
皇帝反駁道:“老四你也不能貪心。哪兒能母子兩兩條魚都是你的啊?那老八有什麽?朕就是要公平。兄弟兩都得分到東西。老四,不要當哥哥的欺負弟弟。弟弟也是男人。不能吃虧。”
老四焦急哭道:“皇阿瑪,什麽都能讓他。這回不能讓啊!皇阿瑪,這次您依了我吧!嗚嗚嗚……”
果然會哭的兒子果然是有飯吃的。
康熙帝一下子一面倒偏心老四了。
康熙跟老八說道:“老八,那你就聽你四哥的。以後朕給你做主。你四哥不跟你搶東西了。你看好不好啊?”
老八想了想隻好妥協點頭:“兒臣遵旨。但下次皇阿瑪要偏心兒臣。四哥都哭了,兒臣心裏也是滴血。兒臣也不舍。但是兒臣大方,不喜歡哭鼻子。四哥從小到大都這樣。這還能怎能辦啊?”
果然最後老八妥協了。
我心想老八這一次妥協了。以後難怪他也會輸的。雖然我給老八府邸的人安排轎子擡進四府邸了。但是我隻是看了看四府邸的側門。我是不高興的。我給了擡轎子的九個人每人四千兩大銀票。
一個姑娘不肯接受。
姑娘說道:“這麽多錢,我可不想要。”
我安撫九個人道:“隻怕我是要連累你們了。我是讓你們帶着錢跟你們家人趕快逃到外面去,逃得越遠越好。從此隐姓埋名過安穩日子。咱們也是有緣。所以我才舍得給這麽多錢。皇室争鬥,還是有錢逃命要緊。“
一個青年說道:“我也不要你的錢,我隻要一百兩就好。這件事你已經連累我們了。給再多錢也沒用。我們會死的。遲早别你連累。”
“姑娘,你快想辦法,大媽還想活下去做人恩。家裏還有人。大媽可舍不得一家子。大媽也有兒子。咱們将心比心,别連累大媽。”
這個喜娘也慌了神央求道。
這下我隻好打退堂鼓,放棄逃走的年頭了。隻好以後等機會逃走了。
自從我進入老四府邸,我是大擺福晉威風,決不允許任何人對我有絲毫不敬。
短短進府半個月
我已經講四十多人打闆子了。都是四府邸受了挑撥離間的撞我道口上的可憐的奴才。
老四不肯出手擺平,居然是老八出手擺平了。老八給幾個看我不順眼的女人送禮了。
我立即揭發老八跟她們有奸情有賄賂。老四是哭笑不得,服了我了。
但是我已經派人給皇帝遞折子了。
果然今天晚上的案子今天半夜就見了分曉。老八倒黴去了宗人府關四天。
老四府邸裏跟我作對的九個女人終于輸了。皇帝非常讨厭她們九人,今天半夜着九個女人就給宮裏面打個半死了。
這件事爺說明一點,那就是皇帝故意要向着我跟我肚子裏的孩子。
這次我報了仇了,所以就釋放了過去挨過打的曾經受人擺布诋毀我對我不敬的奴才了。
這些奴才做夢沒想到能逃出生天。我每個人給了五萬兩銀子湯藥費補償金。我如此大方,着過去挨打心裏恨我的奴才自然是心裏好受多了。
天亮了。
康熙帝找我進宮問話。
書房内,六點多。我跪着,跪了半個小時了。康熙站着畫畫呢。
康熙忽然問道:“你這麽有錢,給朕八十萬兩。你還真是個錢袋子。哎呀,朕小看你了啊。”
我如實說道:“如果成大事還受不了侮辱,那肯定一輩子都是小人物。我做人雖然狠了點,但是我肯定給别人很多銀子。畢竟我眼裏,銀子是天大的好東西。尤其是窮人,什麽時候才能賺一筆?我也愛錢。”
皇帝笑道:“這麽說老四在你眼裏,孩子在你眼裏也是錢了?你還真敢啊?”
我低頭想了想回答:“孩子是我的。雖然不說一聲就來找我做朋友。現在我也隻好忍者。等孩子生下來,我再收拾收拾他。”
“你還想收拾朕的孫子啊?你膽子真大啊!朕孫子叫你欺負啊?你憑什麽欺負朕孫子?你打算怎麽欺負他啊?你是扇他巴掌。你還是打斷他的狗腿啊?你要拔了他的牙還是摳了他眼珠啊?兇婆娘。”皇帝不高興說道。
我笑道:“既然孩子爺爺喜歡他。他自然可少受一些苦。”
皇帝說道:“朕的孩子不許受苦。一丁點苦都不許受。”
皇帝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
我趁機說道:“皇上,如果我肚裏的孩子是第三個人的呢?”
皇帝驚訝了問道:“你放肆!你還要不要臉啊?你真是夠無恥夠不要臉!”
我嬉皮笑臉說道:“那人不是别人是太子爺。着兩兄弟也不知道是不是巴結。這我也管不着啊。您可以問問他們。他們就是存心巴結太子。非要給太子孩子當便宜爹。”
我又說道:“皇上,他們三兄弟鬧哪一出啊?我也是糊裏糊塗的。”
沒想到皇帝一聽這話,反而将我放了,我就成了沒事人。其實我是故意撒謊咬太子下水。足見我十分高明啊。
康熙六十七年夏天。也就是立夏第三天。也就是四月初三。
雍親王府邸
雍親王今年五十歲了,再過四個多月十月底就是雍親王五十歲大壽了。
今天早上六點三十一分。
雍親王的兒子四阿哥弘曆的一個同房丫頭叫衛醇鹑的今天在弘曆住的【洪福館】西廂房第五間廂房生下來弘曆的第二子了。原來弘曆嫡子叫永鏈。
十七歲的衛醇鹑了不起啊,居然生下來弘曆第二子了。這麽大喜事自然是轟動整個雍親王府邸了。不到十分鍾,永慶王府一千六百多人全部知道了。
六點五十二分。
我這個衛醇鹑剛生産才過去二十一分鍾我已經給雍親王跟前的大力嬷嬷直接從被窩裏拖來了。我給拖到了地下牢房第三層的某一間問詢室問話。而審問我的人剛好就是五十歲的雍親王。
我老老實實低頭跪在地上。我跪直了腰杆子。我先是沉默了三分鍾了。
雍親王耐不住沉默的尴尬,先打開話匣子。
雍親王站在我左前方四米五外。
雍親王大聲呵斥我道:“呆!還沒清醒呢?”
我索性點頭輕聲道:“最近夢裏面總是給人審問。我都看不清楚。哎呀,我這夢啊還真有預言之力。所以,我也做好心理準備了。”
一個老嬷嬷呵斥我道:“沒規矩了!什麽我我我我啊?”
第二個嬷嬷罵道:“還沒改過來啊?”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跟所有人低頭提高聲音說道:“因爲弘曆已經答應我了。會給我定個名分。還有弘曆的很多額娘,還有宮裏面很多嫔妃都已經答應了這個事了。本來我就是讨人喜歡的。爲什麽今天審我啊?”
一個嬷嬷大聲責備:“你還當你是塊寶呢?啊!”
我我委屈納悶擡頭穩這個白衣服很兇的嬷嬷道:“出什麽事了?最近我睡得昏昏沉沉的,我耳朵可不靈光。沒聽說什麽消息的。”
我這麽一說眼前十一個人都微微一驚了。原來是三個男人,準确說兩個公公跟雍親王,另外八個是五十多歲嬷嬷。
我見所有人都愣了愣神,知道我是遇到大事了。隻怕我是倒黴在即了。恐怕我是在劫難逃了。而且雍親王有意救我一命,所以打算對我親自審問,關在雍親王府邸自己牢房裏面了。
我趕緊看着雍親王可憐兮兮無知得問道:“王爺,咱們犯不着這麽大動靜啊?生孩子犯不着這麽不待見啊?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嗎?”
我說着說着眼眶裏就是眼淚在打轉了。因爲我剛生孩子肯定是雙眼紅腫,而且眼白裏面還有很多血絲。看起來我是形容憔悴好不可憐。但是我頭發發髻梳得整整齊齊的,而且臉爺洗幹淨了。
過了一會,衆人從同情我的氛圍裏面掙脫了。首先就是雍親王發威了。我扮可憐還是蠻有效果了。至少緩和了一點點矛盾沖突了。不管是哭還是笑我都是以前練過的。
雍親王忽然嚴厲逼問我道:“你到底用了什麽樣的手段居然叫弘曆離不開你?啊!”
我自然吓得渾身打顫了。雍親王忽然快步走過來不過不是伸手打我,而是扶住我後背了。怕我摔倒了。
我擡頭跟消了怒氣就是很想不通很不高興的雍親王回答:“弘曆對我怎麽樣……這不是好事兒嗎?”
我臉皮厚啊,雍親王跟所有人一聽,全部震驚了。沒想到我臉皮這麽厚,居然很輕松圓場了。
雍親王的意思是責備我太得寵,令弘曆隻喜歡我,不喜歡其他女人,所以雍親王覺得有必要責備我,好叫我知道厲害。可是我臉皮厚還承認了。
我又跟雍親王還有四周所有人說道:“大約就是愛情的真谛!誰也搶不走!其他女人倒貼爺沒有用!弘曆表現正常,沒錯!我還等着弘曆趕緊娶我當嫡福晉呢。”
忽然一個女人反應很快沖過來飛快打了我一巴掌,我都給打懵了。但是這個事就這麽因爲一個意外打岔而應付過去了。
雍親王松開我先離開了。我看着其他人都走了了,我才起來的。
而打了我巴掌的女人我都沒看清楚到底是誰。說起來真是一個糊塗賬。但是我給府邸裏面侍衛關起來了。但是沒關系,我雖然坐牢了。可是弘曆很快來看望我了。
弘曆擺明是趁沒人發現特意喬裝小太監來地牢看望我的。我關在石頭密室裏面了。窗口在離地兩人高的地方。
弘曆的臉忽然從窗口冒出來了。
弘曆跟我揮手喊我道:“哎,你發什麽愣啊?我都來看你了。你死了沒有?”
我眨眨眼清醒過來了。我當然是理所應當撒嬌裝可憐賣萌的。
我委屈道:“我聽說地牢不幹淨,女人會感染而死的。我擔心自己病死啊?”
我着理由是合情合理啊。
果然現在當我是新鮮要緊孩子娘,弘曆還是心疼我的。
弘曆柔聲安慰:“你先忍幾天。我想辦法把你救出去。就這幾天了。”
我假裝賢惠跟弘曆柔聲安慰道:“你可不能碰釘子。白吃了苦頭!也許,我多等一陣吧。這飛來橫禍,這到底是爲什麽啊?”
弘曆歎息:“唉,還不是你素日行爲不端,自己惹了麻煩,忽然發作起來罷了。很多人看你不順眼。說起來你運氣不錯。府中其他的重要地位高的女人沒有人指責你。所以你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弘曆繼續說道:“我怎麽覺得你倒黴,成了衆矢之的了?難道是你獨得爺的寵愛生了子嗎?爲什麽?怎麽這麽多人說你壞話啊?幸虧皇爺爺未必對你不好。沒準你還有後福。你孩子皇爺爺喜歡了。你造化真大!”
我自然是喜笑顔開心花怒放心裏頭一松了。
我跟弘曆說道:“其實你知道。我人脈很廣,地位身份很高的。别人現在得罪我,不就是趁機打壓嗎?明知道我以後會崛起的,還要陷害我,真是找死。雍親王那麽忙,哪兒有功夫管我這種小事?”
我繼續說道:“指不定别人背後怎麽栽贓陷害我呢!”
弘曆一聽覺得有理,點了點頭。
我跟弘曆繼續說道:“誰害我啊?還不敢站出來跟我對峙。弘曆,你把她們抓起來!”
一個女人爺在密室門口外面,她忽然說道:“我倒是知道有好幾個人陷害你。弘曆說的沒錯,你就是成了衆矢之的,别人不陷害你,不欺負你,她難受!真是作死!”
這個女人一席話讓我醍醐灌頂,一下子清醒過來了。我心裏已經覺醒了。過去一段時間我就知道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沒想到我懶惰時候,敵人卻特别勤快。敵人厲兵秣馬抓緊時間害我呢。
我表面上跟窗口還看着我露出憐憫之色的弘曆說道:“弘曆,你就跟康熙皇帝說我擔心在這牢房裏受感染病死。我就是要在外面幹淨廂房裏面靜養。你就跟皇帝說這番話。其他,咱不說。”
外面的女人不确定問道:“你譜也夠大了。你怎麽知道皇帝會心疼你啊?你有這麽大面子嗎?”
我卻很自信跟兩人說道:“按我說的去辦。我有信心!”
弘曆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就出去了。那個女人爺趕緊跟着弘曆出去了。我決定好好拉攏外面的女人。她能幫我,同時她也能威脅我。我選擇拉攏她,成爲我跟前的一個好幫手。
一個嬷嬷不高興了,走的門口隔着門罵道:“這麽幹淨的牢房,你居然說出那樣的話!哪兒不幹淨了?水洗過牆壁跟地面了。怎麽就不幹淨了?”
我跟這嬷嬷賠笑道:“我出去了,有你高升的時候。我保證。我跟你打個比方。大戶人家的丫鬟分三等。一等一兩銀子月錢。二等丫鬟半兩月錢。三等丫鬟一百文月錢。所以你說……”
老嬷嬷笑道:“哦,我知道了,傻瓜才做二等三等丫鬟。當然争做一等丫鬟了。”
我笑道:“同理,你把着丫鬟二字換成姨太太!你說該怎麽辦?”
外面老嬷嬷一聽,更加醍醐灌頂了,她明白得說道:“難怪你們女人喜歡往上爬,喜歡明争暗鬥。難怪你也是這樣的。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的。隻有少部分女人沒有把名利地位看得那麽重!”
忽然門開了,但是是從我後面打開的。我一下子倒了血黴了。
原來是殺回來回馬槍的弘曆。弘曆原原本本聽到了這樣的對話了。
弘曆剛好還拿着馬鞭子,他不等我反應過來,不等我轉過來。他站在門口使勁揮動馬鞭将我打得是遍體鱗傷的。
我也是倔強,雖然疼得滿地打滾,爺哭的亂七八糟的,雖然給打得皮開肉綻,丢了半條命,但是我就是沒有求饒,沒有大聲哭喊。
大概弘曆打了我三十六鞭子,在第三十七鞭子的時候給旁邊五六個女人裏面其中一個大力氣女人抓住雙手臂給攔下來了。這個大力女子自然是因爲仗義相救而立下大功了。
但是我做夢沒想到原來我挨打的原因不是着對話,而是我衛醇鹑剛生下來的兒子居然突然猝死了。弘曆也是接到了這個消息所以痛心疾首正憋着巨大的火,而且内心也很悲傷了。
弘曆見我不動彈趴地上了。弘曆甩開拉住他的大力姑娘走到我背後,一腳踩在我右小腿腿肚上了。
弘曆翻臉不認人,兇煞無比瞪着我怒罵:“晦氣的東西!你還有理!你生下來的孩子死了!”
這話很好得解釋了我爲什麽會突然挨打,差點死了,已經丢了半條命了。而且我是渾身上下都是學,身上穿的白色衣服已經是紅色衣服了。當然我穿的還是裏衣裏褲呢。
弘曆生性殘忍的本性也激發出來了。
我仍然沒有吭聲。我就是要證明自己的倔強與強悍。
我覺得不強悍是活不下去的。
弘曆忽然彎腰問道:“你怎麽了?”
不知道是誰,不知道哪個女人大叫一聲:“啊!”
原來我是大出血了。我不大出血能行嗎?畢竟受了這樣的罪了。我昏了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