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弘曆沒有回四府邸,我抱着弘曆回到我朋友家借宿一宿了。
晚上一個小姑娘來我們房間趴在被窩上了。我醒來了,我是給驚醒過來的。小姑娘覺得很尴尬,慚愧一笑,趕緊爬下去穿好鞋子逃走了。
我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是什麽來曆,隻當是這戶人家的孩子。結果是不是的。
我繼續摟着弘曆睡覺。不知道爲什麽我覺得弘曆身體強壯多了。我想起了那個青年還有剛才那個女孩子。
我忽然發現這女孩子是壞人。我淩空一指,輕松殺死了這個女孩子。以及這借宿的人家一家人。因爲早就不是我原來朋友了,都是替代品。我居然給騙了。氣死了。
天亮了。
我抱着精神百倍身體明顯轉好的四阿哥弘曆回家了。
沒想到四府邸居然來了一群新嫁進來的人。我發火了。立即調用我的權勢将這些人貶下去做了卑賤奴婢。沒想到全部很适應。我覺得很奇怪。
既然這群人當奴婢很安穩,那自然就留下來了。
現代
銀杏小鎮
同心不死姐妹
我們周家人擁有被神明賜福的不死天賦。因此我們五姐妹注定有共同的使命要去完成。
我叫周靜淮,跟我最要好的三姐叫張麗華。我們兩個人的使命就是繁衍養育後代。因爲好處非常大。原來我們兩人的後代可以完全繼承我們倆的奇異能力。
所以如果我們倆有了足夠多的後代,我們的勢力就變得極爲強大。那麽也就有了很強的安全感了。
但是爲了利益最大化,所以我們兩決定選擇找最聰明最強壯的男人來生娃。而且我們倆會獨占我們的娃。
清朝四貝勒府中。
午後
錢嬷嬷房内。
八歲的大阿哥正跟着他的奶嬷嬷一起午睡。這八歲的大阿哥就是奶嬷嬷一手養大的。所以大阿哥弘潤對錢嬷嬷感情是很深的。
錢嬷嬷已經七十多歲了。嬷嬷帶着弘潤誰家時候老四忽然走進來查看了。
錢嬷嬷警惕地睜開眼,發現是自己人老四後,又閉上眼了。老四是來看望自己的弘潤的。
老四坐在床邊跟裏面的依偎在錢嬷嬷懷裏的已經睡着的弘潤不安地問道:“兒啊,你怎麽樣?小身體好不好?吃飯吃得香不香?阿瑪的好日子。當年比你早出生三天的小寶已經在今早去世了。”
老四的話讓錢嬷嬷驚奇了,錢嬷嬷睜開眼睛了。
老四繼續跟大阿哥說道:“好孩子,你活下來了。小寶卻病死了。想當初你們是一起學習走路的。你們感情還很好。小寶比你強壯,比你更快學會了走路,你還不如小寶呢。”
老四繼續跟大阿哥說道:“可憐的小寶,多好的孩子。”
錢嬷嬷看了看傷心的老四,心裏已經起了懷疑。也許這死掉的小寶也是老四親生骨肉。
所以錢嬷嬷跟老四忽然開口說道:“小孩子沒事。你别來吓他。”
老四一聽,微微一驚。接下來老四任性了,非要跟自己兒子一起睡覺。但是錢嬷嬷可不肯想讓。那沒辦法,老四也鑽入被窩裏了。錢嬷嬷完全抱着大阿哥,絲毫不給老四抱一下大阿哥。
老四失望了,睡在裏面的老四隻好背過身去自顧自睡覺了。
一個年輕的奇怪的女人走進屋内。她嗅了嗅之後很快出去了。
這個年輕的奇怪的女人我也沒有見過。她甚至不是四府邸的人。
她的出現讓我覺得很不安心,很不高興。
二十多分鍾後。
四阿哥選擇起床了,離開了錢嬷嬷的屋子。
四阿哥走後,一個四阿哥府裏的女管事女管事忽然來給錢嬷嬷通風報信了。
錢嬷嬷房間外面前院。
這個女管事以嘲笑口吻跟錢嬷嬷說道:“錢嬷嬷,你也算有福氣了。額呵呵呵。”
說完這句話,這個女人就離開了。這次錢嬷嬷卻追了過去。這個女人離開後很快跟三個很神秘女人在客棧見面商議什麽事。
錢嬷嬷出手了,毫不猶豫殺了這四個女人。然後安排自己的人假扮這四個人。
四貝勒府邸内
等我再回到四貝勒府内,這府裏死了很多人。因爲我過去設計的圈套陷阱成功捕到獵物了。原來這個四貝勒府邸隻是我用陣法幻術搭建的假象。
看起來是一個大宅子,其實是陷阱。
過去很多年因爲我的道術不完善,所以就沒有騙過很狡猾的敵人。但是這次例外,成功殺了三千多人。誰叫這些人意圖飛上枝頭變鳳凰,拼了命擠破頭往四府邸瞎擠。
所以她們死了活該。我覺得我是鏟除掉隐形的三千多個敵人了。
張麗華忽然出現了,跟我問道:“爲什麽剛好是三千多人?我以爲可以殺死更多人。畢竟潛在敵人殺死越多越好。是不是府邸不夠大,還是你的道法不夠強?”
我如實承認:“我過去犯了一個小錯誤,所以這次收獲還太少了。下次,我們就有經驗了。”
張麗華張麗華嗤笑:“果然還是你膽子小,沒有把網編織地更大一些。所以我們收獲就少了。那麽很多敵人就有幸逃脫一劫,可見你是大好人啊。”
我趕緊解釋道:“我不止設了一個陷阱。而是七個。遠處還有六個陷阱也捕獲殺死很多敵人。所以我覺得我陷阱做的不錯。”
張麗華帶着我離開來這個陷阱了。
真正的四貝勒府邸内。
其實我周靜淮,曾用名是古琅若,曾用名還有葉赫那拉小婵根本就是從來沒有進過四貝勒府邸。因爲我在第一次魂穿到到清朝清朝時候迅速啓動了自保的陣法。
我過去夢見的的各種可怕可怕經曆其實都是敵人對我的精神攻擊。但是現在開始開始這種精神精神攻擊已經不奏效不奏效了。
道理很簡單,我已經抓到害我的人了。這個人曾經假扮我在很多讓面前胡作非爲,敗壞我的名譽。這個人就是我的雙胞胎姐妹叫做周笸籮。
周笸籮這個人非常古怪。她對我了如指掌,又喜歡暗箭傷人。我至今沒有跟她正面接觸過。
也就是說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周笸籮。周笸籮還是我家長輩無意間提起後我才知道的秘密。
我估計我有多讨厭憎恨周笸籮,周笸籮也就有多麽讨厭多麽憎恨我了。也許這種憎恨已經超過我了。
那麽周笸籮可沒有在我的幻境陣法中過日子。周笸籮是真的去真的四貝勒府邸找四貝勒過日子了。
我明白該怎麽做了。
我找到一很好的地方躲藏起來了。同事我啓動來一個厲害的陣法,可以令我所有異能暫時性失去。我要用這段時間令周笸籮死無葬身之地。
半個月後
四府邸一個得寵的大丫鬟跟新進門的寵妾打架的事情鬧開了。
結果就是周笸籮很快倒黴了。因爲周笸籮隻是大丫鬟地位升不上去,所以她處境非常尴尬。周笸籮天生很有鬥志。
關鍵是她天生很兇猛,喜歡主動攻擊對手,而且天生喜歡記仇,方式喜歡斤斤計較。
老四的态度就很關鍵了。結果老四站在周笸籮這邊。
老四更喜歡自己知根知底的好奴婢周笸籮,而對周笸籮周笸籮對手非常冷漠。
這次事情周笸籮赢了體面也赢了地位了。從此以後周笸籮因禍得福,正式晉級爲側福晉了。
難得周笸籮用了自己真名。
從此以後,我家族正式将周笸籮開除了。意思說家族不再給周笸籮提供異能的供給了。我們的異能就像是手機沒電了肯定需要充電是一個道理。
周笸籮使勁渾身解數,玩兒盡手段,理由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她終于走到側福晉這個地步了。
但是她的大腦忽然自爆。意思是說她以後再也休想擁有異能了。她以後休想有敏捷的伸手,敏銳的感知力,強壯的身體,這些都休想。
至于道術法器也統統消失了。這就是倍我家開除的下場。周笸籮的記憶細胞也在這次頭腦自爆中完全死光了。
以後周笸籮獲得絕對的自由了。而且這種異能是不能遺傳給後代的。
過去八天後
周笸籮的相貌發生來巨大變化。因爲過去她非要拼了命模仿我的一舉一動,她習慣做我的影子。但是這過去八天來她徹底獲得來自由之身。所以她不需要模仿我而活着。
她的價值觀婚姻愛情觀也朝着自己原來的真心設定展開了。以後她是她,我是我,不會再有相似之處。
過去她害過我,所以我要報複周笸籮。周笸籮因爲過去八天都在生惡疾,所以不用說這側福晉正式冊封大禮也就延後了。
原來我家族的人如果得不到必有就會因爲免疫力太低,遠比平凡人免疫力要低很多。所以周笸籮過去八天都在生病發燒說胡話。
今天早上是第九天來。
另一個側福晉來看望周笸籮,發現她還在大言不慚說胡話。這個側福晉身體也不好,她看猴戲一樣看了半天後就離開了。但是半路上她也得了病了。
原來她給感染了。她也得了發燒的毛病。
三天後
下午四點多。
這個側福晉跟周笸籮差幾分鍾反正都死了。這預示着老四最害怕的事情馬上發生了。
我高估了老四。原來老四利用周笸籮當人質來自保。但是當他發現周笸籮給我家完全放棄的時候老四已經心裏涼透了。
周笸籮跟老四敵人仇家特别多。周笸籮的屍體居然是給就近在四府邸一個空院子裏防火燒掉的。這就是四府邸的老奴才們做出來最明智的決定。
沒想到六點多吃完飯時候四府邸兩個老四親生女兒也突然暴斃了。本來這兩個親生女兒是在吃飯的。但是兩個格格身體很健康,起色也很好,可惜說死就死了。
老四傷心之餘還得最差死因。結果仵作驗屍後發現這兩個格格其實是死人,早就是幹屍了。
那麽這兩個格格的伺候的嬷嬷與生母一黨就成了邪魔妖道更加倒黴了。
老四府内可以說經曆了一場極其邪門的醜事。
好在老四還遺留了八個活生生沒問題的子女。
原來死去的兩個格格生母平常都是很低調很老實很好相處的大好人。
但是這樣令人放松警惕,不會想到氣懷疑的兩個生母居然會妖法邪術。
接下來十三天,四府邸裏面很多奴才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爲都給抓起來嚴刑拷打了。
而這件事成爲一個轉折點。
其實老四壓根不認識生母葉赫那拉小婵。因爲這隻是我的一個幻境看見的假象罷了。
我因爲知道我在幻境裏面,所以我對任何人都保持戒心,我對任何事都不相信。所以我平安度過了這個劫數。
我因爲度過這個劫數而吃盡苦頭了。好處不是沒有。我學會來一門厲害的道術。我尤其擅長幻術。所以我特别能欺騙人。
我是自己關在山洞裏面閉關修煉的。我從地上随便抓了一把泥土捏成九個泥人。五個是給我擡轎子的轎夫青年。四個是我身邊伺候我的三十多歲的奴婢。
而我是男裝打扮的少爺。其實我是戴着假辮子的。我其實是一個光頭。
我戴着九個仆人以商人身份打算進京混日子。
我打算開張一家專門賣棺材紙錢壽衣壽鞋紙人與香燭的棺材鋪。
本來我修煉武功導緻自己脫胎換骨五官相貌雖然說不上天姿國色,但也是如花似玉了。
原本我的相貌是平凡無奇的。但是我強行改變了我的骨相,所以我就從普通相貌變成美女了。
但是我很快後悔了。
本來我講自己收拾爲美女是未來讓自己更加自信,那麽我做事情就很方便了。
但是因爲我變成美女了,肯定就輕易帶來很多煩惱了。
三天後
我們十個人早上就到了京城了。
午後
我因爲沒有錢,所以還不能開店做生意。我靈機一動就在京城郊外的一條小溪裏面翻石頭找野生的珍珠蚌。
其實我這個好主意也是聽大街上一些長舌婦說的。
剛剛早上我在大街上聽一個中年婦女跟朋友聊天時候知道野外一條溪流裏面有野生珍珠蚌可以撿。相當于白撿錢了。隻是珍珠蚌不多,當有一個評價女撿到珍珠蚌後從當鋪換了五十兩銀子的。
“哎呀,這珍珠蚌隻怕是成精了嗎?”忽然我身後傳來一個陌生青年男人聲音。
我回頭一看,沒想到是一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英俊男子。看起來是官家兒子,因爲有官架子的。
我回頭對他一笑,因爲他是蠻帥的帥哥,我可不就看呆了。
這男子發現我回頭看他,還對他笑嘻嘻的。這男子又看了看我,發現我相貌也不差。所以他也就覺得不大好意思了。
他别過臉去跟我好言好語問道:“姑娘,你說你是不是一直在這裏采珍珠蚌啊?你來了多久了?如果你剛來,那就算了。我是想向你打聽有沒有看見一個騎紅色大馬的爺經過啊?”
“沒看清楚,好像有吧。”我丫鬟翡翠回頭替我回答道。
這男子一聽,心裏一喜,趕緊策馬揚鞭追了過去了。
隻是這男子忍不住回頭跟我們十個人告别:“太好了,我總算沒白追來。後會有期……”
這男子剛說完後會有期的期字,真想說别的話,突然前方有冷箭射來了。
我也是舊人心切,我反應很快。我趕緊腳踢了水裏一顆鵝卵石。鵝卵石受一股推力射向半空中剛好将冷箭截住了。冷箭本來是穩穩射向大馬的。結果給鵝卵石打偏後射在馬左側的地上了。
騎馬青年見了這樣的意外偷襲事件,自然是受驚了,他趕緊勒住缰繩停了下來了。結果我也是低估了偷襲他的敵人了。
很快又有四根冷箭朝這個男子射來了。我也是受驚,但是舊人心切所以就繼續踢飛了四顆笑鵝卵石呗。
“砰砰砰砰”四聲後,這後面的四根冷箭也給我鵝卵石打偏射在其他地方了。
馬背上男子吓得臉色都蒼白了。
“哎呀,你快來救我啊。我不會武功。哎呀,救命啊。”馬背上青年果然是文人,壓根是反應遲鈍。
我隻好喊道:“你會京城吧。”
我打了打收拾,示意他調轉馬頭往京城京城逃命。但是這不争氣的文人青年已經吓呆了。
青年扭頭跟我央求:“你快來救我!救我啊!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敵人還沒退呢。”
我沒辦法,隻好縱身一躍也飛到馬背上了。我這麽縱身一躍跳出去十八米遠。當我還是穩穩踩在馬背上了。這馬也正是脾氣大,立即發脾氣了,意圖将我甩下去。但是對男青年很服氣。
我隻好輕輕跳下了馬背了。
但是這馬乘勝追擊轉過頭擡起前腿意圖踢死我,攻擊我。
我是震驚無語了。
我很機靈躲過了好幾次馬前腿的攻擊。但是我決策有誤,我一貓腰鑽到馬肚子下邊了。
結果事實證明我是自作聰明,自讨苦吃。那馬居然擡起來左後腿狠狠踢到我的做額頭了。
結果場面尴尬了,我矮了馬的左後腿踢了頭,我自然驚吓中跳到外面了,但是我撲倒在地上了。我做額頭自然是破皮流血不止。
而且我做額頭不僅僅是破皮流血不止,關鍵是多了一個給馬踢出來的很大的凹坑。這凹坑是三角狀的。因爲馬蹄下的鐵馬蹄是長方塊形狀。
所以我額頭是三角狀大凹坑。
我自然是踢得頭暈腦脹了。本來這大馬意圖乘勝追擊想沖過來踢我這個相隔六米的倒黴蛋。可是男青年趕緊勒住缰繩,總算本事了一回,管住了自己的馬。
“誰叫你這麽笨啊?誰叫你躲馬肚子下面了?”男青年不客氣嘲笑我一番。
這個時候男青年的大馬因爲受了兩番兩番攻擊脾氣已經很大了。
這馬居然忽然大聲放尿放尿了,還拉了兩大灘新鮮的馬糞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我左手捂着我的左額頭,右手抓住了我水分亂飄的的假辮子。
我可不想我的假辮子給吹跑了。我低頭看了看馬PP後面地上的兩灘馬糞,我很快看出來了,這馬拉肚子了。
男青年也同時在看大馬的糞便。
男青年說道:“這馬怎麽病了?還拉肚子?怎麽這麽巧啊?”
“很好看嗎?這馬糞!一個姑娘家,太不成體統了。你爹你娘怎麽教你的啊?”
忽然我左邊多出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責備我道。
我扭頭一看,原來又是一個英俊青年。隻不過這個白衣青年很成熟,八成已經有了家室了。
不過很奇怪這男青年對我很友善,我自然不好駁他的面子。
我随口笑道:“我今天還是很高興。因爲我救了一個人。其他都沒關系。”
男青年見我回避了他的問話。他想了想問道:“正面你沒頭發啊?你真是怪?莫非有什麽緣故?難得你是尼姑庵的尼姑?你是還俗了嗎?我我見你像是動了春心了!不像個出家人。”
“啊哈哈哈……”旁邊十七個姑娘媳婦中年嫂子老婆婆老頭小孩立即給這白衣男子逗笑了。
我發現雖然很多讓嘲笑我,我臉皮厚,沒有往心裏去。
我剛想說什麽,白衣青年也擺出官腔跟我說道:“也罷,你不守婦道,本官要懲罰你。從今天起你要做十天的勞役。本官會給你好好安排的。本官身爲順天府的新上任官員有職責管束萬民。你服不服啊?”
我很聰明,笑嘻嘻說道:“這入鄉随俗的。你看我不順眼,我也沒話說。随便你吧。”
男青年生氣責備:“你這是不服氣了?”
我随便說道:“隻要不犯法,至于我要做什麽人,我不要你管。我也不要像任何女人一樣受很多束縛。我才不傻呢。”
“原來她思想如此潇灑灑脫。我看就不用罰了。兄長。”旁邊一個粉衣小姐好心幫我。我自然是很高興了。
一個綠意小姐也好心幫我:“算了算了,她也救了人,功過相抵功過相抵吧。而且她已經是這樣的性情,這樣的古怪脾氣。她已經是奇人了。一時半會是改不過來的。不必罰了。”
看來這綠意小姐地位很高,而且非常聰明。
我自然是很高興遇到兩個幫我的真正的小姐了,而我是冒充的。
我跟兩個小姐笑道:“說起來我也隻是冒充的。不過我家确實是變富裕了。不過我家确實是不做官。”
“哦。”兩個小姐點點頭,也沒覺得我有什麽丢人的。兩個小姐眼神跟剛才一樣,沒有半分看不起我的意思。我自然是真心更加高興了。
我随口說道:“我從小就知道了。既然身爲女子,我一定不服别人管。反正我不好欺負。所以我苦學武功,力求自保有餘。”
“哦。嗯!”兩個小姐異口同聲點頭。
這白衣官員剛才不搭理我了,走上前跟大馬上青年搭讪了。
我松了一口氣。
“你受傷了。來!”我身後一個姑娘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拉了一把,我轉過身去。原來是一個村姑。當看起來也是教養很好的。
她居然踮起腳替我主動包紮來額頭了。哎呀,果然也是一個好姑娘。我今天運氣不錯。
“哎,你怎麽在河裏撈珍珠蚌啊?是撈珍珠蚌嗎?你家不是有錢嗎?你怎麽也貪銀子?你缺銀子可以找你爹媽要啊?你爲何要如此作踐自己啊?有失身份。你很奇怪。你說啊?”
這村姑果然是心直口快實誠人。
我老實低頭回答:“因爲我最近沒有銀子,我才粗瓷下策。但是我還沒有找到。”
“嗯。”村姑阿姐滿意點點頭,當眼神示意我說下去。
我歎了氣,老實巴交說道:“因爲我想要自己謀生當女老闆。因爲我想要白手起家靠自己,而不是靠我父母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前後三個好心的姑娘又異口同聲說道。
我繼續解釋道:“已經有兩年了。我跟家裏斷了聯系,反正我家裏也是将我粗生粗養的。其實……我父母對我不大滿意。哎呀,我父母說話也很難聽的。反正在他們眼裏我沒有出息。”
“哎呀,我就知道是這樣的嘛。家裏面父母覺得沒有出息的笨女兒,自然是不要了。嗯,應該是這樣。所以她父母随便她在外面混日子呗。”有一個黃衣服的小姐從我後方走過來替我說道。
我扭頭看了她,自然也是對她友好一笑了。
她見我吐舌頭,她就用帕子掩嘴笑了。
她又忍不住替我說道:“其實她不像女孩是在,倒是像男孩子。呵呵呵呵。”
替我包紮的阿姐也點頭說道:“是啊,蠻皮的。不像女孩子。倒想是假小子。難怪随随便便把頭發給剃了。那是什麽時候的事啊?你說說看。”
我心想你可真是話痨,八卦夠了你。
我隻好厚臉皮笑道:“幾天前吧。還是很新鮮的頭呢。”
“哈哈哈哈……”旁邊很多人又給我逗笑了。
我又說道:“我知道女大不中留。我爲了拖延這個時間,我就想出了這個妙計!”
“啪。”我很快挨了村姑阿姐的一巴掌了。
村姑阿姐立即嚴厲兇巴巴責備我:“放肆!你太放肆了。女大不中留,就是要嫁人啊。你卻不肯?你居然剃光了頭!你可真是放肆。”
我并不生氣,厚臉皮擡頭跟村姑阿姐說道:“我覺得女的很可憐,成年後就嫁掉,就像一件貨物。”
“啊!”這村姑跟旁邊很多人都吃驚了。
我轉了一圈看了看所有男女老幼,在場已經有六十多人。多數是出城或京城的趕路背着包袱的人。所以人一下子聚集聚集還這麽多。
剩下少部分是看熱鬧的閑人本地人。
我歎了氣,跟所有人大聲說道:“我就是不想嫁人。我也不想被人催促嘛。我讨厭被人催促。”
“你這丫頭真是的。你把話再說一遍!”忽然我後方人群中一個黑衣服華服的青年嚴厲大聲指責我說道。
我愣了愣,這青年的小厮也責備我:“你快啊。你剛才說什麽了?我們爺叫你再說一遍。你還不趕緊照辦。”
我歎了氣,隻好不情願說道:“我不想被人催促啊。有問題嗎?又沒殺人放火。”
“哎呀,原來如此。爲了不被人催促,所以就剃光了頭。”一個大媽站在黑衣男子身邊立即說道。
大媽見我看她,她也好奇問道:“看來也有很多人像你一樣。是不是啊?你多大了?肯定是到了适婚年齡了。你多大了?快告訴大姑。大姑有事兒。”
我隻好不情願說道:“二十多了。我可不想告訴你實數。”
左前方一個大爺說道:“哎呀,二十多了,老黃花菜。已經很大了。耽誤了很多功夫。哎呀嫁不出去了。”
我聽了卻厚臉皮笑了,我覺得很好笑。
我厚臉皮說道:“我最怕上三十歲。”
“啊哈哈哈……”在場很大很大男女也笑了。
我随口厚臉皮說道:“大不了我出家,也無所謂的。”
“無所謂!呵呵呵。還有人當出家是無所謂的。呵呵呵。”右前方一個男子笑話我道。
“哎,你到底要幹什麽啊?你有什麽打算啊?你真要當黃花菜啊?你決定好了嗎?女老闆。”旁邊一個小媳婦好心好意好奇問我。
我認真嚴肅點頭道:“女子一生怕的問題我不要面對。總之我決定好了。”
“哦,你确定?”我身後又有一個男子問我了。
我慢慢轉身一看,我靠,官服都沒換,居然是八貝勒爺。
隻見八貝勒爺爺四十多歲發福的模樣了,皮膚很黑,臉很胖了。
我趕緊拾取彎腰屈膝低頭給福了福了。
我規規矩矩老實巴交老實巴交給八貝勒爺請安:“民女見過八貝勒爺!”
老八點點頭,對我還算基本滿意。那麽這初次相識第一印象總算是留下好印象了。
“哎呦,眼神不差,居然認出八貝勒爺?你是怎麽認出來的啊?”一個官家小姐居高臨下不客氣走到我前面問道。
我沒好氣回答:“一則是朝服,二者是相貌,特别胖,所以是八爺。”
沒想到我這番話讓四周所有人沉默了。
我趕緊麻利厚臉皮圓過來道:“就是很有福相的意思。沒有特别的意思。哎呀,很英俊的啦。”
“啊哈哈……”老八跟很多人都笑了。
我今天算是一鳴驚人了。就因爲我厚臉皮圓過來了。
“你以後不許亂說話,做人規矩點。哎呀,還是個光頭。我懶得說了。”這官家女雖然居高臨下說我,但是沒有惡意。是我多想了。
我趕緊跟老八還有官家女緻歉:“想必是……想必是小人今天自惹麻煩,糊塗了。不敢相擾二位。”
老八跟官家女一聽,确實是對我滿意多了。尤其是官家女看見我态度飛快轉好,她自然心裏舒服了。所以多看了看我的光頭了。我低着頭,所以她站着看不見我的臉。
“你把頭擡起來,給我們小姐看看。”這小姐旁邊丫鬟姐說道。
我一聽毫無脾氣,果然是乖乖擡頭給所有人看了,我還頭使勁扭了兩大圈了。
這官家女看清楚我臉上五官容貌了,她雖然也是自诩是美女,但是跟我一比,她心裏涼了半截。她也忍不住女人本能嫉妒我比她好看了。
我很機智,絲毫沒有驕傲,而是傻大姐似的傻乎乎跟老八央求:“啓禀八爺,小人要跪下去嗎?”
老八一聽,果然是嗯了一聲。
得了,我很聽話,我很識趣趕緊低頭跪下去來。
這小姐見我下跪,一下子比出來了。
對我好給我包紮村姑阿姐也走過來陪我跪下來了。
她幫我說道:“民女黃瑜女叩見八爺跟這位小姐。咱們是平民百姓,自然當跪。俗話說君臣有别,貴賤有分。咱們還是明白規矩的。她也是皮了些。還求八爺寬恕。咱們以後肯定改了。不敢再犯。”
村姑這麽一喊,八爺就覺得有憐香惜玉之感,壓根不生氣了。
這小姐也覺得自己稍微有點過分了。這位小姐知道自己要想轍了。否則影響一輩子名聲了。她知道不是擺架子 到時候。這樣有失身份。
不過她爲了挽回自己賢名很快很機智跟老八解釋道:“我也沒叫她們跪我啊。”
她不多不少隻一句話已經很妥當了。
我臉皮厚趕緊機敏說道:“咱們糊塗來。都是我沒有規矩來。我知錯了。”
我主動認了錯,那就将小姐給釋放了。小姐心裏一松,對我更加滿意,看我順眼多了。
老八也覺得我蠻知情識趣的。
老八随口跟我說道:“既然你到了到了适婚年齡,爺替你指婚如何啊?”
我一着急右手一擡一抓将我假辮子刷的一聲撤下了了。順便村姑阿姐給我包紮白手帕也扯下來了。
村姑阿姐懊惱掐了我臀部兩下了。
這麽一耽誤,老八從震驚中覺悟。老八不高興厲聲呵斥:“大膽!還沒有沒規矩?看了剛才是爺看錯你了。 你裝什麽裝?誰叫你拽下來頭發了?你什麽意思?你是不服爺管了。爺看你是活膩了。”
老八生氣來,侍衛就沖過來抓我跟村姑阿姐,幸虧我臉皮厚反應快,我感覺撲過去假扮扯住老八的官袍下擺了,順便扯住了官家女的黃色旗袍下擺了。
我意思是急了求救命了。
官小姐奶媽一驚,趕緊走上前擡腳踢我了兩下,我才松了抓住官小姐下擺的手了。我單手抓住了老八的手了。
老八幹脆,立即朝我吐了一口唾沫了。唾沫吐在我後背了。
因爲侍衛上來抓人,吓得村姑阿姐剛才撲過來抱着我了。其實她是爲護住我。
場面是一下子變化太多了。
老八歎了氣,當還是執意要侍衛教訓我。我臉皮厚幹脆就扯破老八旗袍下擺,急的老八隻好痛罵我。
老八急着罵道:“你好沒臉皮。你居然敢扒拉爺的褲子!”
我臉皮厚反駁:“今天我跟你一起丢臉。與其讓你獨善其身,我就……給你弄個污點!”
“呵呵呵……八爺,今天你遇到一個女人對手了。我看你怎麽辦?”一個老官笑道。
我回頭看老官,我立即嗅出來這老官跟老八之間是對頭了。
村姑姐急了罵我:“哎呀,你可連累我了。”
我臉皮厚安撫道:“沒事的,萬一有好處呢?一般好處都在後面。”
村姑姐一邊給侍衛抓走拖下去了。一邊趕緊往後面去看。果然遇到一個公子将她親手親手拉起來護在身後,村姑姐終于松了一口氣了。
這公子也是官,年輕有爲,應該是文武雙全的主。這公子讓我想起來史豔文這個大俠了。
不僅僅是我,很大其他村姑小姐大媽全部是桃花眼。
“好看嗎?”老八低頭在我耳邊笑盈盈說道。我怎麽覺得是笑裏藏刀啊,老八危險的氣息重重壓在我頭上了。
我低頭老實巴交說道:“我果然高估了我偶自己。我沒法自己解決問題。”
老八繼續在我耳邊問道:“爺給你做個選擇。第一嘛你伺候爺一輩子。爺給你個名分。你給爺生兒育女。第二,爺下令将你杖斃。你真是放肆。爺臉面往哪兒擱?”
我擡頭擡頭看着直起腰的老八我納悶問道:“我今天惹的事兒已經到了危機性命的緊要關頭緊要關頭了?”
老八嚴肅說道:“是又如何?你想怎麽樣?你又能怎樣?爺倒想倒想聽你說一說。哼!”
我看老八一臉不高興,我隻好這麽不情不願說道:“那我爲了保住小命當然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我一拍雙手很幹脆地說道。
老八立即翻了大白眼責備:“你有什麽用啊?你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你充其量就是一個妾。呵呵呵。”
我立即擡頭跟翻白眼瞧不起我老八頂嘴:“你說我什麽都可以。但是我這輩子堅決不結婚。我決不讓男人占我便宜!這身武功也不是白練的!”
老八一聽,果然給我嚴肅不高興的樣子驚到了。
我還跪着跪着仰視老八呢。
“好女人,我信了。”又一個官家女走出來替我說話誇獎我道。
我自然是對她很感激一笑了。她也對我點了點頭。
我又擡頭看着老八,老八現在有點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