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家人正在雪山雪洞房車裏面休息。
我們在二樓客廳裏看電視。我們二樓客廳面積有250平方米。所以很寬敞的。
我們五個大人正在觀看恐怖電影。原來我帶來了一個U盤。裏面收藏了下載好的很多好看的電影。但是我沒想到我屋裏睡覺的三個兒子開始大喊大叫了。
我聽到第一聲就感覺跑去卧室将三個兒子抱起來了。
我大兒子哭着跟我說道:“媽媽,我夢見有黑色巨大頭的惡魔在追逐我。我好害怕。媽媽救我。”
我十分震驚,趕緊将我兒子抱緊了。我趕緊安慰道:“咱們不看電影了。再也不看了,沒事了,沒事了。”
我這話說完,客廳裏面四個姑姑姑父也趕緊關掉了大屏幕金進屋來陪伴我 跟三個兒子了。我沒想到我孩子會做噩夢。
四府邸
胤禛今年十九歲了。
今夜胤禛在一個偏房小妾朱媛媛的屋裏。我就是朱媛媛。其實我是魂穿爲朱媛媛的現代人。我在現代本來職業知識一個開便利店的女老闆而已。我沒想到我居然在昨夜突發怪病窒息死了。
但是我醒來後我發現我已經附身在朱媛媛這個清朝女人身上了。我繼承了朱媛媛大腦裏面的全部記憶。對于冒充她就顯得很容易了。
說起來朱媛媛的出身我也是很輕松就知道這個情報了。原來朱媛媛是地地道道的可憐的歌女出身。她靠在各大酒樓茶館給人唱曲賺取客人給她的打賞過日子。她還算運氣不錯,她有認識的跟自己一樣賣藝的青年男女朋友。
本來她們十多人是關系很鐵的。還說要榮辱與共一起生活到永遠的。隻是朱媛媛命裏有飛黃騰達的時候。
某次朱媛媛在擁擠大街上不知道給誰一推就推倒在地了。這個時候出現了一群圍觀的人。其中就有一個男子就是胤禛。胤禛隻是對朱媛媛很可憐。朱媛媛給一個大媽攙扶下站了起來了。當時朱媛媛隻覺得自己丢臉了。所以很狼狽趕緊溜走了。
就在那天下午,就在朱媛媛摔倒溜走小半天後她又偶遇了老四。這個時候朱媛媛穿着一件紅色的绫羅綢緞,打扮得跟富家女似的。這讓胤禛可沒想到她就是剛才摔倒的貧家女。
胤禛就主動走上前去搭讪,無非問她姓名父母籍貫還有從事何業這種基本問題。但朱媛媛在想心事一問九不答。胤禛很有耐心,所以還是不肯走,靜靜陪伴朱媛媛。就因爲這樣的怪事,朱媛媛就算是給胤禛看上了。
半個多月後,胤禛辦完事要回京城了,就把朱媛媛也帶走了。原來兩人相遇的縣城叫無米縣城。真是西北方一個偏遠縣城。胤禛是爲了做公事才來到無米縣城的。
那麽朱媛媛就成了幸運兒了。
實話朱媛媛确實長得十分水靈,無關很秀氣。身材也是婀娜多姿的。朱媛媛氣質也是很好的。确實是地地道道的标緻美人。
所以她給胤禛直接帶到四府邸生活了成了偏房小妾了。
今晚八點多。本來胤禛跟朱媛媛已經睡下了。但是朱媛媛冒冷汗猛地坐起來了。因爲她做噩夢了。胤禛本來就沒有睡着,睡得很淺,胤禛也坐起來了。胤禛摟着朱媛媛肩膀開始關心問她。
胤禛問了八句話,朱媛媛隻是發呆,什麽多沒有說。
就在胤禛要失去耐性的時候,朱媛媛及時發出聲響了。
朱媛媛目視前方,雙眼無神喃喃自語,胤禛卻聽得很清楚。
朱媛媛喃喃自語道:“我覺得我有預言的能力。在很久以前我就看見了幻象,聽見了幻聽。自然我是不理解的。也聽不清楚,看不清楚。不過,現在想來一切自有注定。本來我隻是歌女,在街頭賣藝維生。本來我也是這麽想的。雖然很窮,但是很開心。”
朱媛媛繼續說道:“本來我就想這麽生活。但是我确實是遇見了怪事。我得罪了人。或者說那不是人。大概我遇到了精怪。也不知是什麽精怪。我隻遇見一個少女一個老婆婆。因爲三兩句話說不好她們都對我很生氣。她們就很兇得指責我。這就是我的噩夢。”
朱媛媛繼續說道:“我不知道 她們要怎麽對付我,但确實是改寫了我的命運。但是我一點也不喜歡。我不知道她們責怪我什麽,我聽不懂。反正可能是我小時候犯下的錯誤, 她們是來尋仇的。”
朱媛媛說道:“也許是狐黃白柳灰,我總是得罪了其中一個吧。我也記不清了。因爲我沒有留意。過去這麽久,沒想到會被找上門算賬。我覺得,我的命勢本來要更好,結果走了下坡路了。如果沒有這個事,我能生活得很好。”
朱媛媛說道:“不知道我小時候是殺生了,還是說錯話了。反正我記不清了。因爲我做錯事我也不知道。真是一場孽緣。我被人很生氣地指責了。貧窮我不怕,就怕每天活在擔驚受怕之中。養活自己的手段跟本事我也有。總不至于餓死。”
朱媛媛繼續說道:“本來想跟朋友攢到錢就開客棧爲生。或者開雜貨店爲生。反正,我沒想到來這裏。我真的不開心。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
老四一聽,忍不住擡手給了我一巴掌了。但是效果出奇得好。
老四很擔心我,老四看了看烏黑的房間,而且他越看越覺得這屋子陰森不能再住人了。所以他就立即起身拉扯着我離開這屋子,這個小院,去了他的一個别院了。我給罰外面走廊凍了一夜了。當然我還是躺地上很心大地睡着了。
第二天老四醒來了,走出來一看,老四一夜沒睡好,他以爲我也是。結果我是很心大很神筋大條,我居然躺走廊地闆上睡得特别香。老四一看,可是生氣了。
那麽老四就得到一個結論,他認爲我是瘋子。他認爲我好端端說瘋話,所以要給我驅驅邪。
半天後
因此早飯後
老四命人找來七個薩滿師傅找上我給我驅邪。我還躺在地闆上睡得正香甜呢。這七個薩滿師傅果然各個都是高人。一看我就知道我的症結所在了。
我給做了一個多小時法。薩滿法師給我念經跳舞圍着我轉,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這就算儀式結束了。
我雖然已經醒來了,但是我還沒有徹底清醒。可見我這個人有天生的懶骨頭,我有睡懶覺的毛病。我有早上很難早起的毛病。我距離徹底清醒過來還有好半天功夫呢。足見我這個人天生喜歡睡覺,我是一個很懶散的人。
四爺發現我基本上面色紅潤,精神頭也變好了,所以就看出來薩滿師傅果然有法力,功力高深了。
胤禛送别了七個薩滿法師的時候,忽然胤禛發現自己一七歲女兒穿着薩滿法師紅色僧衣在自己眼前一晃而過。
“皮什麽皮?皮癢了啊?”胤禛大怒大罵一句了。胤禛趕緊往前跑追了過去。原來在一個小院子裏胤禛一邊生氣一邊追趕一邊大罵,脾氣可大了。
但是很快胤禛發現自己跟丢了,還追到死胡同裏面了。胤禛這才從頭昏腦漲中清醒過來了。但是胤禛發現這是七歲的自己的二女兒。胤禛又轉身去東邊養孩子的府邸裏面的阿哥所了。
很快胤禛臭着一張臉來到阿哥所找二女兒算賬。
但是一個嬷嬷卻告訴胤禛道:“回主子的話,這孩子們今天不在家啊。您有什麽事啊?難道是找咱們奴才?您有什麽吩咐?咱們哪裏做錯了,咱們改。您何必生這麽大氣?您怎麽滿頭大汗的啊?”
胤禛不相信,立即四處搜查,果然沒有一個孩子的蹤影。
“我孩子呢?孩子!”老四慌了,吓得六神無主,跌坐地上了。老四居然哇哇哇嚎啕大哭起來了。
幾十個阿哥所的女官嬷嬷趕緊過來圍着老四使勁安慰了。
“孩子們不在家。一個去他娘的娘家了。離這裏遠着呢。兩個跟三貝勒爺出遠門了。您知道的啊。還有兩個在宮裏讀書,天還早,還沒下課呢。您總共隻有五個兒女啊。三兒二女,一個都沒少啊。要不将福建的大格格派人接回來?”
白嬷嬷建議道。
老四一聽,那是立即點頭說好了。就這樣白嬷嬷就領命回房間收拾包袱趕緊就出門去福建接回來小格格了。
胤禛不放心,立即回房間換了衣服然後騎快馬進宮了。
在宮裏胤禛先看見了一個兒子,又看見了一個兒子,這下将兩個兒子都抱在懷裏了,他懸着的心才放下了了。
禦書房内。
一個小首領太監在門口大喊大叫,十分慌張。
“啓禀皇上,四爺他受驚了。大概是吓得六神無主了。這回在正抱着自己兩個宮裏讀書的小阿哥不肯放呢。小阿哥也受驚了,父子三個都哭了。不知道是怎麽了?四爺神智有些不清不楚。哎呀,臉色很難看,很吓人。您快去看看吧。還在阿哥所呢。”
裏面一個老公公不服氣說道:“早說了這兩個阿哥還太小,不合适放宮裏早早念書。四阿哥擺明是不信任咱們啊。肯定是對這事内心十分不滿。還不是心疼孩子,怕自己三歲兩個兒子吃了虧,受了欺負了。心疼得很呢。”
康熙帝一聽,明白大概了。
康熙帝聰明得說道:“老四一向謹慎,今天……大約是病了。”
皇帝趕緊起身了。一邊伸懶腰,一邊給披上一件外套,然後匆匆忙忙往阿哥所趕去。
果然皇帝看見父子三人哭得是聲嘶力竭,泣不成聲了。
老四還瘋瘋癫癫在口裏亂喊亂叫:“不要帶走我兒子!不要!快走開!快走開!不要過來!不要害我兒子!我隻有這麽幾個兒子!救命!救命!啊!救命!”
康熙帝本來還是氣定神閑的,但是看見自己大好的兒子居然瘋瘋癫癫蓬頭垢面亂喊亂哭的。眼神無神,渾身發抖。兩個阿哥也是哭哭啼啼,衣衫淩亂的。而且父子三人都面露驚恐之色。這可将康熙帝震驚壞了。
康熙帝發怒大喊大叫:“快去請薩滿大師來驅邪!分明是中邪了!哎呀,晚了就沒救了!這是招了哪門子邪了?這要不是親眼所見,朕都不信啊。哎呀,可憐的四兒。朕的四兒,沒救了,沒救了。殺了,瘋了。哎呀,心疼啊。”
沒想到皇帝大喊大叫很是管用,胤禛與兩個兒子好像是清醒過來很多了。這讓圍觀陪着哭的很多人都心裏稍覺安慰。
我二十歲那年我忽然發現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關鍵是我醒來以後發現夢裏面我見過的很多東西在現實中真的出現了。而且這些夢裏面出現的東西全部成了專屬于我的神秘法寶了。
我的名字叫做古文文。我出生于一個農民家庭。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我家族其實是有一個很神秘的家族秘密的。沒想到我大概成了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我家族的守護秘密的使者。
爲了幫我完成守護秘密的使命,我就自然而然擁有了平常人夢寐以求的好東西。我不知道我家族過去的有多麽神秘多牛。但是我現在猜測我家族祖先在很久以前已經是世外高人的存在了。
我有兩個看家本事,一個是隐形符箓。這種符箓原材料是用水制成的。還有第二個看家本事就是就是由怨念爲原材料創造出來的一個隐藏我體内的黑洞。我稱之爲蟲洞。
這個蟲洞是需要進食的。自然蟲洞的食物就是不同人産生不同的怨念之力了。
暫時我還不知道我喂飽我的蟲洞到底有什麽用。基本上我身體還是很健康,沒毛病。我不需要做什麽,這蟲洞會自動迅速吸收别人的怨念的。
但是我最近發現我擁有了關閉這個蟲洞的能力。那麽我感覺身體輕松多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讓我覺得身體很輕松。
我在現代是成年人了。我二十多歲了。但是今天早上開始我發現我魂穿到清朝了。
八點多
我今天早上遇到了四貝勒府邸的一個老奴婢叫和秋娘。她對我很古怪一笑。我是沒反應過來。但是我敷衍了事随便嗯了一聲應付過去了。
我也就是跟秋娘打了一個照面,隻是相聚了三秒鍾,我跟秋娘打了照面三秒後就自顧自走開了。
但是早上九點十四分。
秋娘倒黴了。原來她因爲站崗時候嘴巴碎碎念,吵到了四府邸一個地位高的老四新寵洪姑娘。所以秋娘就給洪姑娘下令責打五十大闆了。
這五十大闆是真真切切打在秋娘臀部了。沒人爲她求情。甚至很多人說秋娘這樣嘴巴碎叽叽喳喳的女人早就該受到教訓了。但是很奇怪,進府邸五年多秋娘從來沒有受到過任何懲罰責打。就是秋娘受責罵都沒有。
但是這次秋娘倒黴了。很多其他奴婢下人看見秋娘挨打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不争氣的秋娘挨完五十大闆後倒黴了。原來秋娘好像發瘋了。秋娘挨打後小半天後就自己從凳子上站起來了。
秋娘踉踉跄跄逃離了挨打的院子,一路上秋娘是亂喊亂叫,甚至還自己故意扯亂頭發,扯開衣裳褲子,故意弄得自己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而且秋娘一臉怒容,雙手握爪,十分兇悍怨毒的臉色吓死很多人了。
這不秋娘就倒黴了。立即給四府邸一個側福晉下令将秋娘立即賣掉了。
我估計我以後不可能再見到秋娘了。
我還是能理解秋娘的。她自己覺得委屈怨恨。因爲犯了一點點小錯,其實就是在站崗時候聊天太吵了,惹惱上面 人導緻挨打受辱。所以秋娘一向驕傲,她就發瘋了。甚至結果是慘遭賣掉了。
小半天後
早上十點多
四貝勒府邸有兩個老侍妾。她們兩個跟着倒黴了。原來過去這兩個人很喜歡跟朋友聚餐嬉鬧,十分高調。過去六年多,這兩個人一直相安無事的。突然今天就倒黴了,不僅抓起來綁起來挨打闆子八十多闆子。然後還給一起賣掉了。
我覺得有點奇怪,四府邸很多人都覺得挺奇怪的。因爲秋娘倒黴可以理解。因爲秋娘畢竟隻是下人。
但是這兩個是曾經非常得寵的老侍妾,也算半個主子。沒想到也倒黴了。沒想到也慘遭賣掉了。
這三個女人倒黴給賣掉的事情很快就成了一個導火線了。大概是四府邸其他奴婢以及侍妾反正是好幾個團隊幫派全部開始緊張不安起來了。那麽這好幾個團隊幫派就開始秘密聚會。
有幾個幫派在府内隐蔽處聚會,有幾個旁邊在府外隐蔽處聚會。
但是結果是一樣的。今天四府邸好像高層故意要大掃除大清洗似的。所以故意分成好幾撥人将這些團隊給抓捕起來了。
我古文文自然是平安無事的。因爲我早上隻是有事去了一趟四府邸。我早就不在四府邸了。
原來我古文文的身份是一個落魄的五品官家庶出的六小姐。我這個便宜爹還是一個武将出身呢。
而我早上去四府邸隻是爲了找一個大夫給我把脈治病。本來這個叫武直的大夫在自己的藥鋪【平安藥鋪】坐診的。真是他二舅媽開的藥鋪。
反正我先去了他家的藥鋪,他沒有人。我大廳了武直大夫進了四府邸看病了。因爲四府邸裏面有人派人找武直大夫看病了。
其實武直大夫看的病是小兒科。武直大夫是專門給嬰幼兒看病的大夫。
我古文文今年才九歲。自然也是小孩了。
不過我古文文比較大膽,我經常自己一個人就出門到處玩。我也會做大人一樣的事情。比如說我自己去街上買東西或看病。我都是不需要家人陪伴的。
我在四府邸在某茅廁外面堵住了武直大夫的去路了。我伸出手走過去叫他給我把脈,我還帶了紙币過來了。意思是叫武直大夫直接給我開方。
那麽本着醫者父母心,我都追過來了。武直大夫就在茅草屋外面一個小院子裏給我看病了。
原來我穿着男裝,看起來像一個假小子。我長相是瘦小病弱,面色蒼白,渾身是有氣無力的。而且我是發燒了,所以我覺得頭昏眼花,昏昏沉沉的。
武直大夫給我判斷爲我是發燒加上飲養不良。所以身體病弱,看起來很可憐。順便我嘴巴裏兩顆牙在晃動了,馬上要掉了。武直大夫也給我搖了搖我的牙齒,但是沒有拔下來,所以隻好算了。我其實還不肯拔牙。
小孩子嘛,肯定是怕疼的。當然不願意配合拔牙了。
武直大夫給我看病後給我開方了。我給了他八文錢的診金後我就轉身自己快速離開四貝勒府了。
也許我這個事情比較有趣,就在四府邸傳開了。
我還沒有回到家裏。因爲我很調皮。我已經一個人走到城外小溪邊跟很多孩子一起在小溪淺水區翻石頭找螃蟹玩。主要是這個在小溪裏面玩耍很開心。
忽然我看見前面的一塊大石頭後面有散落一些豔紅色的衣服。我愣了愣。一個大一點十二三歲的村姑就發現我正愣住了,眼神看向前方。她也就好奇走上前一看。她吓了一跳,大叫一聲跑開了。
其他大一點或小一點小孩子也發現了,也跑到我旁邊或我前面一看。二十多個孩子們很快都發現了。其實前面沒有屍體。隻是發現了一件很漂亮的豔紅色衣服而已。也沒有血迹。
一個大伯長相兇惡,但心地不壞。他也走過來看了看我們二十多個孩子的新發現。
一個九歲的胖小孩說道:“我四天前就發現這件破衣服了,沒想到還在。”
一個瘦高個六歲的孩子說道:“剛剛我看見過了,但是我覺着這衣服很臭,我就沒撿。”
“人窮志不窮,撿藍衣服幹什麽?”兇惡的大叔走過來給我們二十多個孩子當起了頭目。因爲附近沒有其他大人了。
我開口跟這個頭目喊道:“我預感不祥。這衣服可能是作案兇器!可能是證物!”
“我也覺得這件衣服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個比我矮半個頭小姑娘走到我後面了,她看了看所有人故意提高聲音說道,“不知道爲什麽,我一看見好東西我都會忍不住撿起來的。尤其是看見漂亮衣服。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看見這件衣服我就感覺害怕。”
我懷疑她已經是十四五歲的少女了。隻是長得矮小罷了。
她這麽一說,很多孩子包括頭目大叔都吓壞了。
我跟所有人大聲說道:“證據有二,第一這裏并不隐秘。發現這件衣服的窮人相比很多,可是沒有人撿。第二每個人都能感覺到這件衣服戾氣很重!”
“爲什麽這件衣服力氣很大啊?明明是女人的衣服。你怎麽知道這個女人力氣很大啊?”一個大我一兩歲的胖孩子坐過來問我道。
我大聲解釋道:“不是那個力氣。這個戾氣是怨恨,邪惡的意思。人死的時候如果懷着強烈的怨恨,這衣服就會散發出可怕的怨恨之力。以前聽故事說碰了這種死者之物,會被陰魂纏身。你會見鬼。甚至會丢了性命。甚至會形成詛咒,你身邊家人都會倒黴。”
我繼續大聲說道:“這件衣服,一定是兇物。”
“我同意。”一個大的孩子大聲嚷嚷。
哎呀這下好了,很多孩子立即開始驚叫連連,大聲哭嚎。基本上很多孩子飛快跑走了。我呢也跟着逃走的孩子也逃走了。但是有四個很大膽的孩子跟着大叔頭目留下來了。因爲這四個孩子跟大叔全部是好奇心過重的傻瓜。
我回城沒多久,我就碰見一個鄰居大哥了。他剛好是一個官兵。他從隊伍裏跑出來一手将我拎起來了。一個大姑娘正在吃餅,不知道爲什麽她很好心,她走過來給我塞了大餅吃。
我不想吃,她非逼着我吃了兩口。然後她心滿意足自己吃着剩下半張餅退到一邊了。
“小王八蛋,我們家的雞窩是你搞的鬼嘛?啊?”鄰居大哥叫鐵三。
我想起了, 還真有這個調皮的事情。說白了是一群孩子欺負鐵三家雞窩裏面的雞。原因還是調皮,故意使壞。我魂穿的九歲假小子還是小頭目之一呢。
我一發愣,得了,鐵三已經看出來我做賊心虛的樣子。所以鐵三一生氣,狠狠通達我七下腦袋瓜子。四下我的後背。
雖然我還小,但是旁邊圍觀大人都是一個比一個冷漠。全都是一副看我不順眼,覺得我調皮挨打是活該。
我一委屈就快嘴脫口而出了:“其實……其實外面私人了。有死人的衣服。這一定是兇殺案。”我這麽做是爲了轉移視線,轉移話題,讓自己免收挨打。
本來鐵三隊伍裏面八個官兵對我沒有興趣隻不過是看熱鬧,巴不得鐵三狠狠教訓我。
但是我張口說出來有兇殺案,那幾個官兵就知道自己不能坐視不管了。
“在哪兒啊?”一個大叔大兵頭目趕緊大聲嚴厲問我。
忽然我出現尴尬事情了,因爲我腰帶沒有綁緊,我又是給雙腿離地拎起來的。那我還挨了打了。所以我一不留神褲子因爲很寬就掉下來了。這下我給旁邊五十多個路人大哥大姐大媽大叔當場哈哈哈大笑了。
也幸虧我才九歲,所以大人們還算能理解我,隻當我是小孩子。
“哎呀,這是誰家的娃啊?怎麽長得這麽黑啊?你是爪哇國來的?咱們是炎黃子孫,應該是黃皮膚黑眼睛黑頭發才對。你怎麽皮膚這麽黑啊?你是塗了墨汁嗎?”
一個老大爺第一個大聲問道。
我看見了左前方從前往後第三排的大爺了。
我歎了氣 ,平淡回答:“隔代遺傳嘛。”
“啊哈哈哈或……”路人們笑了。
“肯定是從地上撿來的便宜兒子。”一個胖大媽第二個大聲說道。
“行了,行了。快把他褲子穿上!半大不小了,多難看啊!毛還沒長齊呢。”一個瘦高個的官兵大哥好心幫腔。
我鐵三哥這才将我放到地上。我蹲着将自己褲子趕緊手忙腳亂穿上了。
我心裏是震驚了。感情我魂穿到小男孩身上了。我還以爲是我小姑娘呢。感情居然還有這種事。我靈魂還是女的。
“快帶路!别蹲着!别磨蹭!”一個老頭打着官腔走到我面前踢了我一腳了。我給踢飛了。我自己踉跄拍起來了。我又扯了扯我的褲帶子。我發現我褲子布料非常結實。我還以爲褲子給扯破了。
我扭頭看向城外,跟很多人說道:“小樹林口,小溪邊。”
“知道了。”很多路人一聽,恍然大悟點點頭了。
原來外面就近隻有一篇小樹林,所以很好找。
很快我給很多人簇擁下也跟着出去了。
很快我看見城門邊兩個小男孩正在自己親人面前哭呢。兩小男孩分别有兩個大叔在哄呢。可惜兩人都是孩子,隻知道哭,問什麽都不會回答。
但兩人看見我了,兩人就停下來了,兩人都呆呆看着我了。
我随口跟一街之隔的小男孩喊道:“咱們要去那邊看看。你們還是找兩副安神茶喝喝吧。沒準……沒準還要喊魂呢。”
“哎呀,我說着兩個小男娃怎麽就呆了。不說話了。平時挺機靈的。都機靈鬼的。哎呀原來是掉了魂了。受了驚了。”一個老婆婆立即接腔大聲說道。
這麽一喊,這兩個小男孩就給各自的親人大叔抱起來了,然後分别朝不同方向回家了。
又過了一會
我半路上遇見了我的二姑。二姑以爲我闖了禍了。二姑不管人多,一向膽大的二姑沖進人堆将我也一邊抱起來然後絲毫不停歇趕緊抱着我也回家了。
反正幾個官兵群衆老百姓也不指望我能有什麽作爲,既然遇到我親人了,也随便我給抱回去了,所以就沒有人阻攔。
但是我也吓出魂了。我回家以後就口吐白沫,胡言亂語,而且雙手胡亂揮動,雙腳亂蹬被窩,者可将我三十四歲的娘吓得不起,我娘都忘記哭了。這也将我爹吓得不輕。爹立即請假回家了。
原來我爹總共六個孩子,可惜啊,三個沒養成,兩個不滿周歲就病死了。第三個是三歲死的。所以說我家隻有我跟兩個姐姐一共三個孩子還活着。我大姐十一歲了,二姐虛歲十歲。我是九歲。
我爹自然之道我是獨苗了。所以見我生病還鬧得口吐白沫了,所以吓得不輕,也心疼我起來了。
我估計肯定是怕我養不成,所以我家人對外稱我是閨女。但是今天我在大街上掉了褲子出了洋相了。所以估計從此以後外人都知道我原來隐瞞了九年了。我不是丫頭我是少爺。
我爹還有一個奶奶,這老太太真是長壽啊。我自然叫太奶奶了。我家太奶奶叫黃桂花。她老人家看見我中邪吓出魂了,所以在家裏四處殺鬼。我太奶奶空中還念念有詞的。
最後家裏多花了銀子,請了一個很有口碑診金很貴的楊大夫老頭來看望爲了。
楊大夫中午到我家,給我把脈五分鍾後居然斷出來我出錯東西了。不是中邪。
楊大夫走出我房間跟我太奶奶我爹我爹四個媳婦說道:“這孩子怎麽吃錯東西了?他吃了不該吃的藥。小孩子不該吃。那是大人男人才能吃的壯陽藥。這孩子怎麽會吃這些?相比是淘氣亂吃東西了。”
我家人一聽,震驚壞了。
楊大夫很輕松說道:“等藥效過了,他就沒事了。吐出來東西也好。誰叫他亂吃東西。”
楊大夫老頭七十多歲了,頭發蒼白。他懷疑眼神看了看我爹了。我爹立即頭搖的撥浪鼓似的。
“不對,我孩子他窮,他不吃這些的。咱們家碰也不碰。不是家裏的東西。相比是他在外面瞎吃東西,自己害了自己。可憐啊。”我太奶奶說道。
“既然如此。這樣也好。至少診斷出來不是家裏面瞎吃東西鬧的病。以後你們多注意他一點。多關心他。不要 太皮了。這藥哪能亂吃呢?”楊大夫語重心長說道。
“啊哈哈哈……你們家孩子真本事啊?居然吃這種藥?哎呀,我的天哈哈。”我家外面籬笆牆外面很多鄰居大叔大嬸大爺老婆婆都笑死了。
我呢實力坑爹坑娘坑太奶奶。我家人全部鬧了一個大紅臉了。
我爹肯定回我屋裏将我又通打了一頓了。
“叫你亂吃東西!叫你亂吃東西!找打!找打!找打!打死你!打死!打死!”我爹是惱羞成怒真生氣了。我娘雖然在外面窗戶趴着看,但娘這次表現很懂事。過去娘很心疼,最怕我挨打受罰。但是這次除外。
娘也覺得自己羞紅臉,不好意思了。
“姐啊,不是給他吃過人參嘛?這不是壯陽的嘛?課那是十多天以前的事情了。怎麽會今天鬧起來病呢?不應該啊。他過去幾天很正常啊。難道是藥量吃太多,他發作了?他爹也真是的。這種好東西,他爹自己吃不就好了嘛,居然分給兒子吃。肯定是吃多了。”
我爹第四個媳婦說道。叫苗金花的。
原來我娘是三房媳婦。我娘叫林宛。
還有二房很聰明,看起來也是精明相貌,叫洪珠子。
還有我爹原配大方叫房芳芳。大娘生了二姐。我二姐叫古泠泠,她虛歲十歲。她也是小胖妞。
我大姐是爹外面一個情人所生的。說起來也是家裏有一個花邊新聞。我大姐叫古仙女,她十一歲。爲人十分端莊賢淑,很體面很聰明的人。唯一的缺點是胖了些。
忽然我想拉便便了。我爹發現我放屁了。這才不得不停下來打我了。我自己離開房間去我家後院茅房一個人方便去了。
等我方便出來了。楊大夫震驚了。發現我氣色紅潤,精神頭也大好了。我剛剛還是神志不清的,現在我已經是恢複正常了。
楊大夫發現我大好了。很高興。
我爹見我大好了,知道我是挨打後拉便便排毒成功了。我爹是心裏暗喜,趕緊上來又給我好一頓毒打。相比于剛才,這回爹狠了心将我毒打一頓了。
這下鄰居看不下去了,就來勸架,我這才逃過一劫了。我太奶奶背着我回到我房間了。我太奶奶将我放在被窩裏親自照顧我接下來好幾天呢。
我爹因爲下手狠,所以因爲打孩子太狠而在附近出門了。
但是八天後
今早九點多
一個過路的道姑故意跟附近鄰居說道:“這戶人家的邪氣散去了。前兩天看着還有黑氣。現在好了,散去了。變幹淨了。”
一個老太太一聽立即說道:“看來這戶人家是中邪了。那孩子狠狠挨了一頓打,果然很管用。看見邪祟害人,肯定是要狠狠打他,罵他一頓。這樣境内把邪祟打跑啊。相當于是驅邪了。這驅邪成了的。”
一個大姑娘也覺得有理,說道:“嗯,我覺得有道理。這孩子本來就是吓出魂了。可不就是給鬼祟附身了嘛。剛好他爹聰明,狠狠将孩子打了一頓,可不就是将鬼邪祟打跑了嘛。所以這孩子逃過一劫。黑氣也就沒有了。”
話音剛落,忽然走遠處走來了商人打扮穿绫羅綢緞的五個人了。四個是胖子,走前面的是一個老爺。
道姑跟十多個鄰居就扭頭納悶看着這五個人走近了。
果然一個笑模樣大胖子大伯問道:“請問啊,我們打聽打聽着附近有沒有八歲的小男娃娃啊?在哪兒啊?”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一個媳婦本來是一臉頹廢喪氣樣子,忽然她振作起來了,跑到前面兩手叉腰怒喝五個陌生人。
“你們是想來買孩子?我們這裏不賣。沒有孩子。一個也沒有。每家每戶都沒有孩子給你們。你們滾!快去快去!”一個十五六歲當地的村姑也跑上去雙手叉腰很兇悍罵道。
這五個商人吓得一大跳。
前面的老爺笑呵呵賠笑:“我們是來找故人的。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好人啊。我們不是壞人。”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一個媳婦說道。
“爲富不仁的人多了。”又一個十多歲村姑說道。
“生孩子沒東西!”又一個小媳婦跑出來雙手叉腰罵五個人道。
這五個人一聽,一見着架勢,知道是寸步難行,不受歡迎了。趕緊轉身快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