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官員幹脆沖上來打了我一頓。我給打了九個腦袋瓜了。官員是脫了鞋狠狠地打我呢。官員老爺子是跳上來轎子狠狠用鞋子打了我身上九下呢。
衆人驚呆了。然後侍衛來了,将官員拉走了。老頭子還很生氣呢。
皇帝出了氣,心情好多了。
康熙帝如吾所料随便說道:“難怪你在四府挨打比較多啊。挨罵比較多啊。真是自找的!你的結論就是自找的。看來要好好地審理審理你。你太讓朕驚訝了。你先還老四真是一招接一招,此起彼伏,後浪趕着前浪。你太壞了。”
皇帝埋怨我了。
我幹脆來了一個狠的。我跟皇帝揭破道:“還有一件事,老四在花樓喝花酒有相好的。聽說是拜了堂的!”
我才說了一句話,老四氣得用丢孩子方法威脅我,老四罵道:“你住口,你瘋了?你生的孩子我不要了!”
我反應賊快,我猛地站起來了,彈跳起來将老四右手舉起來兒子猛地淩空一抱,搶過來了。我一個跟頭一翻,飛出了轎子了。
但是我在半空中居然殺回來回馬槍将撲出去半個身子老四懷裏剩下四個兒子也搶走了。然後我又翻跟頭 倒退出去了。不一會,我已經在皇宮裏面某大殿屋頂上琉璃瓦上蹲着了。
我反應太快了,我做事做人太突然了。
很多人眼睛不好,沒看清楚,但是也吓了一跳。
而眼力太好的人則看得傻了眼了。皇帝就是這種人。皇帝趕緊命人追我啊。
說起來也是奇怪,皇帝看見我在屋頂上蹲着。皇帝臆想我要跳下了自盡。還要帶着孩子一起來。這下将皇帝擔心死了。也惹惱了康熙帝了。
“你放肆!你呆着!”皇帝一聲令下,遠近侍衛官員隻要會武功的,也飛上來了。很快我就給前後左右十七個人圍住了。
我孩子沒有哭,衆人低頭一看,原來五個孩子是餓了,猶如餓虎撲食似的在娘懷裏吃奶呢。這就是他們看見的十分搞笑的事情。
“你來這裏就是爲了給五個孩子喂奶啊?你轎子裏不能喂啊?你非要到高出來啊?”福全王爺真的出現了。在我大殿右前方疾步走來了。指着我罵道。
我看出來了,福全王爺發怒比皇帝還兇狠霸氣側漏呢。
我可是立即慫包了。畢竟是二王爺,比皇帝還輩分大呢。
我撓了撓頭跟福全王爺委屈小聲說道:“老四,掐死我孩子,摔死我孩子,沒良心的東西!”
福全王爺一聽,已經猜出來來龍去脈了。果然王爺對我氣消了,将氣撒在剛跑來老四了。我就想翻跟頭逃跑。侍衛們男官員趕緊撲過來将我撲在身下了。這下更亂了。
“哇哇哇……”其中一個孩子哭了。
其他四個孩子依然在母親懷裏争奶吃,根本當沒事人一樣,什麽也顧不上。
皇帝一聽,心疼了,罵道:“糊塗東西!”
“别壓了孩子!”一個老公公嚷嚷道。
“她要飛走了!”一個壓着我侍衛說道。
“沒法子。”一個底部給我墊背侍衛說道。
福全王爺笑道:“好!快松開!”
“她會飛的!”
“武功很高啊!”
五個侍衛壓住我了,其餘侍衛圍住我,按住我手腳了。我是動不了了。
忽然丢上來麻繩了,我給捆了起來了。
皇帝高興說道:“捆起來好,别跑了。”
“娘啊,居然要給捆起來。哪兒有這樣得意的?難道真的要飛了?難道是龍變的?”一個剛好路過官夫人趁機發表意見了。
皇帝哭笑不得說道:“這孩子随朕。脾氣還挺大!馱着娘就飛了!”
皇帝身邊公公嬷嬷反應很快,趕緊将皇帝抱住壓住拖住了。生怕皇帝化龍飛走了似的。真的場面很奇怪。最後還是皇太後跟前的鐵嬷嬷出現了。鐵嬷嬷跟我熟啊。
鐵嬷嬷先指着我這邊嚷嚷:“快放開她。快分開來。别攪合一塊了。幹什麽呢?松開她。怎麽綁了啊?”
“鐵嬷嬷的話也不管用,這是皇帝的命令。”某侍衛随口說道。
他倒黴,挨了旁邊侍衛一巴掌 。其實也是爲他好的。
鐵嬷嬷修養好,也沒生氣。
“你到底想怎麽樣啊?”突然一個老太妃出現了。這下我面子大了
我趕緊嚷嚷,我是在圍住我侍衛空隙向外面嚷嚷的:“我跟皇家一刀兩斷。放我歸去。我愛去哪兒去哪兒。孩子也歸我。都歸我。”
老四一聽,發瘋了。本來老四是跪地讨打老實巴交樣子。突然就站起來撲過來了,老四自然也是武功不錯的。飛上來屋頂,沖過來就要打我甚至要把我跟我孩子撕碎了。
自然侍衛們是男人,趕緊沖上前将老四抱住或推開了。這老四是要跟我打架了。
“天啊,太妃娘娘面子你們也不給啊。”某老嬷嬷說道。
這個是勤太妃,地位也算是夠高了。
勤太妃不着急,也不惱怒,笑呵呵看了半天了。
我瞪了一眼老四了,瘋狗東西。
勤太妃敏銳捕捉到了。
勤太妃跟皇帝以及王爺還有我跟老四說道:“我看出來了,女孩子不喜歡老四,不願意。”
“之前她說把孩子留下,她走。現在她要把孩子都帶走了。皇帝家什麽偶讀沒有了。四爺生氣了。”其中億轎夫說道。
勤太妃卻幫我說話了,跟老四怒喝:“老四,你滾一邊去,除了欺負人,你還會什麽?”
“勤太妃娘娘說得即是。老四跟她真是不合适。也不知道怎麽攪合在一塊的。”某年輕妃子忽然說道。
我跟年輕妃子還有勤太妃嚷嚷:“我是遭人暗算,卑鄙無恥下流!無恥至極!想當初,我昏迷養病,老子才沒有那種心情。”
“真是錯裏有錯着啊。”一個官員笑道。
“小孩子不是糊裏糊塗有了嘛。”又一個官員說道。
屋頂上侍衛們忍不住勸道:“好了,四爺,您已經占了她便宜了。你還想怎麽樣?”
一個貴公子大官兒子侍衛跟老四撞了撞肩膀笑道:“四哥,你别鬧。她對你懷恨在心,沒感情。女人這種事情,你别強迫她啊。你強迫她幹什麽?太不是男人了。”
貴公子繼續說道:“我都看不下去了。話也說回來,小孩子都有了,見好就收吧。你有兒子也算知足了。四哥,舉頭三尺有神明啊。女人這種事情,你哪兒能迫害她嗯?”
貴公子繼續說道:“我聽說你們四府一直囚禁她,都不叫她把冤屈說出來。你太不夠意思了。四哥,你是男人,欺負人,也要有個限度。”
貴公子繼續說道:“她跟你有感情,你随便欺負她。她跟你沒感情啊,你就不能再欺負了。兄弟看不下去了。我是風流成性,花名遠揚!”
貴公子繼續說道:“我是名聲臭的。你學我幹什麽?就算當初皇帝把她指給你,那也不是那個意思啊。”
一個老嬷嬷說道:“那是哪個意思啊?四府上下沒有人給我說清楚啊?我以爲她是四阿哥侍妾啊?怎麽又不是了?過去一年三個月,她在四府算什麽意思啊?”
一個四府奴婢敬佩我萬分說道:“嬷嬷,她在四府隻做兩件事情,第一懷孕生子,第二在皇帝面前讨來貴族當當。且說第二件事,多難啊。她有才幹,有本事。卻在四府混成一條狗。過得也太不是人過的日子了。再說她心裏委屈,巨大委屈,真是冤屈死了。這已經是一個冤了。刺骨寒冷啊。”
沒想到康熙皇帝突然說了奇怪的話了。
康熙帝說道:“朕今天給你做主了。把側福晉甯倩月推出午門給砍了。”
康熙帝一句話 ,在場所有人驚呆了。
四府一個奴婢趕緊回報;“啓禀皇上,剛好在四五個月前,側福晉甯倩月就自己辭職走了。她是打包不少金銀首飾細軟走的。倒是挺貪心的。她還真來事。好幾次她又傳話進府,将很多之前沒顧上帶走的财寶命人帶出去給她。還吩咐我們不少事,很是耍福晉架子。”
皇帝一聽笑了,卻這麽說道:“公羊家卻一個看鵝人,就她了。”
就這樣皇帝一句話将她貶爲公羊家的奴婢了。而且還是億看鵝奴婢。這說明她的待遇地位就是從天上跌落到地上了。可見皇帝恨不待見她。她還犯到皇帝手裏了。
這個時候老四跑去皇帝跟前 下跪爲她求情了。說了很多有感情的話。意思是老四覺得跟她夫妻情深,舍不得,老四還說要跟她一起去。
這個皇帝看了看我了,我也看了看皇帝。
康熙帝起碼是完全站在我這邊了。康熙帝給了老四一腳了。這就是老四的待遇了。
我這個時候故意這麽說道:“她不是德妃親自挑選的嗎?喪心病狂的德行啊。諧音德!”
“相比之下你比她好多了。聽說是德妃家裏面朋友的女兒。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德妃家娘家小姐沒選中,她選中了。便宜她輕輕松松做了福晉了。而你受了那麽多苦。這叫什麽?該不是你的,你還真别要。真是惡心。這種賤骨頭,德妃還争着搶着要。”一個皇宮女官說道。
我笑道:“她的人緣是最差的!我一天到晚應接不暇的。這個看鵝女奴婢人緣是最差最差的!”
我聰明了,很多人一聽,恍然大悟了。宮裏面很多人居然不認識她。反而宮裏面很多人認識我。足見我人緣“太好”了。論适應皇家生活,我是最厲害的人呢。
我雖然混得人模狗樣,但是卻讨來了榮華富貴,兒子也生下來了。怎麽着也是聰明人,該撈的我都撈了。
我又說道:“到手的榮華富貴還能辭職不幹。她是清高嗎?”
“相比之下你該要的不該要的榮華富貴你都要了啊。哎呦,她不如你。給她億福晉當當都當不好。結果你呢,要了這麽多。你在風霜雪雨箭裏面闖出了一條路了。她得到什麽?自己還不想幹。她也知道自己不配嘛。”一個宮女陰陽怪氣說道。
我冷笑:“一般女人沒腦子,你這番評論也就是了。但是她不是的。她人走了,老四心肝脾肺腎也給她攥着一起走了啊?她權利大到翻牌子那個事歸她管。家裏管錢,她也搶過,沒搶到。四五個家庭爲她們家女兒搶這個差事。”
宮女譏笑我道:“當然不叫去搶了。你跟你家庭加起來也不夠分量啊。皇帝疼愛你了給你一些虛名頭當當。管錢你是搶不到的啊。”
我冷笑:“國家國庫裏的俸祿财富,不管是銀錢還是物品,你敢去貪污嗎?她離開時候還能有金銀細軟帶走。她管錢還管出來有的剩!”
皇帝一聽,發現問題所在了。
皇帝立即下令道:“把這個看鵝女打入死牢!朕看她是貪污了!”
“她可真是笨。舍不得她的金銀細軟的。她還 生怕不夠高調,不夠引人注意。還有她還好幾次返回四府命人将剩下金銀财寶也搬出去歸自己所有。她可真是笨。”四府一個姬妾說道。
這個姬妾看着我問道:“這是爲什麽?她是放了高招,還是她自己笨啊?”
我反問道:“她在老四心中地位如何啊?你回答這個問題,你不就懂了嗎?”
這個姬妾不高興跺跺腳道:“你們都比我得寵,行了吧?都被你們得寵去好了。”
皇帝指着她吩咐道:“推出午門,斬首!”
就這樣這個慣會争寵奸詐的姬妾就給推出去了。真的給斬首了。似乎她的血到讓四府猖狂得意賤人吓死了。我在四府不得寵是出了名的。我在四府心酸悲慘過日子也是出了名的。
皇帝厭惡這個姬妾,就把她給殺害了。
我跟皇帝說道:“這個女人一定覺得自己在老四心中地位高,很得寵。所以離婚了也要帶走很多金銀細軟。一趟不夠嘛,她就十趟八趟。”
“十五趟。不止十次八次嗯。你不知道?我都知道。哼。”一個宮女立即說道。
我不高興了,譏笑道:“那麽你向上官反應了沒有啊?”
這個宮女立即跪地求饒了。她譏笑我道:“我也就是一個宮女,死了也不值錢。可你就不是了。你也是一個女人,咱們一比啊,不差什麽?隻是你自己覺得自己多了不起似的。”
我正要生氣,德妃過來了,狠狠打了她兩巴掌,又給了她一腳了。
她就譏笑德妃了:“你怎麽知道我說的是你?難道你們婆媳和好了嗎?哈哈哈。”
這個原來已經不是宮女,是嫔妃了。
我想了想這麽機智說道:“你有最大的王牌,卻不拿出來用。詭異啊!莫非你是一個陰險的人?”
“對啊對啊,很多人犯到她手上了以爲她是宮女,那就教訓她了,結果她立即擺娘娘架子了。那些欺負她的人就倒黴了。她這招百試不爽,你可别學她。”一個宮女好心說道。
我理解了,記得以前也有一個宮女好心提醒過我的。其實我好像想通了什麽秘密了。
在皇家果然要用地位身份壓死别人。還有用寵愛壓死别人的。
我故意跟皇帝這麽說道:“康熙,這個賤婦有什麽好的?總是我好了!”
沒想到我這招太猛了。她居然暴起傷人。她對我發射有毒暗器了。德妃給她推開了。她就是向我攻擊了。德妃摔倒了。我給暗器射中了。我吃苦頭了。
我的意思很明顯,我在康熙帝面前争寵呢,要她失寵。我正打算将她打入辛者庫呢。
康熙帝震驚了。奇迹般康熙帝沒有責怪這個射暗器射中我的小嫔妃。這個小嫔妃拍拍手走人了。這個事卻鬧大了很多官員爲我說話了。
大概也是過去海月遭遇太悲慘了。所以很多人欺負我。比如說現在,我給人射暗器了。
“明槍暗箭難防,原來這話是真的啊。”一個宮女吃驚半死大聲嚷嚷道。
“太不要臉了,居然明面上傷人。”
“她在四府被人如何欺負,我也算想象地到了。”
“她真可憐,又被射傷了。過去我看見過,她血淋漓的。”
“孩子正抱在她懷裏呢,她瘋了嗎?”
“作爲一個惡女人,她也算是出類拔萃。”
“做女人不陰險,如何在宮裏面混得下去啊?”
“明招别人會躲開,暗招别人就躲不開了。”
十幾分鍾後
我從昏迷中醒來了。
很多人想靠近我,但是給我電擊棒設立磁場阻擋在外面了。
事實證明,皇家勾心鬥角,我以爲隻要我退出,我就平安了,結果我想太簡單了。
隻是老四嗎沒想到,任何人休想靠近我。我給一個無形的圓形牆壁給罩住了。可見我也是開外挂奇人。
我對懷裏孩子十分恨毒。我恨毒瞪着我懷裏五個孩子。幹脆我就上演摔孩子好戲。
我惱怒怨毒瞪着五個孩子,我已經坐起來了,我怒罵:“懷你們是我的羞辱。以爲是我的錯誤。所有人罵我一個,十成十讓我一個人承擔。把我罵地潘金蓮。所以欺負我理所應當。”
我繼續怒罵孩子:“生下你們地位,沒有。還不如一個離婚的賤人。人緣那麽差,被那麽多人讨厭的賤人。這個賤人獨得寵愛,我不在意,然後她這個賤人就有權利欺負别人。”
我繼續怒罵孩子:“生下來一文不值。爲什麽啊?難道我也左右一文不值?我的孩子,各個委屈了。我給你們找好爹。誰心疼我,誰才是你們真正的爹。我就不相信了,壞人比好人多了。”
我繼續怒罵孩子:“你們放心,就算你們不值錢,沒有錢,我也不嫌棄。不過你們放心,娘有錢。不僅有錢,還有喂飽你們的母乳。我一個人足夠了。我把你們抱走,也是這個情分。”
我繼續怒罵孩子:“我就是不高興你們吃别人的母乳。我就是不願意你們給别人抱。我就是不願意别人搶走我的孩子。我才不巴結别人。我那麽聰明,那麽強大,能耐地不得了。”
我繼續怒罵孩子:“我要是不能耐,豈會有我這一檔子事兒?一開始兩手空空的,我就跟一個乞丐沒有區别。一個人沒有錢,那就叫乞丐。三頓不吃飯,就要死人。”
我繼續怒罵孩子:“我命中注定要生下你們,我能餓着嗎?四府上下,做決定我多餘。我不能幹出什麽事?我就是邊角料,擱在一邊。總覺得我沒有本事。翻不出什麽浪。結果呢?我做了很懂事,還生了娃。”
我繼續罵孩子道:“論體面我也得到了。論威風随時就有。别人想惡心我,寒碜我,做夢?别人想把我比下去,不可能。不就搶走老四嘛,還我以顔色。我根本就不稀罕。”
我繼續罵孩子道:“老四一文錢兩個賣,白送給别人,别人也生不出孩子。别人就是弄虛作假,偷漢子生了娃,也生不出孩子。霸占着老四,以爲自己就厲害了?想錯了。”
我繼續罵孩子道:“看鵝女也算是霸占老四了。她的人緣也是最差的。我雖然挨罵地兇,但那也是表面文章。我又不得寵,我怎麽會招人恨呢?反之,得寵招人恨,人緣差,應該的。”
我最後罵孩子道:“人人知道我可憐,敢說我的是非,我人緣真好。所用說我是非的人,都知道我人緣好。四府其他女人沒有人說她壞話。爲什麽?得罪不起啊?老百姓害怕。不敢得罪她。”
我對所有人一笑:“誰得到民心,誰失去民心,一對比就知道了。我雖然在四府混,但是翻綠頭牌子,從來沒有我的份。我怎麽會人緣差呢?反過來,我是人緣好。四府其他人是人緣差。”
我又對衆人笑道:“雖然被别人恭維,那又怎麽樣?我又不羨慕。我雖然被别人打罵,那又怎樣?感情,打出來了。凡事都是積累的過程。”
“坦白說,你也麽有表現太優秀啊。但是你卻晉級飛快!我可是兩隻眼睛看見了。你是晉級飛快!其他女人倒退飛快!憑本事,你比别人強!”某宮女說道。
“可不是嘛。也就一年多時間,卻進步飛快。孩子都生下來了。這成績好啊。”某嫔妃說道。
“老四老四,老四身上抹了蜜嗎?天天搶,天天搶!哼!”德妃的大女兒忍不住跳出來嚷嚷道,“老四身上抹了蜜嗎?”
我聰明地跟十二公主解釋道:“十二,這是一個道理,女人的一個面子,跟蜜不蜜,糖不糖,沒關系。”
十二公主指責我:“你叫我十二,我且記在賬上。回頭讨回。沒規矩的東西。至少要叫我小姑。你個毒舌婦,你想跟我說什麽?你什麽意思?你不要吃蜜,吃糖,你要吃屎啊?老四的屎你也要吃啊?”
我高明地大聲說道:“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拉扯不清關系了。我現在說我自己冰清玉潔,誰信啊?一個女子吃了啞巴虧,心不甘情不願。誰安慰她?誰保護她?誰愛護她?”
我大聲委屈說道:“是别人才毒舌。所用罪責嫁禍在女人身上。我成了這樣背黑鍋的。我不知廉恥一個人全包。你的哥哥,洗的幹幹淨淨。”
十二公主聽不下去了,立即跑過去指着老四怒罵:“你也太不是東西不是男人了!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東西不是男人了!我呸!這個事情她是冤枉的,我能不知道嗎?她其他惡罪名沒錯。但是單這條罪名,她不是,她不需要承擔!狗老四,你太過分了!分明是你欺負她。我依你爲恥。”
不料十四公主也剛好出現,跑到老四跟前怒罵:“四個,你真不是東西,你不是男人!她有心勾搭你啊?她沒有!就算你不把她當一回事!你也要承擔全部罪責!從今以後,你休想侮辱她!單這一條,你休想侮辱她!你聽到沒有!打你一巴掌!我以你爲恥!我姐妹都說這道理說不過去!清清白白的事,你憑什麽去抵賴?你憑什麽耍無賴!你偏偏欺負她幹什麽?”
十二公主繼續怒罵:“就是啊!其他女人你能承擔罪責!爲什麽對于她,你不能承擔罪責!她主動勾搭你?我呸!她才沒這個心呢!你太惡心人了。混賬!”
十四公主繼續怒罵老四:“要不是你,她能恨我們嗎?她能恨額娘嗎?額娘當嫔妃,你以爲容易嗎?等額娘有了弟弟,我們也不求你了!四哥,你冷酷無情,還要拖累額娘跟我們,我恨你!”
十二公主繼續怒罵:“她難怪叫我十二,不肯叫我小姑啊!在她的意思裏,我連公主都沒得當了。上次我主動追求外賓皇子,皇子就把我拒絕了。我朋友替我一打聽,原來就是你太壞!”
十二公主繼續怒罵:“你徹底害了我了!全家人都給你害了!”
十四公主建議道:“把他綁了,丢衙門裏面去!打他闆子!狠狠打!”
老四聽到這裏,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我臉上微微有得意之色。
我趁機譏諷老四道:“衆叛親離的人啊,就有一副德行。老四天生天養就是這樣的!舉頭三尺有神明。我的娘啊。過去把我害了一年多。哼!狗東西,拿皇帝家君權來害我!畜生!你居然拿權利來害我,畜生!”
十二公主一聽更加生氣了,先罵我:“你住手,我正在教訓他。”
我冷笑:“你跟他講情面,他顧過你的感受嗎?如果分家,德妃老四你我是一家。公主你得不到錢的。老四會把錢給他的情人。你們是兩個妹子,他不給你們錢,你們怎麽辦?分家啊,兩個公主,琢磨琢磨。”
我已經讓兩個公主臉色刷白,吓死了。
我又說道:“老四對情人好。抛棄親娘跟妹妹。本來是你們應得的那一份。但是會先到老四手裏的。皇帝會教老四代爲保管。老四就貪污了去了。府裏花錢如流水,那是不夠用的。妹妹是一個家庭,老四跟情婦是另外一個家庭。”
我繼續冷笑:“咱們說到底,用錢來理解這簡單問題。德妃雖然給我穿小鞋。但到了分家時候,未必德妃會不管我兒子死活。這就是感情,我生了孫子。我不待見,德妃會待見孩子。”
我繼續冷冷說道:“反過來,管錢會給長子大兒子管。兩個公主況且這麽凄慘,更别說我這個女子了。你們娘也是一條人命。她養老也是要錢的。你們娘德妃宮裏做嫔妃一輩子吃了多少苦。她養老錢棺材本老四也會搶去孝敬情婦。”
我繼續冷冷說道;“老四的心向着誰,平常你們不在意。可到分家時候,失之毫厘謬以千裏。天壤之别。誰在老四心中地位高,不用怕。反過來,你們會被騙的一文錢都不剩。老四是大兒子,分家時候會将錢劃到老四戶頭上。你們兩個公主妹妹還有德妃沒有份。”
我繼續冷冷大聲說道:“第一點,臉面體面就過不去了。第二點,寒心啊。說到底分了家,老四也隻顧上自己個。被抛棄的妹妹跟親娘羞不羞辱啊?難道德妃那時候去衙門口敲鳴冤鼓,狀告老四不孝嗎?”
我繼續冷冷說道:“老四心腸歹毒,蛇蠍心腸,迹象已經特别明顯特别多了。哎呦,我跟孩子無非倒回回去以前,不認識老四。繼續當我們的乞丐去。我沒有影響啊。一文錢都沒有少,一塊肉都沒有掉。”
我繼續說道:“兩個公主跟德妃呢?損失慘重啊。本來高高在上,榮華富貴,被老四一個人,獨吞了。”
這下好了,氣得兩個公主以及德妃撲上去痛扁老四了。
我成功了。成功激起德妃與兩個公主怒打老四,我就得意洋洋很體面了。 就展現出來驚人才華了。
“哈哈哈,雖然你毒舌,可分析地确實有道理。你是乞丐,打發回去再當乞丐,你也沒吃虧的。但是德妃與兩個公主那一份分家的财産,老四哪裏肯吐出來啊?老四就要占妹妹的便宜。吃老娘的棺材本。”某官夫人笑道。
一個老婆婆說道:“老四這個人确實有了壞東西苗頭了。兩個妹妹都氣死了。隻怕平常老四做錯事情更多。大概是自私自利爲自己吧。連兩個妹妹都要欺負。親娘生了他,老了都要給欺負了。讨債鬼胤禛啊。”
“孩子沒錯!你要罵就罵我!”老四忽然很狗腿說道。還打了自己四個巴掌呢。
我冷笑:“狗老四,我動彈不得,是因爲我在懷孕狀态。我無法往上面爬,是因爲我生下來幾個累贅。這麽多人,非要害我,要我往思路裏面想,非要我親手掐死我的孩子。非要我想到絕路上。刑部官員何在?”
“在呢!”
“在——”
“本王在——”
“福全王爺在——你别鬧。你别瘋。本王疼你。”
“常甯王爺在!王爺,您快來啊!該是時候表态了!欺負她的人也該受報應了。該懲罰惡人了。皇帝都管不了了。”某老官說道,他還不斷向走過來常甯王爺催促招手呢。
“葉赫那拉小禅的案子也該了結了。”
官員們争着搶着說道。
“小禅,我雖然讨厭你,但是你先懲罰你的仇人吧。 給你時間。”一個奇怪女人莫名其妙很有深意說道。倒是令我清醒了一些了。
我怒罵這個民女:“皇室從來沒有給我榮華富貴還有身份地位啊?你們責怪我這一點幹什麽?爲什麽甯倩月被人讨厭?她得到了啊。我沒有得到。明擺的事。什麽時候讓甯倩月受過羞辱啊?”
“甯倩月手段高啊?她會做人。你不會啊。甯倩月家裏應該很厲害吧。否則也坐不上福晉。”某宮女說道。
“甯倩月家還是戴罪之身,厲害個PI。”某宮女說道。
“刑部決定管你的案子。過去德妃的女兒撤掉了你的案子。說起來也是狠毒。德妃是第一個要打壓的人。你簡直是德妃的仇人。”某官員喊道。
“德妃派女兒将你的訴訟狀紙撕掉了。”某官員說道。
“啊?打官司是自由啊。憑什麽?”某官家女說道。
“你豈止是給囚禁啊?你連根本打官司自由都剝奪了。你讓你朋友替你打官司!”某官夫人說道。
“小禅的案子早就知道了,很明顯的不用查。小禅狀告四阿哥胤禛強暴民女!小禅咽不下這口氣。”某官員高喊。
“好姑娘!”
“小禅,你是好樣的!”
“平常看你糊塗!做大事,你不糊塗!”
“難怪小禅能變成爵爺!原來是打了這樣的官司啊。”
宮女們有很多人誇獎我了。
我笑道:“德妃賄賂官員,爲自己妃位,爲兒子阿哥位,努力去保住啊。我也是寫在狀紙上了。德妃個野男人摟摟抱抱了,我也寫在狀紙上了。德妃爲了割我作對,好幾次呢,她都是公開的。”
宮女們笑死了。
某宮女笑道:“德妃跟你不對付,小禅,你攻擊德妃是應該的。德妃賄賂官員是經常的事。連我們宮女都有賄賂呢。”
很多宮女都拿出來首飾,說是德妃平常賄賂的呢。
我笑道:“賞賜跟賄賂我會分不清嗎?德妃給官員賄賂哪裏是你們的賞賜可以比的?多的不得了!昂貴地不得了。好東西呢。”
宮女們一聽驚呆了。
我笑道:“德妃拼了命地令我穿小鞋,明擺的。”
“當然了。”某宮女或嫔妃大聲說道。
我笑道:“誰害我,我就百倍奉還,天經地義。我的仇家,太多了。平常人難以想象。總覺得我太壞,我要素不壞,早就活不下去了。那個該死的看鵝女,她還壞呢!她是比我成熟穩重,所以她手段是那個味道。”
我繼續說道:“榮華富貴跟地位啊,還真管用。”
我在清朝的名字就叫做葉赫那拉小禅。身份是通過選秀理直氣壯理所應當進入四府的侍妾格格。
不過我隻是魂穿爲小禅這個滿人女子罷了。我現在還記得葉赫那拉小禅特别可怕。但是根據我過去看過很多電視劇的經驗,我發現古代女性角色結局都是很凄慘的。
這是古代社會無情殘忍制度導緻的。
所以我扮演的 小禅也是悲慘大軍一員也不奇怪了。我也不再那麽責怪自己太沒用了。
我現在已經可以結束角色扮演了。我不再是葉赫那拉小禅這個倒黴鬼,受苦受難可憐女人了。
我現在隻不過是自由自在的一縷魂魄罷了。但是我爲了多在清朝逗留一會。我還有尾聲事情沒有處理。我必須爲葉赫那拉小禅結束掉遺留的爛攤子。
過去 欺負過小禅的四府奴才姬妾福晉必須爲她們邪惡狠毒付出慘痛代價了。
我是這麽做的。肯定是栽贓陷害拼命往四府姬妾福晉奴才身倒髒水了。這種手段别人過去也是這麽害我的。
過去爲了形象人設我很被限制,不方便做出及時大力的反擊。可是現在我能做出非常兇猛反擊了。
今天早上又是新的一天。
四府本來有十六個侍妾以及九個福晉已經給刑部的人沖入四府然後将她們都當死狗一樣抓走了。
還有四府很多過去的老人奴才也是一樣給官兵抓走了。吓得四府奴才們慌忙逃竄,吓得四府裏面忽然變成了哭聲震天的場面。
最後是四阿哥了。今年他39歲了。他因爲七個多月前跟罪臣【陳有責】有牽連,所以惹惱康熙帝所以給皇帝下令終身圈禁自己的四府偏遠冷院而死。
而且聖旨上還說終生不得釋放。
可見皇帝有多給力了。
但是這個懲罰是針對七個多月前的陳有責案子斯四阿哥有參與而産生的。現在四阿哥有了新的許多大罪了。所以他的懲罰不僅僅是圈禁冷院這麽完了還有更猛的懲罰。
過去海月曾今給關押冷院手嘲笑,受苦受難。現在風水輪流轉,老四已經在冷院圈禁七個多月了。
不知道爲什麽今天早上四府出事情了。老四在冷院發癫一樣狂笑了。大概是在笑罵很多過去的競争對手曾今怎麽怎麽害過自己。
我嫌老四吵鬧,我忽然彈出一顆芝麻粒毒藥。足夠毒啞老四喉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