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
我在自己的院子裏,第一次有大夢初醒的震撼時刻。我本來是不害怕四府的高壓氣氛的。現在突然非常非常害怕了。我微微一笑。我在我住的小院擡頭望月本來我在告别。可是卻給一個跳出來的奴婢打斷。
她以爲她仗着武功高強想偷襲我,打我一頓,她想害我。但是給我出手電了她狠狠一下。她本來跳出來離地一米六高,狠狠甩在地上了。我呢走上前對麻痹掉動不了的賤奴婢狠狠猛踹。
我情緒上來了,忍不住唱着憂傷的歌曲。但是腳下卻非常兇狠霸道力氣極大。本來我好好的,與她無冤無仇,她居然敢潛伏在我的院子裏,突然還跳出來偷襲我。我給惹怒了。顧不上害怕畏懼四府氛圍了。
我感覺四府侍衛高手在遠處屋頂上看到我在出手打一個潛入四府女賊了,自然也沒有管的,隻是冷冷旁觀的。
“你爲什麽打我?賤人!”地上的女人居然張口大聲怒罵了,看來是想混淆視聽了。
我看她努力扭頭看我,她是側身背對我倒在地上渾身麻痹了。我絲毫沒有停下來一秒鍾,狠狠怒踹這個賤人。
我還是忍不住張口唱熟悉的歌曲。主要是情緒上來了。
“我愛你永遠。我給你的愛,無際無邊,如果非要在愛你之前,加上一個時間設限,那麽就愛你一萬年!我給你的愛融化在胸前,如果非要加一個終點,那就在呼吸停止之前,我愛你永遠。”
我唱完了,這個賤人的胸膛肋骨全部給我踢碎了,還有她肩膀大腿根 都給我踢碎了,休想再站起來了。過去她是武林高手,頗有武功,三腳貓功夫居然敢偷襲我,敢暗算我。可見我一點威壓都沒有啊。
我停下來唱歌了,我随口冷冷問道:“我一點威壓都沒有嗎?難道我真的太好了嗎?小毛賊都敢輕視我,瞧不起我?這說明什麽?我太好了呀。蛇蠍心腸地方混不下去啊?我都在冷院了,你還來害我?”
她忽然渾身發抖了,說起來很奇怪。我剛才狠狠踹她,也沒見擡頭喊疼。現在她害怕什麽。而且也不肯說話了。好奇怪的人。
我繼續吐字清新跟她如實分析道:“你羨慕我嗎?我那麽好,被欺負地這麽慘,你羨慕我幹什麽?我理解,我是踏進四府第一腳的女的。其他女的踏了進去幾百腳,幾萬腳。你們門外的女人好像踏進來,自然先跟我打架了。”
我繼續如實坦誠無比分析道:“爲什麽我遇到的對手很多?因爲我對付的就是你們這些三腳貓功夫的敵人。比如四府原汁原味的奴婢,跟了十幾年,二十幾年的。比如巧妙安排的有家世背景的女人,故意送給四府的。”
我繼續坦誠無比如實分析說道:“如果分成圈子,老四站在最中間,裏外排着好幾圈。好幾圈的人牆,我在最外面。而你,更外面。什麽波雲詭谲的成語啊,刀光劍影的成語啊,刀口舔血的成語啊,成王敗寇的成語啊。”
我繼續霸道如實分析道:“全都可以描述。你這個姿勢躺地好,背對我。你我不熟,你面對我,我怎麽說話啊?我急着說話呢。你以爲我願意啊?我從大街上被拽進來,有什麽區别?但是很多人嫉妒,因爲她們也是大街上的路人甲,路人乙。”
我繼續平淡大聲分析道:“所以你們這些路人女人特别想把我打敗!一個圈裏墊底的自然是裏外挨打了,裏外不是人啊。剛才說了,人牆圍了裏外好幾圈,這一年多以來,根本就是人間地獄。以前我強調我的 感受,沒人搭理。”
我繼續柔和大聲分析道:“沒有人在意我,我不是主角花旦。當時,我不在意。我不想唱花旦。我怯場,不行嗎?我強行強調我的感受,将我的親身經曆滋味兒告訴别人,最後問一句,你再來鬥我,意義何在?我沒錢啊?我沒有好處給你啊?你鬥垮我有用嗎?”
我繼續冷冷分析道:“一個月都沒有月俸祿,我又不能去外面做事賺錢,你讓我怎麽活啊?四府不給我錢。我不是有錢人養的小娘子,沒錢拿。你們嫉妒我什麽?退一萬步,僥幸被你們得寵,别人不攻擊你們嗎?”
我冷笑,響亮說道:“我沒有做人家擋腳石,都給人家這樣陷害。人家手段高,我知道,自然打不過。我連一個奴婢都沒有,一個好朋友都沒有,赤手空拳地打架啊。表面妯娌好,姐妹好,還不是暗地裏生恨?”
我踩着她的頭冷冷問道:“你說女人們是不是暗地裏生恨!恨得長出牙齒?你回答我這個問題!你答好了,我就留下你這條賤命。”
“是!肯定是生恨的!哪有不生恨的道理?”她慢慢怯怯轉頭看我道,“沒想到她們那麽溫柔,卻那麽壞!你也沒給她們威脅,卻要害你。你都呆冷宮,冷院了。你屋裏我早就去瞧了,沒偷到東西。我就是手頭有點緊,我沒别的意思。”
女賊又心平氣和說道:“隻是偷點錢花花。我也是知錯啊。我錯了,你饒我。我出去以後将你的滋味絕對告訴别人。我知道,你想告訴别人。你的心裏想告訴很多人……告訴很多人你的遭遇。是我想錯了,這裏太兇了,太可怕了。”
女賊繼續說道:“可憐你了,過去過的是什麽日子啊。哎呦,我死也不要。你太可憐了。怎麽被欺負地這麽慘。一點公道都不給你。你真可憐,海月!爲什麽啊?你告訴我,我也納悶。你打我也太重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委屈道:“奴才,我一個也指使不動,你叫我怎麽過日子。”
她吃驚了,眼睛睜開得老大。她弱弱問道:“你确定你是老四的女人嗎?怎麽連奴才都指使不動啊?府裏那麽多侍衛,那麽多高手,可是欺負你了。你動一下,人家打你啊。其他女人指使地動啊。哎呦,根本就是一群人打你嘛。你怎麽還手啊。雙拳難敵四手啊。你虧大。你打不過,打不過。”
她繼續說道:“海月,謠言中你很有名啊。不過以訛傳訛,什麽亂七八糟都有。還有人惡毒侮辱你。你在四府坐牢似的,根本動彈不得。你哪裏有空去找男人啊。哎呦,描繪地繪聲繪色,活色生香,可難聽了。我不想聽到也聽到了。你名聲太臭了。”
我苦笑,然後大聲說道:“我連一點油水都沒有賺到。卻被别人侮辱,哪門子道理?放,又不放我走。升,又不升我。把我放在組低賤, 最挨打的位置。我就是箭靶子,其他女人就拉弓射箭。老四寵幸其他女人,叫她們害我。多少人看見了。惡毒無比。”
女賊同情道:“海月,你不該受這麽多苦。我完全了解你是什麽處境了。跟奴婢一樣。”
女賊都這樣了,階下囚了,都能給我這樣的評論。我雖然 微微生氣,覺得沒有面子。但是性命都沒有了,哪裏顧得上體面啊。
我又問她道:“四府的奴婢美女,多嗎?”
她立即點頭,遲疑一會點頭道:“多,擺明很多啊!美女如雲啊!大實話!随便一個女人都美!哎呦,你一般,太一般了。你貨色普普通通啊。奇怪,即便你一個人倒黴,去吃屎,其他女人爲什麽沒有升上去啊?這不應該啊。在底層在腳底下多可憐啊。都是美女,多浪費啊!”
我冷笑了,但是心裏滿意了,她終于說對話了。她已經站起來了,原來我高估我自己了,她很能挨打,一點事沒有。
她看着我,靜靜看着我,她跟我笑了。
我就好心好意回答她, 我問道:“其他人,會比我着急嗎?”
“當然啦,會啊!肯定!會啊!多浪費啊!這麽漂亮,還升不上去,那不是很氣!不過上面會壓啊!上面會狠狠壓啊!難道上面不壓?你當我笨啊。我才不笨。你想升上去。撈到一點點油水。難!難啊!”
她爲了強調難,使勁拍了拍雙手不斷強調道;“難!特别難!太難了!這麽多美女。老四肯定心動啊。老四也是男人嘛。你說是不是啊?哈哈哈……”
她自己說着說着就笑了起來了。她都笑得捧腹大笑,開懷大笑,使勁大笑,很有嘲笑我與四府漂亮女人的味道了。
我卻過了一會,見她笑得小聲了。我就跟她這麽響亮說道:“一座城,城裏人想出去,城外人,擠破頭想進去。你說,你懂這個道理嗎?”
“懂!懂哎!這個很好理解!你又沒有吃香的喝辣的。你當然想要出去了。比如說我,我蠻像進來的。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麽回來這兒。啊哈哈哈……我瘋了。我受不了誘惑。你呢?跟我不一樣,還是跟我一樣?”
我隻好這麽回答,我模模糊糊說道:“我想找人,他必須尊貴,必須地位極高,這樣才配得上我!”
女賊道:“哎呦,我跟你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啊!咱們是同齡人,想法一樣啊!哎呦,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大水沖了龍王廟了。哎呦,我叫呂四,你呢,你叫什麽?”
女賊道:“哦,想起來,你叫海月,葉赫那拉家的,閨名叫小禅。這名字不好,我一聽就覺得是小産。難怪你運氣這麽差!哎呦,取錯名字了啊,八字不好,太差,還是我的八字好。啊哈哈哈……我的八字好。”
我跟停下來笑的她說道:“難道,我一心向佛,你就沒有理解出來是那個禅,佛的禅嗎?擺明了看見這個字兒,就想到了才出家人這個禅了啊。我一直是這樣介紹我的名字給陌生人的。爲什麽你們會這樣歪着胡思亂想。你都沒結婚,居然還想到了小産。男人碰過你嗎?你很熟嗎?”
她想擡手打我,給我狠狠電了,又昏倒在地上了,我自然又是狠狠踹她臉上了。我都懷疑她臉蛋完全毀了。她明知道自己醜,自己殘廢了,居然還是在做夢。做夢來到四府,夠得着老四。
我一邊狠狠踹她,一邊冷冷大聲說道:“碰上都是蛇蠍心腸的人,愣是不能理解我的禅!”
忽然四個侍衛來了,但是給我隔空電倒了。我自己今天開挂了,用不着你們同意,我發威了,要給自己報仇了,行不行?我不需要你們同意。我放棄這個奴婢走過去拔出來一個地上侍衛的寶劍,然後我拔出來了。
我說也不說猛地舉起來瘋狂賣力狠狠看向他的脖子。我是龇牙咧嘴完全顧不上美态度了,我今天要宣告我蛻變黑化了。狗侍衛感在後面偷襲我。
“啊——”這個沒出息侍衛立即閉目張嘴慘叫出來了。
可是我卻沒有真的砍下去,而是半空中就停下來了。但是我殺氣太真實了,吓得他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了。
我陰陽怪氣冷笑:“你總得少點東西,那就閹了你吧。”
我剛說完,忽然後面的女賊又 從後面偷襲我。我先電到她了。她甩在地上了。我猛地轉身,看了看她最後眼神。她哭了。她知道将我給她信任瓦解了。
“咔嚓!”一聲手起刀落,我将一個女賊的頭顱完全剁下來了 ,寶劍非常鋒利,而且我 下手力道剛好适中,反正一點也沒有小力氣,也沒有過猛力氣。
“啊——啊——”
我後面侍衛哭喊往後面爬了。我立即猛地轉身先電麻痹了他,然後我一步步快速走過去了。他立即想張口求饒了。但是我知道他不肯歸降我,不肯爲我所用。
“咔嚓!”一聲,我将他一雙腿完全砍斷了。然後我美意停止。
“咔嚓!”一聲,我将他的左手臂也砍下來了。
這個時候老四一陣風出現了,阻止我剁下來他的另一隻手臂了,就是這個侍衛右臂了。
我不等老四開口,我怒罵:“他又不肯歸降我,不肯爲我所用,爲别人賣命來殺害我,憑什麽饒他?”
老四隻是冷冷嗯了一聲。
我扭頭怒瞪老四:“對我如此無用,還要害我,威脅我, 爲什麽要留他?剛才他害我時候,可憐過我一條命嗎?你若站在我旁邊,你就知道,打架是他先出手。偷襲殺我是他先出手!如此對我血腥殘忍,我再對他婦人之仁,我堅決做不到。”
我從老四那裏掙紮開了,雖然衣服撕碎了。我将旁邊一個不肯爲我說實話作證的奴婢揮刀了。我是傾斜砍到她了。我感覺砍刀了。
“啊——”噗通一聲,這個奴婢不肯說實話,剛才她就站在旁邊偷看,但是就是不要站出來爲我手一句公道話話。
兩分多鍾後,挨了狠狠一刀這個奴婢大概是府裏老資格了,她掙紮了好半天兩分多鍾才死了。我則揮刀繼續對她屍體瘋狂砍瓜切菜。我就是要證明我的威風,我的心狠手辣,我堅決沒有心慈手軟。我要證明我不是小孩子,我是見了血的成熟的人。
老四忽然撲過來要偷襲親我,但是給我電麻痹了。我猛地轉身,看見老四倒在地上了,他是驚訝惱怒都有。
“你休想傷害老四!”億老嬷嬷說道。
“你休想!”一個武林高手奴婢也跳出來及時嚷嚷。
兩人說完後立即悶哼一聲倒地了,原來電量大了點,兩人倒地後幾秒後就死透了。我就不需要沖過去殺兩人了。我可以隔空殺兩人。我猛地轉身看向老四,老四已經出現畏懼了。我又給老四加大電量了。
我用滿格電量電老四了,不過他穿着防護铠甲以及護身軟甲,軟甲穿裏面,铠甲穿外面。
我冷笑:“我當然知道不能殺你了。豈不是要被皇帝聖旨滿天下追殺?你害我,我讓他你痛快死去?我不甘心。我一點也不吃醋。吃醋不是這個表情。我一天到晚氣氛,我跟你就是仇家關系。我頭腦很簡單,不喜歡渣男。”
忽然十六便衣武林高手靠近我了。我卻準備了 充足電量了。
“啊——”十六人慘叫連連全部噗通噗通摔倒地上了。我又一次按了電量了,藏在我褲腰帶上了。我是淩空一按即可,不需要真的摸到我褲腰帶的法寶。
“啊——”不僅這十六人,四府1286人全部隔空給電到了。
我看向頭頂上的月亮喊道:“出來吧。打掃打掃!我要跟老四說話,沒空料理這1286人。”
我朋友一聽立即遠程用電了。四府最壞的奴才管事侍衛隐藏武林高手全部痛苦不堪。十幾分鍾後自然是過半人死了。
我蹲在老四前方六米七遠,我可不要靠近他,他那麽陰險的。
我看見他能動嘴皮子說話了。
我搶先說道:“這麽多人,剛剛拼了命偷襲我,殺我。我看都不看他們,都沒想到。做人最基本道理,無冤無仇,哪兒能害人?我在審問賊女,偏要跳出來偷襲我?試問,我這麽忙?我忙得過來嗎?我是一個人掰成一百份用嗎?狗胤禛,你說,我有沒有忙?”
我冷笑:“我什麽時候做事不講道理?無冤無仇先害人?我那麽善良,那麽正義,還被别人欺負侮辱。”
我立即失去對老四興趣了。我立即淩空飛躍,其實是接住靠科技飛毯的作用。我看見幾個仇家了。隻是有三個,我遭際想殺了。
我看見兩個合并院子口剛好倒着兩個奴婢,一個了五十多歲老嬷嬷,一個二十多歲美婢女。我毫不猶豫先用電将兩人電了。
“啊——”
“啊——”
兩個女人不争氣,果斷一秒後電死了。大腦腦死亡了呗。
“你仇家可真多啊?妖女。”忽然一個紅衣服侍衛英俊男子出現了。我想也不想就撲過去了,我很快就飛到一個屋頂上了,我主動一把在他右邊抱住他的腰了。
我委屈說道:“她們不分青紅皂白害我多少次了?我就不能還手有且隻有一次嗎?”
“小妹妹,姐姐信你。你的人品端正極了。”右邊四府屋頂上聽着一個綠衣服俠女。我立即丢下這個男人飛到了這個女人身邊了。我在她三米八左邊,她敵視四府一個戴着鐵面具的高手青年侍衛。沒空理我。
兩人相互僵持,我忍不住先罵這個鐵面具侍衛道:“果然有絕頂高手。所以本能告訴我,直覺告訴我,在老虎面前我千萬不能亂動,更不能亂跑。平常我被很多人細細地折磨,但是躲過了老虎。”
“把衣服穿上!丢死人了!”綠衣服俠女好心好意刀子嘴豆腐心罵道。
我趕緊-撇撇嘴,我搖晃了身體,我就船上了,現代的白色運動服一整套,鞋子也是白色運動鞋。這一身打扮是一秒鍾就出現了,我就徹底穿戴好了。
我甚至化了妝,明豔動人的妝容,我甚至将頭發一刀切了。古代女人是長發,其實我過去就是假發,所以一刀切隻是假發,我不心疼。三百多塊錢假發而已。
我也将三對耳環取下來了,我一揮手将三對耳環對到很遠大街上了,很快給聰明人撿起來了,還很高興呢。
我跟綠衣服皺眉姐姐說道:“四爺送給我的耳環三對,送給窮人了。”
“好!好乖!佩戴那玩意兒幹什麽?”
俠女姐姐單純問道。
我遲疑一會回答:“攻人心計啊。府裏那麽多人害我,如果沒有寵愛,你真的叫我怎麽立足啊?我就像是厚着臉皮的一個人,賴着不走了,她們煩死了。”
綠衣服姐姐打了我一巴掌了。她扭頭發火罵我:“你剛才還說不吃醋,不喜歡他,你留下了幹什麽?還賴着不走咯,你狗皮膏藥啊。”
“皇帝不讓她走老皇帝說過的。”府裏一個老嬷嬷站起來顫顫巍巍說道。
綠衣服姐姐驚訝了,她好像突然開竅了居然下跪了,在屋頂上給我下跪了。意思是她理解了,當我是皇室女眷了。
我覺得變扭說道:“我不讓任何人欺負我,既然他欺負我,我就跟他沒關系。我是報仇嘛,不報仇我就走啊?我不甘心。”
綠衣服姐姐站起來笑了,然後她突然 大智若愚勸我道:“我知道你要面子,爲了報仇。坦白說一個姑娘被人欺負了,怎麽能不報仇?這怎麽看得開?怎麽忍得下這口氣?你給欺負地夠慘。難怪你要報仇洩恨。哎呦,理解,我不管了。你打算怎麽做啊?你又不行的。不過今晚你行。嘿嘿。”
這個鐵面具侍衛原來已經回去守護老四了,老四沒事人一樣站起來了。沒想到他不怕電,體質真奇怪。大概有寶貝防身吧。
“哎,我跟說話呢。你怎麽開小差?真讨厭。你還要不要我幫啊?我走了啊。呵呵,我不會走!老娘自己還有事!我要鏟除四府敗類人渣!剛好你跟我一個意思!好!我所以我才出現!所以我才現身幫你!我剛才又幫你哦!妹子!妹子,你聽見沒有啊?我虛長你幾歲!我是姐姐!壞東西!沒耳朵了?”姐姐不高興看着我厲聲喝道。
我跟她說道:“我剛才大戰一場!精神振奮地很!我現在肌肉還抽搐呢!啊哈哈!趁勝追擊!不過,躲開那個鐵面具,把府裏其他人收拾了。爲我報仇!就在今晚。姐姐!”我扭頭看了看特别投緣的女俠,我笑得洋洋得意,由内而外我散發出來自信霸道倔強以及橫沖直撞的天性!我就是這脾氣!
“嗯!我早就有這個意思了!我就看四府很不順眼!就是那四府上空萦繞黑色濃霧氣息眼瞎的都看見了!真是妖氣沖天!太不對勁了!”萍水相逢的俠女姐姐果然仗義,她堅定目光看着我 果然果然是同意了。真是太豪氣幹雲了。
女俠姐姐扭頭看我一眼,又立即扭頭盯着黑面具男侍衛,免得給狡猾狠辣男侍衛有機可乘。
女俠全神貫注十分嚴密十分認真監視這個鐵面具男侍衛一舉一動。但姐姐百忙之中還要跟我聊天。
女俠姐姐忍不住問粗魯粗聲粗氣問我道:“喂,我問你啊?你死在裏面幹什麽?你惹了江湖上的誰啊?或者是哪個門派,你都得罪了啊?你可真行啊!人,在四府。江湖恩怨,臭名聲很響亮啊!”
我聽出了了,女俠姐姐過去在江湖上聽說過我這個僞江湖中人江湖敗類的臭名聲了。她就對我産生濃厚興趣了。估計過去一直追查我行蹤很久了。自然我是不容易查到的。哪怕輿論中有人知道我在躲在四府,礙于老百姓不好得罪四府,不敢駁了胤禛面子,所以不肯将我真實姓名說出來。
我 估計江湖上的人談論我時候就用化名代号代表我了。所以女俠姐姐才不知道其實我就在京城。躲在四府裏面當委屈的一個小妾而已。其實我覺得我早就很是暴露我的行蹤了。我的住址了。但是還是有女俠姐姐這樣的笨蛋非常不容易,很費力很費力才打聽出來了。
原來我不是在腌臜角落裏躲藏。居然是躲在四府的。
今天女俠姐姐終于見到了我這個真人,真面目了。她還挺興奮。挺高興的。就好像讓我感覺她是我的一個狂熱女粉絲。
我内心笑開了花,我居然在清朝有對我好,對我豪氣幹雲女俠姐姐粉絲,本來我内心心寒,現在變熱了,冰雪消融了。我現在笑了,那是如沐春風的心曠神怡的笑容。我暫時忘記了對四府怨恨情緒了。就好像我所有過去給我牢記仇家的性命與容貌都給我輕易抛在腦後了。
此時對我最重要的就是女俠姐姐了。
她是我粉絲。
她更勝似我的親人啊。
我真是猶如他鄉遇老鄉一樣了。
我能不激動嘛!
我能不開懷大笑嘛!
我能不覺得心裏溫熱起來,而且心裏越來越熱了。
我忍不住随口高聲唱道:“等天地梅花開!令魑魅魍魉望而卻步!誰傷過?真疼過?傷痛的心中還有愛!俠腸柔情骨……”
“啊哈哈哈……”女俠姐姐聽見了我讨好她,對她特别友好,特别熱情歌曲了。她給我哄高興了。
我太高興了。我确定我将這個江湖朋友拐到手了。
我内心在笑,啊哈哈哈哈。姐姐可是江湖中一等一女高手啊。
她思想壓根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愚昧傳統女人,那樣的女人我合不來,理解不來。
我喜歡潇灑,灑脫不羁的男女做朋友。能遇到清朝第一個好朋友,剛好還是混江湖的俠女,特别仗義的好姐姐,我總算沒有白來了。
“我總算沒有白來了!我的名字叫井小魚!啊,不是……我叫淳于宛珠!不大用這個名字,随便了。你叫我小魚兒了。”我爽朗大方坦白道。
“這麽說,葉赫那拉小禅啊,海月啊,都不是你了啊?哎呦,我早該理解了。早該猜出來了。啊哈哈哈。”她回頭對我笑了。
我看見前方鐵面具侍衛好像也對我笑了笑,看來我們沒必要真的開戰。鐵面具侍衛就在四府對面屋頂之上單膝跪着呢。很奇怪的發動攻勢之前的姿勢。很奇怪。
鐵面具侍衛應該是沒有開戰意思了。隻是防禦而已。
我跟姐姐巴不得他這麽想。放棄作戰是最好的安排。
我,女俠姐姐,鐵面具就這樣在歡笑中是一笑泯恩仇。
萬幸,老四男主子沒有下令令鐵面具擊殺我跟俠女姐姐。這樣我運氣好。
難道老四一忍再忍,現在都不肯殺我,不忍殺我?
這樣忍耐力,對我容忍力,非常可疑。
我記得我扮演小禅壓根不得寵啊?
好奇怪。
不過我有便宜就占。
我現在還是受傷的。
我的眼睛還沒有完全恢複。
我剛來清朝就給瘋狗賤人打傷眼睛。她是用丢爆炸炮仗傷了我的。否則我也不會受傷。當時是我輕敵了。當時我沒有想到瘋狗賤人還有這暗招。我真是開了眼了。
現在我眼睛還沒有完全痊愈。
所以我的武功修爲沒有完全釋放出來。
高手過招已經不是停留在表面上拳打腳踢,刀劍相擊打的表面境界了。
真正的高手決一死戰用的是自己最滿意的殺招!
有神通傍身的高人肯定也毫不吝啬出神通了。
比如說我,我就有好幾個神通傍身。
危在旦夕,性命垂危,我肯定也是忍不住感情全部抛出去對敵大戰一場了。
但是我還沒有給逼到使出全力的時候。
看來我的敵人都評估了,正确探測了跟我有關情報。
我是高手,我藏了好幾首王牌王炸殺招。
敵人不敢對我輕舉妄動。
難怪過去我在四府隻是受些皮肉之苦,沒有真的給害去性命。
看來我有神通殺招王炸絕技已經洩露出去了。
過去是我愚昧,沒有用腦子想破這個真相。
我是自己故意蒙在鼓裏, 自欺欺人,其實我不該活得那麽故意假裝對一切漠不關心一無所知。
敵人大概躲在暗處嘲笑我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可笑生活方式了。
敵人環伺,我去不還手,不還擊。
那我腦子肯定有病!
不知道我的人,還以爲我是不會武功凡夫俗子呢。可惜我能騙一般人,我騙不了高手啊。
高手環伺,過去一年多時間裏時刻對我發動險惡陰險怪招攻擊。
過去真的是我太天真,太懶了。
我今天開始睜大雙眼,好好活着。
我要好好應敵。
我要認真迎戰。
我不再自欺欺人虛僞活着了。
終于,我做出來最偉大最及時最明智最新決定了。
我内心爲自己鼓掌,爲自己更加成熟,能往前勇敢走出去一步而感到驕傲與自豪。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張口仰天大笑。我響亮的笑聲大概是引起很多很多了解我的人注意了。這些四府了解我的人害怕了,不是驚訝,而是臉色很難看。
很明顯四府過去欺負過我的敵人都知道跟我是結下梁子了。就等着我去報複了。
老四果然偏心我。今晚就是明證。我欺負老四,以下犯上了。
老四
卻
依然沒有下令侍衛處死我。
還放我一個人在外面屋頂上自由自在開懷大笑。
四府奴才自知卑賤萬分。
她們過去以爲跟我之間沒有多少差距,以爲我地位跟他們等同,差不多。
今晚
她們都理解了。
全部頓悟了。
原來我真的在四府有特殊特權。
因爲老四偏愛我。
因爲老四偏心我。
相當于老四當衆宣告不許任何人人欺負我,傷我性命。
今晚開始,老四明面上護短護着我了。
過去四府奴才老四福晉姬妾以爲我跟老四沒有多少關系的。我又不得寵。
我是四府多餘的人。
但是現在今晚,她們自欺欺人的美夢碎了。
我果然還是來搶老四了。
搶了老四,再搶權貴府裏的地位,還有更更多更多的榮華富貴。
我,都是來搶的。
利益相争。
職場競争。
我是爲這個來的。
四府上下福晉侍妾奴婢管家侍衛公公們統統是這麽想的。
老四暗示也太明顯了。
女俠姐姐不傻,完全理解了,我暗示特别 特别明顯。我在告訴女俠,我可任意打罵四府過去得罪我狗奴才,因爲他們地位比我低。因爲我在老四跟前得寵。老四偏心我。所以我性命肯定是有保障的。
也許女俠姐姐覺得大戰時候我不是拖累了,不需要分析護我性命。那麽女俠姐姐隻要顧好自己,專心迎戰即可。
我令女俠姐姐壓力負擔減輕太多太多了。
女俠姐姐忍不住發出一聲野獸般怒吼:“嗷哦——好哦——你總算像樣了!這樣才對嘛。嗷哦——”
我又是驚訝又是高興了,我甜笑道:“我把我的朋友叫出來。血戰四府!就在今夜!——你不方便告訴我姓名,沒關系。我給你取了一個代号,以後你就叫【沙漠之狼】!很威風吧?”
“啊哈哈哈哈。”女俠姐姐隻是本能大笑了。還連連點頭了。
原來姐姐喜歡這個外号啊。
“等天地梅花開!令魑魅魍魉望而卻步!傷透的内心還有愛啊!俠腸柔情骨!”我忍不住張口用歌星一樣的金嗓子開場了。
我擅長變換聲音。男聲,女聲,我都可以随意切換。
我是金嗓子選手。
我可以模仿任意一個現代男歌手的嗓音。
因此跟拿着手機聽原聲歌曲效果也差不多。
這就是我的金嗓子。
“啊哈哈哈哈哈。”女俠姐姐又開懷大笑了。而且連連拍手了。甚至居然将她的細小黑劍丢在右腳邊懶得去撿了。隻是忙着像女粉絲一樣隻顧着給我拍手鼓掌。
如果給她兩根熒光棒,我估計她要一手拿一個熒光棒使勁賣力給我揮舞,爲我加油了。
我内心心想:“我現在模仿的男歌星的嗓子熱曲子你就這麽喜歡嗎?你就這麽一聽就愛上了嗎?剛好,我也喜歡這男星啊。太好了,一拍即合,我們有共同愛好了。有共同偶像了。真是太好了。啊哈哈哈。”
我想了想補充道:“我決定什麽時候攻擊就什麽時候攻擊。偏偏定今夜。四府的狗奴才,過去害過我,叫我豈能甘心?武林盟主我都沒空去當,報仇要緊!天王老子,玉皇大帝我都懶得當,先報仇!”
俠女笑道:“打小兵可以,打他不行。我是說皇帝兒子咱們打不過,得罪不起。隻能打小兵。女人你也要打啊?我以前從不打女人。我覺得我跟女人打架,瘋婦潑婦一樣不好看。不過今夜,我可以破例。替你打四府任意一個女人。我知道該打誰。穿得比你好,吃得比你好,我就打誰!我是很願意打呢!這幫賤人太嚣張了!”
俠女笑道:“我朋友勸我不要招惹她們!我偏偏要!一幫賤人!一幫賤骨頭!烏合之衆!過去你沒有武功嗎?你怎麽就挨打了啊?你那麽壞,你怎麽會挨打呢?别人一群人打你,你就打她們一群啊。怕什麽?你打不過嗎?你太笨了。你就被打成一坨屎了!哎呀,原來你在四府做屎啊。真是跟現在不一樣!現在的你看着順眼!”
我鄭重其事說道:“姐姐,你可打奴婢,打奴才。侍衛,避開。我多年都不敢呢。侍衛看着熊樣,也許是武林高手。避開侍衛,打奴婢還有官員,她們不會武功的。打她們!這樣才公平。我們,才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