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日記總結文章下面居然立即出現了一段黃色印記的小字。而且是打印印刷體。隻是故意用黃色記号筆将黑色印刷體字迹塗了一遍。我吓死了。我的文章是占據大半張紙了,下面還有五行半空白紙。
我立即心裏一個咯噔,我喘了喘氣,立即默念:“告知代号知了知道,我們已經成功截獲你寫的日記,從頭看到尾巴了。立即給你回複。沒有正經内容。按照你的月底,每天以後晚上八點日結聯絡一次,每周下午三點十五分十二秒開會一次,已經明确收到,通知完畢,徹底完畢。再見。”
我歎了氣,将日記本合上了。我還撓了撓頭了。我另有打算,我打算離開離開這個宅子了,返回四府弄個新身份繼續卧底下去。這回我要努力演戲,不再暴露,免得倒黴。
我放下了小桌子還有日記本但是拿走了記号筆了。還有我高興了,将被褥竹席也順走了。原來地下是平坦的 木頭床闆。驚奇的是這是完整的一塊木闆,而且是紫檀木木闆。木闆寬一米八七,長一米九四。我震驚了,好在我不貪心,我也拿不走。
因爲這個紫檀木床闆厚度高達半人高呢。我暈,太闊氣了。簡直是有錢人的手筆啊。
我隻是一個閃身就消失了,離開了這個胡同區域。我其實是淩空一躍就跳到四府某人多的東面大院子。大概有一百二十六圍一起搶一個金簪子。我驚訝了。我則是懷裏揣着黑色記号筆,懷裏抱着普通的粉色花哨嶄新被褥,竹席也是嶄新淡綠色竹席。
我憑空冒出來果然沒有引人注意。原來我就住在這個院子不遠處的小院子,跟這個院子隔着兩個小院子。剛好澤火革院子有一個西南角落就是竹竿搭建起來的曬被子的地方。故意給府裏女眷是曬被子的。我自顧自走到角落裏了。
原來左右三個豎排,每排有五個竹竿架子,所以總共有十五個竹竿架子。
我居然發現自己太矮了,原來我才光榮地這樣一米四六高。但是我這次僞裝是四府的老侍妾之一的【卓櫻愛】。我今年二十七歲了。
不過她是十四歲就跟着四阿哥的,一開始從貼身奴婢開始做起的。我正在将被子甩上去,這難堪的場面剛好給走進來的四阿哥當場看見了。原來四阿哥身高有一米八七,四阿哥一看見我背影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四阿哥停下腳步,皺着眉,露出來深受打擊的不悅之色。剛好四阿哥胖爺跟來三個奴婢,兩個綠衣服,一個粉衣服,粉衣服姑娘心好,又有武功,立即一個閃身兩三步就滑到我旁邊了,在我正前方隔着竹竿她貓腰鑽過了将我的被子接了過去,她好心了,替我将被子一伸手很輕易就挂上去了,當然隻是挂上去一個角,還要慢慢調整被子呢。
至少要挂上去一半呢。
我對她和氣友好一笑,她也是笑嘻嘻微笑回應。
我随口亂說:“你那麽好的條件,爲什麽要嫁給别人呢?”
四阿哥一聽,更加皺起眉頭,四阿哥心裏突突一跳,四阿哥面露惱色,他覺得我給他丢臉了,而且還是犯了很蠢的錯誤,四阿哥大概是覺得我說話不過腦子。
四阿哥一步就用輕功躍到我旁邊了,他左手抓住我後脖頸,狠狠捏了兩下,我就咧嘴傻笑了,而且我立即腿軟後仰差點摔倒,四阿哥用左手捏住我的後脖子算是攙扶住我了。
這替我曬被子粉衣服姑娘也确實受了心傷了,我說話傷了她心了。我才遲鈍發現了。但是她很機靈,立即轉移話題了。她跟我還是笑嘻嘻若無其事說道:“被子要這樣曬。哎呦你睡覺姿勢不好,全給你踢爛了。棉花散開了,蓋着就不暖和了,有些地方隻是薄薄一塊布。你要注意啊。還有曬被子要這樣曬,要拉齊整,打平整了,縮起來地方要攤平,褶皺地方要攤平。”
我一聽驚訝了,我微微半張口目瞪口呆了。我愣了一會,她消息說道:“聽懂沒有,記住了嗎?”
我傻乎乎亂說:“我都是很随便的。”
“啊哈哈哈……”對面一個老嬷嬷走來了,指着我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張嬷嬷。我回頭看她,她笑嘻嘻的沒說什麽了。隻是看着我跟老四。
我随口亂說:“如果我孩子在,也該六歲了。”
“啊?”粉色衣服女人一聽,給我悲傷難過樣子吓到了。我出神了,半天回不過神。差不多情況的是四阿哥也是扭頭看天,眼眶裏慢慢有了熱淚了。但是他堅強努力忍住眼淚了。
粉色 姑娘也是率真之人,幹脆張口放聲哭算了。
“哎,怎麽了你們?”藍色衣服丫鬟最先看到我,趕緊跑過來了。
“打起來了嗎?”綠色衣服宮女跑過來了。
“不會吧。”黃色衣服小姐跑過來了,其他一百多人也跑過來了。很快将我們這邊團團圍住了。所有人緊緊看着我與四阿哥呢。
老嬷嬷笑罵:“哪壺不開提哪壺,真不好做人,難怪不得寵。如果你孩子在,你就有孩子了,多體面啊。就是别人說什麽,嘲笑你幾句話,你也是不怕的。”
老嬷嬷單純,不知道我的情況有多嚴重。所以随便亂說話了。
我随口失魂落魄說道:“張嬷嬷不知,我終身不孕,肚皮損傷太徹底了,以後都不能有孕了。”
“啊?這麽可憐啊。”一個粉群十二歲丫頭快嘴問道,還搖了搖我的胳膊,我都沒回過神來。
“你别難過啊?”一個藍色衣服丫鬟關心安慰道。
“她被德妃罵了。”一個綠衣服丫鬟刀子嘴豆腐心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