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相比之下,其他家族各個培養女兒是大便嗎?當時我好奇,觀察其他秀女是否長袖善舞,是否擅長下棋打牌,屁也不會。什麽精通音律啊,屁啊。但是我會啊,我全部精通啊,雖然不是大宗師,那也是小能手啊。其他秀女沒有一個人跟我是一樣的,我沒有貶低任何人,我說的是實話。依我看,皇帝家啊,不管是貴族還是平常人家的父母,不想去勾搭婚姻關系,不想聯姻,這就是真相。每個秀女腦子裏都是大便。爲什麽小禅能得寵一百天,不稀奇。爲什麽小禅坐牢兩年,打入冷宮兩年,老四還記得?不稀奇。嫉妒啊。老四自己是大便,學生裏面的學渣,他當然嫉妒學霸。現在看來,老四欺負小禅,完全可以理解。學渣跟學霸當然是仇深似海了。爲什麽老四幫着所有人欺負小禅?這就是階級圈子對立。圈子都不一樣,怎麽可能成爲朋友呢?所以小禅可憐。”
我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在我以爲,裝笨真的太難了。你已經聰明了,再裝傻蛋,真的好難。思路不一樣,行爲舉止不一樣,沒辦法強迫自己做别人。别人的運氣福氣,得寵,去模仿幹什麽啊?我剛才說過了,秀女全部是笨蛋,這麽多家族,隻肯推出來這樣的女兒。”
佛禅站起來立即發言,大聲說道:“皇帝家,伴君如伴虎啊。再聰明的人,闖更大的貨。甭說你了,官員都不敢在皇帝面前賣聰明。這是很複雜的事情,你不會,很正常。老謀深算官員都會得罪皇帝,惹惱皇帝的。皇帝高興就賞賜奴才官員吃肉,吃糖。不高興,皇帝就下令滿門抄斬,文字獄啊,反書案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就是群衆痛恨皇帝家,吵着反清複明的根本原因。康熙也罷,順治也罷,一個比一個惡毒。滿清鞑子,漢人很憎恨的。窮人家有飯吃有衣穿,活下來就不錯了。誰還管得了那麽多?窮人父母有多忙啊?誰有空教女兒讀書啊。所以說你愚笨,老實人,不知道變通,市井之徒的女兒姑娘完全知道怎麽變通,過去的小禅很可憐。我建議你,先在市井混幾年,你會懂得很多事情的,你會進步很多。你會挨打次數少一點。當然了,你若能多做慈善,窮人對你沒話講。”
我微微思考後,立即反駁:“你瘋了?你不知道我的錢怎麽來的?怎麽可能用下去呢?你倒是懂得用銀票,不要臉,賤人。弄虛作假,好玩嗎?你自己有賺過錢嗎?還不是等着坐吃山空,富家女當當,你還有理了?你敢變得跟窮人一樣嗎?你除了會使錢,你會什麽?”
我斥責了佛禅,她沒話講,尴尬坐下來了,臉紅了。佛禅過得富裕,大手大腳花錢慣了的。雖然我家隻是給了佛禅還求其他成員零花錢就很多了。而做我父母責因爲太富裕,花錢更加大手大腳了。
我立即站着跟所有人說道:“二十兩一年。窮人連這個儲備金都沒有。每個人二十兩,我很公平。你們有才華,盡管拿出來本事,就像丢入聚寶盆,随便來。而且本金利息一起還。一年一輛利息,每過一年多一兩利息。第二年的利息是二兩。所以兩年不還,利息總共有三兩。第三年利息是三兩,所以三年不還,利息是六兩,本金還是……三年嘛,一年給二十兩,三年本金是六十兩,累計本金利息三年後達到了六十兩了。以此類推,大夥聽懂了吧。”
“好好好,聽懂了,聽懂了。”将近二百人說道。
我跟地牢的人用脖子上的小話筒重複道:“剛才我的話,你們牢裏面的人也聽到了,給我從你們出生開始,開始還錢。至于你們活的這麽大,花了多少錢,我會跟你們算總賬的,休想抵賴。你們花了多少錢,必須還給我家。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還,我們還啊。”牢房裏面某個女人說道。
“就是啊,應該還。嗯,關系确立了,換錢。”某個牢房男人說道。
我對花廳裏面所有人最後說道:“咱們主線任務就是組織小禅跟四阿哥見面,現在就開始行動吧。葉赫那拉家族也不得不防備,拆散好了?”
納蘭若沁好奇問道:“你如何拆散你們家啊?這怎麽拆啊?這可是大事啊。好端端一個家族怎麽去拆散啊?陰謀詭計嗎?”
我得意笑道:“一周之内我一定打成目的,陰謀詭計,陽謀陽計策,旁門左道,我全部一起上。對我來說,無論如何一定要把葉赫那拉家族打得頭破血流,屁滾尿流,潰不成軍,土崩瓦解空歡喜。這個家族,家風,家規全部要毀掉。唯一自救的辦法就是把一切摧毀毀滅。我不是害人,我是救這個家族的命。壞人太多,虎視眈眈,必須四散奔逃了。一群人在一起的目标實在太大了。遠遠地散到全天下各個角落才安全啊。”
“好,我們同意。我們這就去辦。我們會用各種花招手段迫害葉赫那拉家族的。必須讓她們很慘才行。”納蘭若沁跟所有人齊聲說道。
我笑道:“以後半年聚會一次,正月初三,六月初三,一年當中這兩個日子聚會一次。就這樣,铿锵有力決定了。所有人都不能忘記這兩個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