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好奇問道:“剛才那個死掉的女人,就是你旁邊隔壁房間的那個女犯人,我看着有點古怪啊。你看不看得見?你看看。”
我搖頭說道:“我是看不見的。牢房的格局很奇怪,對面可以相互看見,左右隔壁卻看不見的。你幫我看看,她有哪裏古怪啊?我是風水師,你告訴我,我要分析分析。”
老四點頭,他撓了撓頭,他瞅了瞅我,又看了看他的光腳,他才不情願看過去了,看我左邊的隔壁牢房。
老四隻看見隔壁女人臉色煞白,一看就是血液不流通的死人了。光是臉色難看已經夠下人了,這個女人雙手剛好是舉起來的,然後她臨死前是倒地的姿勢。而這女人的雙臂居然突然長出來黑色的三寸長的指甲了,簡直是很吓人。
老四趕緊跟我回報道:“哎呀,不得了啊。她居然長出來黑色的長指甲啊。指甲足有三寸長啊。哎呀,好吓人了。你說這是怎麽回事啊?爲什麽會這樣啊?”
我點點頭,一副早就猜到的表情。我跟老四耐心詳細解釋道:“在人世間,有些人非常特殊。生前不是好人,而是壞人。生前作惡多端,做了不少壞事,做了很多對不起别人的事情。生前昧着良心,死後又怎麽可能 好鬼呢 ?就因爲生前作惡多端,死後不肯做好鬼。那麽死後幹什麽呢?肯定是屍變。屍變分兩種情況。第一種,輕度屍變,平常人能控制,并且能把事情解決掉。”
我停頓了一會,想了想繼續說道:“另一種屍變非常可怕,遠超平常人想象力,不能控制,平常人不能解決。這種事情就叫做【兇事】。出了兇事,死去後的屍體就會作怪。既然屍體會作怪,影響就會很惡劣。牢裏面銅牆鐵壁倒是不錯。如果是外面的人,躲都沒地方躲。作怪的屍怪一般般我能應付,如果太厲害了,連我都不能應付啊,我都是束手無策的。哎呦,事情就麻煩了。”
四阿哥一聽,感覺好奇了,更加害怕了。四阿哥很擔憂了,問道:“那你旁邊那個女人是輕度的還是厲害的啊?你能不能解決啊?你要是不行的話,那怎麽辦啊?我們現在在坐牢啊,沒有人管我們的。現在牢裏面的管事的牢頭獄卒,一個人也沒有啊。完了完了。我們要遭殃了。”
我對四阿哥嚴肅說道:“你看看,她有什麽異樣啊?你趕緊告訴我。”
老四瞪大眼睛,伸長脖子仔細看了看我左邊牢房女犯人的屍體。果然老四又看到異樣了。
老四看見這個女屍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翻過身了。隻是她渾身僵硬,雙手打開,一動不動就像瘋子一樣撲在地上嗯。老四這次看得很仔細,他很快發現這個女屍居然臀部長出來一條白色狐狸尾巴了。老四見多識廣,這是一條狐狸尾巴他絕不會看錯的。
老四趕緊回頭跟我吃驚是說道:“她怎麽長出來狐狸尾巴了?她是人還是狐狸精啊?她是狐狸精嗎?天啊,爺還是第一次看見狐狸精現出了原形。哎呀,好吓人啊。她會不會暴起傷人啊?哎呀,吓死了,吓死了。”
我想了想跟四阿哥說道:“我雖然是風水師,但是我也要準備一些東西才行。必須帶上我的家夥工具武器啊。你能不能叫你外面的仆人把我一個藍色的雙肩包拿到牢裏面給我啊。我把行李放在這個雙肩包裏面了。這個包落在了【五加客棧】了。唉,順便房錢也幫我付了。我都八個多月沒離開牢房了。那就差了九個月房錢了。怎麽樣啊?你幫不幫?”
老四一聽笑道:“小意思。你也真笨,居然會被抓住,還坐了牢八個月之久。當官的判你坐牢多久啊?一年嗎?”
我想了想說道:“我記得當官的說判我坐牢九個半月,現在應該過去了八個月零十七天了。”
我心裏心想:“害我坐牢的女人不是僞裝賢良淑德嘛,我偏偏要壞了她的聲譽名節。省得她惡毒。她還長得很漂亮,我就要她堕入風塵。得罪我,我有的是小人毒計對付她。過去要不是我用八個多月時間練功閉關,我才不會不聲不響坐牢這麽久了。反而活成了一個笑話。說來也怪,這個女人八次來牢房打聽她口中說的采花賊就是我的情況,依我看,這個賤人心術不正,大概是想繼續惡整我的意思,在想鬼主意呢。好,這個賤人害我坐牢,我也要害她名譽掃地,丢人現眼,被人嘲笑。”
我歎了氣,躺會了稻草堆裏,背對外面了,我繼續心想:“她不是有手有腳,看起來手腳靈活,心靈手巧嘛。欺負我這個老實男人,我要用最狠毒毒計對付她。她要我 做牢,我也先要她坐牢再說。”
“哎,你怎麽不說話了啊?死了啊?”老四突然喊我,但是見我不出聲了,老四隻好當我睡了,不再喊我。不再打擾我了。
到了晚上,居然沒有人給我與老四送飯。這是奇怪了。以前大概早則五點半到六點半回來送飯,最晚也有八點四十分才來送飯的。現在都晚上九點多了。
說來也怪,老四一點也不盼望送飯,大概他一直沒有吃完飯習慣,大概是每天隻吃早餐午餐的主,随便他了。
我爬了起來了,自己推開牢房的門了。原來爲了便于管理,十幾個牢房爲一組,而茅廁就在我左手邊一直走走廊盡頭,大概離我有三百多米遠。我離開牢房了,跟打坐老四說道:“你要不跟我去方便啊?你也一天沒有方便了。你是神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