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說道:“剛才有人打我一下。我也打她!可惜撲空了,沒達到!但是她按我肚子,我肚子痛。”
我驚訝問道:“咱們剛進宮,你就給人打了?豈有此理!都怪我沒有照顧好你。好,我決定了,以後我們一百人一團體,去哪兒都一起。我要拿出來我的底蘊了。我以後絕不可以掉以輕心。”
弟弟開心拍手說道:“好!我們有影衛了哎!好哎好啊。不過影衛是什麽?有什麽本事啊影衛能拿來幹什麽用啊?你可得把話講清楚了。”
我跟弟弟在沒人的廂房耳室軟榻上說話。我檢查了弟弟,幸虧我給弟弟加持了一道結界護身符保護了弟弟,否則弟弟給人打了好幾掌,肯定要身受重傷了。好在給結界護身符保護起來了。
我立即給了弟弟新的四千一百十七道隐形靈符,每一道隐形靈符就是護身符的功能。而且我還給弟弟安排了一萬個跳蚤手下,隐藏在這四千一百十七道靈符裏面。
因爲每道靈符自成一個小千世界的。但是如果對方是超強能運作高強靈符的絕頂高手,那我跟弟弟可就必死無疑了。
今天白天我跟弟弟都呆在屋内耳室裏面休息,我們兩兄弟其實是在打坐運功調戲的。擺明了我跟弟弟是武者,喜歡苦練武功。尤其是喜歡苦練内功。
康熙帝老爺子知道了以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我們倆兄弟總算有拿得出手的優點而感到高興呢。
天黑了
我因爲受了刺激了,所以将武功道術提高到一個新的高度。我估計我足夠照着兩千人了。以後我遇到看順眼可以信賴的朋友就拉到我的圈子裏來。慢慢将自己圈子壯大起來。
現在是晚上七點三十一分了。
弟弟已經很餓了。
我幹脆帶着弟弟找皇帝去了。很明顯我們兩個青年都十七歲,自然是要親爹養的。我們倆在書房皇帝跟前一站,皇帝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我兩還麽有吃飯。皇帝居然了解我們了。跟身邊公公說道:“跟他們放兩碗面!不,三碗朕也要吃一碗面。”
公公立即點頭了,答應着彎腰退出去了。
我呢很聰明,跟我們倆的皇帝老爺子說道:“我跟弟弟安心種地爲生,起碼餓不死,也有黃泥屋住,還算有吃有住。至于錢,那就沒有了。”
康熙帝一聽,隻是點了點頭了。不過用憐憫眼神看着我們兄弟呢。沒想到康熙帝立即将我們兩兄弟加封了一級了,我們兩人變成了貝勒爺了。這樣的好事還是第一次遇到。
自然我們兄弟倆境遇好多了。沒想到在尚書房吃了一頓我晚飯了,父子三人一起撲在放奏折的書桌上吃了晚餐面條了。皇帝與弟弟吃得很香,心情好好。
而我則忙着将尚書房每個角落都打探清楚,記在心裏。我這麽做是爲我以後在打基礎了。爲了表示我們兩兄弟對親爹的感情,我們倆兄弟默契送上了兩幅字。
其實我寫了二十二個字,弟弟寫了十五個字。我的寫的内容是:“會當淩絕頂,一覽衆山小,登高望遠,天高海闊,晴空萬裏。”其實是我練字時候随便寫的。
弟弟寫的是:“夫唱婦随,夫妻恩愛,天長地久無盡頭。”
皇帝一看這兩幅字,我跟弟弟剛從靴子裏掏出來的兩幅字,而且還是舊物了。皇帝驚呆了,因爲他對我們兩兄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了。本來皇帝擔心我們是腦袋空空白癡,結果不是呢。
皇帝看着我的字,手指我的字 ,問道:“這是什麽意思啊?你爲什麽寫這句話啊?你都給朕好好講講。”
我笑着說道:“當初孩兒練習書法,就挑了喜歡的字,喜歡的詩句,喜歡的成語,拿來就寫在紙上了。皇阿瑪,兒臣的字 有六年的火候了。”
皇帝笑着點頭:“有點意思,朕看隻有兩年火候。你的字不好。字沒有氣節!字沒有傲骨!壓根就不是字。你的字醜,可見你内心不正經!唉朕的兒子啊。人如其字,朕已經看出來你是什麽樣的蠢兒!”
皇帝爹說了我又說弟弟了;“而你這個孩子真是賢惠啊。心裏想着相夫教子,夫唱婦随,朕相信你,将來你跟誰在一起呢,你都會想盡辦法有足夠智慧還有品德将日子過好的。”
弟弟多喜祿笑着拍手,完全是一個五六歲孩子一樣,十分率直天真。弟弟高興說道:“對啊對啊,他有我管束呢。你放心吧。他必須由我好好管管。啊哈哈哈哈,哥哥要聽弟弟的。家裏弟弟掌權了。啊哈哈哈哈。”
旁邊的一個老公公一聽,十分驚詫,老公公伺候皇帝是從小伺候到大。老公公極爲面善,一看就是十分忠心的大好人。老公公方塊臉,高一米八六,人偏瘦,皮膚黑黃,但是眼睛很亮,身體硬朗,五十多歲模樣,更像一個農夫。
老公公大概是高級公公,大總管之流,不是也是副總管之流了。穿着藍色紫色雙色旗袍,胸口是四爪金蟒,這金蟒其實就是極其像金龍啊,我看着老公公 穿戴是威風八面,十分體面。不愧是大官啊。
老公公心想:“這兩個皇子雜家越看越覺得是一對情侶啊。這不應該啊,應該做兄弟,感情好兄友弟恭是應該的。但是爲什麽看起來别扭呢。這兄弟感情也太好了。”
老公公移開視線,心裏七上八下繼續杞人憂天似的心想:“可是皇上也應該看出來了。爲什麽不說呢?甚至也沒有生氣啊。但是皇上一貫作風,從小到大脾氣,論理早就該生氣了。”
老公公喘了喘氣,摸了摸自己的有點癢癢的左耳朵後面,然後繼續看着其他方向地面擔憂心想:“爲什麽皇帝明明看見兩個皇子兄弟關系親密如情侶一樣的,這就是龍陽癖啊,論理應該阻止啊。難道皇帝有什麽奇怪的打算嗎?”
我跟弟弟陪着皇帝爹又說了些平常話,我跟弟弟就犯困了。皇帝爹也是心疼我們兄弟。明白了。皇帝爹點點頭,一揮手,就讓我與弟弟告退了,我們就回到剛才那個廂房兄弟倆一張床擠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