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自在暗處監視房間裏面一舉一動了。但我不是在房間門外,也不是窗外,也不是屋頂,反正我在地下室呢,原來每個房間都有奇怪隙孔,我可以在地下室透過隙孔看見任何房間的景象。
本來我朋友愣神半天看綠色屏風,進展緩慢,終于我朋友繞過屏風,筆直走到客廳去了。原來跟屏風并排還有左側一個從天花闆垂下來粉紅色紗幔,而且很貴呢的。這紗幔将外面跟裏面客廳隔開兩個空間了。
我親眼看着我朋友裝模作樣裝一個高傲看不起人威風八面的武官已經在桌邊坐下來了,而白衣名伎姑娘則站在旁邊笑意吟吟。果然這個女人在房間裏面開始正式接客。
這個白衣名伎姑娘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這樣的:“官人,你想要什麽呢?我覺得你想要的是情報對不對啊?我可是聰明人,擅長察言觀色的。不知道官人銀票帶夠了沒有?我這情報可是很貴的。最好的情報價值五十萬兩胤禛。我隻要銀票,一定要現付的。怎麽樣啊?”
我朋友假裝有錢,眼皮都不擡,愛答不理随口說道:“那就要看看你能提供我什麽情報了。值不值這個價了。爺有的是錢。家裏金山銀山糧滿倉嗯。哼。爺每天都使很多銀子。五十萬兩銀子算個屁。如果能買到有價值的情報,那就是值得呢。”
果然這話讓白衣名伎姑娘笑得合不攏嘴了。她很快就就拿出來情報本子了。原來她在牆壁上這幅畫後面木牆壁上挖了一個小凹坑,凹坑不大,也就邊長二十八厘米正方形而已。她好像在弄機關似的,咔嚓咔嚓響了六聲後她居然拿出來一寸後黑色牛皮我爲外包的書籍了。看起來是日記本了。原來我這才明白她是靠販賣很多情報賺錢糊口的。
這個事情我阻止她了。我給我朋友就是中年官員大叔偷偷遞了話:“甭客氣,直接把那本子立即搶過來。把她綁起來。你左邊靴子裏就藏了一條細繩子,可以幫她了。”
我朋友立即回複我:“好,我這就叫她知道我的厲害。當爺是什麽人?爺是正經好人。定更多我隻對她屏風感興趣。我 給你辦事,你把屏風送給我在,怎麽樣啊?否則我不幫你了。”
我笑道:“好了,如你所願,辦事吧。”
果然我朋友中年武功出手就将這個女人胸口一點,女人就全身動不了了,也說不了話了。我朋友立即粗魯地伸手将白衣名伎姑娘抱在懷裏的很寶貝的情報本子趕緊霸道搶過來了朋友将本子塞入自己左靴子了,原來靴子是法器,可以藏很多東西。我朋友藏好了本子,然後取出來大拇指粗兩米七長的尼龍繩立即将白衣名伎姑娘給粗魯無情綁起來了。
九點三十六分,我将陶露珠抓起來了,畢竟她洩露了。陶露珠藝名就是【紅塵鴛鴦仙】。我覺得挺有意思道我想想就笑了。我朋友裏将陶露珠通過她房間卧室床尾靠牆的暗道木頭升降梯趕緊押送下來了。很快兩人來到地下室七十四層,升降梯門打開來 ,兩個蒙面姑娘将陶露珠扛到西面第四号審訊室嚴加審問了。
四十七分鍾後
我的兩個蒙面姑娘手下審問完了了。成功得到了很多重要的情報然後整理爲四張A4紙張立即交給我了。兩人推門進來了,走到我辦公桌上,放下文件立即笑着轉身走了,順便替我關門了。
我拿起來四張紙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原來真相很意外啊。
我驚訝發現了一個秘密,原來陶露珠擁有一雙驚世駭俗神耳。我激動了,淩空一指,就這麽容易,很明顯從現在開始這神耳就給我搶奪了,我的耳朵就變成神耳了。陶露珠給我派人幾分鍾後無情殺害了。因爲她知道太多秘密了。
我沒想到陶露珠靠神耳偷聽全天下的情報啊,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她根本不需要出家門,隻要每天在家裏做日常事情僞裝自己什麽也沒幹,其實偷聽到很多很多情報了。這麽大發現可是讓我非常非常高興。
原來我一下子知道了過去四府海月的經曆了。真相應該是這樣的。本來海月在四阿哥跟前她挺得寵的。當時四阿哥跟海月十七歲,但是海月進四府不到一白天發生了一件怪事了。這件怪事其實也是一件大事,這件大事輕易讓四阿哥改變了對海月好感,變成敵視忌憚提防海月,仿佛海月就是随時暴起會傷害自己性命可怕沒有人性野獸似的。
海月也像一個神秘阻止故意派遣到自己府裏做卧底眼線的奸細。因此想到這裏四阿哥對海月男女之間好感立即消失所剩無幾了。幾乎是蕩然無存了。剛好一百天差不多過去了。四阿哥立即下令讓心腹四十一個侍衛其實是影衛将海月給半夜抓起來打入四府地牢刑審了七天。就是七天六夜的刑審啊。
可想而知海月有多可憐,給人綁起來或吊起來打了,簡直是活成了待宰羔羊,簡直是成了人爲刀俎我爲魚肉悲慘的魚肉了。這就是海月的親生經曆。
忽然我朋友就是剛才的中年武官扮演者胖子推門進來了,順便跟進來兩個他的姐姐,兩個都是軍人特種兵一樣的冷酷堅毅身手敏捷雙目炯炯有神奇女子。一個短頭發知性美女叫做【星星】,一個黑長直野蠻美女叫做【赤瞳】。而中年武官扮演者胖子叫做【二虎】。
二虎走進來了走到我辦公桌前伸手一攤向我要好處費了。
二虎厚臉皮說道:“到月尾了,我擺明就是月光族,我還沒到月尾還剩五天我已經一分錢沒有是窮光蛋啊。你快給我預支下個月的獎金六萬兩銀子。我急着用。我今晚想去四府看熱鬧。順便買點禮物,買點吃喝,我還有早就看上玩意要買呢。反正我一個月三十幾萬兩零花錢,你快給我一些下個月獎金呗。我急得很!急的火冒三丈了。我早就催促過你,你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