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實話實說,然後我搞笑了。牢房裏面七個人,五個嬷嬷。兩個府裏老資格丫鬟七個人哈哈大笑了,随之而來是七個人跑上前來将我跟老八輕輕打了一頓了。
十七八分鍾後
我跟老八又挨完了一頓打了。
老八不服氣,指着我大聲扭頭跟嬷嬷告狀,也告我黑狀了:“那一二百拳頭就不算了。六百一十三拳頭,打在我身上啊。全部是重拳!”
這七個人一聽,隻好又笑了起來了 這次我也跟着大笑了。奸笑了,得意笑了。
原來隔壁還管着六十多個犯人,隔壁兩個牢房男女混居關起來犯人人們也跟着笑了。
我機智了,很聰明告老八的狀,我跟五個嬷嬷告狀:“老八是什麽東西?打人啊先掄起來拳頭先掄個幾圈的,然後再狠狠打過去。就我這六百多拳,還不如老八一拳呢!”
“啊哈哈哈哈……又有人說老八打人數量不多,下手很猛很重!老八這笨蛋,從小打架就這習慣!原來跟女人打架也這樣!難怪府裏家法重!規矩大!仆人們怨聲載道的。老八,你良心能安嗎?怎麽你把她也是掄起來重拳打了啊?你打我好了!你也未必打得過我!我也是打重拳的主!我從小就是重拳打人!從來不輕的!”太子快過來了 ,在我們隔壁牢房門口兇狠說道,一開始太子是笑哈哈的。然後就發狠兇狠說道。看得聽得兩個隔壁牢房六十多人又啊哈哈哈哈大笑不止了。
“皇帝家喜歡教小孩打架之道嗎?皇帝家真是野蠻啊。挨打的人痛死了打人的人真是會逞能真威風啊!難怪八府的福晉治人怎麽狠啊?我聽說以前有個無賴中年漢子在八府牆壁旁邊啊,距離南大門其實是很遠的,随便吐痰一口,結果八福晉知道了,立即叫府裏奴才痛打這個中年男子一頓!然後把男子手啊腳啊給打斷了。打得男人還破了相。真是我朋友跟我說的。有意思吧。我今天拿出來說一說。嘿嘿嘿。”遠處那個牢房一個大伯犯人忍不住說道。
“這算什麽?”旁邊離我們牢房很近的一個老婆婆立即站起來了,走到牢房栅欄上手抓栅欄,惡狠狠揭發數落起來了,“我還聽說有一個女人隻是給八府做針線活,刺繡個什麽東西,隻是少了幾針,結果給八府的人打斷了一條胳膊了。而且一隻眼睛都給打得吓了。那個女人隻是掙了三十七八兩銀子而已。而且做了四個月,四個多月針線活,同時還要給其他繡活趕工,結果八府這裏出問題了,打得她眼睛瞎了,手也斷了,腳也慘了,不僅得罪八府,名聲掃地,她以後也很難再接活了。那麽一隻眼睛瞎了還怎麽看東西?還怎麽 做刺繡活?而且毀容了,臉上骨頭啊,左邊半張臉骨頭打斷了。她臉才是毀了。眼睛啊雖然沒有直接打瞎,但是眼睛視力不行了,已經很難看清楚東西了。白天黑夜還分得清,可是細緻東西已經分不清了。已經啊,看東西不行了。稍微小一點點東西她看不見了,她看不清楚了。一個女人眼睛有多重要啊。她又不是享福的富貴小姐太太的。她是要辛苦幹活養活自己的人。但是卻遭到八福晉還是誰如此惡毒對待。本來她名聲很好,繡活精湛,所以就找上她了。結果一個活接不好,要了她一隻眼睛了,打斷她手腳,而且毀容了。隻是三十八兩銀子而已啊。對她來說,幾個月也就賺到了。她說委屈了,以後日子就難過了。兩三年前的事情。你們去八府打聽打聽,仆人們肯定知道!”
老八回過神了,立即低頭居高臨下嚴厲責備我:“會不會是你啊?是不是你啊?你可不要抵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快說!啊!”
我立即搖頭道:“我沒聽說過,也許有吧。不是我。這個事情可以回去問一問,沒人跟我說啊。反正不是我幹的。”
“不是你幹的就好。不過你也不要掉以輕心。嫡福晉已經給人說成那樣了。什麽壞事都找她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爺相信這個女人挨了打了,做了八府繡活了,九成是真的。隻是爺還不知道這件事。回去要好好查一查。”
旁邊牢房老婆婆一聽生氣大喊大叫:“好,你回去好好查。連我老婆子都知道,你們府裏人偏偏不知道。我呸!還有你,你這個臭丫頭,就算不是你幹的,那也是八九不離十。”
“老婆婆,您别生氣,既然不是她幹的。咱們不賴她。您别生氣。一是一二是二,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咱總得找對人。”旁邊一個年輕女犯人替我說道。
老婆婆啞口無言了。
我機智很聰明說道:“不知道這位老太太說的是哪個季節的事情啊?”
“啊,季節啊……好像是秋天活着春天,布還挺厚的。誰知道呢,管它是什麽季節,兩三年前的事情。也許是讓她提前做,以後再穿嘛。你管它衣服做出來是什麽季節穿啊?冬天也可以穿在裏面啊,好看嘛。夏天倒是不會穿,比較厚。我哪裏知道神秘季節?那得管問衣服主人拿去什麽季節穿?我哪裏做得了主啊。你這種問題問地真是奇怪啊。你沒意思,老婆子不喜歡你,壞東西。”
我笑了,客氣說道:“府裏管事根據季節來分配新添的衣服給誰管。或者修改的衣服給誰管的。所以我才問季節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四十多人立即回饋我了。全部說話了。
我又客氣萬分說道:“再将這衣服分清楚了,是統一制服,還是私人定做?如果是制服,分給誰啊,那得看它是什麽衣服。奴仆自然是穿差一點衣服了。反正是分三六九等。如果是私人定做……哎呀,很難查啊,什麽人都有可能。八府有時候也承接做衣服的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