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笑道：“當然，爺是九貝勒。可惜沒有女人對爺真心。不知道你是真心還是假意？”
我想，還是老九對我好啊，說話就是往我心窩裏鑽，我就是看老九順眼。
至于老八，将說甜言蜜語告訴其他女人聽了。我就好奇了，爲什麽嗯？
我也如實說道：“你什麽時候把我弄過去，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反正你跟老八關系好。何況這點小事很容易的。說起來老八将我還有其他女人故意冷淡，給得地位又很低，這就是老八的圖謀。”
“圖謀？什麽圖謀啊？”老九好奇問道。我知道老九聰明，早就猜到了，卻明知故問。
我笑道：“有些給自己，像我這種女人給别人。這就是老八打的如意算盤。玉林，秋秋，範兒，小玉，琳琅，她們幾個人，雖然家裏不做官，比我遜色，可是腦子聰明，否則也不會脫穎而出，所以跟我是一樣地位，一樣有用。老八故意把我們圈養起來，當做禮物一樣送人，惡毒。她們幾個女人怎麽想我管不着。我也不管這幾個女人對老八感情如何。總之老八規定一個圈子，圈内跟圈外。任何男人都是這樣的。所以老八寵愛一些女人，遺棄一些女人。而我是圈外，遺棄的女人。不過好在，我跟老八看似暧昧，其實清清白白，老八沒有欺負我，我倆相互沒有感情。這樣也好，我不吃虧，老八也省去一個女人的煩惱。”
聽到這裏老九笑了。
我也發現了。不知道他笑什麽，古裏古怪的。
我又抱着老九的腰說道：“我想離開老八，不想爲他做事，我一輩子都不想看見他。”
“八福晉呢？”老九好奇問道。
我知道老九要問我厲害的問題了，我如果回答好了，拉攏老闆這個棋子這個貴人也就輕而易舉了，如果我搞砸了，我兩以後也算是完了。我這算計老八的心思也就白費了。
我聰姐了，如實說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爲了混一碗飯吃，我不得不跟她将關系處理好。不過，八爺确實是嫡福晉的，兩人是拜堂的，我可什麽也沒有。嫡福晉萬衆矚目，本來就是原配。我可不想别的女人，意圖截胡，真夠野心勃勃，居心不良。嫡福晉不明白，老八對她是真心，還是假意，養那麽多女人幹什麽？嫡福晉跟我一樣也求真心。嫡福晉對老八好，萬一老八恩将仇報，背後捅嫡福晉一刀，那也不一定。如果老八另有所愛，嫡福晉就是傻子，被利用了。嫡福晉親口說，不相信老八全心全意對她。嫡福晉還說皇帝家男兒多薄幸，沒有那麽便宜的事，嫡福晉還說，她全心全意哄老八歡心，老八對她還是有所保留。老八的心有所保留，沒有全部給嫡福晉，傷了嫡福晉自尊心。嫡福晉想得到老八的一顆心，撲空了好幾次，碰地一鼻子灰。好幾次老八跟其他美人喝酒玩樂十分高興，嫡福晉心如刀絞。其他人怕嫡福晉，而我看見她的受傷，她傷了女人的自尊心。嫡福晉鼓起勇氣想要好好地愛他，保護他，老八卻有所保留。這也罷了。老八的心非但不給嫡福晉，卻給其他的角色美人。哪怕老八對其他美人稍微有一點關心，嫡福晉好難受。嫡福晉用情太深，我望塵莫及。”
“好了，說這個做什麽？你真是啰嗦八卦，辦事！”老九命令口吻說道，可是我卻笑了，沒想到幾句八卦閑話居然哄得老九乖乖就範了。我就逞心如意了。
我跟老九又說道：“我聽玉林講過老八一個秘密。”
“是什麽？”老九也八卦無比問道。
我回憶了一下平淡說道：“老八以前認識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後來爲老八兒子，感覺老八受了情傷。這個女人一開始很努力争取老八寵愛，做得比嫡福晉還厲害。嫡福晉爲了追夫，使出渾身解數。但是不高明。但是這個女人卻很聰明。具體我也不知道。什麽故事我也不知道。她慘死以後，老八受了巨大刺激。可能老八以後不怎麽喜歡女色。後來嫡福晉出現了。追求老八也是白搭。老八的心随着那個女人死而死了，嫡福晉這個秘密不知道。說來也巧，這個女人冷不丁出現，沒過多久就死了。十分低調，很少有人知道。所以就成了老八秘密往事。”
“這個秘密很重要，你做得好。”老九贊許說道，他還摸了摸我的頭發頭頂額頭了。
我又無聊八卦說道：“嫡福晉說，她還有一個姐姐，她父母十分恨她，認爲是她克死了這個姐姐。所以嫡福晉當女兒太受傷了，她缺愛啊。”
老九焦急求證：“你這話是真的嗎？你沒有騙我？”
我笑道：“嫡福晉親口跟我說的，我覺得不像是開玩笑。不就是一個閑話嘛，有什麽用呢？我又不會去嘲笑嫡福晉。嫡福晉不願意别人知道，我又沒有說出去。府裏任何女人都不知道這個秘密。嫡福晉還說，她爹老是打她巴掌，冷不丁打她巴掌，她好受傷。嫡福晉希望她爹能疼愛她這個好女兒，但是未能如願。我覺得嫡福晉極其缺父愛。所以她嚴厲，冷酷。她爹就是這樣對她的。我也沒想到嫡福晉這麽可憐。而老八卻對她沒有特别好，這讓她很失望。”
老九笑道：“爲什麽？爲什麽那麽失望？”
我平淡說道：“嫡福晉在親爹面前失寵讓她很害怕。如果夫君這裏也失寵，她如何立足？嫡福晉會爲老八拼命做一切事。而老八隻怕永遠對她有所保留。說得難聽一點隻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沒有真感情。我也不知道爲什麽老八這麽心狠。嫡福晉那麽好，老八不喜歡，非要喜歡絕色美人，爲什麽？嫡福晉很讨厭絕色美人。道理很簡單，她知道自己相貌平庸。她讨厭絕色美人仗着美色對她構成威脅。老八偏偏找絕色美人來氣她。嫡福晉更加生氣了。這日子過得，真是味同嚼臘，有什麽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