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希望你用不做噩夢。”兒子慢慢過來投入我懷裏了。我慚愧低着頭。我抱着男媳婦兒子重新睡下來了。
我跟兩人說道:“我 以後再也不會發病了。我很羞愧。我不該傷害你們。我沒想到反而傷了己身。都是我不好。”
白哲哲好心提醒我的道:“第九次了,又打我。壞死了。哎呦,哎呦,我會哎呦的嘛。我又不是出氣筒,你壞。我不要理你十天。”
我慚愧說道:“我武功已經穩定了,再也不會有岔子。哲哲,要不你也學武功,這樣的話,你也不會挨打了。不管任何人想欺負你,那也休想了。”
“哲哲是誰?你想氣死我!啊!爺看你是瘋了!說夢話蹦出來小情郎名字了。你死定了。”突然我耳朵裏聽到奇怪的聲音了。我眼前景象轉變了,原來我依然還是住在冷院的海月,我還是十九歲的海月,我心累了。
黑暗中,我在外面睡,老四轉過來了, 本來是背對我朝裏面睡。老四看着我惱怒問道:“哲哲是誰?你快說出來!住了一陣子冷院,居然有情郎了。瘋了嗎?”
我忍不住跟他說道:“我想跟你講一個悲情故事,等我講完了,你再說話也不遲。”
“好,你講,看你講出來什麽名堂。”老四大方說道。
我苦情說道:“又一個女人是一個啞巴,她盲婚啞嫁給一個富家少爺。富家少爺脾氣非常暴躁興趣愛好非常地爛。但是這個女人很賢惠,她覺得沒有問題,一切忍受,然後把他糾正過來。後來這個男人得了怪病,其實是天生的病,死掉了。然後這個女人賢惠,不肯改嫁,打算守節,放棄了心愛的男人。故事就是這樣。”
“跟你有什麽關系啊?你什麽意思啊?你海月怎麽理解啊?”黑暗中老四惱怒說道。
我機智說道:“第一她一開始嫁人的賢惠還有最後該改嫁了,但是她不肯的賢惠,我堅決是沒有的。”
“啊?你原來是這個意思啊。”外面守夜老管家說道。
我繼續說道:“第二,她男人對她暴躁,惡劣,她一直哭,苦情女人。可是天意很好,給她安排一個情郎,好像是她叔,還是她侄子,我不記得了。”
“噗嗤。”外面一個丫鬟忍不住偷笑了,
我繼續跟黑暗中胤禛解釋道:“傻!傻成一隻豬。活該受一輩子的苦情戲,哭死你!”
“哦,原來你是那種人啊,完全了解了。”外面一個女人陰陽怪氣說道。
我罵道:“結婚怎麽樣?男人對你惡劣,你還要忍受?當然要立即離婚啦!有毛病!她男人罵她,打她,她可苦情了,可哭了。堅決要跑!賢惠,誰愛要啊,地上去撿去。悲慘死了,忍受這樣的日子,當他們家的媳婦,悲慘死了。必須逃走!”
“夫人,我明白你,你不傻,不能給人打,不能給人罵!這就是你的理解。結婚又怎樣?如果合不來還欺負你,必須立即逃走。我是這樣想的,老話說得好,嫁雞随雞嫁狗随狗,如果你逃走,故意唱反調,輿論會罵死你的。當然挨打挨罵這種日子我也過不了,我也會逃走的。所以實話,我也很矛盾。但我忍不下去了,所以我還是會逃走的。我肯定比你晚一點逃走。我看你啊,立即逃走。可能成親第一天就逃走了。”某丫鬟說道。大概也是十八九歲了。
“原來這就是海月啊,我終于明白了。”
四府,冷院,我房間裏外。
我歎氣說道:“人一生之中會遇到很多壞人與不好的事情,必須躲避,然後選擇好的,必須是這樣。”
“夫人,我支持你,壞人跟不好的事情,我也要躲避。哎呀,這個故事我一生都受益良多啊。”外面一個女侍衛說道。
我袒露心扉說道:“其實你們猜得沒錯,但是我後悔了,我這樣一個普通人。皇帝家确實很好奇。但是我很快後悔了。尤其是這種悲慘的日子。”
“像夫人這種性格當然會後悔了。尤其是現在。”外面一個女管事說道。
我很滿意開心繼如實說道:“我告訴你們好了,我一開始就當是遊戲,當是玩一樣,當是住客棧一樣沒有當成終身大事,我就是随便玩的。我沒有想太多的。”
“所以啊,你不想玩了,就不想玩了嘛。”外面很多人附和紛紛說道。
我委屈了,如實又說道:“貪婪誰沒有啊?我也有啊,大家都有啊。但是貪過就算啦,我應該早點滾蛋!”
外面的人一聽就笑了。
老四怒氣已經消了,好言好語說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莫非還要去找個小情郎,還叫哲哲!你氣死我了。”
我諷刺老四道:“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一不是你心肝寶貝,兒不是你第一寵妾三不是你明媒正娶發妻原配,你跟我撒什麽嬌啊!再說了,鬧得很暧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我是情侶關系一樣,你有沒有征詢過我的同意嗯?再說了,我不會同意的,我不想跟你暧昧。我是爲貪婪而來,爲好奇心而來,爲好玩而來,我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我這一道線,你休想劃過來。我的意思是是說,你我是路人甲,路人乙關系,堅決沒有别的關系!你也不要欺人太甚,不要惹惱我,你的權勢已經很大了。煩死了。”
胤禛一聽愣了半天才說道:“海月,你終于說了實話了。難怪我哪兒哪兒都覺得你别扭啊!原來你是這麽想的!苦了你了,葉姑娘!”老四停頓了一會,突然高分貝嚷嚷道,“所以你就去找你的哲哲小情郎!你就是這樣背叛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