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年輕小媳婦說道:“這樣的出家人真是少見啊。根本就是心裏有紅塵姻緣難以割舍。根本就是一段美好情緣,但是她卻……卻居然生生抛棄。真是心狠。難怪說 出家人最無情,出家了嘛。”
我修改了唱歌時候的情緒了,那就沒有人再說出古裏古怪的評語了。因爲新的議論說是這樣的。
一個大叔說道:“好一個出家人。”
一個老婆婆說道:“心裏有佛,道行高深。”
一個大媳婦說道:“隻怕将來修仙悟道,修成正果啊。真是悟性高。我聽了都覺得渾身好受多了,難過情緒都得到安撫了。哎呀,出家人果然是普度衆生啊。我佩服她。果然一心向佛,令我跑塞頓開啊。”
一個中年婦女笑道:“小媳婦,不老實,大晚上不在家裏相夫教子,居然偷跑出來。額呵呵呵。”
一個中年婦女聰明說道:“受委屈了,心情不好。所以一生氣,打算跟情郎來一個了斷,過了今晚,她又複活重生了。好聰明的丫頭。知道自己看開,情結嘛,讓别人去看不看,自己要看開。我年輕時候遭遇差不多,後來我看開了,我自得清淨。”
一個老大人笑道:“是喜事,也是悲劇,是高興,也是難受。可憐啊。人間男女多受苦,何苦來人間走一遭。平平安安清清靜靜不好嗎?爲什麽男女之事,非要撕破臉,還要撕破那麽難看。服了你心狠,心硬如鐵。滿滿都是報複一個男人的仇恨之心,仇恨執念,如何看破紅塵,遁入空門?”
一個大媽接着說道:“張口說啊她看不起清規戒律,要将它打破,絕非出家人。哪個寺廟容她?應該俗家人,不知道是誰家女兒?說實話,我真相勸她。太激動了,太魯莽了,脾氣太暴躁了,難怪努力念經,還不是爲了自我安慰,讓猶如煮沸油鍋的内心多少得到一點平靜。她心裏滿滿是仇恨,是怨氣。我年輕時候也這樣,我太理解她了。可憐的女人,可憐的妹子。這以後你怎麽辦?”
老大人繼續憂慮擔憂勸我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何苦執迷不悟。爲了私怨,私情,堕入魔道,遠離佛祖,誰救得了你呢?做人要放開,手放開,心放開,免得将來血濺當場,不好看。”
我惱怒高聲辱罵:“這輩子能叫我受委屈的,我不允許她出生!新仇舊恨添一筆,全算!運用我足智多謀,精打細算,全部還上。不是過去不還,還沒有準備好。欺人太甚,連本帶利還給他,天經地義。誰也休想惹惱我,戲耍我,做夢!把我當成傻瓜笨蛋一隻狗一樣戲耍,我就讓他付出代價。種惡因,得惡果,欺人太甚。過去以爲我渺小,反抗不料他,真是想得太天真了。叫我忍辱負重,忍氣吞聲,過完人生,我做不到!我就是不服氣,憑什麽我不如别人?我就是不服氣。學好了本事,學好了智謀,回來再算,就是這麽個打算。報仇也要報的痛快。不争什麽地位,容華,隻求報仇。”
“我懂你,你隻論一個理字,你隻求報仇。哪裏要什麽好處啊?”一個姑娘說道。
“追求容華的女人低眉順眼,溫溫柔柔,讨男人喜歡還來不及呢。”又一個姑娘理解我說道。
“你如果追求榮華富貴,也不會這樣滿腔怨恨。單純想報仇。單純恨一個人。因爲他們是壞人,欺負過你。你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是這麽回事。你腦子裏哪裏有什麽情感啊?”有一個大媳婦說道。
“我看她還沒有開竅。但是過去給人欺負了,所以要報仇。我理解她。我以前給别人打,我也要打回來。幹得好,我看好你,我留意你,關注你。”一個女俠說道。
“那你經曆了什麽事啊?你說出來,我再考慮要不要支持你,或者反對你。”一個村姑多嘴多舌說道。
我就很讨厭不遠處一個村姑了。
我笑了笑:“誰願意撕開傷口給别人看啊?你這丫頭怎麽這麽不懂事?我哪兒有你想象中那麽傻啦。”
“可是你有事也應該告訴我們大夥知道啊,這樣才能幫你啊。你不告訴我們,我們怎麽幫?”這個丫頭多嘴多舌說道。
我笑了笑,還算和氣,與人爲善那種真誠和善微笑道:“這仇我一直是單槍匹馬一個人在報,什麽時候拉過一個幫手呢?不過,自己幹不過,找幫手也的确是人的本能。”
“那你說出來,讓我來幫你,我很願意幫你。是不是打誰?打王八蛋,我們一起去打。”這丫頭忽然給我感染了,對我有了好感,跑過來撞了撞我的肩膀善意提醒:“我幫你嘛,如果有什麽事,我可以提醒你趕緊跑。”
我這才打開了心扉跟她說道:“說出來我還真是丢臉啊,肯定是你瞧不起的那種女人。”
十五六歲小姑娘一聽完全傻眼了,更加産生濃厚興趣眼巴巴看着我希望我說下去,她緊緊閉嘴,怕惹惱我,不告訴她我的秘密,那她就後悔抓耳撓腮,給好奇心折磨死了。
我好心好意 打開心扉告訴她我的往事:“我告訴你也無妨,我差不多像你這麽大的時候,我跟你有一點像,爲什麽嗯?我還沒有開竅,不需要任何男人,不需要任何情感。”
“哦,那跟我很難像。我同齡人全部要男人喲啊情感了。”小丫頭快嘴如實說道。
我立即給她逗樂了。我笑道:“那我就跟你一樣不需要男人不需要情感,這個年紀到時候。”
“那行啊。原來你一開始是這樣啊。”小丫頭突然用同情眼神看着我了。
我又可憐兮兮如實說道:“那個時候我給人逼着嫁人,給人做妾,可能地位比妾地位要低很多了。苦難就來了。”
“啊——啊——啊——”小姑娘一下子猜出來大部分劇情了,她更加拉着我胳膊了,十分同情,好感度更多了。六個青年男女圍過來了,好奇追問:“那然後呢?快告訴我啊,我們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