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海月逃離冷院
海月與胤禛十九歲了。兩人同歲。
我的名字叫做海月,真名是葉赫納拉氏小禅。雖然我昨晚逃離四府冷院,但是我今晚後半夜兩點多卻折返回四府冷院自己房間之中了。但是這一次我是做好準備才回來的。
四府廚房又一個機靈奴婢今年二十七歲,她給擄走了。她的名字叫【司徒椽月】。她是嫡福晉很倚重的奴婢。但是給我派人擄走了。
在京城某巷子裏
原來我派人将她迷藥迷暈,然後割斷手筋腳筋了,而且剜掉她的雙目,削掉她的耳朵了。
六天後
轉眼我已經返回四府六天了,四府局勢非常奇怪。以前四府很多人看不起我。可是現在改成對我十分恭敬。但是過去六天我都在暗殺四府有本事的奴婢管事,已經擄走了六百二十三人了。可是暫時沒人發現是我的權勢所爲。畢竟我在四府受盡屈辱,看起來無權無勢很可憐很笨拙的樣子。如果我有權勢,我早就得寵了,怎麽可能呆在冷院吃苦差不多兩年呢?
所以暫時沒人發現是我幹的。
今天早上八點二十三分
胤禛突然宣布我葉赫那拉小禅更名爲【富察孝雪】了。以後府裏就多了富察孝雪了。
因爲胤禛跟所有管事說是嫡福晉富察綠菊提出來的主意。自然沒有人敢反對了。
八點五十四分
我給恭迎離開了冷院。第一件事就是将過去欺負我的四個高級管事下令杖斃。也沒有人敢多嘴。
這四個高級管事都四五十歲了,區區四個婦女,權利卻很大。酒店零五分,我親自來驗明正身,有一群奴婢跪在四具屍體面前哭喪。
我自然不高興了,再次下令全體杖斃。
又沒有人敢反對我的命令。畢竟我現在姓富察氏了。我變成顯赫的富察家的格格了。這就是更改命運以後的海月了。隻是現在人人明面上改口叫我爲富察孝雪了。
中午飯之前在富察屋裏面,她還在被窩睡覺了。我坐在床下面虎皮毛毯上。我跟她第一次近距離見面。兩人暫時無話可說。但是等沒人了,我才開始慢慢說道:“查出來了。”
“是什麽?”富察轉身好奇穩定的。
“以前有一個粗賤的奴婢,懷着八個月身孕而死。不是胤禛的女人,胤禛還小。唯一确定的是她是在府裏面完蛋的。我懷疑這個背後勢力從此怨恨四府。那四個高級管事極有可能跟這件事有關。我把她們除掉,自然是殺人滅口。一個女人死了,這個女人身份似乎……還很貴重。就是個燙手山芋。我想那四個高級女管事跟胤禛之間就因爲這個而綁在一起。好在事情過去很多年了,老四也長大了。我以爲這個女人背後的權勢一直都在害老四。如果這個女人懷的是皇帝的孩子……”
“不可能。我已經問過了。老四說不是。”嫡福晉立即說道。
我又說道:“當年胤禛才八歲,這個懷孕八個月的女人在四府裏無聲無息神不知鬼不覺死去……”
“啊?還有這種事?”突然一個年輕女人聲音傳來了。我很高興,原來是德妃的女兒。
她馬上走過來了,名字叫【樂嘉公主】。
我跟嫡福晉聰明地說道:“既然是天意,告訴胤禛的妹妹也無法。嫡福晉跟我明裏暗裏調查都是沒有用的……”
“你們在明裏暗裏調查?”樂嘉公主過來了。我立即從坐姿改爲跪直身體姿勢了。
我擡頭仰臉跟樂嘉公主直言道:“很多年以前府裏發生很多怪事,直接影響府裏面的安定。很嚴重的那種情況。”
“啊?什麽時候的事?”十七歲的樂嘉公主蹲下來立即擔憂問道。
我立即回答:“大約是胤禛十三歲的時候發生的。感覺有很強大的力量……不知道要幹什麽。”
嫡福晉起床了,拉着樂嘉公主一起鑽入被窩裏坐着了。兩人坐着,我跪着,這就是我們三人商量事情的場面。
我繼續說道:“下令調查此事的其實是老四。小人不才,侍衛出身。别人不知道罷了。隻是……沒有什麽本事,剛剛混出來的小小侍衛。”
“廢物。”樂嘉公主索性罵我了。
然後很多管事進來了,原來是伺候嫡福晉起床了。我很機靈,幹脆趁人不注意立即溜出去了。
嫡福晉大概覺得我離開也好,大概是嫡福晉打聽我溜走後去哪兒了。元另外已經在自己的老位置桌子上吃飯了。胤禛給我調了位置了,反正我升級了。
胤禛笑呵呵跟我說道:“沒想到多年來你忍辱負重,都是爲了爺。你不說,我怎麽會知道呢?雖然輿論說你想要勾搭爺,看起來不是流言說的那樣了。是爺一時糊塗,錯聽讒言了。”
我機智說道:“小人出身也就這麽點,再怎麽着也逾越不了規矩升上去的。再說了,除非生下來孩子有底氣的女人,挑戰一下規矩,想辦法逾越過去了,其他人當然不行了。”
“還是你懂規矩。不像其他人,以爲自己得寵,多年來以爲是穩步高升……”某官家小姐立即說道。
“誰說穩步高升啊?”胤禛不滿反對。
所有人噤聲了。
但是六個得寵女人卻不知道大禍臨頭。胤禛掃視過去了,六人居然以爲是得寵的暗号。其中四個袅袅婷婷離開座位走向胤禛了。
嫡福晉剛好看到了,那麽結果是六個女人給嫡福晉的奴婢當場抓起來了,按倒在地上了。其他還有得寵的二十五個女人。胤禛一生氣,一巴掌打在我臉上了,我閃躲過去了,一腳踹在胤禛胸口了。我是跳出來給了佛山無影腳了。隻是給旁邊一個武林高手将我打倒了,我後退到沒人角落了。
打倒我的武林高手侍妾好像是要逼近我的意思了。
“夠了!”胤禛見我馬上要倒黴了所以大喊一聲,結果我就沒事了。
反正我是什麽性格,什麽爲人處世的性格,現在此刻算是看明白了。
我也沒有說什麽,其他我旁邊的女人們八個人跑過來跟我站在一起了。
我才跟八個人說道:“我在冷院這麽些年,外面的事情我自然看不見聽不見管不着了。這你們的日子怎麽過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