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賠笑道:“你管這個做什麽。我司徒傀腳踏實地一路走來,有什麽好怕的。說起來我做官從第一年頭半年開始已經是順風順水了。我認識好多人,關系可好了。我們說得了玩得來合得來配合默契,無非就是……通力合作,勇往直前,咬牙堅持,力戰到底,也就是應付了一個又一個難關了。挑燈夜戰,夜班也有啊,沒吃沒喝,有人機靈就去買了夜宵給我們分了吃,我還記得嗯。反正作文管也不易啊。我跟你說,做文官唯一的好處就是你知道人家是什麽意思,吩咐你是什麽意思。我看就這個好處。普通人說話白話,文官不是,就感覺加了密碼似的。所以他們說得都是代号, 這就是官場上做事嘛。所以就跟老百姓區别開來了。說到底你哪兒哪兒都是秘密,哪兒哪兒都得加密啊。每天都要面對一大堆秘密,以及加密的話,煩死了。”
果心敬佩說道:“看來确實要腦子好,要聰明啊。否則你都不理解你要做什麽,别人跟你說話是什麽意思,那就混不下去了。幸虧你聰明。你混下去了。但是你如何能上位啊?超過了你的競争對手啊?”
我簡潔明了回答:“我做了七十多件事情才算是立下汗馬功勞。唉,明面上功績比如說皇太後的簪子不見了,放在什麽盒子裏。可是呢,加密,有規則,而且盒子其實是放來放去的。所以有規律可循。伺候的嬷嬷宮女公公腦子不夠聰明,翻江倒海找不見,可是我聰明破解了秘密。我找到了一個盒子,遞給了某個人,某個人再遞了上去,就是這樣。”
果心倒吸一口氣,然後誇獎我道:“哎呦,你腦子這麽聰明啊。你腦子可是将很多人腦子給比下去了。肯定很多官員都在幫忙找這個盒子,居然給你找到了。哎呦你聰明啊。然後呢?你還做了什麽?”
我笑道:“皇帝某天跟我偶遇,眼神示意,他本來是在河邊的,好像在釣魚,皇帝眼神暗示了,他什麽東西掉在河裏了。一堆人下去找了。”
果心笑道:“所以沒有找到,還是給你運氣好找到了是不是啊?哎呦,沒想到你運氣這麽好啊?”
我笑道:“我猜中皇帝心事了,因此直接升爲侯爺。那個時候差不多做官四年了吧。”
果心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啊。這就是你的秘密啊。你前面四年做小官,四年後忽然逆襲做侯爺,得到皇帝親自提拔上位成功了。哎呀,你運氣好,你也聰明啊。如果你沒有偶遇皇帝,你怎麽會想到爲皇帝解密呢?”
我笑道:“運氣好吧,剛好給我猜中了。我想皇帝覺得有知心人懂心事,皇帝心裏舒服。”
果心笑道:“皇帝把你當自己人啊。榮華富貴給你分享啊,哎呦,對你真好。你真是有福氣啊。如果你沒有福氣,你即使立功了,你也是沒意思的。皇帝讨厭你,你就做不了官。更别說往上爬做大官了。凡事都要讨皇帝喜歡,皇帝一笑,輕易提拔你做侯爺啊。哎呦,說到你你是有福氣啊吧,不是你聰明。想必你解決的事情也不是什麽大不了事情,肯定是小事情,别人也會啊。隻是運氣好,落在你頭上了。真是天上掉餡餅了。你又不是狀元,你能有多少文采?一般般。宮裏面那麽多科舉考試前三名的文官,人家才是真正的狀元榜眼探花,進士,進士及第,你區區隻是舉人而已,你能比他們文采高?我不信。你運氣好,皇帝看你順眼了。”
我笑道:“我文武雙全,至少也是文武舉人啊。”
果心不以爲然說道:“你也不要驕傲,你的運氣也會用光的。”
“不會啊,運氣多着呢。”一個公公湖人在廚房門口院子裏大喊一聲,吓我們一條了。
“您福氣大着呢!可不得了啊!”第二個公公也在門口附和大喊大叫。
我驚訝了,果心立即推開半扇窗戶,原來我将窗戶是可以左右橫移的,往兩邊推開是開窗戶,反之往中間推是關閉窗戶了。
果心好奇對外面兩個公公中男人招手:“來來!我們正吃飯呢。不過還在揉面!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兩個公公立即跪下來哭着喊道:“奴才何德何能啊?好,一定來,好啊。”第一個公公喊道。
“喳,奴才尊令。奴才大福。奴才有飯吃了。嗚嗚嗚。”第二個公公哭道。
果心立即出去了,将兩個公公攙扶起來了,好奇問道:“你們怎麽了?她隻是區區侯爺而已,本來也是 太子少師,又撤了。可我想,退下來侯爺還是能當的。我加是侯爺府第嘿嘿嘿嘿……”
兩個公公齊聲說道:“奴才恭喜太子妃娘娘賀喜太子妃娘娘,這府邸該是太子府啊!這是太子府啊!奴才們有福,第一個來報喜啊!恭喜東西啊!”
“啊?”果心大驚失色,一口氣沒提上來張大嘴因爲受驚過度吓暈過去了。兩公公立即将果心一左一右給抱住了。
果心驚訝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問道:“什麽?你們說什麽?”
“太子妃娘娘大喜啊!太子爺大喜啊!”
不料果心當場哇哇大哭起來,果心哭道:“我把 太子妃拱手相讓了,我是二房啦。嗚嗚嗚……我能不哭嗎?都是我自己出身不好,我沒好意思當正房我倆剛剛合八字,我屈居爲二房姨太太了。我這本來到手太子妃寶座給我生生讓出去啦。嗚嗚嗚啊……不活了……”
兩公公立即勸道:“您放一百個心。您放一萬個心,太子妃啊還是您的。還是您的。誰也搶不走。太妃與太子明天成親消息早上就傳開了。哎呦,然後太子身世之謎解開啦。哎呦大清國太子爺住在這裏呢。太子爺就是司徒傀啊!女侯爺司徒傀就是太子啊!皇上在金銮殿已經下聖旨昭告天下了。認回來太子了。還要大赦天下。整整三年都是大赦天下啊。真是普天同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