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奔禦史大人十分贊同好感都有了,用眼神說道:“老家夥,你我還是今天聯合結盟吧。以前也有過幾次經驗,隻要你我聯合結盟,勁兒往一處使,總能渡過難關了。這叫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巴掌拍的響。兩個人的力量大啊。皇帝會給我們兩人面子的。你我功勳卓著幾十年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皇帝會給我們面子的。”
宰相大人用眼神回應:“你想太多了,你以爲皇上是知恩圖報的。那就是雁過拔毛,落井下石,過河拆橋的自私自利性格啊。所以說帝王心術特别厲害。皇帝能當皇帝啊。你我二人還是小心着些吧。又不是你我二人做皇帝,隻是臣子而已。咱們還是直接明白問皇上意思,讓皇上親自解密,甭去試探了。”
禦史大人點點頭眼神回應:“好,就這麽辦,開門見山跟皇上坦白,我先開口,你從旁協助,可要好好給我打掩護啊。”
宰相大人含笑點頭用眼神回應道:“放心吧。你放一百個心。今天我要跟你攜手共渡難關啊。”
突然一個三十六歲年輕大将軍走上來了,搶先說話了。這個年輕大将軍叫做【廉渃】。廉渃身高一米九六,身材精瘦,但是很強壯。廉渃穿着銀白色軟甲上朝,右腰上配着一把赤紅色寶劍。廉渃能佩戴寶劍上朝,可見他多得順治爺信任與重用。雖然是武官,雖然看起來廉渃大将軍好像是沒腦子魯莽蠢笨人,可這是大将軍面相導緻的給人的一種錯覺。其實大将軍廉渃十分聰明,很懂得審時度勢,所以年紀輕輕在仕途上一路升值加薪,一路步步高升,一路得到順治爺皇帝庇佑與寵愛,所以說廉渃将軍就是一個有本事又有洪福的超級幸運兒啊。
就是禦史張奔大人也對廉渃大将軍很佩服,稱兄道弟的。就是宰相爺也沒有把廉渃将軍當後輩晚生,而是當平平輩人。因爲廉渃将軍少年老成,心思十分缜密,而且城府深,爲人十分成熟穩重呢,反而跟宰相說話投機,很合得來。
因此綜上所述廉渃将軍是大清國金銮殿文武百官裏面第三把交椅的權臣。
此時廉渃大将軍走到第一排隊伍正中央抱拳跟六十五歲老順治皇帝開口響亮問道:“啓禀皇上,皇上今早表現實在奇怪。不知道所謂何事啊?皇上,您有話直言。看把咱們給急的喲。”
順治帝一聽,點了點頭,順治爺也覺得自己不好意思了。趕緊說道:“朕要告訴所有人一件事情。列爲臣工,朕以爲司徒傀這個奇人十分……獨特。其實她一路高升,還真不是朕一路寵愛所知,反而是她自己一個人強行爬上來。朕從來沒有提拔過她。朕甚至不大喜歡她。可是沒想到,天意弄人,司徒傀居然逆境成才,年紀輕輕已經爬到太子少師的高官厚祿高級爵位上了。朕也是服了她了。雖然朕剛剛嘉獎了司徒傀,剛剛下旨升了司徒傀,令她官升四級。如此破天荒驚世駭俗高升洪福啊,現在想來非但不奇怪,反而是天意注定。”
聰明的廉渃大将軍笑道:“莫非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司徒傀居然是哪個權貴貴族的閨女?以前沒聽說啊?她家裏是何來曆啊?有多厲害多顯赫?所以皇上給她家裏面子了?”
順治爺哭笑不得說道:“朕還沒有說完呢。司徒傀今年三十一歲,她二十三歲做官,至今過去八年,這頭四年不在朕眼皮底下做官,不配來金銮殿站班上朝,參與國事,可是四年後她就有資格了。她自己考取功名已經是少學士了。因此,她接着少學士的榮譽頭銜理直氣壯進入金銮殿站班了。沒多久朕覺得她不僅僅是一個女才子,反而是可造之材,也是一塊棟梁啊。如今四年過去了。她的女侯爺也當了四年了。朕本來早就想要提拔她當女公爺了。大概當二品女公爵爺算了。沒想到她昨天剛剛爲朕立下大功一件,解決了朕燃眉之急。朕這一批兒女,這批養子養女實在不肖,作威作福,毫無廉恥,平常隻知道安逸享樂,一群酒囊飯袋,早就成爲朕的心頭病。可是司徒傀提出來寶貴一件了,幹脆将這批養子養女丢到各自封地去做閑人算了。省得一天到晚在朕眼皮底下,朕看着心煩。而且司徒傀一個人昨晚一夜間将這批皇子皇女都勸服了,沒有一個人拖拖拉拉的,哎呦,辦事能力真是高強啊。朕很是服氣啊。”
四百十七個官員一聽,哎呦,全部恍然大悟,而且所有人心服口服了,對于司徒傀輕易解決了皇帝壓在心頭的多年的大石頭,衆人不得不佩服司徒傀辦事幹練特别有本事啊。
宰相心想:“誰我也不服氣,就是禦史大人張奔我也沒有放在眼裏。武将軍廉渃跟我文武不一樣,沒法比,我也不是太服氣廉渃。但是司徒傀真心可以跟本宰相相提并論。同樣是讀書人讀書出仕爲官,這走了正道,正途,不像其他文官不是裙帶關系做官,就是世襲官位爵位,或者幹脆就是買來官做。在官場上考真正本事正途出身的隻有少數分子,而司徒傀就是這樣的少數派,司徒傀真是對本相爺脾胃。可惜她自己要當大樹,不想靠攏本相爺,要不是司徒傀太清高,很不識擡舉,本相爺早就将司徒傀拉攏過來了,成爲本相爺麾下一員大将。可是事與願違,偏偏司徒傀自己人各有志,非要自己一個人單幹。真是一個怪人怪才啊。本相爺都佩服她。隻怕禦史大人張奔也是這麽想的。張奔大人本相爺最了解了,他最喜歡拉攏人才做自己弟子門生了。張奔果然老奸巨猾,這任人唯賢,下棋了得,老奸巨猾,可是表面上是一副忠厚老實忠臣模樣,張奔大人太狡猾了,騙騙别人倒是綽綽有餘,可是騙不了本将軍跟皇上。張奔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