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麻花娘最後說道:“女兒,你天生帶有内傷,希望早日你找到良方自己醫治好自己的傷,也讓娘以後放心,不用爲你擔心。”
“知道了,娘。女兒将來一定會成爲神醫,以及下毒高手,以後女兒一定大有作爲而且多才多藝。”
周麻花的娘最後将女兒扶起來最後叮囑道:“一切小心,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時刻提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鏡頭一轉
午後
胤禛吃過午飯突然來到四府地牢最底下第三層禁地看望一個女人。原來四爺規定地牢前面第一層與第二層勉強可以讓府裏的高級男女管事或侍妾福晉因爲說得過去的理由下去地牢做事,審問犯人什麽的。而第三層地牢是禁地。
可是在胤禛走到四府西北角地牢區域之前已經有一個女人——隻見她長發披肩,還是未幹的,她的頭發還是濕漉漉還往下滴水,隻見她穿着血紅色的旗袍,旗袍正面刺繡着十八朵菊花,旗袍後背刺繡這三朵巨大荷花,她的旗袍還用了上好的蜀錦。由此看來她非富即貴。隻見她面如桃花,一雙丹鳳眼,上面着一對遠山眉,遠山眉十分清淡但是十分秀美。這個女人容貌也算是中上等的俏麗容顔。而她的氣質十分清冷。
這個女人率先前一腳走到了西北角地牢區域了。這個地牢區域上面是一個荒涼的沒有門的廢棄大院,大院隻有東南角開了一個小門,小門寬度大概是一米四,高度大概是一米七五。小門下面自然是一個一尺高的舊紅木門檻攔起來了。原來因爲一些複雜原因,這個小門門口的大理石石闆甬道十分容易溢出來很多髒水,有時候積水都有半人高了,都可以飄船了。
這個走到門口也是進入大院唯一入口的奴婢很快嗅到了臭氣了,她立即捂住口鼻了,她忍不住自言自語嘀咕:“可惡!明明是故意挑每個月十五來的,我聽說在這一天小門外面甬道肯定是保持幹燥的。多年來都是這樣的奇怪現象。雖然沒人可以解釋清楚。果然我來到們口了,地面上幹燥的, 雖然天氣現在是晴朗的,但是我知道一個多時辰以後肯定要下一場大雨了。算了,我也不計較了,替主人辦事要緊。裏面一個女犯人叫什麽【武青娥】的賤人一定要速速殺死。主人說遲則生變。本來昨天就該來了,可是我卻突然拉肚子,一晚上不停拉肚子,根本沒有心情。嘔——”
這個奴婢突然想要嘔吐了,所以忍不住幹嘔了一會,過了兩分鍾,這個奴婢繼續自顧自嘀咕:“說來也奇怪了,我剛來這裏立即覺得手腳冰涼,指節疼痛,我是有風濕病的,所以每逢刮風下雨關節膝蓋骨頭腰部都會犯疼痛了。這是我的老頑疾了。雖然過會會下雨……但是我覺得這裏面實在是可怕,我是因爲過分恐懼所以才渾身緊繃,關節才會舊疾複發的。再說了,我最近又犯了頭風症,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堅持到完成任務。我現在頭就好痛,不知道爲什麽我頭疼在門口突然加劇了。莫非這是天意,暗示我此行大大不吉利,我靠前有危險不成?我看我的直覺是錯不了。我估計裏面晦氣,不祥地很。嘔——”
這個奴婢忍不住又幹嘔了半分鍾了,她扶着牆差點頭暈眼花癱倒在地。奴婢繼續自顧自嘀咕:“畢竟裏面是關押悲慘的犯錯的奴婢或老四昔日的幾個寵妾的倒黴催苦命無比的地方。而且我相信但凡關入地牢的犯人們,十個裏面有八個是冤枉的無辜。我以前就覺得于心不忍。要不是我現在要做重要的任務,真恨不得趁這次寶貴機會打開牢門,釋放一部分犯人,能救走幾個算幾個。聽說裏面關押的絕大多說都是女犯人。而且四爺的昔日寵妾或不得寵的妾與美姬幾十人,其他女犯人都是倒黴催的低賤苦命奴婢,聽說有四百多人。哎呀,想來很可憐。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救這四五百人逃出生天。好讓她們人生重新開始。太多人做人太冷漠,果然還是我心好心善。這個好事我不做又能指望誰來做呢?哎呦,我耽誤太久了,萬一給别人看到就不好了。算了我趕緊進去殺掉那個跟主人作對的讨厭的武青娥。主人說她知道太多秘密,會威脅主人,我決不能放過她。我一定要将她神不知鬼不覺毒死。”
想到這裏她就堅定一不跨過門檻跨了進去……
終于過了一會胤禛也走到了廢棄大院門口了。他好像是習慣性擡頭一看,原來小門上面又一個老舊破敗不堪的一米二長一尺寬的黑木匾額,仔細看還是黃華木上等木料呢。
原來這匾額從左往右寫着四個字:生離死别。
胤禛忽然表情古怪,他忍不住自嘲自言自語:“生離死别!當初那個女人給我寫的四個字。爺記得是出現在一份她的留書裏面的四個字。爺故意叫人模仿書信裏面四個字,拿去打造了這個冷院的匾額。可誰知道……這個女人對爺無情無義。爺怎麽對付她也是應該的。哼,裏面地牢三層禁地就關押着當初這個女人的好朋友,就是富察豐碑。一個女人居然取名叫豐碑,果然喪氣又晦氣。富察豐碑居然跟那個女人是好朋友。可是她剛好是一個啞巴,而且還不識字。偏偏如此,急死爺了。算了,爺進去再跟富察豐碑聊一聊,順便發洩發洩爺的怨氣。多年來沒有這個女人給爺撒氣,爺早就郁悶而死了。哈哈哈……那個女人能逃走,富察豐碑隻好爲那個女人償還了,所以給囚禁五年多了。啊哈哈哈……那個女人不是重情重義嘛?爲什麽不回來救她?難道傳言是假的不成。這富察豐碑已經奄奄一息了,爺又用上極爲上等名貴藥材配置的靈丹妙藥将她吊着命,爺就是不讓富察豐碑死。富察豐碑如果死了,那個女人一就永遠找不回來了。那爺豈不是很孤單啊。算了,不進去了,反正富察豐碑快要死了,再折磨她,隻會将她吓死……畢竟她是受刑五年多的驚弓之鳥了。任何一個女人受刑這麽久,隻怕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不就是成了驚弓之鳥了。算了,過一陣子等她恢複元氣再回來找她聊天。沒有富察豐碑,爺快将那個女人音容笑貌完全忘記了。馬上就淡忘了……”
“爺,不好了,三層地牢禁地關押的女人死了!”突然從院子裏跑出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牢頭。胤禛一聽,簡直猶如晴天霹靂,胤禛是立即抱頭痛哭,還用頭撞牆了,老頭牢頭并不管,隻是站在旁邊冷豔旁邊。
老頭牢頭心想:“惡心的東西。居然将地牢三層禁地的女人折磨了五年之久。真是毫無人性。這個富察豐碑隻是你思念那個女人的好朋友而已,又沒有什麽錯。也沒有哪裏對不起你,你卻如此狠毒,利用權勢仗着貝勒爺皇子身份虐待無辜女子,罪行嚴重,傷天害理。狗東西,趕緊去死好了。我巴不得你多撞幾下頭,多留幾滴血。惡心的東西。狗胤禛,皇帝家果然沒有好東西!”
突然老頭一驚,一個武林高手女人穿着上等蘇繡旗袍出現了。這個女人隻是靠近了胤禛,将胤禛從倒在地上給扶起來而已,也沒有做什麽。但是這個女人卻發現自己中毒了,胤禛背靠牆站立,還在悲傷痛哭。這個女人松開手,立即蹲下來給自己運功療傷。老頭一見,時機真好,立即走上前一刀砍在這個女人脖子上 ,将她脖子削掉半根,自然這個女人伸出右手,右手食指立即指着老頭,這個女人一臉驚愕痛苦,她臨死前隻說了半句話:“爲什麽?你好狠毒?你是誰……”
老頭看着惡心,又給了這個女人脖子上一刀,這個女人整顆人頭給剁掉了。老頭轉身看着胤禛,胤禛沒有生氣,隻是古怪眼神看着老頭。老頭說道:“這地牢關的女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宅鬥失敗。所以我看着惡心,這個女人也想參與進去,給咱府裏添亂,殺了也好。何必自找煩惱呢。咱府裏惡毒女人還少嗎?能活着,笑到今天的女人可不就是惡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