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毫不猶豫說道:“徐嬷嬷說得在理。今天這個事,剛才胡說八道的女眷仗責三十。”胤禛看了看我說道,“你看夠嗎?”
我心裏發狠,臉上卻是慈悲樣子,我忍不住勸道:“算了。多少年了,一直是這樣一個狗德行啊。依我看像以前一樣算了吧。”
“豈能算了呢?以前就是給她們逃過責罰太多次了。這次她們才會如此變本加厲,無法無天,簡直可惡。”一個侍妾說道。
“姐姐你委屈,我替你做主,打!”第二個侍妾說道。
“狠狠地打!”一個老嬷嬷說道。
“才二三十闆子,偏心啊?這是四阿哥胤禛說得話嗎?”一個官家小姐說道。
我慈悲憫人說道:“我瓊英側福晉的話,胤禛覺得不算數啊。我說算了,我有什麽法子呢?”
一個老側福晉跳出來安慰我幫我道:“她們今天刁奴欺主,沒有把你放在眼裏,我替你教訓她們。”
她看了看府裏管事,指着鼻子罵道:“你們這幫狗奴才,跟她們沆瀣一氣,你們當我不知道嗎?我恨不得把你們宰了。”
“兩個側福晉給府裏刁奴欺負啊!原來這些寵妾奴婢這麽猖狂!”一個官夫人說道。
“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真是本末倒置,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一個小姐說道。
“好了,打,打!”老四走過來拉着我胳膊拉我走到一個侍妾跟前,強硬口吻說道,“打,有你來做主,你來。”
我委屈了,慈悲說道:“還是不打了吧。過去很多年都是降不住的。今天我一發……話,就降住了?我是神仙啊?冰凍三尺,你當我不知道這個道理啊。她們是鑽你心窩子,侍寵生嬌啊。你寵愛她們,狗,都能捧成一尊佛了。”
我甩開了老四的手了,退回到向着我群衆那裏了。百多人群衆全部明眼人,完全聽懂了我的話的意思了。
衆人全部很生氣,老四不得以低頭妥協道:“以後罰她們少吃一點,都給你吃,這總完了吧。”
我機智慈悲說道:“算了吧,我說的話又不算數的,你某府裏上下所有人不都是這麽想的嘛。算了吧,你看我多慈悲憫人啊。”
“冰凍三尺,你也不說靠三兩句話,就能将老四與她們降服的。”一個姑娘說道。
“談何容易啊。你是外人,她們是自己人。”一個媳婦說道。
“聽說你給人關起來,還用鐵鏈鎖起來,根本就是給人虐待了。你受苦她們享福,當然仇家是她們了。明擺的事了。突然你多吃了些,她們就對你恨之入骨,居然要你死。老四明說是打她們,其實指桑罵槐,要打你啊。”一個官夫人說道。
我立即慈悲說道:“家和萬事興,老四說她們是家人呢,我剛剛加入,不算啥。這話我聽着真刺耳啊?這些女人是猖狂。後台就是老四啊。打她們了,就是老四自己打自己啊,可不就是跟我拼命了!甭說是把我關起來了,根本就是對我下毒。我已經半死不活了什麽狠招使用不出來啊?”
“難怪啊, 她們看見你恢複了,害怕啊,她們過去害你的事情就揭破了, 害怕你東窗事發啊。居然說你瘋了,根本就是逃避罪責啊。結果你沒瘋,清醒着呢。”一個大媽說道。
我委屈說道:“一個說我,那還算好,兩個說我,三個說我,我不想認真都難啊,大家剛才都看見了啊。”
“就是啊,她們過去肯定害過你,對不起你的。現在事情抖出來了。老四卻幫她們。輕描淡寫事情就過去了。還假惺惺拉你去打她們。你哪兒有力氣大她們啊?你放出來沒幾天,你哪裏有恢複啊?老四太過分,太欺負人了,拉你這個病人去打她們。太可恥了。”一個媳婦說道。
“我看你給人欺負地夠慘的,你哪兒有力氣,哪兒有恢複啊?你的古怪案子還沒有破呢。老四先把你當外人了。太壞了。”一個小媳婦說道。
老師走過了了,假正經裝模作樣說道:“好,你覺得爺偏心,爺去找别人來判斷,爺不管了。剛才她們确實要把你趕出去,确實不對。她們看起來鬼祟,爺跟她們沒有聯合一起。爺不知道。”
“其他女人都沒有亂說話,偏偏她們亂說話,真是豈有此理?古怪啊。會不會她們知道什麽啊?平常她們說話欺負人也是有的, 但是這次比較過分啊。瘋狗一樣跪着求老四把你趕出去。你明明是側福晉啊,她們算什麽東西。這樣大的醜聞,簡直是驚人駭人啊。她們什麽時候覺得她們自己是什麽東西了?哼。”府裏一個老嬷嬷說道。
我立即附和說道:“我吃得多,逮捕住一個機會立即就落井下石,可不就是這樣嘛。她們是電閃雷鳴,眼明手快,反應好快。”
“真夠心腸歹毒的。”一個小姐說道。
“真是心術不正啊。也就這德行了。”一個小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