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嬷嬷過去曾今在天牢裏當差七個多月,所以藏了這件舊衣服也不稀奇了。老嬷嬷一邊穿衣服一邊心想:“如今國師蘇醒了,任何妖魔鬼怪都無所遁形。所以我不許用普通人的方法對付楊芸花,否則一定會惹惱國師,自找麻煩的。我雖然是可以用很多道術殺死楊芸花,還能狠狠折磨她一番,可惜是不能。想想這是不甘心。一想起來一個冒牌貨端起來皇後唯我獨尊所有人都要向我下跪的傲慢嘴臉我就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恨不得将她千刀萬剮,以報仇雪恥。我看我還是不願意放過楊芸花這個賤人了。她做了五年多的皇後臨死前肯定是要将底蘊啊秘密全拿出來了,畢竟臨死她肯定要拼命自救的,甚至不惜說出來她是皇後,不是死囚犯的事實,我非要去天牢盯着,一面楊芸花臨時變卦運氣來了逃過死劫。我就是不明白了,爲什麽國師如此費力耗費修爲将她貶爲女囚犯,如此費力處死她呢。難道她平常方法殺不死嗎?我以前就懷疑楊芸花有法寶傍身,看來我猜得沒錯,八九不離十了。我也幹脆拿着我的法寶一根洞箫在身上,以免有争鬥時候我沒有法寶我吃虧。”
過了以後,老嬷嬷穿好衣服離開了皇後的坤甯宮,她故意避開所有人,沒有人發現她離開皇後宮前去了天牢。在天牢第九重就是關押最重的死囚犯的地方。
老嬷嬷走下了最後一步台階,就像往前面做走。原來前面隻有一條昏暗甬道,其他都是密密麻麻排列的牢房牢房。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老嬷嬷終于費力找到了背對她的已經靠牆睡着的楊芸花了。
原來楊芸花關在一個石室裏面,石室的門是上下開合的,一人高地方有一個橫移的小窗戶,旁邊牆壁邊又一個鐵闆凳。老嬷嬷用左腳将闆凳勾了過來,放在石門下面,然後她右手費力移開石闆小窗,她終于看見這個楊芸花了,楊芸花聽見有生意她就回頭一看,剛好嬷嬷擡頭擡眼猛瞧過去了,這下将嬷嬷吓了一跳了。要不是嬷嬷是武林高手,早就吓得從闆凳上摔下去然後大驚失色驚叫起來了,那肯定會引來巡邏的牢頭獄卒,給自己帶來麻煩的。雖然不會有事,但是肯定會将自己給無情趕出去的。老嬷嬷還是穩住了心神了, 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了。
老嬷嬷心想:“沒想到這麽快這楊芸花雙目給活生生剜掉了,裏面是空洞洞了。而且從兩個黑眼眶裏居然還在流出血淚,滿臉是血,五官不知道是因爲憎恨還是痛苦而猙獰扭曲,十分駭人。所以她那副鬼樣子血臉剛才将我給吓了一大跳了。我現在心跳還加速呢。好在這個賤人背過去了。不對,應該她變成這個女囚犯之前這女囚犯已經是這副鬼樣子了。她應該沒有動刑。看起來是國師人好,不忍心了。我卻憎恨她極了,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過去她對我不仁,現在我就不義,我要報複她,她馬上要給殺死了,我必須快一點報複。她不用動刑受苦,我偏偏不讓她有半點舒服。哼。”
老嬷嬷想到這裏立即走下闆凳,将闆凳用腳推到旁邊原來位置了。然後老嬷嬷費力又離開了天牢第九重爬到第一重了。原來她有一個認識的老頭子是她的上司。老頭大概八十多歲了。
老嬷嬷走進來一間幹淨猶如客棧上房石室,跟正在石頭床上打盹睡覺的老頭笑道:“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我啊又事找你。”
老嬷嬷一邊說一邊從袖子裏掏出來一疊銀票了。然後遞到了老頭子牢頭手裏。果然老頭子立即收入自己袖子裏了。老頭子好奇問道:“你這次又要整誰?誰惹到你了?”
老嬷嬷笑道:“一個女囚,她是我仇人。”
“好了,不用說了,咱們趕緊幹活去吧。你呢稱心如意,我呢拿人錢财替人消災。咱們以後互不相欠。天亮前必須完事,你必須離開。我要将犯人丢回牢裏面的。大人來得早,沒準要巡視牢房的。”
“沒問題,又不讓她血呼啦啦的,隻是受内傷罷了,外表又看不出來。”老嬷嬷笑道,“老哥過去的【無聲筒子】還在嗎?”
老頭子一聽立即來了興趣,笑意盎然道:“在,我故意收起來了,沒讓人瞧見。這是好東西啊。我就喜歡用這個東西玩耍,真好玩。”
老嬷嬷笑道:“明朝東廠的舊東西果然厲害,用來嚴刑逼供就是一個男人鐵铮铮漢子也受不了了的。好了,咱們去那兒吧。啊哈哈哈。”
“走吧,小點聲,我們天牢來了幾個年輕人犢子多管閑事,喜歡跟我作對。真煩。我不是鬥不過,隻是他們跟大人走得近……”
老嬷嬷笑道:“這有何難?我來嘛,這種小事我最擅長了。無聲無息做掉一些普通人,最容易很輕松了。”
老頭子笑道:“我還真恨他們八個兔崽子,居然該對我指手畫腳的。大人也真是,非要偏袒他們。他們故意拿出來假清高假道學那一套跟我說教呢額。讨厭死了。”
老嬷嬷說道:“你們大人是誰啊?這些年我沒有管過這裏的人員調動動,聽說挺頻繁的。現在誰是你頂頭上司啊?刑部牢房誰說了算?”
老頭子笑道:“實際上是我這個老江湖說了算,名義上是譚玉龍,已經是刑部尚書的左侍郎了。”
“原來是譚玉龍啊,好快啊。他曾今還是一個侍衛的。我以前看見過他,他才十六歲,看起來普普通通小角色的,怎麽會這樣厲害?已經是左侍郎了。好厲害啊。誰是他靠山?”
老頭子苦着臉說道:“皇上!康熙爺!皇上居然十分喜歡他,當他是心愛的心肝寶貝似的,很多人說皇上故意要提拔一個馬屁精譚玉龍,如今他得寵如同當年趙高魏忠賢,誰也也不敢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