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四十六分
四府冷宮後院内已經有風吹草動了。
原來十九歲胤禛關押了一個叫海月的昔日寵妾,胤禛無情将海月關在冷院了。而且對海月非常冷淡,海月肯定是失寵難以翻身了。
而我就是海月。因爲特殊的原因,我就魂穿爲清朝四府的海月了。順便我繼承了海月這個女人全部從小到大往事。
今天晚上我已經準備好逃走了。我正在想逃走一會該怎麽辦。
我突然發現有兩個人腳步聲走近了,我回頭瞪了一眼進來送飯的一老一少奴婢,這兩個奴婢自然不高興了。她們兩人放下吃喝立即不高興走了。
老太太奴婢說道:“哼,好心沒好報。我老姐妹有事了,今天請假了,叫我過來跑腿,我也不想來。”
小姑娘奴婢大概十六歲模樣,說道:“我隻是奉命行事給你送飯而已。哎呦餓了你了,心情不好吧呵呵呵。算了不說了。你都這樣了,一個關在冷院的昔日寵妾,早就已經倒台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哼。”
她們走後我看了看兩籃子食物了。其實就是我跟牢裏面親戚暗中通信。食物沒有字條,食物沒有雕花刻字。但我已經完全明白了。因爲不同食物,每個盤子裏食物的不同擺放方法代表特殊密碼,而我腦子裏有破譯密碼的最初模闆。所以隻要一對照,我立即解讀是什麽意思了。所以說名爲送飯給我吃,實際上是牢房裏娘家人給我傳遞秘密情報了。
原來牢裏面親戚吃苦頭了,要求我想辦法救一些親戚出去。 本來我不想管的。但是我變成海月以後不自覺受了海月的影響了。我就不知怎的對自家親戚坐牢吃苦的事情特别上心,特别憐憫。做不到袖手旁觀。所以我也沒辦法隻好參與進去了。開始認真扮演海月這個角色了。
我不傻,隻好決定将所有親戚救出牢房。我派自己的兩個昔日女手下合力去救人了。但知道之後事情也是很麻煩的。犯人隻要逃走了,那官員肯定要追查不放,否則官員自己就吃罪不起了。而我覺得我嫌疑最大。因爲是我娘家人居然離奇逃出牢房了。我雖然關押四府冷院,隻怕也會給官員第一時間找上門來抓我去坐牢,嚴刑逼供我的,那我就苦不堪言了。所以我必須趕在兩個女手下救出親戚這個行動之前趕緊逃走,免得給官員官差給甕中捉鼈了。我必須逃走了。我心想四府的冷院關押我差不多六年,我真是凄慘啊,我覺得昔日真海月這是何苦呢。難道對老四舊情難忘?不過我覺得她沒有武功,智慧一般,所以沒能力逃走可能性很大。她雖然有手下勢力,但是她不願意暴露自己這個勢力,免得胤禛或府裏侍妾福晉找她麻煩。所以海月是一個看似平凡人,其實是韬光養晦暗中有自己勢力的奇怪女人。大概她是官宦人家女兒,還是千金小姐呢。
所以我不傻,我決定逃出去,遠離四府是非。我雖然是海月,海月又曾經是四府寵妾,可是已經倒台了。昔日風光不再了。現在海月如同打入冷宮坐牢了。日子也很不好過的。我決定用輕功逃走了。不呆冷宮了我又不是傻子留下來隻會被抓住坐牢受苦。
我站了起來了,走到了門口,原來門口就是前院左邊是菜地,種着冬瓜,小冬瓜有六個,大冬瓜有四個了。這是胤禛親手來種的。院子右邊是兩棵相互依偎的小松樹。也是老四親手種的。
老四的意思我懂,他讓我按兵不動,直到有朝一日真相大白我可以無罪釋放,否則他也愛莫能助。但我已經聽了他六年的話了。我沒耐心了。我微微一擡腿我已經憑空消失了。院子裏仆人發現了也無能爲力。但肯定是跑出去通知外面一些管事了。消息很快傳開了。海月居然仗着有輕功輕松逃走了。原來她過去是扮演不會武功的女人,其實是武林高手。
四個府裏的特殊侍妾第一時間知道冷院海月逃走了。那她們四人心裏落空了。如同當頭澆了一盆涼水,凍得四人幾乎是生無可戀了。
四人忍不住聚會了。
在無人的四府西院大空院子中央四人蹲地上小聲議論。
蘿莉模樣其實三十二歲成熟穩重的女人【年星星】先說道:“她逃了,我們以前跟她是朋友,幫過她。意思是說其他府裏的女人早就視我們是眼中釘肉中刺了。她已經倒黴失寵六年了。我們也跟着吃苦失寵六年。我們也是坐冷闆凳啊。我們四個雖然有主人要效忠,主人也叮囑我們暗中協助她,幫她小忙。既然她不在四府了,我們沒必要就留下來了。四府水太深,吃人不吐骨頭,我們逃吧。”
江南溫柔水鄉美女也是三十多歲她是【趙寶寶】說道:“好,我跟你逃。反正我覺得這裏的人冷冰冰的。老四這個人虛情假意真是夠惡心,我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就這六年換了多少寵妾啊,阿貓阿狗他都寵愛。而他所有寵愛的女人都是壞女人,全部是欺軟怕硬的壞東西。我們才吃了六年多的苦頭了。我們四個從來都沒有得寵啊。活在這裏簡直是受委屈死了。”
火辣性子魯莽二十八歲女人她叫【李偉男】說道:“海月既然已經走了,我們就逃吧。反正我對四府沒有任何興趣,說實話真是後悔進來混了六年三個月十八天。我每天都度日如年呢。我又不得寵,這日子怎麽過啊!”
村姑樸素氣質賢惠女人她叫【藍招弟】說道:“你們先不要抱怨。我跟你們說的是另一件事。原來我發現老四有新動作了,有人倒黴了。看來老四要處理掉的女人不是我們。原來是進府九年多的老侍妾郭可盈,她倒黴了。我聽說郭可盈可是家裏很硬的,後台很硬。沒想到而已撐不下去了。甚至老四要除掉郭可盈了。郭可盈隻怕比海月還慘。反正失寵女人隻會死。”藍招弟看了看遠處感覺有人,但又覺得好像是自己想多了。她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