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書房内
八個夫人跟縣令還有十六個管家在一起商量事情。
徐聞總管管家第一個明言:“縣衙出了這樣的事情,堂堂皇孫居然遭人下毒毒害。這膽子也太大了。敵人來頭不小。保不齊就是太子府的福晉啊侍妾啊這種勢力。當然其他皇子跳出來謀害太子私生子也是有可能的。咱們都不聰明,查不出來整件案子來龍去脈。不如找本縣城最聰明的兩個秀才前來幫助破案。反正肯定這件醜聞大案是要有個交代的。太子爺第一個不放過我們。”
四個夫人搖頭了,她們不這麽想。
大夫人很拿大不以爲然說道:“這麽點小事我自己破案好了。粥少僧多的,怎麽還要找人來啊?加上你已經很多了。何況我以前破過九個大案了。咱家裏本大夫人最聰明。畢竟我爹是清官老狼啊。我是他女兒,我不笨的。我馬上就查到賊人是誰了。你們等着看好吧。啊哈哈哈,小事一樁。哈哈呵呵呵。”
二夫人雪花勸道:“大姐,榮華富貴多着呢,不差多兩人來分嘛。大姐,這個案子一定要破。我們全家人都跑不了,全部要擔責任的。太子肯定恨死我們了。必須找能人來破案,否則……禍事還會一出接一出。敵人能第一次得逞,也能第二次得逞。我越想越害怕啊。敵人會不會對我們也下毒啊。幹脆把我們全家都毒死算了啊。我看我們全部人都是敵人目标啊。會不會是家賊呢?畢竟敵人來頭大,收買人心這招就很容易玩得起來。”
“是啊,防不勝防。不知道是誰搞壞事。我心驚肉跳啊。再說了,出了這麽大的事,上面一定要追究的,我們必須有個交代。老爺也真是的,好在沒有什麽孩子。說起來老爺也不小了。都中年了。侄女張明透就是我們的指望了。以後全靠她給我們清明節上墳了。偏偏我們沒有照顧好她們母子。這可怎麽辦啊?”四夫人說道。
大夫人一聽,恍然大悟,茅塞頓開了。她緊張擔憂道:“這事鬧大了?我們要被怪罪啊?哎呀,我剛才沒想太多。這事這麽嚴重啊?”
“是啊,大姐,特别嚴重。”四房說道。
“這孩子都變臉了。我看張明透眼神是埋怨我們照顧不周了。”三房說道。
“換誰,換哪個娘都會生氣的。不氣不心疼才怪了。畢竟是自己親骨肉啊。”二房說道。
“可憐這孩子。我也沒有孩子,我也指望她了。以後對她精心照顧啊,現在看來是白搭了。”大夫人心疼道。
最後四個夫人一商量決定先從家裏面逐一排查拷問所有人,務必找到第一手線索,看看是不是出了該殺千刀的家賊害人。
突然縣令聽到另一個管家跟他眼神暗示。縣令立即意識到大事不好了。縣令跟老管家武大郎在書房角落裏悄悄咬耳朵。
“老爺,母子倆逃了,老管家鍾明涵也不見了。看來這事沒法收場了。”武大郎急道。
縣令想了想咬牙說道:“安排我的小妾的三妹妹銀姑娘與她孩子假扮我侄女母子。剛好年齡啊差不多大,孩子也差不多大。銀姑娘兒子就五歲了。剛好可以冒充。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要讓我夫人其他管家知道。這是就這麽冒充下去了。直到我找到侄女母子。真是不省心啊。自己的三叔都不信。我卻要假惺惺将一出戲演下去了。”
武大郎說道:“好的老爺,我立即去安排。保證神不知鬼不覺。歸一大事可以将銀姑娘母子易容爲張明透母子的。此時必定天衣無縫。老奴告退。”
縣令放心說道:“快去辦。”
六天後
早上八點五十三分
張明透卧室四個夫人過去六天又是在守護這對母子了。
果然縣令在院外很舒心,武大郎管家最管用。銀姑娘母子确實已經易容爲張明透母子了。而且一模一樣的,所以沒人發現破綻。
四個夫人吓壞了。因爲小皇孫與生母居然身體發涼了。太突然了。
大夫人一摸孩子跟孩子娘的臉蛋那就是大叫:“啊!”
三個睡夢中的夫人睡醒了。她們三人跟大夫人是靠着靠背蓋着被子胡亂睡了一夜的。其實已經過了六天。 真的是日夜死守,寸步不離啊。
大夫人将三人吵醒了。三人站起來丢掉了棉被趕緊也學大夫人去摸母子倆的臉蛋身體。三人手一摸,心如同掉入冰窟窿了。
三人不甘心立即跟大夫人還有旁邊站着也從睡夢中驚醒的 管家大喊大叫。
三房夫人喊道:“還愣着幹什麽?用熱水給她們擦擦身體!”
四房夫人說道:“快給她們吃熱湯。早飯粥呢!怎麽還不送來。”
二房夫人哭道:“不會死了吧。爲什麽啊?好端端的,昨天還好好的。”
老管家一聽, 猶如遭到晴天霹靂,他覺得四個女人關鍵時候太沒有用了。老管家撲上去立即掐了母子倆人中了。他下狠手死命掐的。
“哇哇哇哇……”孩子疼得醒了,哭了起來了。二房夫人将老管家的一隻手打掉了。緊接着孩子娘也會喘氣了。也是在呻吟喊疼。老管家與四個夫人一見這場面,心裏石頭落地了,大大松了一口氣了。
京城太子府
剛剛吃完早飯跟奴婢們在走廊上玩老鷹抓小雞的太子爺突然耳朵裏産生了耳鳴了。他聽到孩子哭聲。
“哇哇哇哇……”
太子當即站住了,還保持彎腰前撲的動作。太子隻覺得心如刀絞,知道是哪個親骨肉在哭了。但是太子奇怪,自己八個兒女都好好的,而且自己又沒有嬰兒,這八個兒女哭聲也不是這樣啊。那自己怎麽會有一種骨肉在哭泣的心碎心如刀絞難受勁兒嗯。
太子站直了身體朝向北方眺望,陷入沉思。
十幾分鍾後太子回到書房了。太子已經讓人将七個管家公公叫到書房問話。
太子很生氣,氣得恨不得上前大罵七個中年老年公公。
太子卻忍住了。他想:“現在是用人之際,還是先不要寒了奴才們的心。畢竟是府裏最厲害的七個管家了。平常勾心鬥角我不管,現在該合力給我辦事了。”
老公公黃友燦立即哭道:“主子爺,您怎麽了?可把老奴心疼了。”
太子一聽,心就軟了,心裏翻出來暖意。太子眼睛一紅先将七個管家扶起來了,然後面向他們,七個公公繼續彎腰表示恭敬,這都是習慣了。
太子委屈難過痛苦說道:“爺有一種鑽心蝕骨之痛。”
“啊?您生病了?”七個人立即撲上去将太子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太子給好生折騰了一番。把脈啊,翻他眼皮,拽出來他舌頭等忙活了半天了。
太子急道:“不是我,隻是我耳鳴聽到一陣哭聲!”
“呐,府裏不幹淨,女鬼哭啊?”
“可能是哪個丫鬟哭了吧。”
太子急道:“不是女人,是一個嬰兒,爺覺得應該是爺的骨肉。”
“啊?”七個公公一聽目瞪口呆了。
太子指向北方急道:“快去查!大概在北方!”
七個公公恍然大悟了,立即點頭喊:“喳!”然後趕緊出去辦事了。七個人争先恐後誰也不服誰,分别用自己辦法查太子孩子的來曆。
小半天後
京城某家悅來客棧天子四号廂房。
七個公公之一的二把手姜公公高興死了,他親自檢查居然發現了床角落裏挂着一個太子随身玉佩裏面的一小串黃色流蘇。他斷定肯定太子之物。
中年姜公公給四個侄子公公驕傲擺架子說道:“肯定是太子之物。太子果然曾今在這裏住過。”
“四叔,會不會這東西是别的房間的,剛好給放到這房間了嗯?”一個瘦高個十八歲青年公公說道。
“對啊,我總覺得剛才掌櫃的故意引誘我們找到這裏。偏偏是這個房間。還給師傅您找到了流蘇了。看來是太子之物了。”大胖魁梧青年公公說道。
姜公公回頭一看四個跟班,兩個聰明兩個呆頭呆腦的。
公公立即圓過來說道:“沒說肯定是這個房間嘛。不過太子的身份也應該住這個房間啊。其他房間多次啊。”
瘦高個公公說道:“沒準剛好住了差的房間。掌櫃的覺得過意不去就安排了天字号房間。”
胖公公說道:“就是啊,過去這麽久了,房間還能保持原樣啊?就算是太子遺留之物,萬一是太子給其他女人的信物呢?或者是太子跟其他女人好的時候不小心遺失的。”
姜公公點了點頭贊同道:“線索還太少了,暫時還推敲不出來真相。”
“公公,這麽多線索你還嫌少啊?”一個紅衣服少女走進來了,開始厚着臉皮自來熟當自己是神探開始給公公講解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