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多謝姑娘。”
随手從懷中拿了一個布包,将那些糕點打包起來,這才将盤子還給陶鸢轉身離開。
“姐,我們把魚買回了,那怎麽放呀?就放在筐子裏的話,不可能一次性做完的。”
雲浩走後,陶實蹲在那些小魚框的旁邊,苦苦的發愁。
陶鸢回過頭,來到陶實身邊,她刮了刮陶實的鼻子笑着說道。
“誰說要一次性做完呀,等一下我們把魚塘一分爲二,留下一小部分來喂這些小魚。”
陶鸢淡淡的說道,這番話卻讓陶實感到驚訝,不敢置信的看向陶鸢。
“姐,你這在說什麽呢?若是将魚塘一分爲二,那日後又還要拆卸,豈不是麻煩?”
“有什麽可麻煩的,況且我也沒打算把它給拆了,你知不知道這些小魚兒是在哪裏去抓的?”
這種小魚不可能是别人養的。
陶實搖了搖頭,陶鸢這有些無奈,自己好端端的去問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娃娃,他又能知道什麽?呵呵了一聲,直接将繁重的袖子給挽了起來,看到陶鸢這架勢,陶實有些驚訝。
“姐,你這個行爲好生粗魯,若是三嬸見了,肯定要說教一番。”
見陶實屢次三番的提起三嬸,陶鸢皺了皺眉頭,随後嚴肅的看向他,正經的說道。
“陶實,日後不要再随随便便的提起三嬸子,畢竟三嬸……算了,說了你這小家夥也不懂,反正日後不要什麽事都告訴三嬸子。”
陶實迷茫的側着頭,陶鸢并不打算再說下去了,畢竟再說什麽都沒有用,全要去看陶實自己的觀察。
陶鸢直接将裙子也挽了起來,她将其别在腰間,看上去就像是要下田一般,陶實根本來不及阻攔。
魚塘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陶鸢觀測了一下,最後便直接将目光落在了四方形當中的其中一個角上。
她去找了一個大木闆,随後直接卡在了那個角上,成爲了一個三角形,裏面的空間足以讓三個人并排彎腰蹲下。
卡好了水渠,陶鸢直接就把那筐子的小魚全部一股腦的倒進了那裏。
陶鸢留了一些小魚在筐裏面,這些魚她是打算等一會兒做的。
“姐,你這是要幹啥?”
有些看不明白陶鸢的動作,陶實撓了撓後腦勺。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陶鸢神秘兮兮的看着陶實說道,聽到他的話,陶實十分疑惑。
陶鸢将魚缸裏的魚全都搬到了廚房,随後把所有魚泡在鹽水裏,裏裏外外都洗了一遍,直到她認爲幹淨了,這才把魚拿起來瀝幹。
她放了一個小竹籃,籃子裏面是大概有兩盤魚的量。
随後她将剁好的蔥姜蒜還是有一些尋常的佐料,直接放進了裝魚的籃子當中。
再撒上料酒。
用手攪合,靜置一會兒之後,直接拍了一個雞蛋清撒進裏面。
随後再找了一些面粉放置,重新用手攪拌,等到攪拌均勻之後放置大概半個時辰的時間。
爲了讓那些小魚更加的入味,陶鸢還刻意找了一張蒸籠布罩在上面。
一系列的動作讓陶實看得又驚又呆。
他怎麽覺得這比做黑妖怪還要麻煩?
他不能夠幫陶鸢做什麽,隻能撐着小腦袋在那裏看着。
“姐,你說這個東西能吃嗎?”
半個小時後陶鸢揭開了蒸籠罩,看到裏面黏黏糊糊成一團的小魚,陶實已經陷入深深的疑惑,聽到他的話,陶鸢撲哧一笑,她當然知道,沒有見過的人看到這肯定覺得很惡心,不過這個差不多算成功了一大半。
畢竟她想做的隻是油炸小魚。
就是不知道這邊他們吃得慣不。
“能不能吃?你這小家夥等一會兒就知道了!魚差不多了,快去跟姐上火。”
雖然很奇怪陶鸢的行爲,但是陶實還是按照她所說的去做,很快把火給生了起來,當鍋熱了之後,陶鸢片把油給倒進去,等油開了的時候,陶鸢讓陶實立刻躲開,随後便把那籃子裏面的小魚直接倒入了鍋中。
隻見一瞬間,那原本還沾着白色面粉的魚兒一落進滾油裏面就發出噼裏啪啦的炸響聲。
還不時有一些油濺上來,不過陶鸢早就有了準備,所以并沒有染上半分油。
聽到這油炸聲,陶實十分的驚訝,看到鍋裏面的魚都被炸成金黃色,看上去就跟焦了一樣,這讓他有些不解。
“姐,這小魚都焦了,還能吃嗎?”
陶鸢沒反應過來,怎麽焦了?當她順着陶實的視線落在那金黃色的魚身上,頓時明白了。
“這不是焦,而是因爲它由面粉和雞蛋清包裹了之後下鍋去炸,所以顔色才會變成這麽深。等一下起鍋的時候,你好好的嘗一嘗,就知道姐說的是真是假。”
這道小黃魚以前在她的店裏面可是十分暢銷的呢,一口小黃魚一口啤酒,那種滋味,雖說沒有和小龍蝦相比那麽暢快,但是也十分爽。
“真的嗎?我也好想試一試。”
看到那鍋裏金燦燦的魚,陶實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唾沫。
陶鸢拿着筷子夾了一條魚,起來試了試味道,感覺到差不多了,這才讓陶實立刻把火退了出來,随後用漏網把它瀝幹,等到油幹了之後,慢慢的把它盛入碗當中。
看到了,那魚出鍋了,陶實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拿一條來吃,卻被陶鸢打手,陶鸢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你呀,可不要那麽心急,我還沒有放味道呢。”
陶鸢勾唇一笑。
剛剛她在路上買了不少的東西,包括辣椒,不過這裏的人好像不喜歡吃辣椒面,所以根本就沒有辣椒面賣,一切都還要現做。
把買來的辣椒放在一邊,看到那一堆紅色的辣椒,陶鸢下意識的呼了一口氣。
看來到了古代果然就不方便,什麽都要自己現做,讓陶實去拿來弄辣椒粉的工具,幾下的功夫,把那些辣椒面全部弄了出來。
被打碎的辣椒面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香味兒,嗆得陶實連忙咳嗽出聲。
“姐,爲什麽這個那麽辣那麽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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