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動怒,捏碎了手中的東西,立刻讓洛溪來見她。
春香去召喚洛溪,與她一同前往。
洛溪出現,萬般不甯願來見神秘人,隻是自己的弱點在他的手中,又不得不聽從。
“你爲何遲遲不對傅心鸢下手?”神秘人背對着她,可怕的聲音從面具後面傳出來。
洛溪跪在地上,說:“請你再給我多一些時日。”
神秘人一甩袖子,冷哼一聲:“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機會了,可是你一直都不珍惜,真是無用之人。”
“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妹妹,放了我妹妹以後我一定會立刻行動。”洛溪忽然間就我到他的身邊,抱住了他的腳。
神秘人生氣的一下子就把她給踢開了一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還想要讓我放開你的家人。現在都沒有把她放了,你都已經開始不聽我的話了,要是放了還了得。”
“我不會的,真的,不會的。”洛溪已經是滿臉的淚水,一直求着神秘人。
神秘人用陰森森的語氣說道:“你如果現在立刻動手,你妹妹還有可能得以解救,否則我也說不準這後果了。”
洛溪打了一個寒戰,“你不要傷害她,求你。”
神秘人始終無動于衷,好像在說,求他也沒用,得看洛溪個人的造化了。甚至有想離開的意思,他對這一個人真的是絕望透頂了。
洛溪突然間就站起來,拿着一把匕首,就想要向着神秘人刺殺過去。既然他不願意放過自己的妹妹,那麽就同歸于盡吧,總好過在這個世界上受盡折磨強了。
結果還是讓神秘人一掌給拍到了地上,他盯着地上的洛溪,惡狠狠地說:“不自量力的東西,留着你有何用?”
春香站在旁邊看着,冷冷的,手中拿着一顆藥丸,慢慢的走過來,假裝要去扶起洛溪。
“你先起來吧,起來好好說話,莫要激動,傷了和氣,這是無法解決問題的辦法。”她一邊假裝扶着洛溪,一邊趁機就把那顆藥丸塞進了洛溪的嘴巴裏。
洛溪可以聞出這藥丸裏面的味道成分,她知道這要是想要用來控制她的,不願意吃下去,但是春香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吐出來。
洛溪被迫吞下那一顆藥丸,春香的控制計劃,再一次得到實現。
“現在你必須聽我們的,否則連你的性命都不保。難道你要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嗎?”春香狡黠的說道,直接就把她重新甩會地上。
神秘人未免對春香高看了一眼,而後轉身揚長而去,消失在這茫茫的夜幕當中。
這幾天,傅心鸢都非常擔心傅盛烨的安危,總是想要去看看他,或者是開導開導他,哪怕是什麽都不能做,陪着他也是好的,可是太子總是不願意讓她去,她自己也顧及到肚子裏的孩子,就強迫不去想。
隻是,很多時候,她都會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會做噩夢。
太子看在眼裏,疼到心中。
安慰她也隻是得一時半刻而已,總不是辦法。
太子不想要讓傅心鸢在受苦,并且接連不斷的出事,他決定馬上調查傅盛烨含冤入獄之事。
他去找來了江律,希望他幫助調查這一件事。
因爲很多人都不足以信任,而且江律比較熟悉傅盛烨,辦事方便,也可以出入鎮北王府。
“好吧,看在我們是患難之交的份上,我答應了。”江律似乎答應的非常勉強。
太子拍拍他的背,“事成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江律哈哈大笑起來,他其實是在逗太子找樂趣呢。
太子給他一個“無聊”的眼神以後,就跟他商量起正經事了,他們商量如何調查,如何行動,兩人湊在一塊,叽叽喳喳前後說着。
陶鸢和傅隐逍對傅盛烨單獨被困在京兆尹那裏很不放心,他們總是會每天都去看他,安慰他的同時,希望可以讓他開口,說出哪怕是一點點的真相都好,可是卻從未有成功。
然而,卻在今日,他們進去看的時候,卻被告知,傅盛烨已經不在監牢中了,至于去了哪裏,不能告知。
陶鸢不願意相信,非要去看看,果然,在原來的監牢,已經看不到傅盛烨了。
陶鸢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他們直接把傅盛烨給處決掉了。
心裏突然變得非常害怕,畢竟所有不利的證據,都直接指在了傅盛烨的身上。
“我們得進宮一趟,跟皇帝求求情。”陶鸢一路上很沉重的從京兆尹的監獄裏出來。
傅隐逍扶着她,防止他因爲過度傷心而摔倒了。
“好,我陪着你去。”傅隐逍心中隐隐作痛,不僅僅因爲兒子,還因爲讓陶鸢受了那麽多的苦,心裏過意不去。
隻是,他們進宮以後,見到皇帝,把來意告訴皇帝,皇帝說:“此事是公事,朕也不能有太多的過問,否則會遭到其他的大臣的不滿,造成混亂,此道理你們必定能懂,而且也應當理解朕才對。”
皇帝這樣說,他們就是完全沒有機會了。
“我們隻是想要見見他,看到他還安好就行了。”陶鸢放低了身段,繼續求。
“真的不是朕不想網開一面,隻是朕得公私分明,好了,你們先回去吧。”皇帝都直接趕人了。
傅隐逍知道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用處,拉着陶鸢離去。
皇帝看着他們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然而,陶鸢他們回去不久,就從大牢裏面傳出來,傅盛烨已經死了。
這一個噩耗傳到鎮北王府的時候,陶鸢差點就要暈厥過去了。
幸好傅隐逍及時的扶住了她。
“不可能的。”陶鸢大叫一聲,就要去找他們理論,或者說親眼看看傅盛烨的屍體,在沒有看到他的屍體的之前,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你冷靜一些。”傅隐逍卻拉住她,不給她去,現在根本就不懂事怎麽樣的狀況,去了又能如何,而且會給家裏添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