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不要我的。”傅心鸢像一個小孩子似的,撐在她的懷裏,樂呵呵地笑着。她都忘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
“我怎麽可能不要你呢,就是我的心頭肉,這輩子你都别想離開我。”太子輕輕的擁着她,也感覺到非常的滿足。
這些天假裝與她别扭,其實他的心裏一點都不好過。
“讓我聽一聽孩子怎麽樣了。”太子突然放開她,俯身在她的肚子前面,把耳朵貼在上面,想要聽一聽小生命在肚子裏的情況。
傅心鸢就笑話他說:“他還那麽小,會聽到。”
兩個人一直聊天聊到了深夜裏。
陶鸢因爲擔心太子與傅心鸢,總也睡不着,所以她打算過去看一下。
結果她過去的時候發現傅心鸢的房間裏面,燈火還在亮着。
她靠過去,把耳朵貼在門上,結果聽到裏面還窸窸窣窣小聲的談話聲。
她搖搖頭,就回去了。
“他們兩個還在那邊說話,這麽晚了還不睡。”陶鸢嘟嘟囔囔的回來。
傅隐逍也還沒有睡,以爲她在擔心太子會對傅心鸢造成二次傷害,所以就安慰陶鸢說:“放心吧,太子一定不會讓團團受傷的。”
陶鸢在他的身邊躺下,然後解釋說:“其實我并不是擔心他們,而是擔心烨兒。”
對啊,都這麽久過去了傅盛烨還是無法振作起來,也不知道他要什麽時候才能走出這一個坎。
傅隐逍也難免有些情緒低落了,但是他還是安慰陶鸢,“放心吧,有些災難,必須要他自己一個人去承受,我們是無法幫助的。我相信,他一定可以走出去的,你我現在就是安心的等候。”
陶鸢但是覺得他說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便點點頭,兩人就開始睡覺了。
這些天閑來無事,皇後一個人開始喜歡到處走走,這天夜裏,她和一個宮女,一起走在花園裏,卻聽到假山那邊好像有聲音。
她很是好奇,就讓身邊的丫鬟都退後,她自己一個人循着聲音走過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在那邊。
然而,等到他走到假山的後面的時候,着實吓了一跳。
竟然是一個丫鬟和侍衛在這裏私會,此刻他們正擁抱在一起,這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皇後搖搖頭,隻能在這裏做出這種苟且之事,簡直有辱她宮裏的形象。
皇後幹咳了一聲,直接提醒他們。
這兩個人驚慌失措的看過來,皇後已經轉身離去了。皇後并不想多說什麽麽,隻是想要用聲音警告一下他們,不要太放肆了。然而她并不想對他們做出懲罰。
丫鬟和侍衛匆匆的整理好衣物,離開了這裏。但是那一個丫鬟卻終日惶惶恐恐,生怕有一天皇後會對她行刑。
思考了很多天以後,她終于覺得,解決的最好辦法就是要殺人滅口。
他找到了那一個侍衛,并且把一包毒藥塞到了他的手中,告訴他,皇後想要對他們不利,希望他可以趁機把她幹掉。
侍衛其實也非常害怕,他每次看到皇後的時候,都生怕她認出自己。今天被壓還這樣提醒,他倒是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侍衛守在門口,這一天晚上,看到送膳食的宮女過來了,他就假裝跑過去搭讪,然後悄悄的在食物裏面投毒。
然而也正是這一天晚上,洛溪突發奇想,進宮要與皇後一起用晚膳。
皇後本來不是很歡迎她,可是來了又總不能把她直接趕走,就勉勉強強的把他留下來了。
宮女捧着食物上來了,皇後讓他們放下食物,就讓出去了。
“你愛吃什麽變化吧,雖然說我并不喜歡你,但是,我總也不能虧待你。”皇後拿起筷子,自己就要吃了。
洛溪也拿起筷子,剛想要進食,卻發現不對勁。
“等等。”她趕緊就阻止皇後繼續用餐。
皇後有些疑惑,馬上就停住了筷子,對她的行爲也是非常的不滿意,“你這是還想要提什麽要求?”
“不是,我發現食物裏面有毒。”洛溪皺着眉頭說。
皇後吓了一跳,以爲洛溪這是胡說八道,于是大聲的質問她:“怎麽可能?你這是想要污蔑哀家對你别有用心?”
洛溪抽出一根銀針,插到了食物當中,銀針頓時就變成了黑色。
皇後的臉色大變。
“皇後請你放心,我去幫你把投毒的人給尋找出來。”洛溪把那一批送食物過來的宮女都給叫回來了,一盤問她們。但是她們都一口咬定,自己并沒有投毒。
“你們如果不老實交代的話,所有的人都要死,你們知道嗎?”洛溪覺得就是她們其中的人投毒的。
然而,不管如何逼迫,這幾個宮女都說她們沒有投毒。
皇後也覺得不是她們,因爲這幾個宮女都是她最信任的,不可能害她。
突然有一個宮女想起來,她說:“我記起來了,在門口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一個侍衛,他直接沖過來,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可是卻沒有做什麽,又走開了。”
現在想起來,倒是覺得她非常的可疑了。
“那一個侍衛在哪裏,你可曾還記得他,帶我去瞧瞧。”洛溪讓那一個宮女帶着她去尋侍衛。
而侍衛這時候還不知道事情已經敗露,正在門口沾沾自喜。
宮女很快就認出了他,侍衛感覺不對勁,立刻就想要逃走了。
可是,皇後一聲令下,其他的侍衛馬上就把他給包圍住了。
看着情況已不對勁了,侍衛拼死一搏,拔劍與身邊的侍衛展開了搏鬥,他的武藝還算厲害,不一會,就把那些侍衛都給打倒了。
皇後和洛溪都大驚失色。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厲害。
現在,他的劍尖漸漸指向了皇後和洛溪,他要把他們給殺掉。
洛溪趕緊拉着皇後往後退。可是,侍衛已經一步一步的逼上來了。
眼看着情況危急,這時候,外面突然就來了援兵,原來是皇帝聽到了這邊的情況,立刻就派人過來了。
禁衛軍很快就把那一個是爲給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