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跟在他的身邊,提醒他說:“你還不趕緊的追上去,你就不怕太子妃真的被人拐走了?”
太子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結果還是跟着走上去了。
江律無可奈何的笑着搖搖頭頭,這一個男人啊,真是口是心非。
最近很是無聊,他也跟着走上去,看看他們的笑話也好。
傅心鸢雖然在認真的挑選着小物件,餘光卻瞥到了正在走過來的太子。
陸珏看到太子過來,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連忙解釋說:“太子殿下,你可不要誤會了,我跟太子妃隻是朋友,我看到她心情不好,帶她出來走走罷了,着實沒有其他的意思。”
傅心鸢不想讓他解釋,想要拉着她離開,她現在還在氣着太子呢,看到他就覺得鬧心。
“我們走吧,何必跟他解釋,反正他又不在乎。”傅心鸢語氣當中都是不滿。
太子聽着,滿心的歡喜,知道她也是非常在意自己的,隻是奈何現在不能跟她解釋,也隻好讓她受着委屈,繼續憋屈的生活着。
陸珏感覺自己被當了那一塊擋箭牌,有些騎虎難下。
傅心鸢直接就拉着他離開了。
江律唉聲歎氣的,對,他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難道你不打算去追一下嗎?”
太子再次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就調轉了方向,準備離開。
江律跟在他的後面,調笑他說:“我們的太子殿下呀,有情敵出現咯。”
“最近聽聞,江家伯伯正在逼迫你成親,可有此事?請問可否找到心儀的女子?不如本殿下幫你介紹一二。”太子不帶痕迹的說道。
“算了,我可不敢勞煩你。”江律的臉色馬上就不對勁了。
太子繼續往下說:“我聽說李家的姑娘不錯,不如我幫你牽牽線?”
那李家的姑娘,可是一個奇醜無比的人呀。太子這就是故意的。
江律一時就不敢多說了,這一件事情說起來都是痛的,對于他來說,實在是不想如此被一個女子綁定了一生。大好的年華,還需要好好的享受享受。
他一揮手中的扇子,一副公子哥樣,大搖大擺的往前走了。太子勾勾嘴角,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
太子回到府上的時候,洛溪正好給他熬制了調養湯藥,給他端過來了。
“太子殿下,聽說你最近偶感風寒,今日我調配了一些調養藥湯過來,讓你喝來補補身子。”說着,她就雙手捧起了托盤中的熱乎乎的湯藥。
就在此時,他卻故作捧不穩那碗,猛然一劃,滾燙的湯藥就倒在了托盤上面,并且見了她一手。
那熱乎乎的湯,馬上就把她的手給燙出了紅色的斑點來。
她哎呀地叫了一聲,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太子對此熟視無睹,洛溪不甘心,就走上來,想要讓太子幫她看一下。
太子卻猛然就避開了,根本就不想要讓她靠近自己。
“太子殿下……”洛溪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就差沒有掉下眼淚了。
“好了,既然湯已經倒了,你且離去吧,找些藥來敷一下傷口,我不是大夫,我不知道如何配藥。”太子背對着她,絕情的說道
洛溪憤憤不平的離去。
這幾天,陸珏一直都在陪伴着傅心鸢,因此,從他的嘴裏面知道了很多事情。
傅心鸢還告訴他,傅盛烨最近經常在夜裏看到褚楚的出現。
陸珏當時就瞪大了眼睛,說:“不可能,褚楚已經死了,我也是見到的。”
傅心鸢解釋說“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覺得肯定是有人故意在作怪。”
“既然是這樣,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爲何不把那人查找出來?”在這一點上,陸珏相當的疑惑。
傅心鸢解釋說:“并不是我們不想找出此人,隻是我們能力不足呀,上次就尋找過了,後來就不了了之了。她還是繼續的出現,我們還是繼續的尋找不到,就好像真的是一個幽靈一樣。”
陸珏好奇,就想要幫助傅盛烨親自查找出這一個作怪的人到底是誰。
于是,當天晚上,他跟傅盛烨商量,另一幫助他找假扮褚楚的那個人,希望他能夠配合。一開始,傅盛烨好像并不是那麽樂意。但是後來,經過陸珏的再三解釋,并且保證以後,他還是同意了。
得到傅盛烨的贊成以後,他就易容成爲了傅盛烨的模樣,等候在傅盛烨的房間裏面。
入夜的時候,褚楚的身影果然出現了,像平常一樣,他隻是在院子裏面晃了一下,然後就從高牆逃走。
這次可沒有那麽簡單了,陸珏跟着她從高牆跳出去,追上她。
“褚楚,你爲何不敢現身,與我談一談?你知道我一直都非常的想念你的,難道你對我的情感是假的?”陸珏大聲問道。
可是那一個人卻沒有回頭,也沒有答應他。
陸珏一邊緊緊的跟着他她,一邊不停的提問:“你根本就不是褚楚,對不對?”
前面的人知道有人追趕,想要迅速的擺脫他,是卻無法擺脫。
陸珏始終不緊不慢的跟着,後來突然發現她加快了速度,好像要逃走了。陸珏害怕再次更丢,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如果不能順利把她抓獲,以後恐怕就艱難了。
于是他一邊走着,一邊拉開弓箭,吧嗒的一聲,就發出了一隻利箭,直接就射中了那一個人的手臂。
隻是很快,她就消失在陸珏的跟前了。
洛溪手臂受了傷,利箭插在他的手臂上,走起路來很不方便,她狠心的直接把外面的那一長截給折斷了,現在不停的流着血。
她迅速的逃離了陸珏的視線,本以爲就安全了,卻沒有注意到,一路走過來,地面上都是她的鮮血。
她想要回到王府裏面,處理傷口。
後來,陸珏前前後後尋找了一番,發現了地上的血迹,于是她他跟着血迹,一路尋找到了,太子府外面。
望着巍峨的太子府,陸珏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