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如此在乎我?”洛溪疑惑。
太子說:“隻是不想讓太子府裏面傳來不好的謠言,希望和和睦睦的。”
洛溪笑得很開心,但是卻有意思狠色在她的眼神裏蕩漾。
太子讓她回去房間,自己就走了,其實他還在害怕,傅心鸢會不會生自己的氣了。
感覺自己非常的邪惡,竟然可以故意讓她誤會那麽深。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他必須讓洛溪放松警惕。
現在太子還挺擔心皇後,所以借機尋找機會進宮,表面說找皇後談心,暗地裏在皇後那裏進行了一番清理可疑之人行動。
因爲他過去談話,皇後的身邊,就開始有人在監視他們說話的内容了。
有一個宮女,捧着茶水進來,故意慢悠悠的,而且小心翼翼的側着耳朵,想好偷聽太子和皇後的談話。
太子這次過來,本來就要意圖的,他早就已經讓暗衛暗中觀察了。
等到那一個宮女終于把茶水捧過來的時候,太子側頭問皇後:“母後,她們辦事一向都如此慢嗎?”
皇後才驚覺,今天這個宮女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而且,她還發現這是一個新來的宮女,之前并沒有見過。
皇後招招手,讓她退下去。
“母後,這樣的人可以不要了,辦事如此慢,回頭兒臣幫你清理一下。”太子笑着說。
皇後竟然也同意他這樣做了。
結果在她的宮裏面,進行了一番大規模的清查,就說這些人辦事不力,無法留用了。
皇後很是欣慰,沒想到太子真的是對自己這一個母後非常的上心。
太子的動作不是很大,基本隻有皇後知道,而直到那些可疑的人,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很多宮女太監也基本不知道情況。
皇帝聽皇後說了兒子來宮裏幫助母後清理後宮,這件事還挺奇怪的,就故意過去,想要的瞧瞧。
太子暗中告訴皇帝關于洛溪的事情,并且暗中提點皇帝:“父皇,可不要像兒臣這般,讓有心之人,乘機行壞事了。”
皇帝笑着說:“自然不會。”
他們有繼續聊下去,而後,皇帝提醒太子,不管怎麽樣,都要注意保護好傅心鸢,她才是最值得保護的人。如果讓她的心受傷了,就不好了。
太子點頭,他自然是明白的,隻是現在事情的真相還沒有搞清楚,他不能這樣貿然行事。
“最近感覺她在你府裏,不是很穩妥,朕思考了一下,覺得可以讓她到外面安心養胎,所以希望安排她離開太子府,等到太子府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再接她回來,以保證孩子和大人的安全。”皇帝對于這件事,顯然是深思遠慮的。
皇後聽了以後,也覺得非常正确的決策,趕緊也勸說太子:“你父皇說的有道理,先讓團團到外面住一陣子,安心養胎吧。”
太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舍。他跟團團聚少離多,現在才剛剛有些空餘的時間陪伴,沒想到又遇到如此這般的事,讓他們之間也是無法安生,他隻感覺相當對不起團團。
看到他猶豫,皇帝繼續說:“男兒志在高遠,不能對當下的事情耿耿于懷,抓緊不放。”
太子擡起頭,看了一眼父皇,深深呼吸以後,大聲地說了一個好字出來。
皇帝和皇後終于放心了一些。
他離開的時候,再三叮囑,一定要做好此事。
因爲要讓傅心鸢離開太子府,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讓她的父母知道。
所以離開皇宮,他并沒有直接回太子府,而是秘密去了鎮北王府。
太子突然出現在鎮北王府,陶鸢和傅隐逍還是挺驚訝的。
他們暫時還不知道太子府裏面發生的事情。
“剛剛我進宮,與父皇和母後商量了一下,決定把團團安置在外面養胎。”太子解釋了一下前面發生的事情以後,就把想法說出來。
陶鸢聽到傅心鸢在這段時間受了那麽多的苦而感到很難過,希望可以趕緊把她接走。
“我們應當把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太子希望接走傅心鸢不讓任何人知道。可是,陶鸢覺得不可能的。
陶鸢倒是出了一個好主意:“不,我想了一下,我們幹脆把事情給鬧大了。”
太子和傅隐逍都好奇的看着她,等待着往下說。
陶鸢把她的想法如此這般地告訴了他們,然後就讓太子去做好準備。
當天下午,陶鸢出現在太子俯,本來這個丈母娘出現也是沒有問題的,隻是她一出現,大呼小叫的,帶着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沖進去,大聲說着要跟太子理論。
“叫太子出來,見不到他,我今天就要拆了太子府。”陶鸢的身邊蓋過了這裏的一切,老遠就可以聽到了。
下人不停的勸阻她,陶鸢也總算是願意妥協,但是她說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在這裏受苦,要把她給接走。
陶鸢去了傅心鸢那裏,爲了讓戲演的逼真一些,她們竟然沒有告訴傅心鸢這一個重大的計劃。
傅心鸢聽到自己的娘親過來鬧事,趕緊就出去看,結果她一走就去,就直接被陶鸢給拉住了。
“走,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這裏簡直是太欺負人了。”陶鸢故意大聲說。
此時,洛溪就在人群中看着熱鬧,身邊站了一群的丫鬟。
太子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他急匆匆的走上來,想要挽留傅心鸢,希望她能夠回心轉意。
但是陶鸢已經悄悄告訴她,這是一個騙局,讓她不能答應。
傅心鸢就打死也不願意回頭了,“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今天再也不想留下來,從今往後,你恩斷義絕。”傅心鸢說的那樣決絕。
洛溪繼續看着,沒裏眼裏都是笑意。而這時候,她旁邊的那些丫鬟,突然從這一場争鬥當中,看到了誰有可能是未來的女主人,因此他們馬上就倒戈,讨好洛溪。
太子悄悄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将此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