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整個過程,好像都沒有什麽變化。太子隻好放棄,另想辦法。
傅心鸢聽到太子要對一個宮女下重手,覺得他做事太武斷了。
她本來想要立刻去阻止太子的行爲,結果,太子就主動過來了。
“你怎麽能因爲這樣的一件事就打一個丫鬟呢?”傅心鸢看到他進來,馬上就問道。
太子就知道她肯定聽到這件事了,也是急着來給她解釋的。
“你先坐下來,不用着急,我慢慢給你說來。”太子扶着她坐到了床榻上,讓她不要着急。
傅心鸢沮喪的說道:“我現在可沒有心情坐着,你連我身邊的丫鬟直接懲罰,都沒有告訴我一聲,我感覺我心裏堵堵的。”
太子就拉住了她的手,輕輕的撫摸着,然後解釋說:“其實,懲罰都是假的,我并沒有真的讓她受到了什麽皮肉之苦,不過是故意想要某些人誤會罷了。”
太子的目光望着窗外,好像在觀察着,是不是會有人過來。
“這是何意?”傅心鸢完全就是聽得一頭霧水。
太子感覺扯到這一件事上面,得談好久了。
“你先坐着,我把窗門給關好,防止被别人偷聽去了。”太子起身,走過去關門關窗。
傅心鸢在心裏笑,他太認真了。也不知道什麽事,盡量他如此上心,還害怕有人偷聽,這可是太子府呢,難道在自己的家裏也不安全?
傅心鸢笑着搖搖頭,心中的氣好像也沒有了。
太子關好門窗走回來,重新坐到了她的旁邊,并且伸手環住了她的腰,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樣會好受一點。
然後他就開始解釋,那一天晚看到洛溪跳牆走出去,後來又如何是衆的事情一一講了一遍,并且告訴她,自己懷疑洛溪。
但是現在不想要打草驚蛇,就拿枝月來開倒,讓她轉移注意力。
傅心鸢聽了他的這一番解釋,心裏也覺得有些疑惑,也應該有一個提防了。
“那以後你我都要多加小心,或者我們直接把他給叫回去吧,我感覺有他在身邊也挺不安的。”傅心鸢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訴太子。
但是太子說:“我想要觀察到她到底有什麽目的,讓她在府裏面繼續留一段時間吧,但是我不讓她再接近你的,我還懷疑她跟最近出現的褚楚有什麽牽連。”
聽到這,傅心鸢也同意把她留下來,繼續觀察。
次日洛溪像往常一樣,起床梳洗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往傅心鸢的卧室走去。
但是他還沒有走到卧室外面,就被幾個侍衛給攔住了。
“你們爲何要攔我,我就是要給太子妃把脈了。”洛溪一臉的疑惑,甚至有一點點的委屈。
“從今往後,你不需要給太子妃把脈了,你回去呆着吧,太子殿下自有吩咐。”侍衛冷冰冰的回答。
洛溪懊惱,隻好回去了。
但是她回去以後馬上就發現了不對勁,行事也開始變得小心翼翼。
太子在府上發現一個精緻的小物件,失落在通往傅心鸢房間的道路上。
太子拿起來,仔細端詳,認出來這個小物件,其實是西丘的東西。
太子不以爲然,以爲是之前傅心鸢從西丘帶回來的。畢竟那個時候,她在街上買了很多的小物件帶回來,也許這個隻是其中的一個。
太子把小物件帶回去,神秘地問傅心鸢:“想不想要一個小禮物?”
傅心鸢正在房間裏面織小孩子的鞋襪,看到太子高興的進來,而且把手背在後面,好像真的帶來了什麽禮物。
傅心鸢就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動作,想要看一看他到底帶來了何物。太子變魔術似的重身後拿出一個小物件,遞給她。
她接過小物件,拿在手裏,左看右看,覺得甚是可愛,愛不釋手。
“你真會有如此可愛之物?”傅心鸢就像是一個小孩子,高興起來就裂開嘴笑。
太子攬過她的肩膀,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而後就笑了:“此物不是你從西丘帶回來的嗎?”
她當即就愣住了,再次仔細端詳,發現在她帶回來的物件當中,并沒有這一物。
本來還以爲是太子要送給她的小禮物,沒想到竟然是從外面的院子撿回來的,當即就把小物件放在了一邊,興味索然。
“怎麽,剛剛不是還喜歡的嗎?”太子不解傅心鸢突然就變化的那麽快。
“我知道此物是怎來的,我對他她毫無興趣。”傅心鸢随意就将它放在了床頭的櫃子上面。
太子知道她還是喜歡的,就笑笑不說話。
由于擔心洛溪對傅心鸢和孩子不利,太子特别找了一個機會,讓他一親自過來,給傅心鸢檢查身體,并且檢驗洛溪配給傅心鸢的藥物。
太醫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以後,說:“這些藥物都是對胎兒有利的,并沒有什麽不妥。”
“那可有對太子妃不利的毒藥之類的?”太子還是不怎麽放心,讓太醫再檢查一遍。
太醫還是搖搖頭,這些藥中,全部都是對孩子和母親有利的,沒有任何的毒性。
“但是,有一樣物品,有些相沖。”太醫說起這一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有些飄,好像有些害怕。
“你旦說無妨,不必顧忌。”太子擡手禀退身後的宮女丫鬟。
這些人都愛說閑話,自然是不能留着的。
“我剛才檢查了一下此堆補品,發現它們是與洛溪大夫中的藥有沖突的。”太醫自然認出來,這些補品是皇後那裏的。
太子一下子就站起來,目光定定的盯着太醫。
太醫抹了一把汗,趕緊解釋說:“不過太子殿下您放心,太子妃現在還沒有吃多少,并無對嬰兒造成損害,隻是以後應該多加小心,不能再用這些藥物。”
太子聽到他這句話,安心下來。送走了太醫,太子繼續陪伴在傅心鸢的身邊。
隻是到了夜裏,傅盛烨突然覺得腹部疼痛難忍。
太子吓了一跳,卻發現已經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