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是有一些不情願,語氣中都是質問:“你要我怎麽做?”
神秘人說:“把傅心鸢的孩子給幹掉。”
洛溪整個身形搖晃了一下。
“但是,隻要還自死,而你,絕對不能傷害傅心鸢。”神秘人的聲音因爲是從面具當中傳出來的,帶着一種回音,相當的詭異。
洛溪把臉撇開,不滿的說道:“我做不到。”
“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麽花樣,若是不認真,你知道後果的!”神秘人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洛溪反問道:“憑什麽啊,我沒有那麽高超的技術,而且,你本來就是想要她的命,爲什麽不幹掉她?”
結果神秘人直接就出手,一掌就打飛了她,讓她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有那麽一瞬間,動彈不得。
洛溪倒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知道自己已經受傷了。她現在無法跟着一個神秘人對抗,也隻好答應了。
“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要是知道你對我不衷心,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神秘人威脅她一番以後,就消失了。
洛溪看着寂靜的夜空,還有潺潺的流水,心情有些低落,但她很快就調整了情緒,從地上爬起來,慢慢的回府了。
回府以後,她自己給自己抓了一些藥,治療一下傷口,否則會讓别人知道,就不好了。
然而,傅盛烨經過上一次到河邊的追逐以後,本來以爲褚楚就不會出現了,然而,總是在夜半時候,他就看到褚楚的出現,總是一身白衣,在他的門前一晃而過,隻是永遠都追不到她。
這件事情在府中丫鬟裏面傳開了,大家都紛紛的說,可能是鬧鬼了。
有人說,可能是少爺太思念死去的褚楚,得了失心瘋了。
這些事情頓時就在整個鎮北王府傳開了。鬧得人心惶惶。
陶鸢向來不信鬼神之說,對此,覺得這些丫頭吃飽沒事做,竟然拿主人的事情來嚼舌根,如此下去,還了得。
陶鸢惱怒地找到了傳謠的丫鬟,懲罰他們,讓他們再也不敢胡說八道。
凡事跟着傳謠,或者聽信傳言的人,都得到相應的懲罰,扣月錢或者是對于嚴重影響了府中正常秩序的,直接關禁閉,讓他們面壁思過。
經過陶鸢的整改以後,大家都不敢胡說八道了,府裏安分了起來。
傅隐逍聽着最近的傳謠,心煩意亂,覺得傅盛烨真是不罰不知道悔改,男兒志在四方,怎能爲了一個女子,把自己搞得不想人樣。
一氣之下,直接就找傅盛烨,想要跟他好好進行一場男人之間的談話。
“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請你思考問題成熟一些,不要再讓大家超心。”傅隐逍毫無留情,當面就是霹靂拍啦的一頓臭罵,語言激動,“褚楚已經死了,不可能再回來了,你看到的,隻不過是有企圖的心思的人玩弄的把戲,如果你再這樣下去,誰也救不了你。”
“她沒死!”傅盛烨當即就激動起來,直接就站起來,對峙着自己的老爹,幾乎要打架的架勢。
傅隐逍都被他的激烈反應給吓了一跳。
“行了,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是你親手把它給埋葬了,你不要給我忘了。”傅隐逍還是沒有給他半點的餘地。
傅盛烨沉默了一會兒,還想要繼續争辯,傅隐逍簡直是無法忍受他再這樣消沉下去了,讓下人拿來一根棍子,直接就在他的身上敲打了起來。
現在,也許隻有痛覺可以讓他清醒了。
傅盛烨完全被打懵了,父親雖然對他嚴格,也不至于動手吧?看來自己真的是錯的離譜了。
傅隐逍打了一頓以後,警告他:“你最好給我老實的呆在屋子裏,若還随意的到外面惹事生非,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他說着,甩袖離去,離去得那樣決絕。
傅盛烨看着他的背影,好一會兒都沒有沒有緩過來。直到身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的感覺,他才确定,是真的被打了一頓。
陶鸢對于這一件事完全不清楚,直到後來,傅隐逍把一瓶創傷的藥拿給她,讓她送去給傅盛烨。
陶鸢當即就瞪大了眼睛,問道:“烨兒怎麽了?”
“被我打了一頓。”傅隐逍毫無保留的說到。
陶鸢好一會兒沒從他的臉上把目光給移下來,以爲他開玩笑的,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破綻。
然而,傅隐逍相當的明确的重複着剛才的那一句話,确切地說,就是打了傅盛烨,想要用這樣的方法來轉移他的主意力。
“那你還把藥給我幹嘛啊,幹脆讓他疼着,藥我就不送去了。”陶鸢看到其實他雖然打了傅盛烨,但是對他還是滿滿的關心,故此想要挑逗一下他。
他的臉色變了變,有些想要求陶鸢的意味了。但是他的驕傲的氣勢馬上就阻止了他的行爲。
“去不去随你,反正藥在此處,他不僅僅是我兒子。”傅隐逍這話,大有威脅陶鸢的意思了。
兩人在這裏逗樂了一陣子,陶鸢還是挺擔心傅盛烨的傷勢,也不知道這個狠心的父親,到底下手有多重,還是抓起藥,出門了。
她說:“這個好人就讓我來當吧,你就繼續在家中豎立你威嚴的老爸形象。”
傅盛烨被打了一頓以後,既沒有處理傷口 也沒有叫疼,完全就是一個被愛情的毒藥麻痹了的形象。
陶鸢過去看到這樣的他,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心疼。
看到陶鸢過來,傅盛烨才稍微回神。想要站起來,陶鸢讓他坐着别動,然後撩起他背後的衣服,檢查傷口,傅隐逍下手可真狠,把他的背部都打腫了。
陶鸢給他塗抹藥膏,并且告訴他,這是都是父親爲了他好,希望不要責怪他。
陶鸢拉着他的手說:“如今,褚楚不在了,我曉得你心裏的難過,隻是褚楚在天堂看着你如此,她必定也不得安心,若你每晚見到的真是褚楚,她必定是因爲不想看到你的傷心,才無法釋懷的,你可以爲她多着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