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鸢在房間中聽着傅盛烨商量如何去皇宮刺殺拓跋盛,商量了一陣子以後,他們就準備出發了。
傅心鸢可不能繼續裝下去了,她趕緊的,從床上跳起來,開門就跑出去出。
傅盛烨猛然間看到她出來,有些懊惱,他給的迷藥可沒有這麽容易就醒過來呀?
“你們不能去,太危險了。”傅心鸢一出來,就直接暴露了她并沒有真正暈倒的事實。
“姐姐,這次我必須去,你不用攔我。”傅盛烨已經是鐵定了心,必去無疑了。
最終,傅心鸢還是沒有成功把他攔下來。可是她現在也是孤身一人,身邊連個照料的都沒有,切忌不可以跟着傅盛烨一起進去的,她本來想要聯系太子在邊疆的軍隊的,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她把自己僞裝了一遍,就想要到大街上面探得一下關于皇宮的消息。
她剛走出去不久,就在街上遇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傅心鸢好奇的跟過去,卻被那個人發現了,他猛然站住了腳步,傅心鸢就直接撞到了他的面前。
進到身前一看,才發現這個人原來是陸珏的護衛,以前在陸國看到過,所以覺得非常熟悉。也就是說,陸珏在這裏?
傅心鸢相當激動的表明自己的身份,侍衛似乎又認出了他的身份。
傅心鸢問道:“你們主子在這裏嗎?”
護衛點點頭,他是出來幫助陸珏買一些東西的,現在正在回去。
他問起傅心鸢怎麽會在這裏?
傅心鸢如實相告,并且說他想要去見一下陸珏。
陸珏跟傅心鸢的關系,護衛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他馬上就答應帶着傅心鸢去見陸珏。
傅心鸢一路上,心情都相當不錯,感覺就是他鄉逢故知。
陸珏知道傅心鸢也在這裏,馬上就安排來見她。
傅心鸢把自己在這裏遇到的事情,以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大概跟陸珏說了一遍。
她說,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傅盛烨了。
陸珏安慰她說:“不會有事的,你弟弟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那你可以幫助我嗎?我現在在這裏沒有任何的人可以求助了。”傅心鸢顯得有些無助。
陸珏點頭,說:“其實,我跟西丘也有過節,邊疆問題突出,此次前來,也正好是爲了邊疆的問題。”
如此說來,他們更應該組成戰略同盟了。
“而且你我是朋友,我幫助你也是應該的。”陸珏似乎想到了什麽,再次補充道,“我應該早些把拓跋盛給幹掉的。”
傅心鸢就笑起來。
兩人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就準備動身出發了。
他們剛出到外面,就遇到了江律。
傅心鸢感覺更加驚喜了。現在他們的人馬越來越多了,意味着距離成功不遠了。
江律本來已經回京了,隻是後來突然得到消息,太子并沒有身亡,現在就在西丘,所以他就帶着一隊精良的人馬趕過來了。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傅心鸢。
傅心鸢跟她大概講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并且告訴他,他們現在就要進宮去就傅盛烨和太子。
傅心鸢、江律和陸珏的護衛一起,配合去救太子。
太子在逃跑的過程中,還是招到了侍衛的圍擊,别無辦法,隻好與他們交戰。在大戰的過程中,太子也明顯處于劣勢了。他已經是一天一夜沒有吃過東西了,身體上的力氣都幾乎被消耗盡。
有一個侍衛還立刻跑去找拓跋盛,告訴他,現在已經找到太子了。
拓跋盛大喜,急沖沖帶上了利劍跑過去。
正好這個時候,傅心鸢他們已經殺進去了。
太子與拓跋盛交戰,因爲身體的原因,沒有幾招,就直接被拓跋盛打傷了,拓跋盛就想要一鍵結束他的生命的時候,太值得一個護衛,及時的幫他擋了一劍,剛好就拖得這一些時間,給太子反擊的機會。
拓跋盛殺掉了那一個侍衛以後,繼續追上去,刺殺太子,就在關鍵時刻,幸好傅心鸢他們到達。
楚子隽立刻就沖上去,幫助太子。
拓跋盛看到楚子隽上來,以爲他這是要幫助自己的呢,結果發現他的矛頭卻是對準自己……
江律也與其他的士兵打起來。
太子很快被救下來,傅心鸢心疼的扶着他,問他疼不疼。
太子搖搖頭,隻要看到她已經平安了,什麽都是值得的。
拓跋盛身邊的人很快就被打得差不多了,此時,拓跋盛很是不解地看着楚子隽,問他爲什麽要叛變?
楚子隽與他都收住了劍,楚子隽開始憤恨的說:“我根本就不是什麽楚子隽,我的真實姓名是拓跋隽,也就是你的堂兄,我母親被你活活燒死,全家上下,幾十條人命,如此血海深仇,此生不會忘記。”
拓跋盛咋舌了,沒有想到當年的那一場大火竟然還遺留了一個。
“今日,我就要拿你的狗命,來祭拜黃泉下面的雙親。”楚子隽拔劍,憤恨的繼續與他交戰,每一招式,都是要他的命的節奏。
拓跋盛因爲剛才對抗太子,已經用了不少功力,現在在與楚子隽交戰,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漸漸的,他就處于下風了。他心知道,今天肯定打不過這群人了,目光正好就瞟到了傅心鸢。
他突然間就朝着傅心鸢那邊走過去,想要抓住她來當救命稻草,用她來威脅大家撤退。
然而,陸珏馬上就看出了他的意圖,當即拔劍,保護住了傅心鸢和太子,同時江律、楚子隽等人一起對抗拓跋盛。
身邊的護衛集合上來,把傅心鸢和太子保護着,不讓一個敵兵上來。實在忠心可嘉。
拓跋盛節節敗退,心知道不妙,想要逃走,陸珏窮追不舍,三下兩下直接把他打成了重傷。
拓跋盛倒在了地上,身上全部都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