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要嫁到皇宮裏面去了,其實我是很不舍得你的,但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女兒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陶鸢拉住了她的手,輕輕的撫摸着,滿臉都是慈祥的笑容。
“娘親,其實女兒也挺舍不得你的,我每年都回來看你的。”傅心鸢在她的感染之下也變得有些憂愁了。
陶鸢調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罷了,我們不說這些了,現在你要嫁到的,可是皇宮了,所以很多事情娘親都要跟你商量,在皇宮裏面,你要多多注意的事宜,現在我們先說一下成親的事情吧。”
傅心鸢馬上就認真的聽着。
等到她們兩個說的差不多的時候,傅隐逍也進來了,重新又給傅心鸢吩咐了一遍成親的事情。
看來這兩老,對于女兒的婚事都非常的操勞呀。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很快就到了傅心鸢和太子成婚的吉日了。
這一天皇城的大街小巷都洋溢着喜慶。一大早,豪華的大轎就在黑壓壓的一片宮女太監還有護衛隊的簇擁之下,到達鎮北王府了。
十裏紅妝,點綴着這一條街道,喜慶在天空飄揚着。
太子今天穿着嶄新的金色的服裝,腳下穿着新鞋,精神抖擻的騎着高頭大馬,一路向着鎮北王府走進來。他跳下馬,在仆人的攙扶之下,走進了鎮北王府。
此時的鎮北王府也是一片的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還沒有等到太子進去鎮北王府,傅隐逍就從裏面出來了,他今天也穿了一身新衣服,喜氣洋洋的。他直接就攔住了太子,把他拉到一邊。
今天要把他的女兒嫁給他了,必定要好好的刁難他一番不可,否則來一他可能會對女兒不好。
“你雖然是太子,但是,團團你是我的掌上明珠,一個對她不好,我對你定不會有隐忍之心。”他幾乎是直接就拉住了太子的衣領。
“嶽父大人教訓的極是,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團團的。”他的這一聲嶽父大人把傅隐逍叫的開心了,可是他還沒有打算放過太子。
正好這時候,陶鸢扶着傅心鸢出來了,傅心鸢這個時候滿身的套裝,身上的西服也是皇後親自挑選的,上面繡滿了銀光閃閃的圖案,非常的豪華。頭上蓋着喜帕,看不到她此時的容顔,但是定是經常最美的了。
傅心鸢一下子就聽到了爹爹和太子的聲音,他就猜到是自己的爹爹再爲難太子了。
她停住腳步,伸手拉了拉陶鸢的手,“娘親,爹爹在爲難太子了,你趕緊幫太子解圍吧!”
要不是她現在不方便,真的好想直接就上去跟她父親理論了。
爹爹怎麽老是這樣啊?
太子聽到了傅心鸢的話,非常的欣喜。這樣好的一個女孩,他定要好好的對待。
傅隐逍還是放開了她,然後依依不舍地把女兒交到了太子的手裏,并且好好的分不了他幾句。
“我今天就把團團交給你了,如果你對她不好的話,小心我打折你的腿。”傅隐逍真的是什麽話都敢說出來,這可是當今太子啦!
陶鸢擔心傅隐逍還繼續鬧出一些什麽事來,趕緊就催促他們離去,“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們趕緊出發吧,小心誤了吉時。”
傅心鸢想到馬上就要離開父母親了,心裏也挺難過,在洗發裏面悄悄的抹起了眼淚。
拜别了父母之後,她就被扶上了喜轎,在轎子裏面,一路被擡向了皇宮。他心裏面既喜悅又害怕。
皇宮裏面熱鬧非凡,四處都擺起了宴席,特别是太自俯裏面,最是熱鬧了。
傅心鸢在洞房裏面,都能夠聽到外面的熱鬧的聲音。
太子在外面陪伴他的客人,心裏卻一直惦記着房間中的傅心鸢,擔心她一個人在裏面會無聊,還是想要快點進去陪着她。
“恭喜恭喜,終于迎來了你的大喜日子。”江律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直接就擋住了太子的去路。
看到江律,太子還挺高興的,就拉着他到一邊,說道:“感謝感謝,我陪你喝一杯。”
太子兩身邊的人酌了兩杯酒過來,就與他一同飲起來。本來打算隻飲這一杯,結果江律就是故意想要把他灌醉,所以喝了一杯又一杯,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
“今天可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呀,這位朋友的我,當然要給你好好的慶祝慶祝,來再喝一杯。”江律不停的給他酌酒。
太子連忙推辭:“今天是我大喜日子,不能喝那麽多了。”
“怎麽,你就是急着要去見你的新娘子嗎?那可不成啊!還沒有到時間呢,怎麽能進去呢?”江律調笑起來。
太子一急,就繼續的跟他喝起來了,不想,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他進去洞房的時候,都是被公公們扶着進去的。傅心鸢着實被吓了一跳,怎麽能喝那麽多呢?
她很是生氣,直接就扯掉了自己頭上的喜帕,差點連另一個鳳冠都想要拿下來了。不過他還是沒有拿下來。
“快點去準備一盤幹淨的熱水過來。”傅心鸢心裏一惱窩氣,今天是他的成婚喜日,卻要服侍這一個醉鬼,這日子怎麽是個頭呀。
她身邊的侍女馬上就出去端水過來了。
現在太子像一頭死豬一樣躺在床上,呼呼地睡着,嘴裏面還發出一些醉言醉語。
侍女把水拿過來以後,傅心鸢退掉房間裏面所有的人,自己就拿過手帕,想要給他擦擦身子。
傅心鸢正要給她解開衣帶的時候,結果這個時候,太子卻猛然間坐了起來,一臉局促的看着傅心鸢。
傅心鸢着實被吓了一跳,“你吓死我了。”
傅心鸢直接就把手中的手帕扔到了水盤裏面,有些生氣,卻有些高興。
“其實我是裝醉的,他們想要灌醉我,我隻好這樣做了。”太子解釋道。
傅心鸢心中的氣當急就解了。
但是她的臉當即就紅起來了,因爲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自己完全就是手足無措啊!
太子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他低下了頭,有些尴尬的說道:“其實我也沒有經驗。”
傅心鸢現在都要愁死了,她怎麽就沒有向母親好好的讨教呢?可是這樣的事情讨教的話,就有點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