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勸解百姓都先起來,百姓無奈隻能先起來同太子訴說自己的冤情。
百姓狀告柳城主平日裏胡亂收人錢财,甚至還做出草菅人命的事情,百姓們怨聲載道,太子向百姓們保證自己定會将事情查清還百姓們一個公道。
百姓們再次向太子下跪感謝太子,太子上前扶起百姓,這件事傳入了柳城主的耳朵中,讓柳城主顔面掃地。
柳城主恨的這些百姓牙癢癢,又怕太子真的會爲了這些百姓而嚴懲自己,甚至這些百姓還将自己的所做所謂都抖了出來,太子也向百姓保證定會徹查自己,柳城主更加的慌了。
“這太子來到柳城就要将我架空做掉,我辛辛苦苦做了這麽久,怎麽能輕易的就讓他給毀掉?”
柳城主想要提前将太子給處理掉,以保證自己這麽多年來作惡多端不是白費。
柳城主夜裏暗中找來了殺手,殺手同柳城主交易,詢問柳城主想要殺誰,柳城主告訴殺手想要殺掉太子,殺手有些猶豫,畢竟這可是太子。
柳城主見殺手猶豫便打算擡高價格以求達到目的,殺手向柳城主解釋這并不是錢的問題,柳城主隻好再加黃金讓殺手去做掉太子,殺手面對這麽多的金錢,經不住誘惑答應了去取太子的性命。
柳城主也想好了怎麽給自己留後路,等殺手将太子殺掉以後便将事情都嫁禍給這些土匪。
夜裏,柳晚晚出現在太子的房内,想要找太子繼續說關于自己父親的事情,而不巧,在打鬥中不慎被殺手給誤殺,太子看着倒在地上的柳晚晚,氣不打一處來。
侍衛沖出制服了殺手,一再追問殺手的目的,殺手一聲不吭,最終侍衛威脅殺手讓其說出真相,殺手隻說自己是收人錢财替人消災。太子指着地上的柳晚晚,質問殺手誤殺好人,殺手扭過頭告訴太子誤殺也是情理之中。
太子對于殺手的這些沒有人性的行爲而深深的感到唾棄,眼裏指責殺手,殺手冷笑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并表示自己收了别人的錢沒能将太子殺掉那是他作爲殺手的失職,讓太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侍衛用那個刑逼迫殺手從實招出幕後真兇。殺手忍受不了酷刑告訴了太子真相。
“是,是柳城主給我錢讓我來刺殺你的。”
太子得知了是柳城主收買的殺手來刺殺的自己,帶着侍衛前去找柳城主,結果發現柳城主竟然提前逃跑了。
“這個老賊還真是狡猾,知道自己的事情敗露了就逃跑了。”
侍衛們沒有抓到柳城主,便四下開始尋找柳城主,想要抓住柳城主來爲百姓做主懲罰柳城主。
柳城主帶着自己的錢财跑到了城外,在城外柳城主遇到了之前的那些土匪,柳城主驚慌想要逃走,但是都逃不過這些土匪的追逐。
“喲,這不是柳城主嗎?您這是要去哪兒啊?帶着這麽些寶貝也不怕被人搶了,不如交由我們給您保管。”
土匪們笑着将柳城主洗劫一空,柳城主愛财如命前去搶奪,土匪不依不饒一腳将柳城主踢開,柳城主再次起身抱住了土匪的腿,乞求土匪放過自己,給自己留些錢财,土匪哪裏管得了那麽多。
一群人将柳城主踢開便帶着這些錢财就跑了,柳城主想追卻怎麽也追不上這些土匪,無奈柳城主隻好放棄。
傅隐逍在鎮北王府同陶鸢商量要不要将傅心鸢已經平安無事回到王府的事情告訴給太子,陶鸢擔心傅心鸢知道了會因此怪罪他們,傅隐逍則是覺得不應該将事情隐瞞不告訴太子讓太子一直擔憂。
陶鸢歎氣想要去詢問傅心鸢的意願,傅心鸢說什麽也不肯告訴太子,想讓太子就這樣一直擔憂下去,傅隐逍指責傅心鸢不懂事,傅心鸢告訴傅隐逍現在宮裏有個太子妃,不需要她。
陶鸢勸解傅心鸢不要賭氣,要以大局爲重,傅心鸢賭氣不想理會二人,陶鸢試探性的詢問傅心鸢他們即将寫信給太子了,傅心鸢氣的将頭蒙進了被子裏,壓根就沒聽到兩人說的話。
傅隐逍拉着陶鸢就離開了,并告訴陶鸢現在就去給太子寫信不用理會傅心鸢,陶鸢擔心傅心鸢會因此跟他們置氣跑出府被人抓住,傅隐逍安慰陶鸢并保證自己一定會多加派人保護傅心鸢的,不會再讓傅心鸢出任何的事情。
陶鸢這才放下心來,依偎在傅隐逍的懷裏,傅隐逍帶着陶鸢來到了書房,準備寫信,陶鸢告誡傅隐逍送信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陶鸢原來是擔心送信會被藍若發現起疑。
傅隐逍告訴陶鸢自己定會拍個可信的人偷偷将書信送出,不會引起藍若的懷疑,陶鸢便在一旁看着傅隐逍寫信。
許久,傅隐逍将信寫好,陶鸢走過去拿過書信看了起來,傅隐逍以爲自己寫的有不妥的地方,詢問陶鸢到底是覺得哪裏不妥,陶鸢告訴傅隐逍自己隻是想看看沒有覺得什麽不妥。
陶鸢将書信裝好便交給了傅隐逍,傅隐逍叫來了自己可信的人将書信交給了他,并再三的囑咐他要小心的将信送到柳城一定要親手交給太子殿下。
送信人領命,将書信小心的放進懷裏便出府去送信了。
陶鸢抓着傅隐逍的手,心裏還是擔憂。
“鸢兒還在擔心什麽?團團現在不是已經都平安無事的回來了嗎?你呀,就不要想太多了。”
傅隐逍笑着安撫陶鸢,讓陶鸢不要再想太多,陶鸢告訴傅隐逍自己心裏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傅隐逍嘲笑陶鸢太多慮了。陶鸢打了傅隐逍一下便離開了書房,傅隐逍笑着追了出去。
“鸢兒,你等等我呀。”
傅隐逍在後面追着前面的陶鸢,而陶鸢也不想等傅隐逍,直直的往前大步走去,傅隐逍在後面不斷的呼喚陶鸢,陶鸢就跟沒聽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