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鸢将眼睛閉上想要讓自己回到現實,而陸珏在一旁看到傅心鸢的樣子立馬笑出了聲兒,傅心鸢聽到有聲音便再次睜眼看了看床邊,因爲昏迷眼睛變得有些模糊,傅心鸢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
傅心鸢用手揉了揉眼睛,眼睛終于看得清了,傅心鸢看到眼前的這個人原來是陸珏。
“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傅心鸢又驚又喜的大喊出來,陸珏覺得傅心鸢更加的讓人發笑,傅心鸢詢問陸珏自己爲什麽會在客棧。陸珏告訴傅心鸢她已經得救了而并沒有告訴傅心鸢是怎麽得救的。
傅心鸢看到陸珏在這裏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便打算起床,陸珏伸手攔下傅心鸢,讓她多休息休息,傅心鸢笑着說自己沒事,陸珏告訴傅心鸢她現在身體很差需要休息來好好恢複,傅心鸢無奈隻好聽了陸珏的話躺下繼續休息。
傍晚,傅心鸢提出想要回到鎮北王府,陸珏笑着回應說要陪她,擔心她會再出事,傅心鸢同意。
陸珏陪着傅心鸢回了鎮北王府,剛到王府,傅隐逍和陶鸢夫婦聽到傅心鸢回來了喜極而泣的跑到府門迎接。
“團團,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們都擔心死你了。”
陶鸢抱住傅心鸢大哭起來,傅心鸢看到自己終于回家了也是放聲的大哭起來,傅隐逍站在一旁看着回來的傅心鸢心裏的大石頭也終于是落了下來。陸珏跟着三人進了府,說起了這次的有驚無險。
“看來這個藍若真的沒死,錦州的事情也是假的,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将你的身份給恢複了。”
雖然傅隐逍提出最主要的是要恢複傅心鸢的身份,但是又因爲藍若的存在無法及時的給傅心鸢恢複身份。傅心鸢久不見太子,向傅隐逍詢問起了太子在哪兒,傅隐逍告訴傅心鸢太子去柳城處理政事,傅心鸢當即就就開始賭氣說太子不在也好,陶鸢笑着說傅心鸢是個傻孩子,傅心鸢解釋自己并不傻。
傅隐逍看出傅心鸢一定是因爲發生了什麽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在傅隐逍一再的追問下,傅心鸢終于說出口。
“哼,我生氣是因爲哪次我逃出來在街上遇見到,叫了他好久他都沒有認出我來,所以啊,我還見他做什麽?”
原來傅心鸢是因爲太子沒有認出自己才和太子置氣的,傅隐逍摸着傅心鸢的頭勸解她不要再和太子置氣,代替太子向傅心鸢解釋,傅心鸢直接找借口說自己累了想要回房休息,這才避開了這個話題。
太子在柳城的大街上看到前面很是熱鬧,一群人急急忙忙的湧了過去,太子好奇是什麽熱鬧的事情吸引了這麽多人,太子走過去查看,結果發現是官家小姐柳晚晚的比武招親,難怪會有這麽的人來圍觀。
太子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趣打算離開,結果被樓上的官家小姐柳晚晚一眼看見,柳晚晚見太子器宇不凡配得上自己。
“那位公子,看你這樣也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吧?”
柳晚晚笑着開口詢問太子,太子擡頭看到了樓上的柳晚晚,恭敬的告訴柳晚晚自己隻是來看看熱鬧的,柳晚晚見太子推辭便客氣的讓太子也參加,太子不想和這場比武招親有過多的接觸準備離開,卻被柳晚晚揮手示意讓人給攔下了。
太子再次擡頭看着柳晚晚,詢問柳晚晚到底還有什麽事,柳晚晚直言要讓太子參加比武招親,太子再次恭敬告訴柳晚晚自己沒有想要參加,柳晚晚追問太子理由。太子向柳晚晚行禮要離開,柳晚晚着急臉上的笑容也已經不見,急忙叫住太子。
“公子,你爲何就是不肯參加呢?”
柳晚晚想不明白,自己的比武招親這麽多人,怎麽會有人不想參加?她一定要弄明白爲什麽。
眼前幾個下人将太子攔住,太子實在不能離開,轉身告訴柳晚晚,其實自己已經有了家室,所以不會參加這個比武招親,柳晚晚聽到太子已有家室的事情一下變得失落了起來,而柳晚晚的父親是這柳城的城主,柳父見自己女兒這麽執着一個男子也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能讓自己的女兒再三出言留下。
當柳父走到台前看到太子時,心裏有些不爽快,扭頭詢問柳晚晚怎麽就看上了太子這樣的寒酸人物。柳晚晚告訴柳父,她第一眼看到太子的時候覺得他器宇軒昂和别的人很不同所以對他有了些好感,柳父一臉嚴肅的皺着眉頭再看了看太子便回去坐下。
柳晚晚想上前繼續挽留太子,卻被柳父攔下,柳晚晚疑惑的看着柳父,柳父警告柳晚晚不能嫁給這種窮小子,柳晚晚委屈的質問柳父理由,柳父告訴柳晚晚她嫁給這種人是不會幸福的,柳晚晚覺得自己家已經很富有了,不在乎太子是否有錢有勢。
柳父大怒呵斥了柳晚晚,柳晚晚被柳父的行爲吓到,拿出手帕哭了起來。柳父再次走到台前告誡太子不要異想天開,太子說自己對比武招親并沒有什麽興趣,柳父笑着說太子有自知之明,要他看清楚弄明白自己的身份。
太子不悅,告訴柳父是他女兒不讓他走的,柳父聽到太子将錯怪在了自己女兒身上心裏更是不爽,指着太子就說他沒錢沒勢還敢過來湊熱鬧,穿着寒酸被他女兒看上那是他的福分,大罵太子不識好歹。
“我本就無意,你現在卻又怪我,難道您就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太子指責柳父過分,柳父直言說在這柳城還沒有一個人敢這麽跟他說話的,說太子還是第一個,太子沒放心上,告訴柳父自己隻是在說事實講道理。
柳父當衆嘲笑太子沒錢還很嚣張,前來湊熱鬧的人也都怼太子指指點點,太子看了看自己周圍的人,覺得這些人就是一群趨炎附勢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