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快開門,我有急事。”
老闆聽到是名女子的聲音又說自己有事急急忙忙過來給蘇語開了門,蘇語見門開了推開老闆就進去了。老闆驚訝趕忙上前攔住蘇語。
“诶诶诶,你幹嘛呢?這麽晚了,你一個姑娘家到客棧來做什麽?”
老闆皺着眉頭質問蘇語,蘇語一臉焦急說自己來找人,老闆不耐煩責怪蘇語爲什麽不白天來,蘇語不願理會,追問老闆陸珏在那個客房,老闆小心詢問蘇語打聽客人想做什麽。蘇語因爲心急找陸珏給自己解毒,便惡狠狠的逼着籃闆趕緊說,老闆害怕隻能将陸珏是那個房間的事情說了。
蘇語急切上樓去找陸珏,因爲太心急就沒有敲門,直接就闖進了陸珏的房間,陸珏見有人進來突然上前遏制住了蘇語,蘇語不能說話,陸珏錯将蘇語當成了刺客準備動手殺掉蘇語,危急時刻蘇語困難的将包裏的珍珠手钏拿了出來。
陸珏看見珍珠手钏大驚質問蘇語是從哪兒來的,蘇語推開陸珏,摸着自己被掐的生疼的脖子。
“你這人,怎麽都不弄清楚就動手啊,疼死了。”
“快說,你這珍珠手钏是從哪兒來的?”
蘇語連忙跪地乞求陸珏,陸珏更是疑惑。
“你這是做什麽?”
蘇語央求陸珏找神醫救自己,陸珏将蘇語扶了起來并讓蘇語坐下喝口水慢慢将事情說清楚,蘇語再次乞求陸珏救自己,陸珏知道問不出什麽便收下了東西。蘇語見陸珏收下了東西詢問陸珏什麽時候給自己解毒,陸珏告訴蘇語讓她回去等着,到時候自會去找她。
蘇語無奈隻能信任陸珏然後離開。
事後陸珏思前想後懷疑傅心鸢出事了便派人悄悄的跟着蘇語想一探究竟,後來一路跟來發現蘇語是祝府的人。
祝家父母一直都沉浸在喪子之痛中無法自拔,藍若在這個時候來到祝府上,祝家父母上前阻攔誤将她當成了傅心鸢。
“傅姑娘,來我家做什麽?清塵已經過世,難道你還想來侮辱我們不成?”
祝父沒好氣的想要将藍若趕走,藍若解釋自己不是來鬧事的,祝母一向都看不慣傅心鸢,上前爲難藍若。一把将藍若推出大門,并表示祝府上下不歡迎她,藍若被推還好沒有摔倒,焦急的告訴祝家父母自己不是傅心鸢。
祝家父母仔細看了看藍若疑惑的質問她不是傅心鸢還會是誰,藍若歎氣告訴祝家父母自己的身份。祝家父母不信,以爲藍若想要蒙騙他們。藍若将自己和祝清塵的事跟祝家父母說了一遍,祝家父母這才相信了藍若的身份。
“你既然是清塵的師妹,這會兒來做什麽?”
祝府疑惑藍若現在來祝府是想做什麽,藍若直言說在這裏不方便說話,祝府皺眉警惕,祝母反而上前将藍若拉進了府中,祝府指責祝母不弄清事情原由就将人帶進去。祝母翻了祝父一個白眼,笑着跟藍若說這話,讓藍若不要把祝父的話放心裏。
藍若也是尴尬的笑着跟着祝母進了府,祝父不高興甩袖也跟着進府去了。祝母熱情的招待了藍若,和藍若閑話家常起來。祝父坐在一旁一直都是冷臉相待,藍若看出祝父的不高興,藍若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起身嚴肅的跟祝父說話,祝父不願搭理。
藍若提出是關于祝清塵的事情,祝父這才認真的看着藍若,并詢問藍若到底要說什麽。藍若告訴祝父祝母其實這次她來到京城是有事要做。祝父冷哼一聲說她做什麽跟祝府沒關系,藍若一口咬定說有關系,祝父讓藍若把話說清楚到底是什麽關系。
“我來京城其實是爲了給師兄報仇的,所以這才接近的太子。”
祝父祝母大驚,祝父趕緊起身讓藍若住口,藍若直言自己不畏懼皇權,隻爲給祝清塵報仇。祝父癱坐在椅子上告訴藍若他們也很想給祝清塵報仇,可是因爲皇權不得不當做什麽都沒發生。藍若安慰祝父祝母說自己可以給祝清塵報仇。
祝母抓着藍若的手突然哭訴起來,藍若見祝母因思念祝清塵痛哭便安慰起了祝母,祝父有些不敢相信藍若一個弱女子可以給祝清塵報仇,藍若告知祝父自己其實已經成功了一半了希望能夠得到祝府的幫助,祝父思索片刻沒有回答藍若的要求。
藍若心裏急躁祝父一直不答應自己的要求,便想辦法勸說祝父,祝父顧慮太多十分的猶豫,藍若便開始勸說祝母,祝母喪子很是難過,面對能夠報仇自然是答應的,連連勸說祝父答應了藍若的要求,祝父找借口敷衍說會連累祝府上下所有的人。
祝母大罵祝父沒良心,不肯爲兒子報仇,祝父覺得祝母是在無理取鬧呵斥祝母不要胡言亂語。藍若看不下去,吞吞吐吐的跟祝家父母撒了個慌。
“什麽?你懷有我兒的骨肉?”
“是,我确實懷有師兄的骨肉。”
藍若面不改色的诓騙祝家父母,就是爲了得到祝府的幫助,祝父更加的不敢相信藍若,祝母倒是覺得祝家有後高興的拉着祝父幫助藍若。藍若摸着自己的肚子假意有孩子,跪在地上央求祝父一定要幫助自己爲祝清塵報仇。
祝母見狀連忙上前将藍若扶起,并囑咐藍若地上涼對孩子不好。祝母對藍若的肚子裏的孩子信以爲真,祝父直言說自己不相信藍若會懷有祝清塵的孩子,祝母罵祝父老糊塗,親孫子都不認,祝父冤枉跟祝母解釋,可是祝母說什麽都不聽祝父解釋。
祝父生氣說祝母真的是個老糊塗不明事理。祝母和祝父互相堵起氣來,祝母将藍若扶在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