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鸢被蘇語捂着嘴說不出話來,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傅心鸢突然咬了蘇語的手,蘇語疼的隻好将傅心鸢放開,蘇語捂着自己的手臉上表情痛哭,傅心鸢趁機要逃走,蘇語打算去追,傅心鸢怎麽也想不到會從天而降一個神秘人将自己抓住。
蘇語震驚看着眼前的神秘人,神秘人看了看蘇語便上前将傅心鸢打暈,神秘人打暈傅心鸢以後扛起傅心鸢就跟蘇語回到了祝府的密室之内,将傅心鸢扔在了密室的地上。蘇語上前查看傅心鸢是否有事,神秘人沒有在意。
“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幫我?”
蘇語向神秘人提問,神秘人告知蘇語不是幫她而是爲了幫藍若,蘇語心裏有些後怕,擔心神秘人會将傅心鸢跑出去的事情告訴給藍若,藍若會因此怪罪自己。神秘人見蘇語神情不對便出言告訴蘇語自己不會将這件事說出去的。
蘇語心裏還是有些忐忑不安,又不知道神秘人到底是什麽身份。蘇語一再追問,神秘人也不肯說,兩個人就這麽僵持着。
而神秘人也是一直盯着傅心鸢,擔心傅心鸢會再次逃跑,蘇語想要将神秘人支走,怕神秘人會将兩人出去的事說出來,神秘人無奈确定了傅心鸢不會再逃走後便離開了。
藍若此時剛好急沖沖的趕來,發現傅心鸢昏迷的躺在密室之内放下心來。
“你是不是帶着傅心鸢出去過?”
“啊?我沒有啊。沒有出去過啊。”
面對藍若的質問蘇語顯得更加的慌張,藍若走進密室看了看昏迷的傅心鸢想來蘇語肯定是在說謊,不過還好傅心鸢沒有逃走,轉身嚴厲的瞪着蘇語,蘇語害怕的後退,被後面的牆擋住,藍若警告蘇語不要動什麽小心思。
“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蘇語連忙搖頭解釋,臉色煞白,藍若并沒有多加的爲難蘇語,反而是将今日奇怪的事情說了出來。
藍若告訴蘇語,感覺今日在集市上好像隐約的有聽到傅心鸢在叫太子,然後太子便追了過去,說到這,蘇語的後背冷汗直流,假裝附和。
“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事?”
藍若一直氣定神閑的看着蘇語,看她的神色是否有什麽改變。而蘇語的眼神不斷閃爍,讓藍若抓住了把柄,藍若靠近蘇語死死的盯着她,蘇語更加的驚慌和恐懼,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
“你這是做什麽?我難道是老虎不成?”
藍若大笑蘇語膽子小,蘇語不敢回答,蘇語知道藍若将剛才的事情講給她聽其實是在試探她,因爲心虛所以才感到了害怕。
藍若叮囑蘇語一定要将傅心鸢看好,要按時的給傅心鸢下藥,不能給傅心鸢有任何的希望和機會逃脫以免壞了她的大事,蘇語起身點頭回應,藍若笑着轉身用手摸着蘇語的臉告訴蘇語,要是有什麽歪心思可是會死的很慘的,蘇語害怕的躲開了藍若的手,藍若大笑并嘲諷蘇語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奴才。
蘇語雖然心裏很不爽,但是又很畏懼藍若,随時都在擔心藍若會将自己毒死,并且現在的蘇語已經不敢奢望藍若會幫自己了,而是随時都在警惕小心着。蘇語有的時候還在想什麽時候才能夠結束這提心吊膽的日子。
太子離開後沒有及時的回宮,而是直接去了鎮北王府,太子将在集市上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傅隐逍和陶鸢。陶鸢追問太子是否有看到傅心鸢的身影,太子皺眉納悶說自己隻聽見聲音并沒有看見人。傅隐逍覺得或許是太子産生的幻聽,太子一口就否決了傅隐逍的猜測。
陶鸢也相信太子一定是聽到了傅心鸢的聲音不是幻聽,傅隐逍提出再試探試探宮裏的傅心鸢,太子坐在大堂向兩人忏悔,說自己沒有将傅心鸢保護好,傅隐逍上前拍着太子的背安慰太子說着一切都不是他的錯。
陶鸢告訴太子傅心鸢大概就是在王府裏被人調包的,所以和太子沒什麽關系,太子懊惱自己當時沒能及時的趕到才讓事情變成這樣。傅隐逍一邊安慰太子一邊歎息找不到任何證據,陶鸢傷心難過的坐在椅子上。
太子告知傅隐逍自己即将去柳城辦事,顧不上傅心鸢的事情,希望傅隐逍能夠幫忙查找,傅隐逍連連答應自己肯定會去探查事情真相讓太子放心的去柳城辦事,太子向二人保證自己會早些的從柳城回來。陶鸢相信太子對傅心鸢的心意示意太子照顧好自己。
太子一臉愁容,突然的擔心起了傅心鸢。
“也不知道團團現在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團團這麽大個人了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隻希望她千萬不能出什麽事才好。”
三個人齊聚一堂的擔心着傅心鸢,而傅心鸢則是還暈倒在祝府的密室之中。
“太子若是有什麽苗頭請早些告訴我們,我們也好方便查找。”
“好,沒問題,到時我有什麽消息一定先告知你們的。”
傅隐逍焦急的囑咐太子一有什麽消息一定要先告訴他們,陶鸢抓着傅隐逍的手整日以淚洗面不知道如何是好,傅隐逍隻能抱着陶鸢整日的安慰,可是陶鸢越是安慰哭的越厲害。傅隐逍告訴陶鸢不要太傷心,說她的眼睛都哭腫了,陶鸢推開傅隐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就算哭腫了,我們的團團也還是沒有回來。”
傅隐逍歎了一口氣,一把将陶鸢拉到了懷裏,告訴陶鸢她繼續這樣,他的心會痛死的,等傅心鸢回來看到也是會傷心難過的,陶鸢緊緊的抓着傅隐逍的衣服,在傅隐逍的懷裏悶頭大哭。傅隐逍将陶鸢緊緊的塞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