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隐逍突然變得嚴肅仔細想想又突然想起了在錦州時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陶鸢見傅隐逍沉思了許久突然瞪大眼睛一副驚訝的表情嘴裏一直說着不不不,陶鸢追問傅隐逍到底在說什麽,是想到了什麽。
傅隐逍告訴陶鸢,他們在錦州發生的事情,在錦州遇到了一個叫藍若的女子和傅心鸢長相極爲相似,他猜想會不會現在宮裏的是藍若,而傅心鸢早就已經出事了,說到這裏傅隐逍又一口回絕了。
陶鸢見傅隐逍這樣又追問傅隐逍爲什麽覺得不可能,傅隐逍坐下告訴陶鸢原因,原來是當時藍若已經受了重傷覺得她不可能會活下來,所以這才一直說不的,陶鸢又追問傅隐逍爲什麽沒有将這件事告訴她們。
傅隐逍向陶鸢解釋,可是陶鸢突然和傅隐逍賭起氣來,傅隐逍上前想将陶鸢哄好,并告訴陶鸢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而是擔心傅心鸢出事的時候。
陶鸢一下回過神來,繼續追問,傅隐逍向陶鸢解釋當時沒有将這件事告訴她們的原因是覺得這個藍若肯定活不下來所以就沒說,現在想想還是覺得不可能。
兩個人坐在大堂冥思苦想,不斷的搖頭。
藍若突然想要進太子的書房卻被守在門外的侍衛攔住,藍若氣惱指責質問侍衛,侍衛隻好乞求藍若不要爲難自己。藍若邪笑冷哼一聲呵斥書房外的侍衛不懂規矩。
“你們是想人頭落地嗎?我是太子妃爲什麽不能進太子殿下的書房?”
“太子妃贖罪啊,這是太子殿下吩咐的,我們也不敢抗命不是?”
“那違抗我的命令就可以?”
藍若在太子的書房外跟侍衛争論起來,藍若想要硬闖進去,侍衛隻能用自己的的身體将藍若擋在門外。藍若瞪大眼睛怒氣沖沖想要動手打侍衛巴掌。
侍衛連忙跪在地上求饒,再次請求藍若不要進去,藍若拿侍衛沒有辦法,舉起來的手馬上放了下來轉身就走了。
太子在書房吩咐宮人們一定要好好的伺候藍若,一點都不能怠慢了,宮人們連連答應,太子這才放心,太子不想告訴藍若自己即将去柳城辦事的事情。
雖然太子一直囑咐下人要好生的伺候藍若,可是就是不跟藍若同房,這不免讓人産生懷疑,太子因爲對藍若抱有懷疑所以一直都沒有跟她同房,恰巧趕上這次要去柳城,更是将這件事推遲到了最後。
陶鸢在府中焦急想要确認宮裏的到底是不是傅心鸢,擔心傅心鸢發生了什麽事情,傅隐逍一直在一旁勸說安慰,可是怎麽勸說都沒有用,陶鸢愛女心切打算進宮去試探藍若,卻被傅隐逍攔下。
陶鸢轉身指責傅隐逍對傅心鸢不管不問,傅隐逍向陶鸢解釋自己冤枉,隻是擔心陶鸢會因爲這件事受到傷害這才阻止的她。陶鸢揚言說有傅隐逍保護什麽都不怕。
無奈的傅隐逍拗不過陶鸢隻好囑咐陶鸢要像往常一樣不要露出破綻,陶鸢答應,兩人進宮以探望之名去了太子宮。
藍若提前得到了消息有些慌亂不知道如何是好,緊急時刻藍若突然裝病,讓宮人在外面攔着傅隐逍和陶鸢,說自己身體不适不願見人。
宮人照做,在太子宮内等候傅隐逍和陶鸢,攔住了兩人的去路,陶鸢疑惑,自己前來看望自己的女兒爲什麽不能進去,宮人解釋原來是太子妃給他下了令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傅隐逍質問宮人爲什麽大婚才幾日太子妃便身體不适了,宮人說話吞吞吐吐道不明白,傅隐逍打算帶着陶鸢進去一探究竟,宮人強加阻攔。
陶鸢攔下傅隐逍并告知傅隐逍這是在太子宮裏不好硬闖進去,擔心會鬧出什麽事端來,宮人随即附和,這才打消了傅隐逍要闖宮的念頭。傅隐逍扭頭詢問陶鸢現在該怎麽辦。
陶鸢揮手示意讓宮人回去禀報說他們已經回去,宮人回答一定說要看見兩人走了才回去禀報,陶鸢突然明白這個人的小心謹慎,隻好拉着傅隐逍到一旁。
傅隐逍疑惑陶鸢爲什麽要将自己拉到一旁而不是直接有話就說,陶鸢告訴傅隐逍許是傅心鸢已經出事了,不然怎麽會不見他們呢,想到這裏傅隐逍也變得嚴肅起來。
兩人想到現在又沒見到人,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現在太子宮裏的是假傅心鸢便客客氣氣的跟宮人拜别,傅隐逍陪着陶鸢回去,打算好好協商一下這件事情該怎麽處理。
陶鸢應允回到府中焦急,傅隐逍派人前去查探藍若的去向,希望能得到什麽有力的消息,陶鸢哭喪着臉坐在那裏,傅隐逍走過去抱着陶鸢安慰并詢問她讓她不要擔心。
陶鸢扭過頭假設了宮裏是假的傅心鸢,那麽真的在哪兒?想到這陶鸢便開始茶不思飯不想的,傅隐逍看着實在心疼,努力的想辦法去查清此事。
“鸢兒,你就不要再擔心了,先把身體養好才是啊,團團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可是我都不知道我的團團現在在哪兒?不知道她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
說到這裏,陶鸢便開始流下眼淚後悔當時沒有好好仔細的觀察讓事情過去了這麽久才開始在意。轉瞬又開始責怪起了傅隐逍,說傅隐逍當時就應該有所察覺,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傅隐逍也開始自責起來,竟然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傅隐逍等待事情真相時也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保護好這母女倆,陶鸢相信傅隐逍的話,在傅隐逍的懷裏大哭起來。
傅隐逍拍着陶鸢的背不斷的安慰和勸說,派出去的人查了許久也遲遲沒有傳回什麽消息,讓兩人變得更加的焦慮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