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鸢推開傅隐逍,一臉嚴肅的告訴傅隐逍自己的感覺不會錯,傅隐逍見陶鸢這般的嚴肅許是不會錯的,又想到或許這是傅心鸢因爲大婚緊張所以才表現出異樣,傅隐逍安慰陶鸢。
陶鸢有些不放心,想要再去看看,傅隐逍将陶鸢攔下,告訴陶鸢不要再去打擾傅心鸢,不然會影響傅心鸢的情緒,到時候就不好收場,還安慰陶鸢不要因爲女兒出嫁就這麽緊張。
陶鸢很想跟傅隐逍解釋,但是又說不出口,隻能認爲自己确實是因爲女兒出嫁自己不舍得的原因,傅隐逍摟着陶鸢,一直不斷的安慰陶鸢讓她不要多想。
太子的迎親隊伍很快就到了鎮北王府,藍若就這樣被太子接回了宮中,在太子宮内,一個小宮女小心翼翼的端着湯碗想要将湯端給藍若,結果卻不小心将熱湯灑在了她的身上。
藍若站起來大發脾氣,指着宮女就是一頓臭罵。
“你想死嗎?今日是我和太子殿下的大喜日子,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
宮女跪在地上不斷的給藍若磕頭認錯,乞求藍若原諒自己,而藍若則是不依不饒的指責宮女的行爲,藍若用手帕擦着自己的喜服,然後強制要求宮女好好的看看自己的衣服,宮女害怕不敢擡頭。
藍若一腳踹向宮女,宮女被藍若踢倒在地緩慢的再次跪好,藍若看着眼前這個不斷在乞求自己饒命的宮女心裏的氣遲遲也不肯消散但是又不能拿她怎麽辦,隻好大聲呵斥讓她滾出去,宮女急忙收拾好地上的碗便退了出去。
恰巧此時太子回宮見到了這一幕,太子心想今日是他與傅心鸢大婚的日子,即使不是平時傅心鸢也不是這樣的品性,怎麽今晚因爲湯灑上衣服就發這麽大的脾氣?
太子覺得事情蹊跷打算再細微的觀察一下,藍若見太子回來,立刻馬上整理了情緒笑着将太子扶了進去,太子一臉茫然想要追問剛才發生的事情,藍若假借今日他們大婚的事讓太子不要追問。
太子隻好随了藍若的意坐下和藍若喝了交杯酒,太子再次發現自己眼前的傅心鸢有些奇怪,藍若拉起太子想要帶着太子同房睡覺,太子越發覺得事情奇怪。
撥開了藍若的手,随便編造了一個理由說是禦書房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處理,讓藍若自己一個人先行睡下便急忙離開,藍若眼看着太子離開沒有上前阻攔,不免擔心是不是太子看出了什麽端倪。
“這麽晚了,在大婚之夜有要緊事情處理?莫不是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
“不可能,我和傅心鸢長相無二,除了一些動作上有不同外,也沒什麽區别,我也好好的模仿,怎會發現?”
藍若站在桌旁一直在不斷的糾結和思索太子的行爲,擔心自己的身份暴露。
“如果太子發現了我不是傅心鸢應該立即叫人來将我拿下,可是他卻沒有,看來他并沒有發現我的身份,可能是我多慮了。”
藍若細細回憶和猜想覺得大概是自己想太多了,以妩媚的姿态坐下喝起了桌上的喜酒,臉上帶有苦笑。說不清這到底是因爲計劃成功的笑還是因爲想起了祝清塵所發出的笑。
傅心鸢在祝府的密室裏醒來,眼神模糊不清,摸了摸自己的頭緩慢的爬起,環顧了四周發現竟然是密室!傅心鸢驚訝的看了看自己,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焦急之時蘇語突然出現。
傅心鸢指着蘇語一臉焦急,蘇語慢慢走向傅心鸢,告訴了傅心鸢不能說話是因爲給她下了藥所以才不能發聲的,就是怕她發出聲音引人過來。
傅心鸢聽到這裏上前抓住蘇語想要大罵蘇語,可是又因爲無法發出聲音而表現的一臉難受,蘇語冷漠的将傅心鸢推倒在地,告訴她藥效過了以後她就能再一次的說話。
傅心鸢爬在地上哭泣難過,蘇語見傅心鸢變成這樣突然對她冷嘲熱諷起來,蘇語想起今日是傅心鸢與太子的大婚之日蘇語便心裏很不爽,她嫉妒傅心鸢擁有太子的愛。
甚至嫉妒傅心鸢能成爲太子的太子妃。
“爲什麽好事都落在了你的頭上?爲什麽太子就是喜歡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蘇語不斷的向傅心鸢抱怨,傅心鸢擡頭看着蘇語,想要責怪蘇語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蘇語被傅心鸢這種惡狠狠的眼神刺激到,蹲下告訴傅心鸢今日太子成功的完婚了。
傅心鸢一刹那想到自己在密室之中,而太子又是和誰成親的?想到這裏,傅心鸢急忙上前抓住了蘇語的衣服不斷的拉扯,想要質問蘇語到底是誰和太子完婚的,蘇語再次将傅心鸢推開。
“你是想問我是誰和太子殿下成婚的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蘇語看着傅心鸢慌張的樣子越發的覺得好笑,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傅心鸢突然感到了無助,此刻她多希望有人能來救自己,可是看着面前這個嘲笑自己的蘇語,頓時心裏覺得沒有了什麽希望。
蘇語因爲一己之私忘記了傅心鸢對她的恩情,因爲嫉妒迷惑了雙眼夥同藍若想要緻傅心鸢于死地。
傅心鸢突然想要逃出密室,奮力的往外跑,卻被蘇語攔住,蘇語将傅心鸢一直往密室裏推,告訴傅心鸢她是逃不出去的,蘇語看到傅心鸢這麽無助的樣子想要教訓一下傅心鸢。
蘇語拿起燭台走進傅心鸢,想要将蠟油滴到傅心鸢的身上,誰知傅心鸢竟然還有力氣反抗,将燭台上的油甩到了蘇語的身上,蘇語被燙的嗷嗷直叫。
傅心鸢一臉的嬌弱像的看着蘇語,而蘇語則是摸着自己被燙的地方瞪了一眼傅心鸢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