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你這還沒嫁過去呢,怎麽?現在就開始想太子殿下了?”
“娘啊,你在說什麽呢?女兒這是覺得自己突然變的太漂亮了。”
陶鸢開始調侃傅心鸢,而傅心鸢則是不承認并且向陶鸢解釋自己隻是被自己的美貌所打動,陶鸢笑着不信傅心鸢的說辭,隻好繼續給傅心鸢梳妝。
梳着梳着陶鸢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就不見了,開始唉聲歎氣起來,傅心鸢也變得一臉茫然的看着陶鸢,詢問陶鸢這是怎麽了,陶鸢隻顧着歎氣給自己女兒梳妝,這讓傅心鸢心急了,扭過頭去阻止了陶鸢給自己梳妝打扮。
“您這是怎麽了?女兒出嫁您不是應該高興的嗎?”
傅心鸢覺得奇怪,明明女兒出嫁父母都應該是高興相送的,而陶鸢卻一直都是一副難過不開心的樣子,這讓傅心鸢犯了難。
“爲娘從小看着你長大,從小你就頑皮,現在你要出嫁了,我倒是有些舍不得了。”
“這有什麽舍不得的?我又不是遠嫁了。”
陶鸢一臉的哀容和難過,傅心鸢隻好将陶鸢扶下坐在自己的身旁,笑着告訴陶鸢自己以後一定會時常回來看望她的,讓她不要擔心。面對傅心鸢的安慰陶鸢隻好不再難過,拿起梳子給傅心鸢繼續打扮并告訴傅心鸢鎮北王府永遠都會是傅心鸢的家,
傅心鸢聽到陶鸢這麽說心中動容,感到難過,陶鸢告訴傅心鸢不可以哭泣,畢竟這是她自己的大喜日子,傅心鸢點點頭,将眼淚強忍了回去。
随後傅心鸢獨自在房内等待着太子的迎親隊伍,這時傅心鸢突然聽到外面有刺客的打鬥聲,心想誰會在這種時候來鬧事?傅心鸢便扯下了蓋頭想要出門看看,出門後看到幾個黑衣人準備動手上前阻止,誰料黑衣人過來告知傅心鸢自己是太子的人,想要帶傅心鸢走。
“你們是太子的人?不可能,你們絕不是太子的人。”
“傅姑娘請相信我們,我們真的是太子殿下的人。”
黑衣人們向傅心鸢解釋自己就是太子的人,可是傅心鸢一直站在原地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讓黑衣人們不知道該怎麽辦。
傅心鸢心裏生疑,自己明明就要嫁給太子了,太子爲何又要叫人來搶親?明顯是有人在暗中生事。正當傅心鸢看着這些黑衣人思考的時候藍若溜了過來。
而傅心鸢剛想到這些問題的時候突然暈倒,原來這一切都是藍若搞的鬼,藍若走進傅心鸢的房間看着那些成親用的東西不覺就想到了祝清塵。
“若是師兄還在的話,那我們或許也會像這樣吧。”
藍若一邊感歎惋惜一邊打扮着自己,藍若甚至幻想着這是自己準備嫁給祝清塵的樣子,藍若笑着細心打扮,随即突然想到傅心鸢還沒有處理。藍若便出門吩咐黑衣人将傅心鸢帶回祝府,将傅心鸢關進祝府的密室裏。
說完藍若便再次回到梳妝台前看着美豔動人的自己,高興的笑着,她覺得自己會替祝清塵報仇,其實藍若早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自己的胡作非爲。藍若再也沒有了祝清塵的阻攔,所以一步一步的錯了下去。
“傅心鸢,你們害死了我師兄,我一定會爲我師兄報仇的,你就乖乖的在密室裏受罪吧。”
傅心鸢怎麽也沒想到藍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藍若邪魅的笑着關上了房門,走到傅心鸢的床邊看見了大紅的蓋頭,藍若拾起了那個大紅蓋頭走到鏡子前不斷的舞動着。
傅心鸢的純真是藍若怎麽也做不到的,藍若的妩媚也是傅心鸢所做不到的,兩個人存在着本質的區别,但是藍若現在爲了要給祝清塵報仇,不得不刻意僞裝自己成爲傅心鸢。
此時正在迎親路上的太子并不知道自己的新娘已經被人調了包,一臉開心的騎着高頭大馬帶着迎親隊伍去鎮北王府。
陶鸢聽到院内有人打鬥擔心傅心鸢會出事,帶着人慌慌張張的就跑到了傅心鸢的院子裏,陶鸢推開了傅心鸢的房門,看見床上坐着蓋着大紅蓋頭的藍若,陶鸢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傅心鸢其實是藍若。
陶鸢上前将假傅心鸢扶起細細打量她的身上是否有傷,而藍若将蓋頭掀開,告訴陶鸢自己什麽事都沒有,陶鸢不敢相信,如果是平時傅心鸢早就被搞的渾身髒兮兮的了。
藍若隻好笑着扶着陶鸢的手将陶鸢扶到一旁坐下,并告訴陶鸢,自己剛才沒有出去,隻是聽到外面有打鬥聲,因爲害怕也沒有出去看,過了一會兒打鬥聲沒了就發覺陶鸢進來了。
陶鸢聽了藍若的說辭以後也沒有過多的詢問,隻是覺得傅心鸢沒事就好,藍若見陶鸢沒有追問也是放下心來,誰知陶鸢突然抓住藍若的手,藍若吓了一跳,以爲陶鸢認出了自己不是傅心鸢。
正在藍若擔心的時候陶鸢突然囑咐她成親的一些事宜,這才讓藍若放下心來,原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陶鸢并沒有看穿自己,藍若笑嘻嘻的連連點頭回應。
“你這丫頭,真讓我捏了一把汗,還好你沒事。”
“娘你就不用擔心了,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我會注意分寸的。”
“你知道就好。”
陶鸢覺得今日出嫁的傅心鸢顯得格外的懂事,認爲傅心鸢是因爲出嫁了所以才長大了變得這麽懂事并沒有想其他的,藍若随口的敷衍将陶鸢應付了過去,陶鸢将藍若扶在床上坐下給她蓋上蓋頭後便關門出去了。
藍若拍了拍胸口緩了一口氣,反複回想自己剛才到底有沒有露出什麽破綻,蓋着蓋頭什麽也看不見,藍若不斷的在安慰自己計劃已經快成功了一半了不能多想有别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