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鸢離開後拓跋盛開始觀察陸珏,越看越覺得陸珏眼熟,陸珏也隻是笑着和神醫說話,拓跋盛想了許久,突然眼睛睜大一副吃驚的樣子,原來拓跋盛是想起了陸珏的身份,原來兩人之前在戰場上交過手,所以拓跋盛記得陸珏。
“你堂堂一個權傾朝野的小王爺,竟然裝個雙腿殘廢。”
“那又怎樣?你不也還是打不過我?”
拓跋盛揭穿了陸珏的身份,嘴角上翹嘲笑陸珏一個權傾朝野的小王爺竟然假扮成一個殘疾人。陸珏不以爲然反而是嘲笑起了拓跋盛的武功不如自己,拓跋盛不服氣,又突然想到這裏是京城,便立馬變得嚴肅質問起陸珏爲什麽在這裏,陸珏笑言反問起了拓跋盛,拓跋盛本想就隻告訴陸珏自己是來和親的。
可是陸珏不信,拓跋盛隻好告訴陸珏其實自己來京城是有目的的,然後再次詢問陸珏在京城做什麽,陸珏也告訴拓跋盛此行來京城也是有目的的,兩人互相都有各自的目的。
“你裝殘疾就不怕被發現嗎?”
“怕啊,可是誰知道是你來,這下一點都不怕了。”
“你就不怕我将事情都告訴給傅姑娘?”
“你要是說了,那我也可以将你們來京城的目的告訴他們。”
兩個人互相調侃,最後達成一緻決定都不揭穿對方,陸珏和拓跋盛都放下心來閑話家常。
陸珏一直都表現的很是平靜,一直都沒擔心過自己會暴露,而拓跋盛也是一樣,過了許久拓跋盛從客棧離開,恰巧傅心鸢事情已經處理完過來找兩人。
“拓跋盛,陸珏的情況怎麽樣了?”
傅心鸢抱有希望的詢問拓跋盛,而拓跋盛也假意的歎息搖了搖頭不說話,傅心鸢心裏着急,一直追問讓拓跋盛說話,拓跋盛隻好告訴傅心鸢陸珏的腿沒有希望,傅心鸢心裏十分的失落,也替陸珏感到失望。
拓跋盛伸手拍了拍傅心鸢的肩想要安慰傅心鸢,傅心鸢笑着回應拓跋盛說自己沒事,隻是替陸珏感歎而已,拓跋盛心裏其實在暗暗竊喜傅心鸢被陸珏騙的團團轉。
“好了,沒事的,我們再慢慢找找看,總有辦法能讓他站起來的。”
“也不知道陸珏此時心裏是有多難過。”
正當傅心鸢失落的時候拓跋盛突然提出讓傅心鸢去安慰陸珏,傅心鸢想着陸珏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很糟糕的,也想着去安慰陸珏,可是又怕自己嘴笨,越安慰越讓人難過,拓跋盛笑着鼓勵傅心鸢。
傅心鸢看着眼前這麽激勵自己的拓跋盛,心裏頓時有了信心,走進了陸珏的房間,看見陸珏坐在輪椅上看着窗外,表現着一副傷感的樣子,傅心鸢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将手放在了陸珏的肩上。
“陸珏,雖然這次找來的神醫也沒能将你的腿疾治好,但是你不能放棄,說不定會找到人來治好你的腿疾的。”
傅心鸢說出這樣的話就是希望陸珏不要放棄,給自己多一點信心,遲早會治好的,陸珏心裏明白拓跋盛不會出賣自己,但是看着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居然對自己的腿疾這麽上心,心裏不免有些覺得殘忍,但是爲了目的不能心軟,隻好唉聲歎氣。
傅心鸢害怕陸珏會喪失掉信心,一直替陸珏加油打氣,對陸珏很是照顧,陸珏也名言告訴傅心鸢其實自己已經習慣了,心情也沒那麽糟糕。
看見陸珏心情沒有太糟糕傅心鸢便放下心來。
正當這時拓跋盛突然收到了一封書信,拓跋盛認真的将書信拆開,發現是自己父親的來信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拓跋盛,你怎麽了?是誰給你寫的信啊?”
“說不定是哪個看上他的姑娘給他寫的吧。”
傅心鸢詢問拓跋盛是誰給他寫的信,而陸珏則是一直在調侃拓跋盛,拓跋盛看完來信以後擡頭嚴肅的個告訴了傅心鸢自己将要回去,傅心鸢收起笑容追問拓跋盛爲什麽突然就要回去了。
拓跋盛無奈,告訴傅心鸢真相,原來是拓跋盛的父親病重的消息,傅心鸢擔憂上前囑咐拓跋盛趕緊回去收拾看望他的父親。
拓跋盛回去以後帶上拓跋婕進宮向皇帝請辭,皇帝沒有挽留,讓二人離開,拓跋盛也向傅心鸢道别,希望有緣能再和傅心鸢見面,傅心鸢也希望能有緣和拓跋盛再次見面。
同時拓跋盛也恭賀傅心鸢成爲了太子妃,傅心鸢心裏突然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但還是很客氣的回禮,傅心鸢囑咐拓跋盛路上小心,拓跋盛走時回頭看了看傅心鸢,好像是對傅心鸢有些不舍,拓跋婕在一旁見拓跋盛這樣心裏很是不高興。
拓跋婕扭頭快步向前的傷了馬車,而拓跋盛被拓跋婕的行爲驚到,感受到了拓跋婕的無禮,上前想要指責拓跋婕,拓跋婕對拓跋盛不理會,拓跋盛上車想要詢問拓跋婕爲什麽要這樣做,可是拓跋婕偏過頭去不想聽拓跋盛說話,拓跋盛無奈隻好閉嘴坐進馬車。
藍若得知拓跋兄妹急切的離開了京城心裏莫名的不爽,藍若将桌上的茶具一掃,全部掃到地上摔碎了,藍若大怒,覺得拓跋兄妹騙了自己,明明說好的合作,現在卻離開了。
“明明已經答應了跟我合作,現在卻直接離開了京城,完全不把我當一回事。”
藍若坐下看着地上被自己摔碎的茶具,獨自生着氣,而拓跋兄妹也是因爲父親病重不得已才回去的,藍若并不知情,一直都覺得是拓跋兄妹在诓騙自己。
藍若誤會了拓跋兄妹,藍若坐着捏緊了拳頭,認爲最後還是得依靠自己,隻好将拓跋兄妹回去的事情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