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殿下能幫我找回玉佩。”
拓跋盛笑着給太子行禮道謝,太子看了看拓跋盛,擺了擺手後離開。
拓跋盛見太子已經離開走遠立刻松懈下來,傷口的疼痛讓拓跋盛冷汗直流緊皺着眉頭,龇牙咧嘴的捂着傷口,拓跋婕立馬上前扶住拓跋盛,一臉擔憂。
拓跋盛走進房間坐下,疼痛有了一些消退,拓跋盛輕輕撩開衣袖,發現手臂的傷已經加重,明白剛才太子故意和自己比試實則是在試探的事情,拓跋婕拿着藥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準備給拓跋盛上藥。
拓跋盛将手收回,淩冽的眼神讓拓跋婕覺得眼前的兄長已經和以前大爲不同。
“哥,把手給我,趕緊将藥上好。”
拓跋婕伸手去抓住拓跋盛的手臂給,拓跋盛捏緊拳頭,頭偏向一邊,将手撤回,拓跋婕見拓跋盛不願讓自己給他上藥心裏感到難過。拓跋盛轉頭看着她一臉的嚴肅讓人感到有些害怕。
“這次的事情還好算是敷衍了過去,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該怎麽辦?如果你下次再這樣擅自做主張行動你就趕緊回去好好跟父王認錯。”
拓跋盛言語指責拓跋婕自作主張擅自行動差點暴露行蹤,拓跋婕覺得委屈想要辯解,拓跋盛能看出拓跋婕其實也是想早日拿到邊境部署圖回去,但是拓跋婕的這種做法一不小心就會露出馬腳讓人抓住把柄,這次隻是暫時的過去了,但是也讓太子等人起了疑心。
拓跋婕站在一旁看着拓跋盛,她很吃驚爲什麽拓跋盛會變成這樣?拓跋婕将藥丢在了桌上,質問起了拓跋盛,拓跋盛覺得拓跋婕在無理取鬧不識大體,拓跋婕懷疑拓跋盛是不是對傅心鸢動了真心所以才對自己的态度大變。
“哥,你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麽了嗎?難道你真的對那個什麽傅心鸢動心了?”
“你在胡說什麽?這件事和别人無關,你做錯了什麽難道就一點都不思悔改嗎?”
兄妹兩人争吵不休,拓跋婕記恨傅心鸢迷惑了拓跋盛的心,才讓拓跋盛忘記了自己本意,拓跋盛拍桌起身,惡狠狠的瞪着拓跋婕,拓跋婕被吓的一個激靈,呆呆的看着拓跋盛,拓跋盛指着門外讓拓跋婕滾出去,拓跋婕感到委屈,眼淚從眼眶中流了下來,皺着眉頭就跑了出去。
拓跋盛坐下看着桌上的藥,對剛才拓跋婕說的話突然的沉思起來。
“難道我真的因爲那個傅心鸢而改變了?”
拓跋盛也開始在懷疑自己對傅心鸢的心意,甚至開始在反思自己是否真的會爲了一個人而改變。
太子回宮後急急忙忙就跑去找皇帝,想要将昨晚禦書房發生的事情都告知皇帝。
皇帝見太子前來笑迎準備詢問太子成親之事,太子臉上帶着嚴肅的神情讓皇帝誤以爲是傅心鸢反悔不願嫁給太子,太子替傅心鸢辯解并不是這樣的,而是因爲别的事情來的。皇帝摸了摸自己的胡須,微微鄒起眉頭詢問太子何事。
太子便将昨晚發生在禦書房的事情都告訴了皇帝,皇帝大驚,怎麽也沒想到拓跋兄妹來京城竟然是有意圖的,皇帝告訴太子本以爲他們是來京城誠意和親的,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是想來盜取邊境部署圖的。太子又将今日拿玉佩去試探拓跋盛的事情告知給皇帝,皇帝對拓跋兄妹生疑,囑咐太子一定要盯緊拓跋兄妹。
“現在沒有證據直接證明拓跋兄妹來京城是盜取邊境部署圖的,所以我們還需要嚴加防範。”
“父皇說的在理,我一定會盯緊這兄妹二人的,父皇請放心。”
“一有情況馬上彙報給朕。”
拓跋盛處理完傷口後想起答應傅心鸢去找神醫的事情,整理好後便去找了神醫,準備直接帶着神醫去鎮北王府給傅心鸢的朋友治腿疾。拓跋盛和神醫來到了鎮北王府,敲了敲門,下人打開門發現是拓跋盛,立即前去想傅隐逍和陶鸢彙報。
傅隐逍和陶鸢得知拓跋盛來府中尋找傅心鸢,誤會了兩人的關系,前去尋了傅心鸢想将事情問清楚,傅心鸢一驚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拜托了拓跋盛幫忙找神醫給陸珏治腿疾的事情。傅心鸢笑着跟傅隐逍和陶鸢解釋,陶鸢再三追問傅心鸢是不是隻是單純的給陸珏治腿疾而已。
傅心鸢覺得陶鸢太過于大驚小怪了,傅隐逍害怕太子會因爲此事吃醋誤會便想将事情問清楚,傅心鸢覺得兩人的擔心不無道理,便慢慢的跟二人說清了事情原由,二人這才放心。
“雖然你和這個拓跋盛沒有什麽,但是你現在已經是未來的太子妃了,還是要和他保持一些距離才行。”
“是,爹,我知道了,你們就放心吧。”
傅隐逍再三的囑咐傅心鸢一定要和拓跋盛保持距離,以免落人口舌,傅心鸢連連點頭答應了傅隐逍并保證自己一定會跟拓跋盛保持距離,這次也隻是爲了陸珏的事情才見面的。
傅隐逍擡手示意讓傅心鸢早去早回,傅心鸢一臉歡喜蹦蹦跳跳的就出府去見拓跋盛和神醫。
“你們等太久了吧?”
“還好,沒等太久,我們走吧?”
傅心鸢剛開始還擔心讓兩人等的太久了感到有些愧疚,當聽到拓跋盛說出沒有等太久的話後傅心鸢心裏也就沒有什麽顧慮了。
傅心鸢帶着兩人去了陸珏所在的客棧,拓跋盛一路上也沒有說什麽話,大概是因爲拓跋婕說的話讓拓跋盛突然的變得沉默寡言,傅心鸢也沒太在意拓跋盛,神醫則是跟着兩人隻想着一會兒怎麽給病人看病。
陸珏聽聞傅心鸢已經帶着神醫來給自己治腿疾了,便出來迎接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