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拓跋婕等拓跋盛睡下後悄悄的溜進了皇宮裏的禦書房準備尋找邊防部署圖,
“到底在哪裏?爲什麽找不到?”
在皇後的宮裏,林毓心平氣和的不斷叮囑太子關于成親的所有事宜,太子帶着笑容坐在林毓的身旁回應林毓自己一定會注意,林毓突然惋惜,太子和傅心鸢已經長大快要成親了,太子突然大笑看着林毓。
“原來母後在想這個?母後不必擔心,皇兒和團團成親後依然還是會來看望母後的。”
“你這小子,從小就欺負團團,等成親以後可不許再這樣胡鬧了。”
林毓嘟着嘴囑咐太子,太子嬉笑答應。
事後太子從皇後宮裏出來察覺到有人闖進皇宮,頓時微皺眉頭四處張望,沒有發現人影便想着去禦書房看看,擔心有人會來盜取邊防部署圖。
拓跋婕還在禦書房内焦急的翻找,殊不知太子已經前來禦書房的路上。
太子準備推門進入禦書房時,拓跋婕停下翻找聆聽門外動靜,發現有人前來,立刻馬上找了地方躲了起來,太子謹慎的走進禦書房,總覺得禦書房内有人,屏住呼吸想要聽聽是否有動靜。拓跋婕在小心觀察時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桌子發出了聲響引起了太子的注意。
太子急忙上前将拓跋婕抓了出來,拓跋婕一下慌了神,怕被太子認了出來想要逃走,太子抓住拓跋婕的手與拓跋婕扭打起來。
“你是何人?竟然擅闖禦書房是何用意?”
太子大喝一聲拓跋婕不敢回答,太子皺緊眉頭一臉嚴肅想要将拓跋婕抓住,拓跋婕打不過太子心裏有些犯難,擔心東窗事發會給自己國家帶來戰争。拓跋婕無奈隻能再次和太子打了起來,太子處處下狠手,讓拓跋婕一直處于下風,太子見刺客不敵自己想要一睹刺客面目。
正當太子準備伸手想要揭開刺客面巾時被另外一個刺客的到來所打斷。來者正是拓跋婕的兄長拓跋盛,拓跋盛阻止了太子的行爲,太子想弄清刺客的身份和目的再次上前和拓跋兄妹打了起來,拓跋盛在救拓跋婕的時候不慎被太子劃傷了手臂,拓跋盛見形勢不妙想辦法帶着拓跋婕離開。
太子沒能阻攔下隻能讓兩人溜走,但拓跋盛因爲不慎受傷而意外的掉下了貼身的玉佩。太子想要出去追兩人,剛走到門口時被拓跋盛意外掉落的玉佩給吸引了,太子蹲下撿起了玉佩細細觀察,發現是拓跋盛的玉佩,頓時對拓跋盛産生了懷疑。
“難道剛才的兩個刺客是拓跋兄妹二人?莫非他們的目的是”
太子拿着玉佩懷疑上了兄妹二人後猜測兄妹二人此行來京城的目的不是和親,其真實的目的是進宮盜取邊防部署圖的,想到這裏太子本就很好的心情突然變的複雜。雖然太子在懷疑拓跋兄妹倆,但是因爲沒有過多的證據,所以沒有辦法去指認拓跋兄妹。
玉佩被太子收進了包裏,打算第二天拿着玉佩去找拓跋盛問清楚。
拓跋盛捂着自己的手臂和拓跋婕逃出了宮,拓跋盛的臉上露出了傷口帶來的疼痛表情,拓跋婕很擔心的攙扶着拓跋盛。
“哥,你怎麽樣了?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私自進宮盜取邊境部署圖你也不會受傷。”
“我沒事,隻是一些小傷罷了,你呀你,怎麽能私自跑去宮裏盜取邊境部署圖呢?還好我發現的及時,不然你就暴露了。”
拓跋婕一臉的擔心想要看看拓跋盛的傷勢,拓跋盛拒絕并嚴厲的指責了拓跋婕行事魯莽差點暴露身份,拓跋婕委屈向拓跋盛哭訴,拓跋盛見拓跋婕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便不再追究,還好兩個人都沒事。
拓跋盛給拓跋婕擦掉了眼淚後帶着拓跋婕回去處理了傷口。
天亮之後,太子帶着玉佩去找拓跋兄妹,拓跋兄妹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跟太子打招呼,太子沒有理會,而是間接的詢問拓跋盛是否掉過東西,拓跋盛感到奇怪,在自己的身上翻找起來,然後發現自己的貼身玉佩竟然不見了,想來可能是在昨晚救拓跋婕時丢了。
拓跋盛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粗心大意給太子留下了證據,在這危急的時刻拓跋盛假裝微鄒眉頭上前看了看太子手裏的玉佩,然後突然好奇的笑着。
“我的貼身玉佩怎麽會在太子殿下的手裏?前些日子丢了一直都沒找到。”
“前些日子丢了?”
太子面對拓跋盛的說辭有些不信,但僅憑一枚玉佩就想定拓跋兄妹的罪,恐怕會引起衆人的不服,太子隻好作罷,但又突然想起昨晚刺客的手臂被自己劃傷,便想着試探一下拓跋盛。
太子将玉佩拿給拓跋盛,拓跋盛接過玉佩準備答謝太子,太子一把抓住拓跋盛的手臂,兩個人頓時面部僵硬笑容消失,拓跋盛看出了太子的意圖,太子是想要試探拓跋盛的手臂上是不是有傷。
“殿下這是何意?”
“我們好久沒有切磋了,今日得空,不如就今日來切磋吧。”
說完太子便向拓跋盛動手,拓跋盛驚恐的躲開,無奈面對太子的試探拓跋盛隻能若無其事的和太子比試切磋,太子試探許久也沒看出拓跋盛的破綻,突然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誤會了拓跋盛。
兩人比試之間,太子總是刻意的對拓跋盛的手臂出手,拓跋盛想要躲開卻又被太子的招式卡的死死的,拓跋婕在一旁看着也是十分的擔心,一臉的焦急又不敢說話和動手,隻能任由太子對着拓跋盛的傷口打去。而太子也在拓跋盛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