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盛的人對于這中途暫停的盛宴有所察覺。
“沒事,我們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拓跋盛的眉頭稍稍鄒起,随即擡手示意身後的人不要将此事聲張開來。
“太子殿下的意思,我們也不可妄自揣測,不過如果他們執意如此”
拓跋盛眼神一凝,一閃而過的狠厲之色終究沒能逃過手下人的眼睛。
其實拓跋盛的心裏是很想娶傅心鸢的,但是又怕壞了他們的真實目的,對太子的舉動也感到很是震驚。藍若聽說了宮裏宴會太子和拓跋盛因爲傅心鸢而發生争執的事,想找拓跋盛他們幫忙對付太子等人。藍若主動的進宮找到了拓跋婕。
“傅心鸢?你怎麽在這裏?”
拓跋婕看到藍若的第一眼就将藍若錯認成了傅心鸢,而拓跋婕看着藍若的眼裏透露着一絲的厭惡讓藍若感到很不自在。
拓跋婕上前和藍若争吵了起來,藍若對拓跋婕突然說的話感到很無語不想繼續和拓跋婕糾纏,拓跋婕上前阻攔藍若,藍若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看向拓跋婕,拓跋婕被吓得一顫和藍若動起了手來,而藍若爲了自保下毒險些傷到了拓跋婕。
“我不是什麽傅心鸢,我也不想跟你有什麽糾纏。”
“别裝了,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識你。”
藍若想要快速的離開,而拓跋婕看出了藍若的意圖立即上去将她拉了回來,藍若轉身一掌向拓跋婕打了過去,拓跋婕被藍若打的退後了幾步,拓跋婕不服氣的再一次整頓了姿态想要好好的跟藍若打一場,藍若揮手一撒,将毒藥撒了出來,拓跋盛及時趕到救下了拓跋婕。
拓跋婕被拓跋盛救下以後一臉茫然的看着拓跋盛。
“哥,你怎麽來了?”
“她不是什麽傅心鸢,傅心鸢絕對不會用毒傷人,更不會像這樣狠心毒辣。”
拓跋盛惡狠狠的眼神裏閃爍着光芒讓拓跋婕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并不是什麽傅心鸢,而是和傅心鸢長相相似的一個陌生女子。藍若見拓跋盛出現,立即緩和了心情露出邪魅的笑容看着拓跋盛。
“不如我們一起合作,各達目的如何?”
“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要找我們合作?”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一起合作。”
藍若邪魅的笑容讓人感覺她比傅心鸢更加的誘人一些,拓跋盛将拓跋婕護在身後,眼神輕挑嘴角微微上翹,看來兩個人是已經達成了一緻決定。
陶鸢因爲和親的事情哭喪着臉私下找到傅心鸢,想要知道傅心鸢和拓跋盛之間的事情。
“團團,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那個異域王子拓跋盛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我和拓跋盛隻是普通的朋友而已啊。怎麽了?”
傅心鸢一臉的天真無邪看着陶鸢回答了陶鸢的問題,而陶鸢則是一臉的愁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模樣。傅心鸢站起像個小孩子一樣笑着将陶鸢扶到凳子上坐下,陶鸢也順着傅心鸢的意坐下後抓着傅心鸢的手像是一個即将要嫁女兒的老媽子一樣不舍。
“沒什麽,我就是來問問你而已。”
“我和他真的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因爲他一直在幫我,所以我才對他好的。”
“那你和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從小就很照顧你保護你,對你也是很好的,你喜歡太子嗎?”
當傅心鸢被問起太子的時候,傅心鸢眼神躲閃,扭過頭去不敢面對陶鸢,陶鸢納悶兒,拍了拍傅心鸢的肩,傅心鸢嬌羞着不想理會陶鸢。
“哎呀,娘,你也知道我跟太子也是關系好嘛,經常在一塊兒玩兒。”
“我沒問你這個,我是在問你,你到底喜不喜歡太子。”
陶鸢緊鎖眉頭很嚴肅的詢問傅心鸢對太子的心意,而傅心鸢看到陶鸢這副模樣心裏也說不準,畢竟太子拒絕過自己也說過不喜歡自己,所以對太子的心意,傅心鸢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傅心鸢起身走向窗戶,遠遠望着外面的天空久久沒說話。
半夜,陶鸢緊張兮兮的跑來告訴傅心鸢太子受傷的消息,傅心鸢得知了太子受傷的事情心裏一驚,抓着陶鸢的手遲遲不肯松開。
“他到底是怎麽受傷的?傷的重不重?不行,我得進宮去看一看。”
“這麽晚了你要進宮?萬一遇到個什麽危險可怎麽辦?”
陶鸢用溫和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兒,瞬間明白了傅心鸢對太子的心意,同時陶鸢的心裏也多了些欣慰,自己的女兒可以不用嫁的那麽遠了。
傅心鸢心急如焚不知道如何是好,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一刻都不能停下來,一旁的陶鸢見傅心鸢這副模樣心裏也瞬間明白了傅心鸢對太子的心意,笑着走過去安慰傅心鸢。
“好了團團,你不用這麽着急了。”
“我能不着急嘛?他都受傷了,而我還不知道他傷的怎麽樣。”
“看來你是喜歡上太子了,所以才會這麽焦急。”
“娘,你就别調侃我了。”
陶鸢想要進一步的确認傅心鸢對太子的心意,所以并沒有馬上就将太子受傷是假的這件事說出來。傅心鸢坐下喝了一口水,然後又起身抓住陶鸢,想要依靠撒嬌來讓陶鸢同意自己出府去看望太子,可是陶鸢始終搖搖頭,無奈的陶鸢隻能将事情的真相告知傅心鸢。
“團團啊,你先坐下,娘有話要跟你說。”
“哎呀,坐什麽呀,我哪兒有心情坐呀。”
“其實太子殿下受傷的事情是假的,隻是爲了試探出你對太子殿下的心意才想處的辦法。”
傅心鸢聽到陶鸢說出這番話後馬上平靜了下來呆呆的看着陶鸢,許久沒有說出話來。陶鸢上前撫摸着傅心鸢的頭發,傅心鸢能感受到陶鸢這麽做的原因其實都是不想讓自己去和親不得已才撒謊騙的自己,傅心鸢沒有責怪陶鸢,而是轉身抱住了陶鸢,陶鸢震驚,笑着拍了拍傅心鸢的背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