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我們終于可以一直都在一起了,再也不用擔心了。”祝清塵拉着傅心鸢的手,特别的開心。
“是啊,以後都不用擔心了。”傅心鸢假意附和,不知道是不是該和祝清塵講清楚,自己不是藍若。
“走吧,我們現在就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了。”祝清塵準備帶着傅心鸢遠走高飛。
“不行,我不能跟你走。”傅心鸢拒絕和祝清塵遠走高飛。
“爲什麽?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你怎麽了?”祝清塵感到奇怪,明明一起說好了事情結束以後就遠走高飛的。
“祝清塵,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其實根本就不是藍若。”傅心鸢說出了真相,讓祝清塵深受打擊。
“你不是藍若?你怎麽可能不是藍若?”祝清塵有些不相信,明明自己和藍若将她調了包,可是爲什麽會不是?
“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爲什麽要下毒害錦州的百姓?”傅心鸢質問祝清塵爲什麽要下毒害錦州的百姓。
“我下毒害錦州的百姓?”祝清塵有些委屈。
“難道不是嗎?雖然是藍若下的毒,可是和你下的毒又有什麽分别?你們倆串通在一起做的這些事情,心裏就沒有一點的愧疚感嗎?”傅心鸢不斷的質問祝清塵。
“我你在說什麽?你到底怎麽了?”祝清塵還以爲眼前的這個人是藍若,對于傅心鸢說的事情腦子裏一片混亂。
“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包括你接近我也是爲了藍若吧?你們怎麽可以爲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去傷害那些無辜的百姓?”傅心鸢沒有指責祝清塵接近自己是爲了藍若。
“我的一己私欲?不,不是這樣的。”祝清塵不願意承認,一直在否決傅心鸢說的話。
這時,太子和傅隐逍帶着兵過來了,想要抓走祝清塵,祝清塵看見太子和傅隐逍帶着兵來瞬間就明白了怎麽一回事,眼前的這個人并不是自己的師妹藍若,而是傅心鸢。
“你們别過來,不然我就殺了她。”祝清塵頑抗的将傅心鸢抓過來當做人質威脅太子和傅隐逍。
“祝清塵,住手,你做了這麽多的事情難道就沒有一絲的悔改嗎?”太子質問祝清塵是否有悔意。
“别的我不管,我現在要你們去把藍若救回來,不然我是不會放了傅心鸢的。”祝清塵要求太子等人将藍若從藥石谷裏救出來。
“救藍若?你得先把團團放了。”太子要求祝清塵将傅心鸢放了。
“不行,我要是放了你們還不得直接把我抓起來?我不傻,你們現在快點去救藍若,我願意用解時疫的毒來換取我和藍若的安全,不然說什麽我也不會放的。”祝清塵向太子等人保證自己願意解時疫之毒,但是必須得讓自己和藍若平安無事。
太子猶豫了再三,眼看傅心鸢的生命越來越危險,無奈的隻好答應了祝清塵的要求。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傷害團團,其他的我們都好說。”
“好,那就當我們這個是個君子之約,誰也不可以毀約。”祝清塵和太子說起了君子之約。
“那你現在可以将團團放了吧?”太子很急切的讓祝清塵放開傅心鸢。
祝清塵看了看衆人,覺得太子等人也是信用的人,便小心翼翼的将傅心鸢放開,傅心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祝清塵,你也太狠了,居然抓我做人質。”被放開了的傅心鸢開始指責起了祝清塵。
“我?我不是故意的,當時的情況很危急,你也知道,我隻是想和藍若在一起過平凡的生活,沒想到會傷害到你們。”祝清塵說出并坦白了真相。
“你和藍若是師兄妹?但是爲什麽會變成這樣?”傅心鸢追問祝清塵原因,祝清塵雖然顯得有些爲難,但是還是将所有都說給了衆人聽。
“藥石谷有個規矩,要女子祭祀,所以他們就想将藍若抓去祭祀,可是我和藍若相愛,我并不想讓她去祭祀,隻好想了這麽個狸貓換太子的辦法。”祝清塵的做法雖然不光明正大,但是也是爲了自己心愛的人。
“你這樣做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做壞事就是做壞事,你也不能連累了這錦州城的百姓啊。”傅心鸢指責祝清塵不管百姓死活的做法。
“是,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但是這也是情非得已啊。”祝清塵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被衆人所理解。
“那你現在準備怎麽去救藍若?”傅心鸢追問祝清塵打算如何去救已經身在藥石谷的藍若。
“我帶你們去藥石谷,然後隻能硬闖過去,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祝清塵提出硬闖藥石谷。
“硬闖?你确定是硬闖?”傅心鸢有些驚訝。
“祝清塵,你還是先帶我們去藥石谷吧。”太子提出先讓祝清塵帶衆人去藥石谷再做打算。
“藥石谷我最了解,你們還是聽我的吧,我會帶你們過去的。”祝清塵憑借自己對藥石谷的了解,打着保證的會帶衆人去。
“我們現在雖然信你說的話,但并不代表全信你,我也不會原諒你,畢竟你對團團做了那麽多傷害她的事。”太子有些斤斤計較的跟祝清塵說話。
“是,我知道太子殿下是不會原諒我的,我也不奢求您能原諒我。”祝清塵早就知道太子不會原諒自己的所做所謂。
“你知道就好,若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太子再次警告祝清塵,而祝清塵也不打算再做這樣的事。
“那我們現在就啓程去藥石谷吧。”祝清塵不再多說,帶着衆人就去了藥石谷。
“這藥石谷還真夠偏僻的。”傅隐逍一路上觀察細微,發現藥石谷是個很隐蔽的地方。
“這也是爲了防止一些常人找到藥石谷,所以才這麽的隐蔽。”祝清塵向傅隐逍解釋藥石谷的地勢,就好像是個導遊一樣跟衆人講解這藥石谷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