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終于好了,我終于可以出來玩了。”傅心鸢走出營帳伸着懶腰。
傅心鸢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找太子問清楚。
“太子殿下親自試藥了?”傅心鸢詢問侍衛太子的事情。
“是的,傅小姐。”
“那殿下現在在哪兒?”傅心鸢有些關心太子。
“殿下在營帳内休息,傅小姐要去找殿下?”侍衛告訴傅心鸢太子的消息後詢問傅心鸢是不是要過去。
“哎,我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找他,我現在很猶豫。”傅心鸢告訴了侍衛自己現在的狀态。
“傅小姐這是在猶豫什麽?您直接去找殿下就好了。”侍衛不明白傅心鸢在猶豫什麽才不去找太子。
“你不懂”傅心鸢說完便去找了太子。
太子見傅心鸢過來找自己心裏也有些踏實了。
“團團,你好點了嗎?”太子詢問傅心鸢的病情。
“我我好多了,那你.怎麽樣了?”傅心鸢見到太子有些害羞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麽。
“好了就好,團團?你專程過來看我的?”太子看見傅心鸢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激動。
“啊?嗯,我專程過來看看你。”傅心鸢腼腆害羞的樣子讓太子有些不不知所措。
“團團,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太子察覺出了傅心鸢的樣子有些和平常不一樣。
“沒沒有啊?我哪兒有什麽話跟你說啊?”傅心鸢擡頭看着太子笑嘻嘻的掩飾自己。
“團團,你要是有什麽話就直說好了,我們沒必要這樣。”太子讓傅心鸢直言相告。
“其實.我就是想來問你,你是不是在我生病的時候來看過我,也沒什麽的。”傅心鸢想問,但是又問不出口。
“看來你也是知道的,當時我确實是有去看過你,怎麽了?”太子向傅心鸢解釋後,傅心鸢因爲不知道該怎麽問而猶豫到煩躁。
“那你當時是不是跟我說過什麽話?”傅心鸢盡可能的平複自己的心情。
“啊?原來你聽到了?”太子驚訝傅心鸢居然在那種時候還能聽到自己跟她說話。
“沒有,我知道你在跟我說話,但是你說的什麽我沒聽清,所以想問問你,你當時跟我說了什麽。”傅心鸢着急的問太子,而太子也有些害羞的不敢再重複哪次的話。
“既然你沒聽清,那就算了,反正我是不會重複的。”太子逃避傅心鸢的問題,不肯承認自己喜歡傅心鸢。
“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我?所以你當時說的那些話都是心裏話,現在我來問你你才不說的?”傅心鸢質問起了太子,讓太子更加的羞澀不敢開口。
“我怎麽可能會喜歡你?你在想什麽?别胡說好嘛?”太子傲嬌,說什麽也不承認自己對傅心鸢的心意。
“既然你不承認那就算了,我也懶得再問。”傅心鸢心裏有了些失落,也覺得自己作爲女孩子居然主動去問這種事而被拒絕感到丢臉,氣沖沖的就跑了。
出了太子的營帳後傅心鸢發現倒在路邊的女子,走上前發現竟然是前些日子帶回來的瘋癫女子阿雅被打成了重傷。
“你怎麽在這裏?哎呀,先不管了,我先帶你回去療傷,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傅心鸢對瘋癫女子被打成重傷後莫名其妙的丢在營帳外而奇怪。
“軍醫,軍醫,快,她受了重傷,快給她診治。”傅心鸢放下阿雅,讓軍醫趕緊給阿雅診治。
軍醫見傅心鸢這麽着急,自己也馬上跑過去給阿雅處理起了傷口。
“王爺,傅小姐從外面帶回了那個瘋癫女子阿雅。”軍醫給阿雅處理完了傷口就跑去向傅隐逍禀報。
“什麽?找到那女子了?”傅隐逍立馬起身追問。
“是的王爺,是傅小姐找到的,受了重傷,我已經給她處理了傷口,這才來禀告。”軍醫老老實實的将事情告訴了傅隐逍,傅隐逍打算過去看望瘋癫女子阿雅。
“走,先去看看,找了這麽久都沒找到,居然讓團團給找到了。”傅隐逍一邊走一邊說。
阿雅看見傅隐逍進來有些害怕。
“别怕,我們是來救你的,都是我的忽略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了這樣的傷,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要說什麽嗎?”傅隐逍安撫着阿雅,讓阿雅将事情真相都說出來。
“我可以相信你嗎?你真的會讓人保護我?”阿雅對衆人還是很害怕特别小心翼翼的問着傅隐逍。
“你放心,我不會再讓那種事情發生了,你就放心的告訴我吧。”傅隐逍見到阿雅這樣心裏肯定是顧慮的。
“那好,既然你保證了會保護我的安全,那我就将事情都告訴你。”阿雅見傅隐逍也是真的會讓人保護自己所以打算将事情都告訴傅隐逍。
“嗯,你說吧。”傅隐逍等待着阿雅說出真相。
“那晚我進入了陸珏的房間,我發現了他的秘密,原來他一直僞裝着躲在這裏。”阿雅突然說起了陸珏的事情。
“陸珏?你是說陸珏?你知道他是誰?”傅隐逍突然對陸珏産生了懷疑。
“嗯,我當時發現了他的身份是藥石谷的大師兄,他來軍營一定是有目的的。”阿雅很激動的告訴傅隐逍陸珏來這裏是有目的的,而陸珏的身份也讓人捉摸不透。
“你說陸珏是藥石谷的大師兄?可是他怎麽看都是個文弱書生啊。”傅隐逍有些不相信陸珏的身份,畢竟陸珏身有殘疾。
“我絕對不會看錯,他就是藥石谷的大師兄。”阿雅很堅定的告訴傅隐逍陸珏的身份就是藥石谷的大師兄。
“既然你知道,你怎麽沒有提前告訴我們?”傅隐逍追問阿雅爲什麽沒有提前告訴衆人陸珏的身份。
“當時我想說的,可是突然遇到了刺客,然後我不小心就躲進了陸珏的營帳,這才發現他就是藥石谷的大師兄。”阿雅一系列的陰差陽錯最後都讓衆人知道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