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将這茶給她送去,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茶是我讓你送的。”
“是是。”陌生女子小心翼翼的将茶給傅心鸢送了過去,傅心鸢根本不知道這茶杯是被時疫的患者用過的,因此高燒發熱染上了病。
“不好了,不好了,傅小姐,傅小姐染上了時疫。”下來來報說傅心鸢染上了時疫,傅隐逍如同晴天霹靂般不敢相信傅心鸢在沒接觸過時疫患者的情況下染病。
“怎麽可能?團團怎麽可能就這樣染上了時疫,你們确定沒有看錯?”傅隐逍很激動的抓着下人的衣服質問下人。
“王爺,我沒有看錯,大夫親自診出來的,不會錯的。”下人被吓的直哆嗦。
“快,先去将團團隔離起來,以免感染了更多的人。”傅隐逍不得已将傅心鸢隔離了起來。
“團團怎麽可能就染上了時疫?”太子覺得傅心鸢染病這件事很奇怪。
“是啊,突然就染上了,這怎麽可能啊。”
“我先去查查這件事,您先别着急。”太子前去查探傅心鸢染病的事情,查出傅心鸢染病錢用的是茶杯。
“原來團團染病是用了這個茶杯。”太子看着這個茶杯心裏很是生氣。
“茶杯?什麽茶杯?”傅隐逍追問。
“有陌生女子給團團送去了茶,而這茶杯是患有時疫的人用過的,這才讓團團染上了這病。”太子告訴了傅隐逍自己查到的結果。
“該死,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傅隐逍差點沒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來人了,快去把這個陌生女子抓來審問。”太子派人去将陌生女子抓了來審問。
“快說,是誰派你來的?是誰讓你将這茶杯送去給她的?”太子再三逼問。
“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沒有人派我來。”陌生女子咬死都不說出點什麽。
“快說,是不是祝清塵派你來的?快說啊!”太子有些着急。
“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麽祝清塵,我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麽。”女子直接否認自己認識祝清塵,甚至對自己做的事情不承認。
“你給我快說,别以爲你一直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了。”太子想對陌生女子進行軟磨硬泡的方法讓她說出實情。
“你放棄吧,我什麽也不會說的。”陌生女子還是咬死了什麽都不肯說。
“算了,我看問也是問不出什麽,不如先想想團團現在該怎麽辦。”傅隐逍見太子也審問不出什麽便想辦法怎麽去治好傅心鸢。
“現在城裏也沒有大夫能夠治這個時疫,這個疫情來的太突然,這可怎麽辦啊?”太子十分的着急。
“團團染病了?”祝清塵突然出現詢問。
兩人看着祝清塵面無表情。
“你們這麽看着我幹嘛?我聽說團團生病了所以才來問你們,我也是來告訴你們我能醫好團團。”祝清塵先是派人去讓傅心鸢染病後又是去醫治,以此來打消掉衆人對他的懷疑。
“你會醫?你說你會醫這時疫?”傅隐逍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追問祝清塵。
“是是的,我會醫這病。”祝清塵被傅隐逍的态度吓到。
“那真是太好了,你趕緊去看看團團。”傅隐逍急急忙忙的催促祝清塵趕緊去爲傅心鸢診治。
祝清塵去了傅心鸢的房間爲傅心鸢診治了半天,最後開出了一副藥。
“我先開出一副藥來,這副藥雖然不能根治,但是能緩解病情。”祝清塵提出自己開出的這個藥并不能根治傅心鸢的病情,但是可以緩解。太子和傅隐逍兩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早就跟這丫頭說了不要來錦州,偏不聽,這下好了,染上病了吧。”傅隐逍指責傅心鸢不聽自己的話偏要跟着來錦州所以才染上了時疫。
“王爺您也别擔心了,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治好團團的,雖然現在隻是暫時的緩解,但總比一直這麽病着要好許多。”祝清塵安慰傅隐逍。
“既然你這藥對團團有效,那也就是說對城中的百姓也有效了?”傅隐逍追問祝清塵是不是他開的這副藥對城中的百姓也有作用。
“有效,不過根治還需要等一段時間,等我找到了徹底根治的方法就可以了。”祝清塵告訴傅隐逍藥的作用後傅隐逍馬上就傳令下去将此藥分發給了城中百姓。
“既然有效那就分發給城中的百姓吧,讓他們各家都燒艾草防患。”
“是,王爺。”将士得令後就将藥分發了下去。
百姓們得到藥後疫情也得到了一定的控制。
“既然你能有辦法治,那團團的病就先交給你了。”傅隐逍囑咐祝清塵将團團治好,暫時性的将團團交付給祝清塵。
祝清塵靠近團團的目的成功,不知道祝清塵接下來會做出什麽。
“您就放心将團團交給祝清塵?”太子追問傅隐逍。
“可是沒辦法,當前團團的病要緊,就是我們都懷疑祝清塵,但是沒有實質的證據,他既然能治團團的病,且不說他這樣做的目的,先将團團的病控制住才是主要的。”傅隐逍告訴太子自己這樣做的目的,心裏十分擔心傅心鸢。
太子也能理解傅隐逍這麽做的的道理可是還是在擔心祝清塵會對傅心鸢做出什麽傷害她的事。
“對了,我們抓到的那個陌生女子實在是太可疑,從她說的話來看是明顯的受人指使才這麽做的。”太子将陌生女子的事情告訴傅隐逍。
“那這女子可有說出點什麽?”傅隐逍追問太子。
“一直都沒說出點什麽,我倒是一直都在懷疑這女子是祝清塵派來的。”太子提出自己懷疑是祝清塵做的。
“如果是他派人害團團染上病,那又爲何親自來救治團團?”傅隐逍想不明白祝清塵到底要做什麽,兩人被無數的疑問困住。
“看來啊,事情是變得越來越複雜了,本以爲有了些苗頭,現在卻什麽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啊?”傅隐逍一聲一聲的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