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塵這人,給人的感覺有些說不上來啊。還是小心爲好。”太子自言自語的警示自己注意祝清塵這個人。
“什麽人?”下人提着 燈籠好像有些發覺府裏進了人。
下人們迅速的跑了過去查看。
太子躲上了房頂,小心的觀察着下人是否發現了自己。
“怎麽沒有人呢?”下人納悶,自己感覺到剛才有人在這裏。
“你是不是看錯了?”
“沒有啊,剛才我就是感覺有一個人從這裏蹿了出去,你沒感覺到嗎?”
“大晚上的,你别吓唬人,我跟你說,你肯定是感覺錯了,都沒看到就說有人,要是老爺知道了确實沒有人,你等着挨收拾吧。”兩個人在原地一直不走,太子也一直躲着不敢出來。
“這兩個人怎麽還不走?”太子好像在哪裏堅持不住了。
第二日,祝清塵故意吩咐人放出消息,說自己傷勢加重。
“你去放出消息,就說是我的傷勢加重了,快去。”
“是,少爺。”下人謹遵祝清塵的令去府外放出了假消息。
“什麽?祝清塵的傷勢加重了?”傅心鸢聽聞祝清塵傷勢加重有些意外。
“小姐,今日我出府遇見祝府的人,他們親口跟我說的。”丫鬟向傅心鸢說自己打聽到的事。
“這可怎麽辦啊?哎。”傅心鸢歎了口氣。
“要不,您去問問王妃?”丫鬟給傅心鸢出主意,讓她去找陶鸢問問有什麽辦法可以讓祝清塵快些好。
“娘啊,你聽說了嗎?祝清塵那家夥傷勢加重了。”傅心鸢抱怨祝清塵傷勢加重。
“嗯。剛聽說,既然人家的傷勢加重了,你也不能光在家什麽也不做,畢竟人家救了你的命,你還是該有些行動。”陶鸢告訴傅心鸢該有些行動來答謝祝清塵。
“什麽行動?”傅心鸢有些反應慢。
“你呀,還是多去祝府看看人家祝公子。”陶鸢放下茶杯看着傅心鸢。
傅心鸢隻好聽從陶鸢的話再次去了祝府看望。
“诶,你聽說了嗎?這王府的傅小姐啊,時常跑去祝府照顧祝府的少爺。”路人甲。
“是嗎?你說這倆人會不會”路人乙。
“哎喲,這可就說不定了。畢竟人家這小姐也沒定親不是,有可能已經跟祝府結上親家了。”路人甲。
“你看,人家祝府的少爺,跟小姐那簡直就是個郎才女貌啊,說不定人家早就有意思了。”路人乙。
“誰說不是呢,不然怎麽整日都跑來?”路人甲。
傅心鸢總往祝府跑的傳聞被一些人傳的是沸沸揚揚的,都誤以爲他們兩人已經結了親,互相喜歡了。
太子聽聞這件事以後心裏大爲不悅。
“這個該死的祝清塵,又想玩兒什麽花樣?”
“太子爺,您去哪兒啊?”太監詢問太子。
太子頭也不回的出了宮,去了鎮北王府。
正好碰見準備去祝府的傅心鸢。
“你去哪兒?”太子攔下傅心鸢詢問。
“我去祝府啊,怎麽了?”傅心鸢奇怪,爲什麽太子又來了。
“你不許去,以後都不許去祝府,聽見沒有?”太子警告傅心鸢不許再去祝府見祝清塵。
“爲什麽啊?人家因爲我受傷,我去看望一下也是應當的,你攔着我做什麽?”傅心鸢指責太子不該阻攔自己。
“看望?因爲你受傷?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明明傷的不重,卻還要假裝,分明就是對你有意圖。”太子生氣的向傅心鸢說自己的猜想。
“你能不能不要把人都想的那麽壞啊?好歹我們小時候還在一個學堂學習。”傅心鸢不能理解太子這樣做的意義在哪兒。
太子抓住傅心鸢阻攔傅心鸢去祝府。
“不行,你不許去,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都在說你們倆什麽嗎?”太子質問傅心鸢是否知曉外面的傳聞。
“什麽傳聞?”傅心鸢并不知道外面的傳聞,隻是單純的去看望祝清塵。
“外面傳聞你們倆,說你們倆已經暗生情愫,已經要結親了。”太子着急的将傳聞一事告訴了傅心鸢。
“開玩笑的吧,我跟他?不可能,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好了,我向你保證,等他傷好了我就不會再去了,行不行?”傅心鸢向太子解釋等祝清塵傷好了以後便不會再去祝府。
“不行,現在外面的傳聞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你要是再去,指不定還能傳出點什麽。”太子再次阻攔傅心鸢去祝府。
“你能不能不要再搗亂了,我跟他真的不可能,你不要再說了。”傅心鸢執意要去祝府看望祝清塵。
太子懊惱傅心鸢,一點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爲什麽你就是要去?”太子質問傅心鸢。
“人家是因爲救我才受傷的,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遍了,你還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你才聽懂?”傅心鸢覺得太子是有意搗亂阻攔自己去祝府看望祝清塵。
“你就不怕外面會傳出更難聽的謠言?還是說你心裏是真的喜歡祝清塵?”太子一再逼問傅心鸢。
“謠言怎麽了?反正不是真的,等他傷好了以後我就不會再去了。你說我喜歡他?我怎麽可能會喜歡他?有人喜歡他,但是那個人并不是我。”傅心鸢再次向太子不耐煩的解釋。
太子看着眼前的傅心鸢,心裏氣不過,伸手将傅心鸢推倒了牆角。
“你幹嘛?”傅心鸢害怕的看着太子。
太子一直瞪着眼睛看着傅心鸢。
傅心鸢心裏十分的害怕一直掙紮,想要掙脫太子,可是太子力氣太大,怎麽掙紮也沒用。
“你快放開我,你不要胡鬧了好不好?你到底想幹嘛?”傅心鸢心急的讓太子放開自己。
太子二話不說的就吻了上去,傅心鸢驚慌的睜大眼睛再次想要推開太子。
太子死死的将傅心鸢按在牆上動彈不得。
傅心鸢就這樣被太子逼到牆角強吻了。
太子不信自己這樣做了傅心鸢還是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