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這蠢貨擅自做主,我能是這種下場嗎?”貴妃指責謝瑩瑩。
“不是我。”謝瑩瑩拖着虛弱的身體反駁貴妃。
“你還說不是你。”說着,貴妃對着謝瑩瑩就是一頓毒打。
謝瑩瑩因爲身體太虛弱沒有辦法躲開,隻能承受着貴妃的毒打。
“都是你這臭丫頭,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是這種下場,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貴妃一邊說一邊對着謝瑩瑩打。
謝瑩瑩怕在地上不能動彈,隻能任由貴妃抽打。
“這件事除了下毒,其他的真的不是我幹的,那個太監我也不認識。”謝瑩瑩還在反駁向貴妃解釋。
“不是你?難道是我?你個死丫頭,這種時候了還嘴硬。”
謝瑩瑩心裏想着要不是她生不了孩子又怎麽會幫自己接近太子。謝瑩瑩一聲不吭的承受着貴妃的毒打,心裏有着千般萬般的不甘。
陶鸢假借着看望中毒的謝瑩瑩爲由去了貴妃的宮中。
“貴妃娘娘這是怎麽了?生這麽大的氣?”陶鸢詢問貴妃。
貴妃見陶鸢來以爲是看自己的笑話。
“你來做什麽?來看我笑話的?”貴妃生氣的看着陶鸢。
謝瑩瑩也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今日之事貴妃可還記得?”陶鸢質問貴妃。
“怎麽?”貴妃不知道陶鸢來的目的是什麽。
“貴妃娘娘難道忘了不成?”陶鸢突然聲音變大。
“這可是在我的宮裏,你最好客客氣氣的跟我說話。”貴妃警告陶鸢。
陶鸢哪裏在乎這些,她隻在乎今天貴妃陷害傅心鸢的事。
“貴妃娘娘這樣陷害小女是何用意?”陶鸢說到了正題上,貴妃一聽立馬火冒三丈。
“跟我有什麽關系?又不是我做的,還特意跑來質問我。”
“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麽身份,你也配來質問我?”
“你誣陷我女兒我爲什麽不能來質問你?”兩個人一言不合的吵了起來。
貴妃哪裏肯認輸,直直的就拿陶鸢的身份來說事。
“你就是一個賤民出生有什麽好值得驕傲的?這麽下賤的身份居然妄想做主子,真是好笑。”貴妃諷刺陶鸢的身份低微。
“平民怎麽了?就吃你家大米了還是怎麽了?”陶鸢質問貴妃是不是吃了她家的飯所以才這麽的多管閑事。
“你就是一介賤民,有什麽資格這樣和我說話?”貴妃質問陶鸢有什麽資格跟她說話。
“那我有資格嗎?”
二人聽到門外傳來了聲音向外看去。
“夫君,你來做什麽?”陶鸢詢問傅隐逍爲什麽來貴妃這裏。
“當然是來替咱們女兒讨債來了。”傅隐逍說着就上前去抱住陶鸢。
“剛才貴妃娘娘說我夫人身份低微是個賤民出生,鸢兒即是我的夫人,如今嫁入王府多年,你說她是賤民,那就是在說我咯?”傅隐逍質問王妃身份的事。
“難道我有說錯嗎?”貴妃有些畏懼傅隐逍。
“那你說說今日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傅隐逍一再的逼問。
“今日發生的事我确實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什麽,别問我,跟我沒關系。”貴妃向傅隐逍表明此事和她沒有關聯。
“跟你沒關系?那跟誰有關系?”傅隐逍皺着眉逼問貴妃。
貴妃隻得将謝瑩瑩拉了出來。
“是這丫頭安排的,跟我沒關系。”貴妃将謝瑩瑩推在了傅隐逍和陶鸢的面前。
謝瑩瑩臉色蒼白虛弱無比皺着眉看着貴妃。
“沒想到堂堂的貴妃娘娘居然下賤到了這種地步。”傅隐逍嘲笑貴妃居然拿自己的侄女出來頂罪。
“今天的事情都是這丫頭背着我自作主張做的,跟我沒有半點的關系,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問她。”貴妃指着謝瑩瑩。
謝瑩瑩揮着手。
“那個太監不是我派去的,真的不是我,那個太監我也不認識。”
傅隐逍茶顔悅色,發現謝瑩瑩并沒有說謊。
“她沒有說謊,看樣子那個太監跟貴妃娘娘确實沒有關系。”傅隐逍對着陶鸢疑惑的說着。
“那那個太監會是誰派去的?身上爲什麽會有貴妃娘娘的令牌?”陶鸢疑惑不解。
“看來是有人想将我們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貴妃娘娘的身上。”傅隐逍分析的頭頭是道。
貴妃在一旁也聽的一愣一愣的。
“那你們這意思是說我是被人陷害的?”貴妃追問傅隐逍。
“我怎麽知道?說不定這也是你們演的一出戲。”傅隐逍不正面回答貴妃的問題,隻是不敢确定是不是如自己想的那樣,刺客是别的人派來的。
“好了,既然沒别的事了我們就先走了。”傅隐逍說完便帶着陶鸢離開了貴妃的宮中。
“貴妃确實有陷害團團的意思,可是下毒這件事另有蹊跷,這件事必須得跟皇上彙報。”傅隐逍在路上和陶鸢說起自己的猜疑。
“是不是她我不管,我隻知道當時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冤枉着我家團團,我就是氣不過我才來的。”陶鸢向傅隐逍解釋自己爲什麽要去貴妃的宮中找貴妃。
“哎,也叫團團不要進宮來,偏不聽,居然偷偷的溜進宮來惹上這樣的不必要的麻煩。”傅隐逍歎息家裏有個傅心鸢這麽頑劣的女兒。
傅心鸢從皇後宮中出來後急急忙忙的就跑去找祝清塵。
“太醫,祝大人呢?”
傅心鸢喘着粗氣詢問太醫。
太醫彎着腰整理自己的東西突然聽見有人便起身回應。
“祝大人呀,我給祝大人包紮好了傷口以後,他就走了。”
“那您知道他去哪兒了嗎?”傅心鸢着急的詢問太醫。
“去哪兒了不知道,大概是出宮去了吧。”
傅心鸢得知祝清塵已經出宮很是失望。
“哎,本想着親自當面跟祝大人道謝的,看來得下次了。”傅心鸢自言自語的說着。
“算了,等下次再遇見的時候就親自向他感謝這次的救命之恩就好了。”說着傅心鸢開開心心的跳着離開了。
“這丫頭,怎麽還不出來?”陶鸢焦急的等着傅心鸢。
“或許是還在皇後的宮裏吧。”傅隐逍安慰着陶鸢。